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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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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01-10)(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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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

    当然没有!林宝琼冷笑,但这事闹上了星岛日报,标题写039;议员名下马场涉毒039;,我爹在立法会的对手趁机大做文章,差点害他连任失败。

    窗外的玫瑰丛沙沙作响,温梨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已经被冷汗浸湿,黏在后背上。

    举报人呢?

    死了,三天后被人发现浮在维多利亚港,捞上来时...眼睛都没了。

    温梨的呼吸一滞。

    虽然没有证据,但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干的。

    温梨的指尖瞬间冰凉。

    所以那段时间我家气压低得吓人,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温梨定了定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电话线。

    就算那个野种在外头多厉害,她还不信他敢对自己下手——她可是温家最受宠的小女儿,他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爹地第一个饶不了他。

    宝琼,我们一起去给他个下马威,怎么样?温梨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不是也想教训他吗?

    我?林宝琼倒吸一口凉气,要是事发后姓裴的报复我...

    怕什么!温梨咬了咬下唇,有我在,他不敢动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林宝琼窸窸窣窣翻找东西的声音。

    ......行吧。她终于松口,不过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让你出气,又让他拿你没办法。

    温梨眼睛一亮:你有主意?

    听说裴司这几天都在兰桂坊一带。林宝琼的声音突然压低,具体在干什么勾当...我就不太清楚了。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不过嘛,像他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最怕什么?

    温梨眨了眨眼:...丢脸?

    聪明!林宝琼轻笑一声,我认识翡翠皇宫的妈咪,她手底下有几个姑娘...特别会来事。

    温梨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你、你是说...

    放心,不用你真做什么。林宝琼的声音带着狡黠,只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个丑...比如,被当众泼酒…

    温梨的心跳突然加速。

    这主意...确实够损。

    ......好。她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办。

    挂掉电话后,温梨站在窗前,望着花园里盛放的玫瑰。

    ——那个野种,也该尝尝被人戏弄的滋味了。

    次日。

    温梨戴着蕾丝边手套,呼吸间全是翡翠皇宫洗手间里浓郁的玫瑰熏香。镜中的少女戴着金色假发,烟熏妆让原本圆润的杏眼变得妖冶,红唇像是蘸了血。

    再涂深些。林宝琼掰过她的脸,用棉棒蘸着暗红色眼影涂抹她眼尾,你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了。

    假睫毛扎得温梨眼眶发痒,她忍不住眨眼,睫毛膏沾在下眼睑,像是哭花的妆。

    我、我们真要这样?她声音发颤,看着林宝琼往她抹胸裙里塞海绵垫,原本小巧的乳沟瞬间变得深邃诱人。

    林宝琼叼着发卡,含糊不清地说:怕什么?妈咪收钱办事,那几个姑娘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她突然掰开温梨的腿,别动。

    冰凉的液体突然浇在大腿内侧,温梨差点尖叫出声。

    香槟。林宝琼晃了晃空酒杯,往她锁骨也淋了些,待会你就说是不小心洒的。她指尖划过温梨泛红的皮肤,这样才像真的陪酒女。

    走廊地毯吸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温梨亦步亦趋跟着林宝琼,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裙摆下黏腻的酒液在流淌。

    裴司斜倚在真皮沙发上,黑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口红印。他怀里搂着个穿亮片裙的女人,正低头咬着她递来的葡萄。

    裴生~妈咪扭着腰走过去,新来的妹妹,很乖的。

    温梨的假睫毛在灯光下扑闪,劣质香水混着酒气萦绕在鼻尖。

    她故作娇媚地往裴司身边蹭,指尖捏着高脚杯的细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裴生~她故意拖长尾音,学着那些陪酒女的样子往他怀里靠,人家敬你一杯呀。

    裴司垂眸看她,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他西装外套早已脱下,黑色衬衫领口微敞,喉结上的黑痣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温梨心跳如擂,指尖一抖——

    哗啦!

    整杯红酒泼在他衬衫上,暗红色的酒液迅速洇开,布料紧贴在胸膛,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啊!对不起裴生!她佯装惊慌,手忙脚乱地去擦,指尖却不小心划过他胸口。

    裴司眸色一暗,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温梨呼吸一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笨手笨脚的。他低笑,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怎么当陪酒女的?

    温梨耳根发烫,强撑着演技:我、我是新来的……

    裴司忽然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温梨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短裙上掀,大腿瞬间贴上他西裤面料。她慌乱地要起身,却被他牢牢箍住腰。

    新来的?他指尖抚过她假发边缘露出的黑发,语气玩味,那得好好教教。

    温梨浑身僵硬,能清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紧绷,以及……某个逐渐苏醒的灼热存在。她羞愤交加,正想挣扎,裴司却忽然凑近她耳边——

    妹妹仔,他呼吸灼热,带着威士忌的气息,你演技烂透了。

    温梨瞳孔骤缩。

    他早就认出她了!

    没等她反应,裴司已经抱着她站起身,对包厢里目瞪口呆的众人歉意一笑:各位,看样子我得先离开一阵了。

    裴生!林宝琼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她是我带来的,有什么——

    裴司一个眼神扫过去,门口两个马仔立刻拦住林宝琼。温梨只来得及看见好友惊恐的表情,下一秒就被裴司扛上了肩头。

    放我下来!她拼命捶打他的背,短裙因为倒挂的姿势几乎卷到腰际,你这个混蛋!

    裴司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清脆的响声在走廊回荡:再吵就把你裙子扒了。

    温梨瞬间噤声——这个姿势虽然羞耻,但至少脸朝下,没人能认出她是温家大小姐。

    温梨被塞进一辆黑色奔驰后座,裴司随即压了上来。

    好玩吗?他扯开她假发的发网,黑发如瀑散落在真皮座椅上,温、小、姐。

    车窗外霓虹闪烁,兰桂坊的灯火映在他深邃的轮廓上。

    =======================

    9  教训(微h)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戛然而止,黑色奔驰停在半山腰一处废弃的露天停车场。远处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像被打翻的珠宝,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光。

    野种?

    温梨话音刚落就后悔了。

    裴司的动作顿住,车内空气瞬间凝固。他慢条斯理地松开领带,喉结上的黑痣随着吞咽滚动。金属打火机咔嗒一声响,橘红的火苗照亮他半边侧脸。

    香烟点燃的瞬间,温梨被猛地拽过扶手箱,天旋地转间已经趴在了男人大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啊!

    她短裙上翻,内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羞得她立刻伸手去遮,放开我!

    裴司单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到背后。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挣脱不得,又不会真的弄疼她。

    看来温家确实没教好你。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发烫的耳垂,二哥不介意亲自管教。

    温梨拼命扭动,大腿内侧蹭过他西裤面料,摩擦带来的细微疼痛让她眼眶发红。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上半身悬空,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短裙堆在腰间,整个人像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摆布。

    你、你敢!她声音发抖,却还在虚张声势,我要告诉爹地!

    裴司低笑一声,指尖慢条斯理地抚过她散乱的长发,动作温柔得像在给猫咪顺毛。

    告诉爹地什么?他故意模仿她娇气的语调,说你偷看二哥操马子,还是说你扮成陪酒女来勾引二哥?他的手掌突然贴上她裸露的臀瓣。

    温梨浑身一颤。

    远处传来游轮的汽笛声,车厢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裴司的手掌很热,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我、我没有...她声音带了哭腔,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

    教训?裴司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臀缝,力道不轻不重地画了个圈,用泼酒这种小孩子把戏?

    温梨咬住下唇,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更别说还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裴司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

    要不要二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训?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

    温梨还没反应过来,内裤被一把扯下,挂在她的脚踝上摇摇欲坠。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她最私密的部位,粉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外,无毛的耻丘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裴司深深吸了口烟,烟头明灭间,第一巴掌已经重重落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车厢内回荡。

    啊!温梨疼得浑身一抖,眼泪瞬间涌上来,姓裴的你不得好死!我要告诉爹地!让你滚出温家!

    烟灰簌簌落在真皮座椅上。第二巴掌比第一下更狠,精准覆盖在开始泛红的臀肉上。

    畜生!变态!温梨双腿乱蹬,挂在脚踝的内裤晃出淫靡的弧度,你怎么敢...啊!

    裴司充耳不闻,单手掀起她的短裙,将她整个赤裸的臀部都暴露出来。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映出微微颤抖的弧度。

    第三下打在臀腿交界处最嫩的软肉上,她疼得脚趾蜷缩,阴唇不受控地渗出晶莹液体。裴司掸了掸烟灰,掌心不紧不慢地揉着发烫的臀肉,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臀缝。

    远处传来机车轰鸣声。

    温梨突然僵住,泪眼朦胧地看向车窗外——几辆改装摩托正由远及近。

    不要...她声音发颤,挣扎的幅度变小,会、会被看见...

    裴司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第四巴掌狠狠落下。臀肉被打得微微凹陷,粉嫩的阴唇跟着颤动,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王八蛋!温梨哭骂着扭动,却让私处更加暴露,我要杀了你...啊!

    摩托声越来越近,车灯扫过奔驰漆黑的车窗。裴司掐着烟,俯身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叫大声点,让他们都听听。

    温梨浑身一僵,恐惧和羞耻让她哭得更凶了。她拼命摇头,长发散乱地贴在泪湿的脸上。

    不...不要...她终于服软,声音细如蚊呐,我错了...二哥...我知道错了...

    裴司充耳不闻,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啪!

    啊!温梨疼得尖叫,我都认错了!你为什么还打!

    认错不够诚恳。裴司的声音带着戏谑,再说一遍。

    温梨咬着唇,眼泪模糊了视线。臀部的疼痛让她几乎坐不住,腿间的液体越流越多,打湿了裴司的西裤。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二哥...饶了我吧...

    裴司终于停手,烟头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他捞起哭软的人儿抱到腿上,温梨立刻疼得弹起来——她的臀部火辣辣的,根本碰不得任何东西。

    疼...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浓妆早就被泪水糊成一团,眼线晕开,像只花脸猫。

    温梨抽泣着,整个人都在发抖。臀部的疼痛火辣辣的,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更让她羞耻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渗出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丑死了。裴司嫌弃地皱眉,却还是用袖口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温梨气得想骂他,却被他突然凑近的动作打断。裴司鼻尖微动,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喝酒了?他眯起眼。

    没有...温梨抽噎着躲闪,是宝琼泼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裴司已经扯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粗鲁地擦起她腿间的酒液。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阴唇,引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别...我自己来...她慌乱地去推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裴司冷笑着暼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

    温梨羞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擦拭。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肿胀的阴唇,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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