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8-13)(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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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
我没有理会,只是更加用力地冲刺。终于,在她第四次高潮来临,身体剧烈地痉挛,甬道疯狂地收缩、喷涌出大量爱液的瞬间,我也达到了顶峰。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纪南辞没有林雨眠那么耐操,虽然药效似乎还有些残留,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整个人已经彻底脱力,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那条昂贵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此刻已经皱成一团,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晶莹的爱液,一片狼藉。
我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中一阵烦躁。我背起她,捡起我那屏幕已经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又将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收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正当我想抱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了。服务生探进头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先生您好,打扰一下。您女朋友刚才点了一瓶价值五百块的红酒,还没付钱呢。”
我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个不省人事、却给我惹了一身骚的女人,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幸好我带了银行卡。我黑着脸,从钱包里抽出卡,刷卡付了钱。抱着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十一
抱着怀里这个温软却又沉重无比的“麻烦”,我一路低着头,走得飞快。回到我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时,天色已经擦黑,路灯昏黄的光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做贼似的,一路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生怕碰到一个熟人。看到周围没人,我才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她冲上了楼梯。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我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我家楼下那扇熟悉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穿着蓝白格纹jk制服的娇小身影走了出来,她扎着两条俏皮可爱的双马尾,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是江琉璃,我们系的系花,就住在我楼下。
她那张脸精致得像是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美少女,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小巧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目测只有158左右,却发育得恰到好处,jk制服的白色衬衫被她c罩杯的胸部撑起一个恰到好处的饱满弧度,既有少女的青涩,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她提着一袋垃圾,正准备出门去扔,一抬头,正好看到我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上楼。因为角度的问题,纪南辞的脸正好埋在我的胸口,她没能看清怀里人是谁。
“夏禹?”她和我打了个招呼,眼神却好奇地落在我怀里的纪南辞身上,尤其在那对即使被我抱着也依旧存在感十足的巨乳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惊讶和调侃的语气问道:“赵希妍什么时候胸变得这么大了?”
“这不是赵希妍。”我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我的新女友。”
江琉璃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漂亮的杏眼,随即一脸狐疑地扫视了我怀里的人几眼,虽然没再多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不信任,已经不言而喻。
我没再理她,抱着纪南辞快步上了楼,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将她丢在我那张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通过猫眼往外一看,果然是江琉璃。
我没开门,隔着门板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开门。”江琉璃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刚刚抱着的大胸女,是四大校花之首的纪南辞吧?根本不是你的什么新女友。”
我保持沉默。
“不开门是吧?”门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笑意,“那我可就打电话通知张文元了哦,告诉他,他那宝贝女友现在正昏迷不醒地躺在你这个前渣男的床上。”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好无奈地打开了门。
江琉璃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屋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像是女主人一样在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也在沙发另一头坐下,看着她。
“说吧,怎么回事?”江琉璃翘起二郎腿,那双穿着白色泡泡袜的小腿在空气中晃啊晃的。
我叹了口气,编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我和赵希妍分手了。纪南辞作为她的好闺蜜,想帮我们劝和,就约我在酒吧见面。结果……结果被酒吧里的小混混下了药,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儿,只能把她带回来了。”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分手是真,劝和是假,下药是真,小混混是假。
江琉璃听到我说和赵希妍分手了,那双漂亮的杏眼瞬间亮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了过去。她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两声,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被下药了?就这么带回来了?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你是不是……已经给张文元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愉悦的弧度。“好吧,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我可以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现在还没想好。”她晃了晃脑袋,那两条双马尾也跟着晃了晃,“等我以后想好了,再找你兑现吧。”
“好。”我点了点头,“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肯定尽力完成。”
江琉璃的眉眼瞬间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笑得开心极了。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道:“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过会儿还要回学校上下午最后一节课,晚上再来拜访你哦!”
说罢,她便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走进卧室,床上的纪南辞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别装睡了。”我淡淡地说道,“你腿绷那么直,肯定是醒了。”
床上的人身体微微一颤,过了几秒,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明艳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愤怒、有迷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味。
她的脸色还残留着药效过后的潮红,她挣扎着,努力用手臂把自己虚软的身体撑了起来。
“刚……刚刚……”她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我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是谁在要挟你?”
“江琉璃。”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便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大概过了一分钟,才由我打破了这份寂静。
我盯着她,低声说道:“好了,别在这儿发呆了。你先去洗个澡,把身上那件破裙子脱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你现在这身状态……”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件被揉得皱巴巴、沾满暧昧痕迹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皱眉道,“就是铁证如山。幸亏刚才只有江琉璃一个人看见,要是再来几个熟人,你和我都别想在这学校里混了。”
纪南辞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某根神经。她低着头,咬紧下唇,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道:“……好。”
我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灰色t恤和一条黑色运动裤,递给她:“先穿着这个,别挑了,我这儿也没女装给你穿。”
她接过衣服,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像是怕对上我的视线,默默地起身,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向浴室。门关上前,她将那件天蓝色洛丽塔裙子和黑色蕾丝内衣从门缝里递了出来,声音沙哑:“麻烦你……帮我放进洗衣机。”
我接过那团还带着她体温和玫瑰香水气味的衣物,装进洗衣袋,走向阳台。洗衣机就放在阳台的角落里,我掀开盖子,正准备把洗衣袋放进去,却猛地愣住了。
晾衣杆上,赫然挂着一条纯白色的花嫁款洛丽塔裙子,旁边还整齐地搭着配套的白色蕾丝胸罩、内裤和长筒丝袜。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窗洒在裙子上,那些精致的银线刺绣和米粒珍珠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像是刚从教堂里走出来的新娘。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林雨眠昨天穿的那套!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出租屋的固定电话旁,直接拨通了林雨眠的电话。
“喂?夏禹同学?”听到我的声音后,电话那头传来林雨眠那标志性的娇俏声音,带着几分惊喜,“怎么啦?这么快就想你家雨眠啦?”
“林雨眠!你怎么把衣服晾在我这儿了?”我压着怒火,没好气地问道,“你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带走吗?”
“哎呀,夏禹,你别这么凶嘛!”她拖长了音调,声音里满是撒娇的味道,像是只黏人的小猫,“我早上看到你家有洗衣机,就顺手洗了晾上去呗。”
“那你打算怎么拿?”我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这还不简单?”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挑逗,“我再回你那儿拿一趟呗!”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懒得跟她继续扯皮,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来拿?别告诉我你打算让这堆衣服在我这儿晾一辈子。”
“别急别急!”她笑得更欢了,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得意,“顺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哦!我已经和韩东泽解除婚约啦!我爸妈知道他是个漏屎货之后立刻同意了我解除婚约的要求!”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打断她,“这对我来说算哪门子好消息?”
“哎呀,夏禹同学,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呀!”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带着一丝勾人的甜腻,“这意味着我现在是自由身啦!以后,你就可以随时随地、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了!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哦!”
“没有我,可怜的夏禹同学就再也吃不到那夜似的肥奶子了,也再也没有那夜似的大屁股给他生十个孩子了……”林雨眠越说越兴奋,开始胡乱篡改起名著了。
“你够了!”我头痛欲裂,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抬头看了看晾衣杆上那套圣洁又色情的白色花嫁,脑子里一团乱麻。赶紧把这些衣物都收了下来,胡乱塞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藏进衣柜的最深处。要是被别人看见指不定又有什么闲话。
回到客厅,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在继续,哗哗作响,像是纪南辞要把自己搓掉一层皮才肯罢休。我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半包挂面、两个鸡蛋和几片火腿肠,准备煮两碗面当晚饭。
锅里水刚烧开,葱油和火腿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浓郁得让人食指大动。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纪南辞穿着我那身宽大的t恤和运动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苍白。
我从厨房里探出头,纪南辞坐在餐桌旁,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淌在她借穿的黑色t恤上,晕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件t恤对她来说过于宽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滑到一侧,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肩头。她的双腿被宽松的运动裤裹着,裤脚长得拖到了脚踝,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脆弱。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药效褪去后的潮红,那双平日里明艳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水雾,像是随时都会决堤。
她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脸颊微微一红,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在厨房里扬声问道,语气尽量平静。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走了出来,每碗都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点缀着几片火腿肠,香气扑鼻。纪南辞坐在小餐桌旁,接过筷子,也不客气,低头就吃了起来。她的吃相很斯文,但速度不慢,显然是饿坏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给她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喝点这个,醒酒。”然后又从抽屉里翻出那盒只剩一粒的避孕药,放在她手边,“这个也吃了。”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乖乖地端起水杯,将那粒药吞了下去。
吃完饭,我收拾了碗筷,重新在她对面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盯着她说道:“听着,纪南辞,关于今天的事,我们得统一口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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