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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惨叫出声。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根冰锥被硬生生钉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每一条经脉,都在这股霸道的剑元下被粗暴地撕扯、撑开,那种深入灵魂的剧痛,比之前被打断双腿还要强烈百倍!
“忍着。”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耐烦,“若是乱动,剑气失控,会瞬间搅碎你的内脏。”
显然这是骗人的,如此强大的剑修岂能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纯剑元,但是她根本不屑于为一个凡人控制。借口训练剑术,再借机探查“奇物”,本就是她的计划,至于剑元粗暴的侵入、粗暴的探查,显然是效率更高的,至于凡人的想法,她不在乎。
我死死地咬着牙,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上破烂的衣衫。我挣扎着,想要从这非人的折磨中脱离,身体却被她踩得更紧。
也就在这时,一直冷漠如冰的白汐月,那双红瞳中,第一次泛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
她看到了我紧锁的眉头,看到了我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看到了我嘴角咬出的鲜血。不知为何,她那万年不动的剑心,竟在此刻,产生了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裂痕。
一股陌生的、不该存在的情绪,从她灵魂最深处悄然浮现。
那不是怜悯,更不是同情,而是一种……烦躁。是的,她感到无比的烦躁。这只蝼蚁痛苦的表情,竟让她感到不快。
“真是麻烦。”
她心中冷哼一声,脚下输出的剑元却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那股原本狂暴、充满破坏性的力量,陡然变得柔和、细致起来,像无数条冰凉的细丝,开始小心翼翼地探查、梳理我那孱弱不堪的经脉。
剧痛,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舒爽。
冰凉的剑元在我体内流转,所过之处,经脉的刺痛被一种清凉的麻痒感取代。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感觉从丹田深处涌起,与那股冰凉的剑元交汇、碰撞。
冰与火,痛与爽,两种极致的感觉在我体内交织、爆炸。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里,痛苦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也就在此刻,我体内那沉寂已久的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在这精纯到极致的力量刺激下,轰然运转!
我的丹田,仿佛化作了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漩涡。白汐月那探入我体内的、原本用于“探查”的精纯剑元,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如百川归海般,被我的身体疯狂地、贪婪地吸收、吞噬!只是炼气期的丹田拼命吸收也吸收不了多少剑元罢了。
那些被她剑元撕裂的经脉,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不仅迅速修复,更是在被不断地拓宽、加固。我的修为,我的根基,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增长着!
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
我躺在地上,被她踩在脚下,表面上看,我像一条濒死的狗,痛苦地抽搐着。可实际上,我的灵魂正在极乐的云端狂欢。
我甚至无耻地希望,她能踩得再久一些,能将更多的力量注入我的体内。
而白汐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皱起了秀眉,红瞳中的困惑越来越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探入这蝼蚁体内的剑元,正在被缓慢的流逝。不,不是流逝,是被……吸收了!
这怎么可能?!
一个连练气都未曾圆满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吸收她元婴中期的精纯剑元?这就像一只蚂蚁,妄图吞下一整头巨象!
她试图收回力量,却惊骇地发现,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我体内传来,将她的剑元吸附住,让她“不想”抽离,就像是她的剑元在对这个凡夫俗子投怀送抱一般。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夹杂着震惊与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场诡异的“探查”,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当白汐月终于切断了剑元的输出,缓缓抬起脚时,她的脸色竟有了一丝红润。
而我,则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孱弱的经脉变得坚韧而宽阔,丹田内的灵力也前所未有的充盈。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依旧高高在上的女人,心中那份恐惧与屈辱,不知何时,已经被一股更加炽热、更加卑劣的欲望所取代。
她好美。
她的强大,她的冷漠,她的无情……此刻在我眼中,都化作了最致命的诱惑。
我想要她。
我想要这把无情的剑,为我一人入鞘。
白汐月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她那双红瞳猛地一缩。
她本能地想要出剑,将这只胆敢觊觎神祇的蝼蚁彻底抹杀。
可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不听使唤。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再次涌了上来,与她冰冷的剑心猛烈地冲撞着。
最终,她只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明日此时,再来。”
说罢,她身形一晃,慢慢模糊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我,躺在空旷的演武场上,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回味着刚才那场冰与火的“折磨”,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日复一日的“练剑”,已经成了我在这深宫之中唯一固定的日程。不管我在外面如何“纨绔”,但是每日午后,我必然会出现在宫廷之中的校场之上。
这听起来似乎很励志,一个卑微的“面首”,在正道魁首的指导下勤学苦练。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所谓的“练剑”,对我而言是一场怎样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与享受。
每日午后,演武场上,白汐月那身素白的身影都会准时出现,冷得像一座万年不化的冰雕。而我,就是那块注定要被冰雕反复碾压的顽石。
“你的动作,甚至不如你今天看到的街边耍猴的。”
“你的剑,没有心,软弱的甚至不如一个孩子。”
“你的呼吸,乱得像一只被追赶的野狗。”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永远挂着冰冷的嫌恶,手中的长剑甚至无需出鞘,甚至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剑指,凭空产生的剑气,随意地一拨、一挑、一压,便能将我所有的挣扎化为徒劳。我会被她轻描淡写地击飞,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会被她精准地点中关节,屈辱地跪倒在她面前;会被她用那未出鞘的剑身死死压在墙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最终被她隔着白色的罗袜踩在地上。
最开始,我还会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愤怒,会咬牙切齿地想要反抗。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竟然……沉迷了。
沉迷于她那双纤足踩在我胸膛上时,那股透过罗袜传来的、冰凉而又带着一丝柔软的触感。
沉迷于她那精纯霸道的剑元,如冰冷的洪流般冲刷我经脉时,那种原本撕裂般的剧痛化为了一种肿胀的麻痒,随之而来的、修为飞速增长的诡异舒爽。
我体内的阴阳合欢之术,就像一头闻到血腥味的饿狼,每一次被她的剑元侵入丹田,都会疯狂地运转,贪婪地吞噬着那足以让任何金丹修士爆体而亡的庞大力量,并将其转化为我自己的根基。我的经脉在被反复撕裂与修复中,变得前所未有的坚韧与宽阔。
我的身体,在这场名为“练剑”的单方面殴打中,以一种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速度在变强。
而她,白汐月,似乎也对这场每日一次的“游戏”上了瘾。
最开始,她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准时前来“教导”。但渐渐地,她来的时间越来越早,甚至比我还提前到达;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她踩在我身上的时间,也从最初的几息,延长到了一炷香,甚至更久。我能感觉到,她并非单纯地在探查,而是在……品味。品味着自己那精纯的剑元,被我这只蝼蚁的身体缓缓吸收、吞噬时,那种前所未有的交融的奇妙感觉。
那感觉就像最烈性的毒品,让她那颗早已万古不波的剑心,都为之沉沦。不止一次我感觉踩在我身上的那双玉足,居然……在颤抖?每次消失时,面色的红润更是令我惊奇。
“今日乏了,不想练。”有一次,我故意躺在床上装死,想要偷个懒。
结果,“轰——”,寝宫的大门被一股无形的剑气直接震开。白汐月那素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红瞳中不带一丝情感。
“起来。”
“我……”
我话未说完,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便将我从床上卷起,一只素手,像提溜一只小鸡一样,直接将我“请”到了演武场。
随后猛的从空中丢下,手忙脚乱中还未等摆出架势就被打碎了木剑。那天,我被她踩在脚下的时间,足足有一个时辰。
我能感觉到,她变了。虽然她依旧冷漠,依旧视我为蝼蚁,但这份冷漠之下,却多了一丝不容他人染指的、病态的占有欲。我就像是她发现的一件有趣的玩具,一件独属于她的、可以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的“奇物”。
而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场精心策划的皇家夜宴之上。
那夜,宫中灯火通明,丝竹悦耳。女帝姬凝霜大宴群臣,庆祝边疆大捷。我作为她最宠幸的“近侍”,自然也被安排在了离她最近的侧位上。
酒过三巡,歌舞正酣。姬凝霜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看似漫不经心地品着美酒,凤目却时不时地扫过坐在我旁边席位,独自饮茶的白汐月。而我,正被几个谄媚的官员围着敬酒,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
数十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宴会厅歌舞的侍女和演奏的乐官中暴起!他们是六国余孽培养的死士,每一个都有着最低筑基圆满的修为。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刺杀女帝!
然而,姬凝霜只是冷哼一声,端坐不动。她身边的黑羽卫瞬间出动,与刺客们战作一团。
可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主战场所吸引时,三名最顶尖的金丹死士,却悄无声息地绕过了战圈,目标明确地从大殿的柱子后面扑向了我!
他们知道,直接刺杀女帝难如登天,且不说大殿内的禁卫阵法,光是女帝在情报中就有不低于金丹中期的修为。但擒下我这个女帝最宠幸的“面首”,以此要挟,却是成功率最高的选择!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但是我身边的侍卫,早已被姬凝霜不动声色地调开抵挡其他刺客,我的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女帝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她要看的,就是这一刻。
眼看那三柄淬着剧毒的匕首即将刺入我的身体,我甚至已经闻到了死亡那甜腥的气息。
可就在这时,一道比闪电更快、比寒冰更冷的白光,骤然在我面前炸开!
“锵——!”
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整个大殿。
是白汐月。
她甚至没有起身,依旧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她的右手,已经握住了那柄从未出鞘的剑。
我没看到她拔剑,我只看到一道无法用肉眼捕捉的白线,在空中一闪而逝。
那三名金丹后期的死士,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身体便在半空中僵住。下一刻,他们的身体,连同他们的法宝、衣物,都如同被最精密的刀工切割过一般,悄无声息地碎裂成了一地血肉碎块,激散飞出,鲜血撒在后面的大臣身上,激起了阵阵尖叫。
一剑,仅仅一剑,三名金丹死士,形神俱灭。他们在六国余孽中,可能是所谓的“剑侠”、“枪王”,但是在此界的剑修第一的白汐月面前,甚至不是一合之敌。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动地的一剑所震慑,连正在厮杀的双方都停下了动作,惊骇地望向那个角落里,那个仿佛什么都没做的白衣女子。
而白汐月自己,也愣住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握着剑柄的、白皙如玉的手,那双红色的眼瞳中,第一次露出了茫然与困惑。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剑,会不受控制地动了?
为什么看到这只蝼蚁即将被杀,自己的剑心,会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刺痛?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先于自己的意识,做出了守护的动作?
她无法理解。她冰封万载的道心,第一次出现了她无法掌控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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