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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授,要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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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授,要撞坏了】(11-20)(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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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得这么好,打算怎么感谢老师?」

    言征的大手轻抚着那张玉琢般精致的小脸,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我……我不知道……」阮谊和呐呐地问:「你想要什么?」

    「明知故问,」言征笑了笑:「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嗯?」

    「………那…好。」阮谊和低垂着眸子,小声说:「作为报答。」

    —————————————

    晚宴上,形形色色的男女举着酒杯,言笑晏晏。女人大多衣着暴露,显摆着自己傲人的身姿。这场看似正常的晚宴,其实是成年人之间的淫荡乱交派对。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来,笑着问言征:

    「言教授,这次怎么换了个这么小的女伴?这小美女还不到15岁吧?」

    言征轻笑,侧头故意问阮谊和:「几岁了?告诉这个叔叔。」

    阮谊和面颊烫,小声说:「年底就17岁了……」

    「完全看不出来啊,」那男人身边的妖冶女人惊讶地说:「感觉看着好小的样子诶。」

    阮谊和今天被言征强行要求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浅粉色的1o1ita裙很是精致,层层蕾丝点缀着,裙摆蓬起,裙下那双纤细的腿裹着奶白色丝袜………再配上她今天扎着的双马尾辫,简直像是橱窗柜里走出来的一个洋娃娃。

    可爱中带着几分幼童般的天真,却又有着魅惑感,能瞬间激起男人们的性冲动。

    那戴眼镜的男人默默吞咽着口水,现在就想扑上去压倒这个娇软的小姑娘。

    「这……到底是什么宴会啊?」阮谊和疑惑地看着周围那些人放浪的举动,忍不住问:「怎么感觉……他们…很奇怪……」

    言征反问:「哪里奇怪了?」

    「就是……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啊……」

    阮谊和感觉有些词说不出口。

    周围的男女们拥吻着,甚至做着很大尺度的举动……

    「这不奇怪,因为——」言征在她耳畔低语:「这是个乱交派对。」

    「啊……」阮谊和惊慌地叫出声。

    言征牵着她走到一张长桌边,拿起长桌上的一个情趣手铐,在阮谊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她扣上了手铐。

    「你……你要干什么……」阮谊和更惊慌了,感觉自己又被这个禽兽给骗了。

    「别怕,」言征继续牵着她走:「今晚会很有趣的。」

    来到人群中,不少身材热辣的美女聚在一起,身上都标了号码,而她们的眼睛都被蒙住。

    阮谊和心下更慌乱,自从那一次被言征蒙住眼睛操弄以后,她就对这种情趣方式有了很深的阴影。

    晚宴的主持人说道:「现在,美女们都在这里了吗?再过三分钟,大家就可以开始抢了,抢到就可以狠狠操她们了哦。」

    阮谊和惊恐地看着言征:「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言征把她的眼睛蒙住。

    「不……」阮谊和无助地拉着言征的衣袖,糯糯地哀求说:「我不想再被别的男人糟践了……求你了……」

    「呵,」言征邪肆地咬着她的耳垂说:「我看四号那个女人还不错,等会就去抢她好了。」

    「不要……」阮谊和把他的袖子扯的更紧:「你选我吧……求你了……」

    「你?」言征冷声说:「又爱哭,又不耐操,选你有什么好处?」

    阮谊和无言以对,瑟瑟地抖着,不肯离开言征。她现在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一想到等会要蒙着眼睛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羞辱……

    言征掰开扯着他袖子的那几根葱白手指,无情地把穿着1o1ita裙子的小姑娘推到那一群女人中。

    「三、二、一、」主持人兴奋地喊:「开始!」

    男人们蜂拥而上,粗暴地把那群蒙着眼睛的女人拉入怀中玩弄。

    阮谊和也被很快就带走了,有人牵着她的手铐,把她带入包间。

    「求你放过我吧……」阮谊和哀求:「我真的不想………」

    对方没有回应她,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甩到沙上。

    奶白色的丝袜被粗暴地撕破,男人的手指直接隔着她的小内裤顶在花核上揉弄。

    小内裤很快就湿了,软软地陷入她的肉缝之间,而花核却因为被玩弄而兴奋起来。

    「嗯……啊………不、不可以……不可以弄那里……」

    对方真的停下来。

    阮谊和正要闭拢双腿,却被人又把腿分的更开,然后……似乎是用刀割开了她的内裤。

    刀背冰凉的贴在阮谊和的耻丘上,吓得她连呼吸都屏住。

    少女白净无暇的小穴展现在男人眼前,一根杂毛都没有,那丰盈的唇瓣紧紧闭合着,只有蜜液从肉缝里溢出。

    男人拨开她的唇瓣,肆意舔了舔她的小核,刺激的她全身战栗,却又不敢出声音,生怕男人用刀虐待她……

    男人看到她这怯生生的样子,无声笑了笑,从桌上拿起那半瓶红酒,将细长的瓶颈旋入她湿润的小穴里,缓缓抬高了酒瓶——

    红酒汩汩灌入了她的小穴……

    「不要……好涨……不行、求、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行………」

    没用的小东西,又一次被吓哭了,哭的无比惨烈。

    然而男人仍然在往她的小穴里灌酒,直到酒瓶快要空掉。此时她身下已经蔓延了一大滩酒渍了。

    男人恶意用红酒瓶颈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断有红酒又回流入瓶子里,还有她的蜜液也一同流入瓶内,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啊啊……啊……」阮谊和喘着气,娇声说:「慢一点……太、太快了……」

    偏偏小肉穴把酒瓶颈越吸越紧,像是在吸一根阳具似的。

    她竟然被酒瓶颈插到了高潮……真是太淫荡了……

    男人抽出那酒瓶颈,故意把酒瓶对着阮谊和的嘴,红酒和淫液一起滑入她的喉咙,阮谊和呛得眼泪连连。

    可那男人竟然还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凑到她的小穴吮吸着被小穴温热过的红酒,舌尖扫荡她敏感的内壁,让她竟然被陌生人玩弄到了潮吹。

    阮谊和浑身瘫软在沙上,空虚至极,只渴望能有鶏巴来狠狠操她。

    男人毫不留情地撕扯开她那件昂贵的裙子,将一对饱乳从可爱的胸罩里释放。

    又把红酒淋在她的双乳上,让她诱人的蜜桃般的大奶子沾染了红酒香。

    男人色情地舔着小少女沾染着红酒香的奶子,却迟迟不肯「宠爱」她的小乳头。

    「嗯……啊……不行的……」

    阮谊和想挣扎,无奈手被手铐束缚……

    「呜呜呜……求求你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循循善诱:「叫爸爸就操你。」

    是……言征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说要抢那个四号么……

    阮谊和迷茫地唤了声:「是、是老师吗?」

    「叫爸爸,」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一点。」

    真的是言征的声音……

    阮谊和终于放下警惕和恐惧,失声痛哭:「言征……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的人……」

    言征解开她的眼罩,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我哪舍得阮阮小骚货让别的男人碰。」

    「呜呜呜……」阮谊和求他:「把手铐松开,手腕好疼……」

    言征忽略她的请求,直接把滚烫的肉棒塞入她湿淋淋的小穴,狠狠往内探索。

    「不行……啊……轻、轻一点……」

    「叫爸爸就轻一点。」

    阮谊和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说:「爸爸……轻一点……」

    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让言征更难以把持欲火,把身下娇软的小姑娘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

    言征一边狠狠操她,一边诱导:「说,阮阮只能给爸爸操小穴。」

    「呜呜呜………」阮谊和屈辱地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阮阮、阮阮只能……给爸爸操…操小穴………呜呜呜………快停下呀……又要高潮了………」

    =========================

    第20章  噩耗

    两天前,医院病房里——

    「现在必须做手术了,不能再拖延了。」医生皱着眉说:「但是病人来得太晚了,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手术风险极大……唉,早三年来做手术多好。」

    「……手术风险极大,是…多大?」阮谊和问。

    「手术成功,或者丧命。几率各占一半。」医生顿了顿,又说:「但是你奶奶必须做手术了,不做手术等于直接丧命,做手术好歹还能赌一把。」

    阮谊和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奶奶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但是奶奶一直忍着病痛,还跟她说身体没多大事……

    望着病床上那个白苍苍的、她这一生最爱的人……

    阮谊和捏紧了衣角,又问:「手术用最贵的药和器械,能提高成功率吗?」

    「不能,」医生说:「我们这已经是最好的医院和最先进的设备了,但是你奶奶可以说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手术客观条件能起的作用,其实不大。」

    「……那就做手术吧,」阮谊和缓缓说着,「也只能这样了。」

    ———————————

    手术室外,阮谊和坐立不安,一直焦虑地徘徊着,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黯淡,天空从浅蓝变成了深邃如墨染般的蓝,压抑得让人心慌。

    言征今天很忙,说是晚上七点来医院接她……现在眼看七点钟已经过了,言征没有来,奶奶的手术室也仍旧紧紧闭着门……

    不断有护士匆匆走出手术室,又匆匆走进去。阮谊和想问问里面的情况,又怕耽误了手术进程,只能一遍遍在心里祈祷手术成功。

    终于,晚上八点零七分。

    医生低沉地走出来,对着阮谊和轻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阮谊和以为这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在原地怔了整整一分钟,才定定地问:「什么意思?是………手术成功了吗?」

    医生遗憾地摇摇头。

    「我不信……」阮谊和喃喃自语:「我要进去看……我不信……」

    ………

    等言征赶到医院的时候,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声。

    「先生,病人家属现在情绪严重失控了……」护士在门口拦住言征,「您最好现在先别进去……」

    那小丫头整个人蜷缩在角落,埋着头呜呜哭,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

    言征心底蓦地疼了一下……

    不顾及护士的劝阻,他径直走进了病房。

    听到脚步声,阮谊和警觉地抬起头,有几分不讲理地说:「不准过来!」

    真可怜,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哭的红肿了,小巧的鼻子也红红的。

    「你出去……」阮谊和把头埋在环绕的双臂间,重新缩成小小的一团,含糊不清地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她忍受了那么多次的羞辱和委屈,身体被蹂躏糟践无数次………明明才十六岁,却要做这种「情色交易」,现在终于有了足够多的钱给奶奶治病做手术,一切却都来不及了……

    只怪上天不公,这样不平等地安排人的命运……

    哭了好久,抽泣声越来越小。

    言征走过去,现这丫头已经哭的睡着了——她太累了,身心俱疲。

    她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又乖又安静,歪着小脑袋靠在他胸膛,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像清晨的露水。

    ………

    言征在医院处理完了后续事宜,烦躁地接连抽了三根烟。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小丫头这么伤心欲绝,他竟然也心里堵。

    明明……明明只把她当玩物而已,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钱就够了。至于她的情绪怎样……他为什么要关心……

    —————————————

    后来办葬礼时,是言征陪同她一起的。

    阮谊和跪在坟前,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话,就沉默着,跪了很久很久。跪到双腿都麻木了,站起来时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幸好言征及时扶稳了她。

    天空阴沉沉的,雨丝细密地打在地上。

    即使言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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