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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捡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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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捡到鬼】(13-22完结)(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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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太麻烦姐姐了?”

    “滚!”

    唐安没有滚。

    唐宁背对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清了清嗓子,开口:“有件事,我要问你。”

    光是这么说出口,她的脸就发烫。

    “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变成鬼以后,和我……那个了吗?”

    唐宁觉得这事很重要,现在相当于有叁个唐安,一个是傻鬼,一个是坏鬼,一个是弟弟,如果以后唐安都以现在这个状态和她相处,那他们之前做过的事,岂不是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唐安无辜地问:“哪个了?姐姐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还记不记得?”

    “算了,没什么,反正都一样。”

    她实在是问不出口了,之前还能把他当成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傻鬼,现在不一样了,她可是真真切切和他以姐弟相处了十二年的。

    身后那人反倒很遗憾:“是很重要的事吗?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没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唐宁合上眼,她妈今天给她打电话,说过两天就给她安排相亲,太糟心了!

    唐安没睡,他什么都记得。

    因为巨大的怨念和对姐姐的思念,他化为厉鬼,杀了村长全家,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无一幸免。

    后来他就开始找姐姐,只是姐姐一直没有转世,他只好回到棺材里,睡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再次找到唐宁。

    他要成为姐姐喜欢的样子。

    (二十)温馨

    回到现代以后,唐宁感到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她可以毫无负担的对那只可恶又愚蠢的鬼盯动辄打骂,但现在不行了,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她难以想象才十七岁的唐安,在棺材里闷了好几个小时,最终在绝望中死去,她不知道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决心,甘愿为一个人去死。

    如果是她的话,她绝对做不到用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活,她总觉得是自己的感情太浅,无法为任何一个人轻易割舍性命。

    所以再次面对唐安时,她总想着要弥补他,导致她自己都认为,如今自己的愧疚大过了爱意,更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都想好了,大不了和上辈子一样,一直以姐姐的名义养着他,反正他好养活,每天早上吃十个白菜猪肉馅的饺子,中午吃两桶大食桶泡面,晚上唐宁不吃,他也不吃。

    回公司以后,她看着张强的工位,还是一阵胆寒,陈茵说他是失足,电梯坏了,走楼梯时不小心踩空,摔下去时还有意识的,只是抢救不及时,流血过多而亡。

    死亡时间在七月叁十号晚上九点半,唐宁猛地惊醒,那天晚上的这个时间,唐安还和她一起还有宋芝和那只王爷鬼吃火锅。

    那么张强不是他弄死的吗?

    可他为什么要承认?

    唐宁心里还是很困惑,他都身为鬼了,混淆死亡时间也很容易吧,万一这是为了让她心安的呢?

    她不会去问唐安,反正她要辞职了。

    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出了公司大楼,外头忽然下起了雨,已经八月末了。

    近几天总是下雨,天气渐渐转凉。

    唐宁腾不出手打车,正焦灼的时候,一把伞撑在她面前,她仰头,在看清来人以后,眉眼带笑,“你怎么来了?”

    撑伞的人一手接过箱子,一手将她揽进怀里,这伞太小了,需要这样护住姐姐才行。

    唐安说:“下雨了。”

    是啊,下雨了。

    唐宁想起上辈子,也是这样的阴雨天,她去镇上卖东西回来,一场雨来得猝不及防,她狼狈地往回跑,没跑多远,就见唐安撑着从隔壁借来的伞,光着脚踩着水匆匆朝她跑过去。

    她总是斥责他身体不好还跑这老远,就为了送一把伞,万一淋了雨生病了怎么办?

    但她心底里是高兴的。

    因为那是意外之喜。

    唐宁看着伞上滑落的雨水,看着雨幕中的这座城市,又看着脚下的路。

    鞋子已经湿了,这条路走了好几年,从公司,走到地铁口,再转公交,来来回回,好几个春秋。

    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接自己。

    这段时间,唐安学东西学的很快,唐宁斥巨资给他买了一台二手机,又给他办了公交卡,让他没事出去转转,就是别又转到寺庙去了。

    但唐安很少去其他地方,大多数时间,就在唐宁公司楼下瞎转悠。

    看到想吃的东西,先问问价钱,他一天只有十块钱的生活费,他用五块,然后剩五块攒下来,凑够二十就给唐宁买一杯奶茶。

    时间久了,他吃的最多的就是地铁附近的淀粉肠,和蜜雪冰城柠檬水。

    但这样也不是个事,唐安现在这具身体没有咳疾了,也要想找个工作,因为在外面看到好多好玩的,比如说一群人去一个很大的房子里,一起看很大的电视,再比如说有人坐在轮子上,在天上转……

    那些都需要好多钱,唐安天天攒五块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回到家,唐宁便不由分说把唐安按在门上亲,她什么也不想了,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和唐安做,管他记不记得上次发生的事情,反正从物理意义上来说都是同一个人。

    唐安一惊,后背抵着门把上,有些疼,他放下手中还滴着水的伞,环住唐宁的腰,低下头,方便她索吻。

    冰凉的唇贴在火热的唇上,唐宁打了个寒颤,身体抖了一下。

    她想不通,怎么有人的嘴巴这么好亲,这么软?

    她毫无技巧地轻啄着他的唇瓣,不多时,就感到一根硬物抵在自己腹部。

    唐安生涩地回应着她,他知道,她的姐姐正渴求着自己。

    他将舌头探进她口腔里,搅着湿滑的舌头重重地吮吸,吮得唐宁的舌头发麻,瑟缩着想要躲开他这突然加重的吻,但他不让她如愿,抵着她往沙发上走,一个转身,便将人压在身下。

    她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脸颊通红,身上也烫得厉害,呼吸变得又重又急,在唐安松开她的那一刻,下意识就伸出手想要去抱他。

    唐宁恨自己,又用下半身思考了,之前还说要当姐姐,结果现在又恨不得把弟弟吃干抹净。

    但真的不能怪她,谁让这个蠢笨的唐安,好端端的,下着雨,居然来接她,接得明白吗?

    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么?

    她望着他,又想起第一次做的时候,这个傻瓜什么都要她教,这次她可没耐心。

    僵持了一会,唐安还不动。

    唐宁有些急了,再不动她就阳痿了。

    唐安也望着她,突然单膝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问:“姐姐,你还记得我十六岁的时候,你没收的那本春宫图吗?”

    “啊?”唐宁脸上的红又加深了几度,她当然记得。

    春宫图也就算了,偏偏唐安看的是姐弟乱伦,所以当时她又气又恼。

    她偏过头,不再看他,扯谎:“不记得了。”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不止记得这个?”说着,他就侵压而上,堵住唐宁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

    身下又硬了几分。

    十二岁时,唐安第一次梦遗,梦里是姐姐的脸。

    他第一次产生了要躲避姐姐的想法,他想他是罪恶的,居然对姐姐产生这样的想法。

    后来欲望越来越深,他趁姐姐去镇上了,便躲在姐姐床上自渎,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临到高潮时,他想象着姐姐的手,轻轻套弄着他的性器,只是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瞬间,就被铺天盖地的罪恶感淹没,他发了狠地折磨自己始终软不下去的下身,总算有了些快感,最终将精液尽数射在姐姐的衣物上。

    也是在那段时间,姐姐总是骂他,“我没穿过的衣服你洗了干什么!”

    他支支吾吾不言语。

    此时此刻,唇贴着姐姐的唇,舌头缠绕着姐姐的舌头,他贪婪地吞咽姐姐的口水,手从衣服下摆进入,绕到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唐宁一惊,下一秒,箍在胸前的内衣松了,紧接着,连带着宽松的短袖被推起到下巴处,她闻到了好闻的内衣清洗液的味道。

    说起来,她还是在自欺自人,这段日子,内衣内裤都是唐安帮她洗的,哪有做姐姐做成她这样的?

    胸前一凉,乳尖迅速挺立,又是这样,一进门就做,灯都没开,外头天还没黑,只是阴雨天,天色本就暗,又为这场直奔主题的性事增添了些氛围。

    嘴唇被吻得发麻,大脑有些缺氧,但她不想和他分开。

    她在网上查了,被活埋时,大脑也会缺氧,头昏脑胀。

    她希望唐安吻得更狠一点,把她这个丧尽天良的姐姐亲死算了。

    但转念一想,好像太便宜她了。

    哪有人是爽死的。

    至少她不能死得这么便宜。

    唐安一手揉着她的胸,他想揉很久了,他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姐姐背对他在床上换衣服时,以为他睡着了,实际上他早就醒了。

    白花花的肉体近在眼前,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下身不听使唤地挺立,又要抚慰好久。

    如今总算抚上这里,比他想的更柔软。

    唐宁喘着粗气,唐安站在她双腿之间,成了天然的分腿器,下身就这样硬邦邦地隔着牛仔裤抵在穴口。

    唐宁真想有一个一键去皮功能,想做的时候点一下,二人就赤条条的了。

    她伸手去解唐安的裤子,唐安任由他放肆,她有些吃力,双手并用才脱下一半,勃起的性器将内裤鼓出一个包,脱下时,性器弹出,散发着热气。

    “姐姐,怎么这么着急?”

    唐安后退半步,忍住冲动,他心中不爽,有些想报复,姐姐在不知道那只傻鬼就是他的情况下,还和他做了,虽说他们都是一个,但总归还是有不同的,吃醋也是在所难免。

    他想要磨一磨姐姐,毕竟曾经也是姐姐差点亲手结束了她的性福生活。

    唐宁发现唐安看姐弟乱伦春宫图时,气得拿了把剪刀说要把他那东西剪了,唐安又气又怕姐姐真这样做了。

    弟弟喜欢姐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她居然这么不解风情,那么现在又是谁在求着弟弟操她呢?

    唐安很记仇。

    装傻充愣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偷偷喜欢姐姐的小变态了。

    所以他故意不动,他问唐宁:“姐姐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安安。”唐宁现在是他问什么她就如实答了。

    “可是姐姐说过,安安不可以喜欢姐姐的,更不能和姐姐做这样的事,为什么姐姐现在要这样?我实在不懂。”

    他说起话来何其无辜,真像是一个良善少年一般,错都是姐姐的,自己只是一个被姐姐引诱的少年。

    “可以喜欢,姐姐也喜欢你。”唐宁说。

    “那就好,那弟弟可以进去吗?”说着,唐安将唐宁的半身裙推到腰上,双手扯下她的内裤,脱下时,内裤上还粘着汁液。

    唐宁霎时间红了脸,不忍直视。

    他扶着她的膝盖往上腿,双腿大开呈m形,穴肉一览无余,小洞里一直流出水,他手握住性器在肉缝间上下剐蹭,身下人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抓着沙发套子咬着唇。

    龟头沾了水液,柱身发亮。

    唐宁不断前移,穴口找到性器就迫不及待想要吃进去,偏偏那人就是不急,硬是要磨着她。

    唐安见她急了,大发慈悲进入一个头,她下面湿的厉害,进去时只是稍有阻碍,但还是相当顺利,两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唐安说:“姐姐的骚穴,在吃弟弟的肉棒。”

    唐宁倏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呢!”她哪里听过这样的荤话,即便是想和唐安做,好多话都说不出口,至少她至今都想不出有什么文雅的词能代替“肉棒”“鸡巴”,所以总是用“那个”替代。

    这样的话,怎么能从唐安嘴里说出来。

    她又羞又恼,偏偏小穴又唱反调,淫水源源不断淌出来,将龟头咬得更紧。

    唐安坏笑:“我在姐姐没收的春宫图上看的,姐姐这里叫小穴是吗?还有这里,”他腰上用力,又挺进去几分,抚上她的胸,“这里,叫奶子,我说的对吗?”

    唐宁咽了口口水,仅仅是听几句荤话,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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