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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捡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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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捡到鬼】(1-12)(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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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望去,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赶紧别开眼,买睡衣的时候忘记这茬了,他们那个时候没有内裤,那穿什么?

    鬼这才开口:“在下……在下这样有些不适,行动时,略有磨损,不知姑娘可否……”

    唐宁打断他:“可以可以,明天我去给你买内裤,你先将就将就。”

    “有劳姑娘了。”鬼肤色白,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不过内裤为何物?”

    “蛋兜子!”唐宁羞愤地说。

    这事也不能怪鬼,他人实诚,想着穿新衣,直接从头到脚脱了个精光,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以后,才察觉某处有些不妥。

    虽说失忆了,但这些他还是略懂一二的。

    唐宁跑回厨房,心不在焉地把剩下的菜炒了。

    之前就把他当成鬼,没怎么分性别,只是刚刚那一见……

    才意识到,他是一只男鬼。

    是公的。

    唐宁拍了拍脸,把菜端出去,鬼听到动静,从阳台外飘进来,一手还捂着自己的裆部,他说:“如此不雅,姑娘莫要介意。”

    “谁介意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唐宁嘴硬。

    “如此便好。”鬼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下,小口小口吃着饭。

    饭后,鬼硬是抢着要洗碗,唐宁只好教他那些机关怎么用,好在他还不算太笨,被滋了几次水以后就会了。

    鬼洗完碗时,唐宁在沙发上继续刷boss直聘,工作看了一家又一家,就是下不了决心。

    鬼坐过来,好奇地问:“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是何物?”

    唐宁看了一眼电视,顺手拿过遥控器打开,敷衍道:“里面装了很多人,去救他们吧。”

    唐宁给他选了一个恐怖片,就没再管他。

    半小时后,她听见细弱的哭声。

    她起身歪头看他,才发现是他在哭。

    电视里正播放到女主被缝住嘴冥婚的画面,鬼哭得伤心。

    唐宁语气软下来,问道:“怎么了?”

    “在下要去救她。”鬼一边哭,一边往电视机前凑。

    唐宁哭笑不得,把鬼拉回来,“你上辈子不会是这样死的吧?”

    鬼想了想自己的一身红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下竟未曾想到,只是在下是男子,为何身着女子嫁衣?”

    “那我咋知道?”

    鬼不放心地看向电视,屏幕里的人已经被关进棺材里,他说:“在下必须马上去救她,可为何在下无法穿过这盒子?”

    “哎,蠢货,那都是假的,这是在……在演话本子,懂吗?”

    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可在下还是不放心。”

    唐宁叹了口气,在手机上搜出那个女演员的现状图给他看,“人家过得好好的,都说了是假的。”

    鬼这才安心。

    不过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悄然滋生,他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没有记忆了?

    他要找回自己的记忆,不能再给这位姑娘添麻烦了!

    (五)不愿再给姑娘添麻烦

    翌日中午,同事张强向唐宁发出共进午餐的邀请。

    唐宁从微波炉里拿出饭盒,冷脸拒绝道:“我最近不吃员工餐厅,都从家里带。”

    因为鬼早上会饿,唐宁已经连续早起好几天给他做早餐,顺便就把午饭做了。

    虽说鬼扬言要自己做,但唐宁还是没法放心地把厨房交给他。

    张强被拒绝后,脸上笑容一僵,变为了强颜欢笑,他扭头往外看了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死心地说,“不影响,你把你的饭拿到员工餐厅,我俩一起吃。”

    唐宁抬眸看他一眼,无奈应下,不是什么太过分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直到出了茶水间,唐宁才发现,办公区围在一起吃外卖的一群人正齐刷刷地看着他们。

    见人出来,脸上更是带着姨母笑,窃窃私语。

    唐宁长舒一口气,心里暗暗不爽,自己被卷入他们的某种赌局中了?

    一起去餐厅的路上,不少同事同样投来八卦的目光。

    唐宁很烦张强,他总爱在同事面前做出一副他俩真有一腿的样子,明明自己的冷脸已经够明显了,偏偏还有人觉得他俩真有事。

    “你家里人不催你结婚吗?”张强拿着筷子,迟迟未动,随即开门见山地问出这话。

    唐宁也并不意外,她吃了一口饭,也没看他,懒懒地回应道:“催啊。”

    张强身体往前凑,“那你不急吗?我妹大学一毕业,这马上结婚了,你今年不是26了吗?”

    “那咋了?”唐宁。

    她就是专程来吃饭的,对面坐的顶多算拼桌的。

    “其实我觉得你人挺好的,长得也可以,虽然说性格不怎么样,和办公室里的同事合不来,但总体还是不错的。”

    张强话里有话,但是唐宁装作不懂,她问:“然后呢?”

    张强一噎,嘴唇翕动,似乎有些小小的破防,“我的意思是,现在的女的,刷多了网上的视频,都宣称什么不婚主义,养只猫比养小孩还上心,还去玩什么和纸片人的恋爱,说白了,等到时候想通了,想找个男人结婚了,好男人都被选光了。”

    唐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带上笑脸,“你说得对,我就不是不婚主义,我巴不得一结婚就生个一男一女,凑个好字,结了婚专心伺候老公,还有公婆。”

    张强有些讶异,很快想明白了又欣慰地点点头:“现在有你这种想法的不多了,那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唐宁思考片刻,又强忍不适,把他那张橘皮脸看了又看,面前的人对自己的脸很自信,一脸期待地望着她。

    半分钟后,唐宁遗憾地说:“我要考虑,也要考虑长得好看的,我干嘛委屈自己找个丑货?”

    本来她也不想把话说难听了,可她讨厌有人拿她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茶水间到这餐厅,不知道会传出去多少风言风语。

    张强脸色骤变,伸手就想招呼过去,转而想起这是在餐厅,又收回手,骂了句:“老子给你脸了?说你几句好话,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到时候你求我我都不答应你,哪个男人找你就是倒大霉了。”

    “哦。”唐宁冷冷应了声,端起碗离开了战场。

    她看着手中的餐盒,突然想起刚刚张强的话,比起养猫来说,她养了个更不得了的东西。

    不知道他中午吃的怎么样?

    下午,唐宁剪视频时有些心不在焉,好几处都忘了打关键帧。

    今天张强的话倒是提醒她了,自从大学毕业确定不再继续读书深造后,家里人就开始催谈恋爱结婚。

    她妈一边说舍不得她,一边又想着怎么快点让她嫁出去,说不结婚,丢脸的是他们全家。

    她爸虽说没有明说,但也是默认人长大了就是要嫁出去的。

    今年国庆,她姑姑家的女儿,就要订婚了。

    而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以前她认为自己不会因为身边的情况动摇,没想到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现在居然萌生了一个干脆找个男人试一试的想法。

    她晃了晃脑子,清除杂念,把剪了一半的视频叉掉重新开始剪。

    陈茵把椅子拖过来,坐到她旁边,问,“你和张强约会了?”

    “去他的!你觉得可能吗?”唐宁白眼翻天上去了。

    “那倒是,但他中午回来说你在追他,说你想找个不错的人嫁了,他还把你拒绝了。”

    唐宁大惊,“什么?”

    她看向不远处坐在工位上笑得奸诈的张强,心下有了主意,她贴在陈茵耳边说了什么。

    陈茵惊得捂住了嘴,向张强投去怜悯的目光,回到自己工位上,开始散布消息。

    陈茵出了名的爱八卦,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遍公司。

    下班后,唐宁路过外面摆地摊卖内裤的,十块钱三条,她在摊位停了一会,最后还是没买,给鬼买内裤,真是给他脸了。

    爱穿不穿,不穿拉倒,到处甩也没事。

    出了电梯,看着紧闭的房门,想到门后有一只愚蠢的鬼在那等候,唐宁竟有些期待了。

    鬼又会喋喋不休,被骂后,就在家里飘来飘去。

    然而门打开后,鬼并不在门口,没来迎接她。

    就像是家养的小狗,某天突然没来摇着尾巴恭迎主人回家一样,失落一闪而过。

    唐宁踩着拖鞋,刚进客厅,就被眼前一幕吓到僵住。

    鬼脖子上缠着一根绳子,吊在天花板上,歪头吐着舌头,双眼紧闭,光着脚,两条长腿还在晃动,手垂在身侧,死得安详。

    唐宁眨了眨眼,这是……?

    过了一会,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带着疑问:“死了?”

    “吊死鬼”睁眼,唐宁往后趔趄了一下,又松了口气。

    “你在干什么?”

    鬼飘下来,站在唐宁面前,骄傲地说:“在下尝试自缢,溺水,割腕,都未曾想起前世的记忆,不知姑娘可否知道,还有何种死因?”

    唐宁闭了闭眼,骂起鬼来毫不客气:“疯子。”

    她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绳子,那是她浴袍的带子,这鬼东西,居然去找出来了。

    她又想起什么,突然问道:“你溺水怎么溺的?”

    鬼指向洗手间,唐宁进去后,便看到洗手池里放满了水,周遭也溢出很多。

    她深吸一口气,“滚!”

    一天天的太糟心了。

    鬼知道,这位姑娘又生气了,虽说不知道为何生气,但总归是自己的错。

    他缩在沙发上,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看了看唐宁的包,里面好像没有叫内裤的东西。

    唐宁从洗手间出来,鬼问她:“姑娘,可有给在下带内裤?”

    “没有。”她答得干脆。

    鬼脸上肉眼可见的失落,他又问了句:“姑娘可是忘记了?”

    “不是,我就是不想给你买,我欠你的?”唐宁无意识地把今天的不满发泄在了鬼身上,没来由的烦躁使得她有些口不择言。

    鬼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好像确实如此,自己不知为何来到这,又一直向姑娘索求,她给他用洗脸巾,还给他吃很方便的面,教他用机关,还给他睡床底。

    可他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把自己团成团,缩在沙发角落里,尽量不占位置,垂下眼,愧疚地说:“在下会尽快恢复记忆,不给姑娘添麻烦的。”

    闻言,唐宁也有些后悔,这只鬼懂什么?可能智力还不如一条狗,和他计较干嘛。

    她刚想安慰他,就见他起身,去卧室里,一分钟后,他又换好自己的嫁衣出来,把睡衣递给她,“姑娘,在下穿自己的衣服便好。”

    说罢,他又钻回了床底。

    唐宁愣在原地,他是生气了?还是伤心了?

    作话:最近连开两本,主角名字都是两个字,我写着写着总是把名字搞混????,今天忍痛更两章,俺两本书不同平台都是裸更,好没安全感~

    那天我和我朋友说,我小说里的鬼还没取名字,她就说叫小鬼,我说那不是王琳凯吗?她又说叫鬼先生,我说听起来很高冷,不符合我的鬼,她说,那就叫小鬼子,我说感觉不太合适吧,下一秒就要进村了……

    (六)在下离开便是

    唐宁最终没管鬼,他要在床下待着就待着吧,她不想在百忙中还抽出一部分精力去照顾一只鬼的情绪。

    凌晨,鬼悄悄钻出床下,一路飘到了小区车库。

    一想到自己遭受到厌弃,他就止不住眼泪,他靠在墙边,低着头落泪,眼泪滴到嫁衣上,艳红色的布料,染成了血红色。

    一些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记忆中,一个看不清脸的女子,对着镜子,一边哭,一边穿上红嫁衣。

    头很痛,他想要看清镜中人的脸,可很快,这段记忆便被人声打断,戛然而止。

    “哎哟!你们这些玩考斯普雷的年轻人哟,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鬼抬头望去,是一位上了年纪,头发花白受惊的奶奶,她手捂着胸口正大喘气。

    鬼赶紧抹掉眼泪,“抱歉,是在下的错,下次不会了。”

    奶奶手里拿着蒲扇,索性坐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小伙子,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吓人?”

    鬼把嫁衣往里收,怕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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