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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第8章 开宗立派 1
万载冰川 · 封印核心地
子夜,媚姬拖着一身风尘与疲惫,回到了这片永恒的冰封之地。
当她踏入冰窟的瞬间,便立刻熟练地解除了伪装。
那具被压抑了一整天的魔姬之躯,如同挣脱了枷锁的凶兽,贪婪地呼吸着洞窟中那混杂着主人气息的冰冷空气。
她身上的廉价布裙化为飞灰,堕天魔姬甲的链条从皮肉下重新浮现,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束缚。
那对因为长时间压抑而胀痛不已的巨乳,也终于恢复了原本那骇人的尺寸,在恢复的瞬间,因为内部压力过大,两道奶白色的汁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扩张器撑开的乳孔中喷射而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两道温热的弧线。
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跪伏在地,向着那盘坐在冰窟最深处、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至高神明,汇报着自己刚刚得到的一切。
〖媚姬〗:“启禀我主,奴婢今日探得,那寒月宫的宫主柳含烟,已于今晨亲自带队前往了黑石村。她们得出的结论是,凶手是一名品级极高、有变态癖好的魔族,并且已经下令,在临霜城周边万里加强巡逻,搜捕一切可疑的魔道中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崇拜。主人只是随手为之,便将北冥洲的统治者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是何等的神威!
罗天浩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哼,仿佛在听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罗天浩〗:“知道了。”
这三个字,平淡,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仿佛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淡漠的态度,却比任何夸奖都更能让媚姬感到血脉偾张。
在主人眼中,元婴期的大能,也不过是随手可以戏耍的蝼蚁。
媚姬将头埋得更低,继续汇报道:
〖媚姬〗:“她们还发现了那具被主人您赐予了‘祭神之姿’的女尸,但那柳含烟似乎并未认出,只当是凶徒的恶趣味。主人,她们太愚蠢了,根本无法理解您的伟大!”
〖罗天浩〗:“等等。”
这一次,罗天浩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漆黑的魔瞳中,仿佛有星辰在幻灭。
〖罗天浩〗:“你说,那柳含烟,看到那姿势,只是觉得熟悉,但并未认出?”
〖媚姬〗:“是……是的,主人。奴婢是从一个侍奉过她的寒月宫外门弟子口中,侧面打听到的。据说柳含烟当时只是皱了皱眉,便将此事归结为魔头变态。”
罗天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充满了无尽嘲讽的弧度。
〖罗天浩〗
他挥了挥手,示意媚姬退下。
〖罗天浩〗:“你做得很好。继续潜伏,为本座搜集更多有用的情报。记住,本座需要知道北冥洲所有金丹期以上女修的名单,尤其是那些……心怀怨恨,或是被宗门排挤的。”
〖媚姬〗:“遵命,我的主人!”
媚姬恭敬地领命退下,再次化身为那个楚楚可怜的青楼妓女“念奴”,消失在风雪之中。
而罗天浩,则重新闭上了双眼。
洞窟之内,磅礴的、精纯至极的天地灵气,混合着地脉深处的玄冥之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要恢复力量。
他要让这个虚伪的世界,为他的归来,献上最盛大的绝望祭典。
数日之后。
寒月宫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她们将临霜城周边翻了个底朝天,抓了几个不入流的小魔修,也斩杀了几头不开眼的妖兽,但关于那个“高阶魔族”的线索,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发现。
仿佛那个屠戮了整个村庄的恶魔,就此人间蒸发了一般。
柳含烟虽然心中疑云重重,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此事暂且定性为一桩悬案。
而在这几天里,万载冰川深处的冰窟,却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罗天浩,已然从那漫长的闭关中苏醒。
此刻的他,依旧盘坐在原地,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与数日前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一座沉寂的、深不可测的深渊,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积蓄了无尽能量的活火山!
整个洞窟的墙壁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妖异的紫黑色。
那些万年不化的玄冰,在他的气息侵染下,都仿佛拥有了生命,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臣服,又似乎在恐惧。
他体内的力量,已经恢复到了他全盛时期的五成有余!
虽然这距离他真正的巅峰还相去甚远,但化神期的修为,即便只是初期,也足以让他在如今这个灵气稀薄的凡界,横行无忌!
〖罗天浩〗:“是时候了……”
他缓缓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整个冰窟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知道,只靠媚姬一人,想要建立起一个能与游海韵抗衡的势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媚姬是一把锋利的、好用的刀,但她只能用来杀戮与潜伏。
他需要一个真正能站在台前,替他管理宗门,发展信徒的代理人。
一个……同样对这个所谓的“正道”充满了刻骨仇恨的人。
罗天浩心念一动,周身的魔气与神威尽数收敛入体。
他原本那俊美到妖异、充满侵略性的面容,也开始发生变化,变得普通,平凡,甚至有几分孱弱。
身上的黑色长袍,化作了一件普通的灰色棉衣。
转瞬之间,他便从一个威压天地的上古神明,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在临霜城中随处可见的普通少年。
他一步踏出,身形便消失在了冰窟之中。
临霜城 · 街头
罗天浩漫无目的地走在临霜城的大街上。
街道很繁华,也很……无趣。
行人们脸上挂着安逸的笑容,商贩们热情地叫卖着,巡逻的卫兵虽然表情严肃,但也只是例行公事。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那么“美好”。
这份美好,在罗天浩眼中,却比最肮脏的污秽还要让他感到恶心。
这是一种被阉割了的和平。
没有了弱肉强食,没有了欲望的挣扎,生灵便失去了进化的动力。
游海韵用一张名为“秩序”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变成了她牧场里的绵羊,温顺,而又愚蠢。
他正感受着这份令人作呕的“和谐”,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与叫骂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座极为宏伟、气派的建筑前,正围着一群人。那建筑的门楣之上,龙飞凤舞地雕刻着三个大字——玄冰宫。
就在他思索之际,只听“砰”的一声,玄冰宫那两扇厚重的包铜大门,被人从里面粗暴地推开。
紧接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被人像扔垃圾一样,从高高的门槛上扔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门外满是污泥的雪地上。
“滚!你这个废物!我们玄冰宫不养吃白饭的垃圾!”
“修炼了六年,竟然连筑基都做不到!简直是我们玄冰宫的耻辱!”
“还有脸回来求情?你那死鬼师父都保不住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滚,别在这里脏了我们宗门的地界!”
几名身穿统一的浅蓝色道袍、看起来趾高气扬的年轻弟子,站在门内,对着地上那个身影肆意地辱骂、嘲讽着。
罗天浩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少女。
看起来年纪不大,最多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
身材瘦弱,尤其是胸前,几乎是一马平川,和媚姬那惊世骇俗的爆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她身上穿着一件早已洗得发白的、破了几个洞的旧道袍,脸上沾满了泥污,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在被扔出来之前,还遭到了殴打。
但是,她的那双眼睛。
尽管身体在瑟瑟发抖,尽管眼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但在那最深处,却燃烧着一团不屈的、如同寒冰深处鬼火般的火焰。
那是一种混杂了仇恨、愤怒与绝望的火焰。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只是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内那几个耀武扬威的同门。
“呸!”其中一个弟子,朝她脚下吐了一口唾沫,“看什么看!不服气?不服气你就去死啊!废物!”
说罢,他们哄笑着,重重地关上了大门,将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隔绝在了门外。
少女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瘦弱的身体,在寒风中如同随时都会被吹倒的芦苇。但她那挺得笔直的脊梁,却像是一柄宁折不弯的剑。
许久,她才缓缓地转过身,拖着疲惫而又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向着小巷的深处走去。她的眼神,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死一般的灰寂。
罗天浩看着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
被宗门遗弃……对所谓的正统怀恨在心……
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最完美的璞玉吗?
他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少女一瘸一拐地走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肉体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屈辱与绝望来得深刻。
她漫无目的地在临霜城错综复杂的巷弄里穿行,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然后……或许就这么冻死、饿死,也比回到那个充满了羞辱与白眼的“家”要好。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身后,似乎总有一个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如影随形。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精准的鼓槌,下下都敲在她那根因为恐惧与警惕而绷紧的神经上。
有人在跟踪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是玄冰宫的人还不肯放过她,想把她彻底赶出临霜城?
还是城里的地痞流氓,看她孤身一人,又受了伤,想趁机做些什么?
无论是哪一种,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恐惧压倒了绝望,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她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开始慌不择路地在迷宫般的小巷中东奔西窜。
她专挑那些最狭窄、最肮脏的角落钻,试图甩掉身后的尾巴。
她拐过一个又一个弯,脚下的积雪与污泥溅了她满身都是,但她浑然不顾。
然而,无论她怎么跑,怎么绕,那个脚步声,始终清晰地跟在她的身后,保持着一个恒定的距离,仿佛在戏耍一只已经落入陷阱的老鼠。
终于,在她惊慌地冲进一条看似能够通行的窄巷后,绝望地发现,前方是一堵冰冷而又高大的石墙。
这是一个死胡同。
少女的身体瞬间僵住,她猛地转过身,后背紧紧地贴着那冰冷的墙壁,仿佛想从中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因为奔跑和恐惧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出的白雾在眼前缭绕。
巷口,一个身影逆着光,缓缓地走了进来。
正是那个伪装成普通少年的罗天浩。
他停在了距离少女三步远的地方,不高不矮的身材,刚好挡住了巷口那唯一的光源。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看似平凡的眼睛,此刻却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只惊慌失措的猎物。
“你……你要干什么?”
少女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颤抖。
她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胸前,尽管那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被觊觎的东西。
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少年,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罗天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像一个工匠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罗天浩〗:“你想复仇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问“你吃饭了吗”一样随意。但这六个字,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少女的心头!
复仇?
这个词,就像一颗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充满了剧毒的种子,在这一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催生,疯狂地破土而出,长出了狰狞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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