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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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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49-52)(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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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隙的快感填满了。后面的大穴被你撑开、捣烂,深处的子宫口被磨得又酸又麻;前面的“小穴”,也就是那枚玉器,则被她自己的肉条操干得火热,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箍着、操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酸爽!

    “说,”你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她耳边下达新的命令,“英儿自己说,是前面被自己的小鸡巴肏爽,还是后面被爷的大鸡巴肏得更爽?”

    “都…都爽…”她哭着回答,“爷的…爷的大鸡巴最爽…啊…前面的…前面的也要坏了…求爷…饶了奴…”

    ---

    你听着她这诚实的回答,满意地笑了。

    你没有让她转身,依旧维持着这个让她前后同时承欢的、屈辱又极致的姿势,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从她那早已被操烂的骚穴里退了出来。

    穴口空虚的瞬间,英奴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

    随即,她便感觉到,那根更为粗大的、带着她淫水和体温的巨物,抵上了她身后那处更加紧致、更加湿滑的所在。

    “爷…不要…屁眼儿…会坏掉的…”她终于意识到你要做什么,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恐惧和哀求。

    “坏了,爷会给你修。”你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动作却不带一丝怜惜。

    你握住她的腰,对准那早已被刺激得泥泞不堪、不断收缩的穴口,腰身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

    那是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一种更为霸道、更为蛮横的极致快感!那温热湿软的肠道,此刻正被你这根不速之客,一寸寸地、势如破竹地开拓、侵占!紧致的肠肉层层迭迭地包裹上来,却根本无法阻挡你的深入,反而被你磨得阵阵痉挛,带给你更为强烈的、销魂的快感。

    英奴高潮就没停过,前面那根小肉条还插在玉器里,后面又被你这般粗暴地开拓,她彻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只剩下承受。

    你操干了她许久,在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之后,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发的欲望。

    就在那最后的时刻,你猛地从她后庭抽出!又将那枚固定住的玉髓欢拔了出来,握在手中!

    你再一次,回到了她那早已被操烂的后庭,最后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英儿,爷要给你了!”

    你身下开始了最后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软榻之上!与此同时,你那握着玉髓欢的手,也覆盖上了她那根早已被玩得麻木的肉条,用尽全力地、疯狂地捏紧、套弄、扭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样前后夹击的、堪称残忍的极致快感中,英奴发出了一声此生最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前后两个穴口,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

    而你,也在这瞬间,尽兴地、将自己那滚烫的精髓,悉数灌入了她那被操得烂熟的、温暖紧致的后庭深处。

    第五十一章 丰奴英奴过往

    晴奴那番夹杂着冰冷回忆的讲述,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亭中每一个新奴的心上。那故事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令人胆寒的血腥与无上的威权。她们终于明白,这座府邸的风平浪静之下,潜藏着怎样不容触犯的铁律。

    看着亭中这死一般的寂静,婉奴轻叹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怀中那两个有些不明所以的小东西。琉璃和软软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都安静了下来,只是眼中还带着一丝困惑。

    「乔奴…?」软软小声地在婉奴怀里问道,「婉姐姐,我…我不记得这个人了…」

    琉璃也用力点头:「我也不记得…我只记得…有一次,我们好像惹爷生了很大的气…爷打了我们…」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眼中泛起一丝委屈和后怕,那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让您失望的深深自责。

    婉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柔声安抚道:「傻孩子,你们不记得就对了。爷不愿让那些污糟事,脏了你们的脑子。你们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们的第一个念头,也该是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来找爷。爷是你们的天,是你们唯一的山,明白吗?」

    「嗯!」两个小家伙重重地点头,将脸埋进了婉奴和晴奴的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足够的安全感。

    晴奴看着这一幕,将方才那骇人的故事收了尾:「…爷后来将乔奴身上所有象征王府的饰物全部剥除,连同她入府时的礼单,原封不动地扔回了户部侍郎府。那不是退婚,是休弃。从此,京中再无乔侍郎,只有一个被贬斥到岭南去的乔主簿。」

    她再次看向林奴,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现在,你还觉得,规矩是束缚吗?」

    「奴婢…奴婢明白了…」林奴的声音有些发涩,「规矩…是爷赐下的护身符…是…是恩典…」

    「明白就好。」晴奴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爷之所以不给她们位份,除了方才说的那些,还有更深一层的考量。你们以为,这府里有位份的,都是些什么人?」

    她环视一周,目光从舒奴,到墨奴、兰奴等人脸上划过,最后落回新奴们身上:「舒奴的父亲,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我的父亲,掌管户部钱粮;婉儿的父亲,司掌礼制之事。便是丰奴,」她朝亭外那个媚骨天成的身影瞥了一眼,「她的父亲,也是富甲江南、能影响一地盐政的大盐商。我们每一个人身后,都牵连着爷的江山大业。」

    「位份,对我们而言,既是爷的恩宠,也是一份责任,一份将家族与爷的事业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可琉璃和软软呢?」婉儿接过话头,声音轻柔,「她们身后空无一物,她们的世界里也只有爷。爷的事业,对她们来说太过沉重也太过遥远。爷要给她们的,不是这份责任,而是一片绝对纯粹、不受任何外界利益沾染的、只属于他一人的后花园。在这里,她们只需要负责天真和快乐,这就是她们最重要的『职责』。若强行给了位份,反而将她们拖入了这潭需要权衡利擘的浑水中,那不是爱,是害。」

    这番话,彻底解开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团。原来,那看似的「缺憾」,竟是如此深沉的、独一无二的保护与爱恋。

    亭内的气氛因这番剖白而缓和了许多。兰奴见状,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话题,好奇地问道:「晴夫人方才提到丰主子…奴婢们只知丰主子深得爷的宠爱,却不知她原来有这般显赫的家世…」

    这话也勾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她们都看向了亭外那个丰腴的身影。在她们印象中,丰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除了伺候男人,似乎再无所长。

    晴奴轻哼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了然的趣味:「你们可别被她那副胸大无脑的样子骗了。她若真是个蠢的,能在这府里,稳坐侍奴的位置这么多年?」

    她端起茶杯,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还记得她刚入府时的样子。那真是…满园春色都及不上她一人。江南盐商嫁女,排场极大,光是陪嫁的珍宝就列了上百抬。她不像别家女子那般羞怯,初次见爷,一双眼睛就跟钩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爷身上。我们当时都以为,这不过又是一个恃美行凶的蠢货。」

    「可我们都想错了。」婉奴轻声补充道,「她不是蠢,是太聪明。她只用了一夜,就摸清了爷的喜好,也看清了自己在这府里安身立命的根本。她知道自己在家学的那些琴棋书画,在我和晴儿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她也知道自己的家世虽富,却远不如我们的家族能给爷带来实际的助益。所以,她做了一个最聪明、也最大胆的决定。」

    「她将自己,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件专供爷淫乐的趣物。」晴奴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钦佩,「她主动摒弃了所有世家小姐的骄傲与矜持,将『骚』与『贱』刻进了骨子里。爷喜欢热烈,她便毫无保留;爷喜欢风情,她便极尽妍态。你们只看到她在床上如何放浪形骸,却不知道,她房中常年备着香膏和滋补的汤品,好让自己能时时刻刻以最好的状态,承接爷的雨露恩泽。爷的兴致上来了,手段有多重,你们不是不知道。旁人或许吃不消,她却有本事照单全收,第二天,还能笑嘻嘻地出现在人前。这份心性,你们谁有?」

    众人皆是默然。她们这才明白,丰奴那看似愚蠢的放浪,实则是一种最顶级的、将自己身心奉献给爷的智慧。

    「那…那英主子呢?」林奴鼓起勇气,又问了一个。她对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女人,同样充满了好奇。

    提到英奴,婉奴和晴奴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种更为复杂的神情。

    「英妹妹…她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婉奴的声音低了下来,「她是爷…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

    「死人堆?」

    「嗯。她是北境一个被屠了满门的将领遗孤,自小在军中长大。后来那支军队兵败,她被敌军俘虏,受尽折磨,最后被扔进了乱葬岗。爷恰好路过,是她那双像狼崽子一样、哪怕被埋在尸体下面,也依旧死死睁着的眼睛,吸引了爷。」

    婉奴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爷将她带了回来,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却一声不吭。伤好后,她便长跪在爷的书房外,三天三夜,不言不语,不饮不食。爷问她想求什么,她只说了一句话:『求主人,赐我一把刀,和一个敌人』。」

    「爷笑了,说刀可以给你,但你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晴奴接过话头,「从那天起,爷便开始亲自‘淬炼’她。爷说,她是一块上好的玄铁,只是被杂质蒙蔽了锋芒,需要用最烈的火、最重的锤,才能锻造成一把只属于爷的绝世凶刃。」

    「白日里,爷让她与王府最强的护卫对打,磨砺她的技艺;夜里,便是在房事上,用最激烈的方式,磨砺她的身心。爷说,军犬,就要有军犬的样子,要让她分得清什么是主人的‘赏玩’,什么是敌人的‘折辱’。身体的痛楚,只会让她更强大,更忠诚。」

    「我们起初都以为,那样的日子,无人能承受得住。可她…」晴奴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她竟甘之如饴。她从未将爷的‘玩弄’视作折磨,反而将其当做是主人在她身上烙下印记的无上恩宠。无论爷用鞭子抽她,用蜡油滴她,还是用丝线捆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吊起来…她从不求饶,只会在那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喷出水来,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她的身体,乃至灵魂,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而存在的。」

    听完这两个人的过往,亭中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个是将奢靡与淫荡发挥到极致的昔日豪门贵女,一个是将痛苦与忠诚刻入骨血的沙场遗孤。她们用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极端的方式,在这座王府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将她们塑造成如今模样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林奴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她终于明白,自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在这两个将自己的人生都当做赌注、彻底献祭给主人的女人面前,是何等的可笑与苍白。这里,需要的是最极致的忠诚,最彻底的奉献。

    这座王府,从来都不是靠着小聪明就能往上爬的地方。

    这里,需要的是最极致的忠诚,最彻底的奉献,以及…一颗能承受住主人所有恩宠与暴虐的,强大的心。

    一直沉默不语的舒奴,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想起了自己在家时,父亲的严厉与母亲的期盼。她从未有过这样可以肆意撒娇的时刻。她看着琉璃脸上那不掺任何杂质的笑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羡慕。或许,被彻底剥夺一切,然后再被唯一的主人重新塑造,从零开始,也是一种…幸福。

    「舒妹妹,」一旁的兰奴低声道,低声对她说道,「你看她们…真是天生的好命数。」

    舒奴收回目光,淡淡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或许吧。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命数。爷记得姐姐调的『凝神香』,也记得我父亲的梨花枪。爷的心很大,大到能装下整个天下;爷的心也很小,小到能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能被他记住,便是我们最大的体面了。」

    兰奴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安定。

    第五十二章 絮語

    婉奴和晴奴娓娓道来的,关于英奴和丰奴的过往,如两幅风格迥异却都浓烈到极致的画卷,在亭中所有新奴的心头展开。那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故事,而是一种令人心神巨震的启示。它让她们在敬畏与迷思中,窥见了通往您恩宠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巅峰路径。

    林奴垂着眼帘,手中的绣针早已停在半空。她没有颤抖,内心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终于领悟到,在这座王府里,想要获得独一无二的恩宠,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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