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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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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31-40)(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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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书房内恢复了寂静。他伸出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缓缓地写下了一个「舒」字。

    成了。

    他长长地、几乎是痛苦地,舒了一口气。

    放松的看管,意味着默许他知道府内的消息;丰厚的用度与体面的住所,代表着女儿并未被当做弃子;而这个「舒」字,更是那位喜怒无常的王爷,给他这个办砸了差事的臣子,一颗最明确的定心丸——你的礼物我收下了,我很满意,你可以安心了。

    那份堪舆图,是他数十年的心血,是他赵家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如今,他用这份本钱,换来了家族的安稳,以及那位权倾朝野的王爷的庇护。这笔交易,从政治上看,无疑是成功的。

    可是…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把女儿自幼便使用的、小巧的梨花枪上。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张倔强而明亮的脸,想起了她满眼孺慕地对自己说:「爹爹,青鸾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赵德闭上眼,脸上露出一丝深刻的痛楚。他亲手折断了女儿的翅膀,将她推进了那个比任何战场都更要凶险的泥潭,用她一夜的承欢,换来了自己的「心神舒展」。

    他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一个称职的家主,却唯独,不是一个好父亲。

    第三十三章 婉奴晴奴过往

    婉奴端着空了的食盒,从暖阁里退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她回到茶室时,晴奴正优雅地用银签拨弄着香炉里的篆香,见她进来,便抬眸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瞧姐姐这副模样,可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捡到宝了嘛,」婉奴将食盒交给侍女,坐到晴奴对面,自己斟了一杯茶,那笑意还在唇边漾着,「爷是捡了两个一心一意向着爷的『护主小痴犬』。」

    她将方才琉璃和软软气鼓鼓地声讨「坏舒奴」的事,惟妙惟肖地学了一遍,连她们那奶声奶气的愤怒语调都模仿了七八分:「你是没瞧见,软软那小脸气得通红,说舒奴是『睁眼瞎』,琉璃更是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地说『爷的巴掌最舒服了』,仿佛舒奴说爷可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她两口才解气呢。」

    晴奴听完,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这两个小东西,心思单纯得像琉璃珠子,一眼就能望到底。她们的世界里,除了爷,怕是再也装不下旁人了。舒奴也是倒霉,偏偏就踩了她们的痛处。」

    「谁说不是呢。」婉奴啜了口茶,感叹道,「不过,有时候看着她们这份没心没肺的痴傻,倒也羡慕。不像我们…」

    她的话语微顿,目光飘向窗外,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晴奴自然明白她未尽的话语。她放下银签,轻声道:「姐姐又想起从前了?说起来,看到舒奴,倒让我想起咱们刚进府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比她现在还要惶恐不安呢。」

    「怎能不惶恐?」婉奴的眼神变得悠远,「那年我才十四,你才十三。父亲深夜将我叫到书房,只说王爷身边缺几个知冷知热、绝对可靠的侍女,问我愿不愿意。我那时…」她脸颊微红,带着一丝少女时的羞怯,「我那时年少,只记得在宫宴上远远见过爷几次,觉得他虽年少,却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郎君。听父亲一说,便…便傻乎乎地点了头。」

    「姐姐是傻乎乎,我可不是。」晴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忆往昔的骄傲,「我父亲可把话跟我说得明明白白。他说,『薇儿,当今圣上年迈,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早已势同水火。咱们王爷,看似闲散,实则潜龙在渊。爹爹要把整个林家的前程,都押在王爷身上。送你去做奴,不是作践你,而是向王爷献上我们林家最赤诚的忠心!此去,九死一生。成了,你便是从龙之功,林家满门荣耀;败了,你我父女,黄泉路上再见。』」

    婉奴听着,也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是啊,苏家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两家,皆是文臣,在朝中根基不稳,在那场滔天权斗的漩涡里,若不择一明主,迟早要被吞得骨头都不剩。那时,我们是尚书府的千金,可一入王府,便只是没有姓氏的婉奴、晴奴。」

    「我还记得,」晴奴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那几年,爷的日子也艰难。明面上要应付宫里的猜忌,暗地里要提防兄弟的毒箭。我们名为奴,实则连爷的身都近不了,只是在书房外远远地伺候着。多少个深夜,看着他书房的灯彻夜不熄,听着他与谋士们压低声音的争论,心都跟着揪成了一团。」

    「是啊,那时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婉奴轻叹,「可即便如此,他对我们,也从未有过半分苛待。虽是主奴有别,但他偶尔从书房出来,看到我们冻得发抖,也会皱着眉,吩咐下人给我们添一件披风。那时我就在想,这样的人,即便身在泥潭,心中也是有温情的。」

    两人的对话,将那段尘封的、惊心动魄的岁月,重新揭开。她们是最早跟着他的奴,见证了他从一个受打压的闲散王爷,一步步走到权力的巅峰。她们的忠诚,早已在那段同舟共济的艰难岁月里,刻入了骨血。

    「好在,我们赌赢了。」晴奴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先帝驾崩,诸王夺嫡,血流成河。最终,是爷笑到了最后。我永远也忘不了,爷登基前一夜,将我与姐姐的父亲,一并请入府中的情景。」

    婉奴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我也忘不了。那时,爷已是大权在握,可他对父亲们,却依旧执晚辈礼。他亲手为两位大人斟满酒,郑重地称呼他们为『岳丈』。」

    晴奴接过话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在复述一段神圣的记忆:「爷说,『两位岳丈,当年你们将掌上明珠送入我府为奴,这份信任与恩情,本王永世不忘。婉儿与晴儿,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一路走来。如今,我已不是当年的落魄王爷,自不能再委屈了她们。从今往后,她们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妾,是我这王府的半个主人。请岳丈放心,我会敬她们,重她们,让她们享一世尊荣,也保苏、林两家,一世安稳。』」

    说到这里,两个早已在王府后院历练得百毒不侵的女人,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便是她们与其他奴才最大的不同。她们的心,是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被他那一点点温情与最后的郑重承诺,彻底收服的。所以,即便他在床笫之间,如何粗暴地羞辱她们,将她们当做最下贱的母狗来操弄,她们的心底,也只有无尽的爱与臣服。因为她们知道,那个白日里温和看重她们的男人,和那个夜晚里残暴占有她们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他给了她们身为女人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也给了她们身为妾室的无上荣耀与家族安稳。

    「所以啊,」晴奴擦了擦眼角,恢复了惯常的清明,「那个舒奴,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心甘情愿地跳进来,而她,是被推下来的。爷对她,怕是还要多费些功夫呢。」

    「是啊,」婉奴点了点头,轻声道,「不过,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抵得过爷的手段呢?早晚的事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化作了此刻杯中的一盏清茶。屋外阳光正好,而这座府邸的故事,还将继续上演。

    番外:玉髓欢(二)

    你看着英奴那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她平日里那英气肃穆,甚至在你身下被操弄到极致时,都只会咬唇承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你心中那股恶劣的趣味越发高涨。

    “怎么不说话?嗯?”你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像情人间的呢喃,在这安静的书房里缓缓流淌,“爷问你话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钻入英奴的耳中,顺着脊椎一路酥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柔里,脸颊一阵滚烫,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捕捉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痴态,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随即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带上了戏谑:“英儿这是…在等爷帮你开口?”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英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慌乱:“不!不是的,爷!奴…奴没有!”

    “哦?没有吗?”你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迭在腹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为何迟迟不肯开口?莫非是觉得这画太过精妙,你这小脑袋瓜,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巧妙地避开了让她评价贡品,而是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笨拙”,这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更加惶恐。

    “奴…奴愚钝!”她果然顺着你的话,将头磕在地上,“奴怕…怕说不好,污了爷的耳朵,也…也辜负了这贡品…”

    “这倒是个问题。”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体贴”,“既然用嘴说这么难,不如…就用身子来告诉爷好了。你亲自演示一番,爷一看便知,岂不比你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要强得多?”

    “不!奴说!奴这就说!”

    这句“体贴”的威胁比任何鞭子都管用。英奴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的讨价还价。她认命地重新捧起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羊皮卷,豁出去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描述。

    “第一幅图…有个、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玉器,在…在碰自己的下面…”

    她说的极为简单,几乎就是把画面平铺直叙了一遍。

    你故作不满地“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就这?英儿,于阗国虽小,这画技却是出了名的精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乏善可陈?爷还以为,你那张小嘴,除了会吞东西,也能说出些好听的话来呢。”

    你的话语带着颜色,烫得英奴脸颊发烧,她窘迫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看来,爷还是高估你了。”你惋惜地叹了口气,作势就要起身,“罢了罢了,你既然讲不明白,那还是…”

    “奴…奴会讲!”英奴急了,生怕你真的让她“演示”,连忙大声阻止,“奴会好好讲的!爷!”

    “哦?”你挑了挑眉,坐了回去,示意她继续。

    英奴深吸一口气,象是认命了一般,硬着头皮,开始详加描述。

    “回爷…这第一幅图,名为‘初蕊含羞’。画中女子…侧躺在榻上,肌肤很白,头发很长…她用一只手半遮着脸,好像很害羞,但、但腿却是打开的…”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她另一只手,正握着那枚‘玉髓欢’,用顶端,非常轻地…在碰她腿心的那颗…灵珠…”

    她刚说完“灵珠”二字,你便忍不住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灵珠?”你饶有兴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亲暱又恶劣,“英儿,你这身子,哪一处能配得上这么清雅的词?那叫骚蒂,叫贱蒂。爷每次肏你的时候,它不都是最先挺起来的那个吗?”

    你伸出手指,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前一点。

    “还有这里,叫贱奶头。你看你,爷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它就又硬起来了,连衣服都顶出两个点来。”

    你的目光缓缓下移。

    “至于那下面,叫淫逼。现在是不是已经浪得一塌糊涂,把亵裤都弄湿了?”

    英奴被你这番直白又粗俗的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为你话语中描绘的场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更强烈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如你所说,在衣料下硬如铁石,而腿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泞。

    “回…回爷的话…”她带着哭腔,却不敢反驳,只能屈辱地承认,“骚…骚蒂…贱奶头…淫逼…都…都听爷的…”

    “乖。”你满意地笑了,象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继续说,用爷教你的词儿,好好说。”

    “是…”英奴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和湿润,她看着第二幅图,眼神都开始涣散。

    “第二幅图,‘鱼跃龙门’…画中女子跪趴着,屁股撅得很高…那、那个‘玉髓欢’…已经完全套住了她的…骚蒂…”

    她艰难地吐出那个词,感觉自己的腿心也跟着一阵抽搐。

    “那…那玉器是中空的,所以…所以…”她用一种带着颤音的、仿佛亲眼所见的语气描述道,“那根肿起来的肉条,把玉器里面…都…都塞满了…那玉杯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被挤出来的嫩肉…画师画得很细,甚至能看到那肉条因为充血而泛出的紫色…旁边…还有…还有顺着玉器流下来的淫水…”

    她越说,呼吸越急促,仿佛自己就是画中那个被极致快感折磨的女人。

    “那女人的表情…很…很爽…嘴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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