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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眉目一凛,弯腰仔细查看片刻,放下手中喜称抬手摸了摸新娘的鼻端,却是没了气息。
留白脸色大变,想不到新婚之夜竟有人敢在自己房里杀了新娘!
更想不到的是,如今新娘已去,而他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得厉害了。
留白盯着尸体,黑瞳微眯,煞气冲天,脸色却微微发红。那淡淡的绯色,柔和了他煞的脸色。
……
窗外雷声大作,雨势磅礴下得铺天盖地。开到荼糜的嫣红牡丹瓣被打落了一地。
踩着满地落,小环胆颤心惊的叫来了黑袍阴阳师。
留白已褪下大红喜袍,将寡妇画眉放在新床上。那红艳艳绣着鸳鸯同眠的锦被上躺着一具苍白的尸体,情景确实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阴阳师到来后一言不发,只是将画眉衣物褪尽,细细检查画眉的身体,从头到脚无一遗落。
“可有发现?”留白看着阴阳师的举动,也在细细搜寻线索。女人死去时刻并不长久,身体还有些微热气。脸上妆容精美,肌肤白嫩,胸部挺立,腰细臀圆,看起来竟有些活色生香。
留白只觉得小一阵涨热,颈间干涩,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于是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口喝尽冷茶,只觉得还是不够压火,于是又添了一杯。
“喝茶无用。”那原本在仔细检查尸体的阴阳师突然说话。
留白闻言一顿,停了手上动作,继而轻放下已斟满水的茶杯。
“如今这女子已去,可有法子解了那药,待我找到第二个女子。”
“服了那药,除了交欢,别无他法。况且,”说到此,那黑袍阴阳师终于转过身来,依旧低低的垂着头,声音细细的继续说道,“解咒只有这天地极的一日,过了今晚,就算那你找到了人,也无用了。”
留白蹙起眉头,唇角忽地抿紧,已然带怒,“可如今这人已经没了,随便找一个女子交欢又有何用?”
那黑袍阴阳师俯身抱起画眉的尸体朝外走去,经过留白身旁时,停下轻声说,“机缘巧合,这女子虽去了,可她那孩子却因为是她生的而随了她的命数。就算不如她那般适合,用来暂时顶过一劫也无不可。”
死去的寡妇画眉,是这清镇上最美的女人。因性子浪荡而又命硬克夫,在这镇子里是让女子闻名就唾骂无耻,男子闻声就软了骨头的女人。
嫁了几夫,随第一任丈夫生了一女,唤名草青儿。
····
此刻,草青儿被丫环环儿从柴房了带了出来。
草青儿一身衣裳本就破旧,被关在柴房大半晚,蜷地而睡,此时看起来就更加蓬头垢面。
环儿打量了这半大的女孩半响,想着主子红事变白事,心情必然恶劣,如果再带这浑身污秽的丫头过去,怕是会让主子添堵。
想到这儿,脚步打了个拐,带着草青儿朝自己那屋走去。
进了屋,随手掩了门,环儿二话不说就将草青儿剥了个清光。
草青儿被环儿的举动吓得大骇,头脑发懵,下意识大力推出````只听嘭一声响,那环儿竟因为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一头撞在了桌角边,就再也没动静了。
草青儿光着身子站在原地,看那倒在一旁的环儿一动不动,以为自己杀了人,呆愣着张大嘴却不敢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豆的灯火被风吹得闪了几闪,草青儿怔楞在原地,只觉得身体阵阵发凉。移了移有些发麻的脚尖,跟着,就听见那原本就没有掩严实的门,发出微微一声吱嘎轻响……
“谁!?”草青儿吓得一抖,喊了一声。
嗤,一声细细的嗤笑从那推开的门缝传了进来。
跟着,一只被黑袍半遮着的手,将那门推开。
一袭黑袍随即闯入草青儿的视线。
黑袍不知是何质地,在深夜中看起来也如水缎般光滑润泽。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那被半掩在袖中的白皙的手指上,带着一枚大的绿宝石戒指。如同暗夜中带着魔力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晕。
草青儿呆呆的看着那戒指,眼底映出戒指的莹莹绿光,神情呆滞。
“你倒有些意思。”黑袍阴阳师将手一转,便隐去了戒指,看着赤裸着身体的草青儿,上下打量。
如同被唤醒了一般,草青儿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惊觉不对,缩紧了双腿躲在了撞晕了环儿的桌子后。
“此时才躲,是不是晚了些。”黑袍阴阳师声音带笑,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粒药丸,隔着桌子递到草青儿面前,吩咐,“吃了它。”
“这是什么药?”草青儿没接,接着又问,“我为什么要吃?你又是谁?”
“这药能改变你的体质,吃了对你和需要你的人都有好处,所以你不吃也得吃。”黑袍阴阳师耐心回答,“至于我是谁,你便叫我阳师就好。”
将手里的药递到草青儿嘴边,命令,“张嘴。”
那声音细细的,甚至有些温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草青儿下意识张大了嘴,待药丸落入口中,便吞了下去。
见小丫头如此听话,黑袍阴阳师似乎心情十分不错。
只见他身形一闪,人已经站在草青儿面前。双臂微扬,黑色的缎袍已经将赤的草青儿裹住。
“既然你如此听话,那我便亲自送你过去吧。”话音未落,两人便已来到留白屋前。
一手用黑袍裹着草青儿,一手叩响房门,只听,屋里传来一阵气压极低的低沉男声。“何事?”
“这丫头弄晕了环儿,人我亲自带来了。”说罢,左手推开房门,右手轻轻一推,草青儿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赤裸裸的扑进了留白的房间。
05父女交欢(1)
暗夜,关门一霎冷风扑扇而入,烛火摇曳昏暗。
草青儿白日里本就见过留白。如今见他褪去喜袍,身着白色素衣,黑发垂肩,面色清冷,额前发丝被风吹得微扬,整个人竟如同谪仙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心生敬畏。
“神,神仙爹爹。”草青儿懵懵懂懂,一声唤脱口而出。
原本对她视而不见的留白被这一声唤得蹙了眉头。这才侧头打量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人儿。
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已冷清了些许的火又窜起了苗头,心里暗骂那黑袍家伙竟如此迫不及待。
扔下手中发凉的茶杯,留白起身来到草青儿跟前,垂首,目光被那白皙的小身体刺得一闪,深吸一口气,问,“你为何总唤我爹爹?”
“我……”草青儿见留白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跟前,那如仙般的面孔如今离近了看更是完美无瑕,刚想回话,却觉得全身似乎被一根热气腾腾的丝线牵引,烧灼得她连腹部都有些滚滚发烫。
那热气仿佛滚水蒸腾,不消片刻,草青儿就面色潮红,额头冒汗,赤裸白皙的身体仿佛被裹上了一层粉红色,细细的汗珠顺着身子流淌。
“啊~”她忍受不住,答话变成了一声无法按捺的呻吟,破喉而出。
这细微的呻吟若是平时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此刻留白身上的情药早已发酵,辗转的声线如同细丝勾得他的心阵阵悸动,还有那泛着粉红光泽牛奶般细腻嫩白幼小身体,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利剑一般彻底割碎了他最后一丝压抑的理智。
留白俯身,将蜷坐在地上的草青儿轻轻一捞,那身体便乖乖的依附在他怀里。
男的气味带着陌生而神秘的鼓动,草青儿只觉得身体更加燥热,那火般的丝线穿过她的皮肤,燃烧她的骨血,带着一股让她疯狂的躁动,她在留白怀里不停扭动,只想有人来帮她灭了这团火。
“勾人的小东西。”大手瞬间握住了不停摆动的纤细腰肢,不停抚摸摩擦。
得到些许抚慰,草青儿半闭着眼,舒服得长长叹息出声。
半睁半闭的眼带着青涩的妩媚,撩动得留白几乎按捺不住。原本抚摸着草青儿腰肢的手猛地用力一掐,“啊~疼!”草青儿睁得大大的眼眶瞬间涌起了水雾,瞪着留白,一脸不解。
“只你一人舒服可不成。”留白扯起嘴角,浅笑的样子竟邪恶得让人心动不已。
“那,我该如何做?”草青儿捉住留白的衣襟问,怕这子时冷时热的人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摔下地。
“先去那桌子上。”留白朝前方的桌案抬了抬下巴。
草青儿不解,却也不敢违抗。乖乖从留白的身上下来,便一步步朝那桌案走去。
草青儿因为从小被父母嫌弃是女儿身,所以少不得受气。吃饭更是一顿饱饭九顿饥,如今便形成了她的身量比同龄的正常女孩娇小许多。
如今走到那对于她来说十分巨大的那桌案前,踮起脚折腾了半响,果然还是爬不上去。
屋内一灯如豆,还被夜风吹得摇摇曳曳,时熄时灭。
留白远远的看着那嫩白娇小的身体,伏趴在高大的桌沿边,一脚蹬着桌,一脚大开着使劲往上蹭。那圆圆的,白白的,小小的股间,一条粉色的细缝在微弱的烛光里时隐时现。留白紧紧的盯着那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头涌动,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激涌。
“我,我上不去。”草青儿并未意识到自己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臂依旧紧紧扒着两边桌沿,一只脚尖碰地高高的惦着,一只脚还死死的做着攀爬的动作。
上身贴着桌面,她有些喘息的求救,“要不,你帮帮我。”
听她如此说,留白眸子暗了暗,正中下怀的勾起一抹笑,来到那桌案前,正面对着草青儿。
“想我如何救你?”
草青儿趴在桌子上勉强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那如墨如星般的眸子,如缎如丝般的黑发,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只觉得心头如小鹿乱撞,瞬间失了心神。
留白伸手抬起草青儿的下巴,俯身轻轻印了印她的唇,然后贴着她的耳垂问,“青儿,可还要我救你。”
虽是淡淡一扫,唇瓣依旧留下了那人的气息。草青儿意犹未尽的舔一下唇角,只觉得心神恍惚得更厉害了。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留白的衣襟,怎知用力过大,却将那原本就松垮垮的衣衫扯开了大半。
白皙如玉般肌理分明的胸膛整个落入草青儿的眼脸,傻傻的盯着眼前那绯红色的两粒玉豆,草青儿只觉得心跳如鼓。脸色大红,既惊艳又害怕,其中还掺杂着害羞,爱慕,渴望,~各种不知名的情潮一涌而来。
脑子嗡嗡乱响,草青儿情急之下下意识唤道,“爹,爹爹……我,”
“料不到青儿竟这般想要爹爹啊。”留白嫌那半敞的衣衫碍事,手一扬,松了那腰间的带子。草青儿只觉眼前一晃,待再看清楚时,留白竟整个身体和她一般赤裸了。
还好那桌案着实够大,恰恰遮住了留白的关键部位,却似掩非掩的留了一小片漆黑的草丛在那桌沿上方。
那黑黢黢的一片小森林,随着留白的呼吸时起时落,草青儿瞪着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惊觉不妥,红着一方脸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手臂也已经早就没了力气。身体奋力挣扎,嘴里哀哀求着,“爹爹,青儿实在是,撑,不住,了。啊~”话音未落,人已顺着桌沿往下滑去。
“竟然求了爹爹,自是要帮帮你。”留白说着话,伸臂一提,捉着草青儿两条手臂将她轻轻一带,便放在了桌子上。
“唔~痛。”坐在桌上,草青儿顾不得其他,看着之前因为攀爬桌子就已经被剐蹭的发红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按揉着。
“你若是早些开口要爹爹帮忙,不就能少吃些苦头。”看着背靠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留白微微叹息。想他流连花丛,从未缺少女人,却从未试过有如此伶香惜玉的情绪。
“我……”草青儿支支吾吾,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环抱着自己的留白,低声蚊呐般说了句,“我不敢。”
“为何不敢。”伸手从桌案下的屉里取了些药膏出来,留白拾起草青儿的手臂涂抹了药膏轻轻按摩,手上微一用力,怀中的小丫头就哼哼唧唧喊痛。无奈低头,却见那丫头不知何时竟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他怀中,双腿微曲,向两边张开,那还未完全成熟,毫无毛发的粉色花蕊,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摆放在他眼底。
因为之前一直俯趴在桌子上,草青儿的锁骨和胸部也被压得有些发青发红。留白又挑了许多膏药涂抹在草青儿的锁骨处,因是骨头,所有一揉便真是疼的钻心。草青儿一个忍不住,扯着留白的手就往下拽,嘴里嚷嚷,“那里不擦了,先擦这里,这里。”
无心插柳,留白的手刚刚好被拽到草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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