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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调教app】(18-23)(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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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吃避孕药,毕竟那玩意儿吃多了会导致激素紊乱,内分泌失调。

    虞萌捏了捏杜莫忘的手,附在她耳畔轻声安慰道:“不要紧的啦达令,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无精症哦,你不能怀孕我不能生育,咱们是同类啦。”

    杜莫忘有些无语,腹诽道,什么同类,不婚不育保平安组么?也行。

    离开研究所时潘博士没有前来相送,只是派人引他们出了研究所,杜莫忘站在街边看手机,虞萌在她旁边站着,欲言又止。

    就这样分别么?天色还这样早,他还没有同她待够。虞萌内心盘算着,找个借口能再相处一会儿?游乐园是不行了,临近傍晚,许多设施都要停运,也没有音乐节之类的举办……王府井那边是不是新开了一家有名的甜品店?是日本的连锁牌子,最近在学生间很火,网传荔枝挞和玫瑰奶油蛋糕很好吃……杜莫忘喜欢吃甜品吗?还是去看电影?院线上新了好几部大热的电影,动作喜剧科幻都有,风评颇佳……她喜欢什么片子?

    虞萌愣怔,他居然对她的喜好一无所知。

    “虞萌,你还觉得难受吗?”杜莫忘收起手机,看向虞萌,“如果还不舒服的话,我看最近有评价很好的酒店,物美价廉,要不要去开房?我带了身份证。”

    虞萌被这突如其来的幸运砸地头昏脑胀。他耳根通红,虚虚地捂住嘴,上挑的眼眸水灵灵的,眼角粉红如同涂了桃花胭脂,含羞带怯地斜睨她一眼,眼波流转,浓睫轻颤,支支吾吾又不敢置信的样子:“……老公,你好色哦,你这么想要我吗?怎么还没开始谈恋爱就想着把人家往床上带呀,要是以后咱们在一起了,你会不会把人家锁在床上呀?”

    “不会啊。”杜莫忘快速地订好房间,头也不抬地回答,“那样犯法。”

    虞萌一哽,略带哀怨地盯着杜莫忘,怎么会有这般不解风情之人。

    杜莫忘抬起头:“你不想吗?那我把房退了?”

    “哪有!”虞萌连忙说,生怕杜莫忘反悔。他一把挽住杜莫忘的手臂,高兴地在原地颠了颠,温软的身子在她胳膊上蹭来蹭去,娇声柔语道:“老公对我真好,最喜欢老公啦!”

    杜莫忘承受着美人娇嗔,顺从地揽住他的腰,脑子里却想着旁事。

    他这娇态实在可爱得紧,本来长得就是妍丽妩媚的眉眼,笑起来宛娇滴滴怒放的鲜花,一派炽热明艳。又很会放下身段撒娇卖痴,一脸的娇憨无害,看得心都化了,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就算是知道虞萌是个男人,怕是也有不少人会迎男而上。

    说起来也奇怪,仔细回想,虞萌比她高上不少,身形也不是普通女孩子那样纤柔,骨架分明比同龄的女孩要宽阔有力,骨盆狭窄,臀部虽然挺翘却不是丰腴的软肉,对男女区别有了解的人多看几眼便能推断出来。可他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子女性气息却完美地掩饰了种种不妥之处,只觉得是女人中的女人,根本不会有人往性别方面去怀疑。

    如果是伪娘女装,很难在气质上伪装成女人,除非是从小按照特定的方向去调教,至少行为举止都培养成了大众意义上的女性。

    虞萌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公!那是你叫的车吗?车牌号好像一样哎。”

    杜莫忘回过神来,和虞萌一起上了车。

    酒店是仿民宿的快捷酒店,对身份排查相当敷衍,又见来的是两个女生,只是确定了一下杜莫忘的身份证就让他们进去了。

    其实酒店布置干净整洁,房间在他们进来之前做过彻底消毒,但虞萌从来没见过这样简陋的酒店。他出行一向是安排五星级总统套房,这会儿看哪里都觉得脏,一想到待会儿要在不知道隐藏了多少肉眼不可见的细菌的大床上做爱,他就觉得浑身发痒。

    可这是杜莫忘订的酒店,又不是他花钱,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只觉得有些委屈,掏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完桌子,才把两人的书包放到上面。

    奔波一下午出了一身汗,杜莫忘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虞萌拿着消毒喷雾站在床前,对着墙壁,面色古怪。

    “怎么了?”

    “老公……”虞萌欲言又止。

    “啊!好棒!你好猛呀宝贝!要被老公干死了!唔哦!小逼要被宝贝你捅穿啦!”

    “……嗯!嗯!宝贝你才是超级厉害吧!要被你夹射了!唔哦哦哦好紧……”

    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如同炮弹般穿透墙壁,对面的客人放声大喊,甚至连交媾的拍打声都清晰可闻,简直就是火热的现场av。

    杜莫忘没想到房间隔音会这么差,她刚要说话,隔壁的客人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突如其来的沉重肉体拍击声,墙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两人都吓了一跳,接着墙壁有节律地震动起来,连带着他们的房间都开始摇晃,仿佛一场地震。

    对面抵着墙开始鏖战,呻吟声叫喊声抽插声就在耳边响起,啪啪的水声像一连串鞭炮,墙体仿佛不存在,只能遮住视线,其余的声响动静爱莫能助。

    虞萌眼泪都要下来了,他自从幼儿园毕业后,在高中之前都被关在家里,哪里见过这种刺激情形。他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和杜莫忘做爱,也不管父亲会不会发现,抽抽嗒嗒地拿手机订别的酒店。

    “你不去洗澡吗?”杜莫忘对叫床声置若罔闻,“我八点前要回家,不要浪费时间。”

    虞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我们要在这里做吗?”

    “都交钱了。”

    隔壁的声音越发嘹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歌剧院的在职演员,堪比世界顶级的男女高音,虞萌怀疑整层楼都能听到这对鸳鸯的叫床声。

    虞萌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和毅力,一脸视死如归地握拳道:“好吧!我会努力的!”既然杜莫忘坚持要在这里做爱,那就绝不能让对面的这对狗男女影响他们的心情,也绝不能被他们杀了威风。

    杜莫忘不明所以:“你努力什么?”

    “我会比他们叫得更大声,也会让老公你比那个女人更爽。”虞萌拿着衣服冲进浴室,“老公你等我,我好好准备一下。”

    ……所以你又要准备什么啊?杜莫忘彻底对不上虞萌的脑回路了。

    21.便捷酒店里和校花做爱,咬喉结子宫内射

    杜莫忘在床上盘着腿玩手机,隔壁终于消停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在第一次内射后,app里面的倒计时就进入了暂停,但是一直有消息提醒任务未完成,总是在刷别的界面时弹出通知栏,堪比手机应用界的牛皮糖。

    她正思考着,一股热源从背后袭来,腰部缠上一双皓白的臂膀,猛地被人抱进怀里,花香盈盈,熏得人头晕,恹恹欲睡。

    “隔壁怎么停下来了。”虞萌被水汽濡湿的卷发摇晃着垂在杜莫忘的肩头,微凉,留下一道透明的水渍。

    他不满地撅起嘴:“我还做了好半天的心理斗争,待会儿叫大声点,势必压他们一头呢。”

    “你要对山歌吗?”杜莫忘关掉手机屏幕,“天气好冷,不吹头?”

    虞萌满不在乎:“时间不早了,你很快就要走了吧?”

    “可是你头发上的水会滴到我身上,我不想感冒。”

    “哇!老公那你早说嘛!”虞萌狠狠地在杜莫忘脸上啵了一口,声音清脆,爽快地松开人翻身下床找吹风机。

    吹风机的轰鸣势不可挡地占据了狭小的房间,脆弱的鼓膜跟着颤抖,心脏怦怦直跳。她望向窗外,铅灰色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冰冷的雨点不知疲惫地敲打着玻璃,连带着房间也开始轻微地震动,像一艘在大海上摇曳的小船。秋日的天黑得格外早,又因为阴雨靡靡,天色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往外看去只剩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如同舷窗外沉默无垠的海面,海浪无声而浩荡。

    黑夜里远处的高架路上似乎有车灯一扫而过,几点若隐若现的白光,像浓雾深处的灯塔气若游丝地闪烁片刻,重新归于黑暗。

    耳畔隆隆作响,很突兀地,她感觉到冷,不是因为秋雨寒冷,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分明开着暖气,心底却旋起一阵冷风,人的五感知觉随着时间流淌逐渐消失。

    麻木地,孤寂地,她分明和一个活生生的人共处一室,那个人甚至就在她身后吹头发,隔壁还有不知名的鸳鸯鏖战方歇。

    只是觉得没意思极了。

    被学校排挤忽视,得不到爱和尊重,现在又被一个不知来历的app牵着鼻子走,这些是她当初答应杜遂安时想要的吗?

    如果一开始……为什么送走的人是白子渊?

    她坚持到如今,为的是什么?是倔强吗?还是不服气?或者只是畏惧死亡?

    杜莫忘觉得有些可笑,她早就忘记了踏上旅程最初的心情,以至于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纷繁的世界让人感到畏惧,如今她面前摆着无数条道路,又好像多迈出一步就是悬崖,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甚至感觉这条路没有走下去的必要。

    “老公!吹风机坏掉了!”

    虞萌抱怨的撒娇声打破了沉思,杜莫忘猛然回过神来,打了个寒战,差点给自己一耳光。

    她刚刚都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寻死的想法!她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疯了吧!活着还有无穷的希望,总比死掉好吧?她是这样软弱而不负责的人吗?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人,是网抑云听多了吗?现在也没有到emo的时间点吧?

    虞萌完全不知道杜莫忘在他吹头发的间隙脑海里拐了十八弯,他摆弄着酒店里的廉价吹风机,粉嘟嘟的嘴唇撅起,晶莹饱满。

    “你吹了十分钟,怎么头发还这么湿?”杜莫忘摸了摸他的发尾,拔下吹风机又重新插上,吹风机又恢复了功能。

    “这种酒店里为了节省电费一般会有时间限制,”杜莫忘解释道,“你超过时间了,不是吹风机坏掉了。”

    “人家又不知道。”虞萌顶着半干的头发,酒红色的卷发乱糟糟的,果然绝世美人也很难扛得住一头湿发。

    杜莫忘又瞅了瞅他的脑袋,嗯,还是和普通人有壁,好歹人家就算头发全湿不管怎么偏分也不会露出头皮,人和人的区别有时候真的比人与狗的都大,基因决定的东西没地方说理去。

    “来,我帮你。”杜莫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人坐到床头。

    虞萌听话照做,杜莫忘把温度和风速调到合适的档位,虞萌享受着杜莫忘的服务,缩着脖子惬意地眯起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虞萌的头发意外地比较粗硬,吹干后简直是一大团炸开的酒红色棉花糖,好在他的发质滑顺,摸在手里像是金属织成的工艺品,并不显得杂乱,蓬松凌乱的发型反而增添了随性性感的美丽。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虞萌好像也没有吹头发,一直裹着毛巾把湿发顶在头上,像阿拉伯妇女。

    杜莫忘抚摸着他的卷发,虞萌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头顶蹭了蹭杜莫忘的手心。

    “不擅长吹头发的话为什么不剪短?”杜莫忘问,“卷头发本来就很难吹透,还留这么长。”

    “因为女孩子都是长头发呀。”

    杜莫忘愣了一下,虞萌家里知道他男扮女装吗?是爱好?总不能是家里要求的吧?她听说虞萌是家里的独生子,想来很受宠,多半是虞萌自己的意向,家里就随他去了。

    杜莫忘把吹风机收好,虞萌从背后抱住她,在她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仿佛羽毛轻挠般微痒。杜莫忘躲闪了一下,腰上一紧两脚悬空,被虞萌箍着腰抱到了床上。

    床垫松软,人陷进去时弹了弹,杜莫忘仰倒在床上,眼前的光被遮住一半,头顶投下一层灰影,虞萌爬了上来,两只胳膊分开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在学校淋浴间里的那次做爱慌乱又潦草,杜莫忘并未好好地观赏过虞萌动情时的模样,现在房间内灯火明亮,每一寸细微处都清晰可见。虞萌俯下身凑得很近,眼角绯红,浓睫乌黑,长眉又密又黑,眉头毛流感明显,雾蒙蒙地伸展进茂密的鬓角,他蜜桃脸上透明的绒毛宛如展台上璀璨夺目的钻石,酒红的发丝流淌着粼粼赤金色光芒,整个人绮丽梦幻,像一颗红玛瑙雕刻的熟透石榴。

    虞萌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眸,薄薄的眼皮因肤色太浅而让淡青色的青筋十分显眼,堪称吹弹可破。杜莫忘仰起脖子在他闭合的右眼上亲了亲,明显地感觉到嘴唇下温暖的肌肤在颤动,即使虞萌拼命抑制,也无法按捺住颤抖的睫毛。

    杜莫忘移开嘴唇,虞萌偏头把左眼也送上来,杜莫忘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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