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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深褐色的液体从她骨瘦如柴的两条腿上蜿蜒而下;窗户外狂风暴雨大作,寒冷的雨点炮弹般从外面飞溅到地上,洇湿了整个正厅;惨白的闪电乍现,将房间照得苍白如雪,震耳欲聋的雷鸣一次次地怒吼着划破夜色。
世界在这一道道巨响里坍塌,没有光亮时,只剩下满屋子刺鼻的糜烂玫瑰香味,以及从女人嗓子里挤出来的最后的呻吟……
杜莫忘眼睁睁地看着视野里颜琛的表情变化,那张富有西方美感的深邃面容在一瞬间扭曲而狰狞,苍蓝色的眼眸急促地闪烁震颤,挽在她腰间的手从搂抱改变方向,他居然一把将她从栏杆上推了下去!
她下意识去抓扶手,光滑的漆面从她掌心逃脱,指甲上的水钻在上面留下发白的划痕。
失重感顷刻袭来,肾上腺素飙升,恐慌感充斥六骸,重力宛如一双大手抓住她猛然下扯,无论如何挥舞四肢也没办法停留。凌厉的风吹过裙摆在间隙发出扑簌的声响,是蝴蝶扯烂的翅膀,整个人在空中急速下坠像是一片早春夭折飘落的树叶。
栏杆越来越远,心跳也愈加疯狂,杜莫忘想到自己现在头朝地的体位,不甘地闭上眼。
这个姿势落地不死也伤,她千想万想也没料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下场,她还有很多心愿没有达成,她的人生甚至还没有开始……
耳畔呼啸的风声里夹杂了别的声音,冰冷的风中有蓬勃的暖意袭来,带着劈荆斩棘的狠戾。鼻尖撞在坚硬的东西上疼得发酸,她被人用力抱住,骨头都要被从肉里挤出来。世界天旋地转,猛烈地一颠簸,冲击力顶得人肺腑里都在震动,像重重地挨了一拳。
但意料中的剧烈疼痛并未来临,身下的垫子温暖而富有弹性,男人低沉的痛呼声从底下传来,杜莫忘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发现自己骑在颜琛腰上。
不知道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露台下正好是赏花的欧式沙发,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垫子和刺绣花面抱枕,空间刚好够两个人摔进去,但倒霉的是沙发两侧是鎏金的花纹扶手,砸在上面骨头都能敲断。
颜琛一双长腿刚好磕在裸露的金属扶手上,骨头生疼,他又是作为杜莫忘的人肉软垫摔进来的,受到了最大的冲击,怀里还抱着个加大惯性和重量的人,眼前正一阵阵发黑。
他还没有缓过劲来,耳边暴起一声脆响,脸顺着力道偏到一边,接着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后知后觉自己挨了杜莫忘一耳光。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可是救了你,老家伙知道你这么恩将仇报吗?”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杜莫忘都要气笑了:“你救我不是应该的吗?我是被你推下来的哎!如果不是你碍事我现在安稳着陆坐上回家的车了。”
颜琛嘴硬:“谁叫你喷那么难闻的香水,我应激反应不行吗?杀人犯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所以你承认你杀人未遂了?”杜莫忘抓过自己的包掏手机,“我现在就报警。”
颜琛毫无畏惧,两手一摊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死样:“报报报报报,随你报警,反正你一没受伤二没证据,最后充其量一个民事调解。”
“你这家伙是真的不要脸。”杜莫忘恨不得掐死他。
这无赖样对得起他这张蓝血贵公子的脸么?这家伙惯常的高冷傲慢呢?不是说超级会摆架子的绅士吗?
那些漂亮女孩们要是知道自己的梦中情人其实是条癞皮狗一定会哭吧?
杜莫忘的心忽然绞痛,脸瞬间失去血色,就连粉底也遮不住她面色难看。颜琛以为她是摔到哪里了,正要发问,剑眉紧锁捂住胸口,脸色猝然白了一个度,玫瑰花色的嘴唇褪色为樱红,半张着细颤。
两个人都捂着心口相对无言,确定对方都有相同的情况。好半天,杜莫忘额头冷汗直冒,哆嗦着抬起胳膊,对着颜琛比了个中指。
傻屌,一起疼死得了,谁也别好过。
她绝对不会让颜琛舔她的穴!
app的无奈之情以及威胁透过屏幕传到杜莫忘眼里。
如果按照app说的,除非有人找来才会解除他们的昏迷状态……那在外人眼里她和颜琛衣冠不整地倒在花丛的沙发上,两个人都呼呼大睡,很容易就会想歪吧。
到时候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虽然按照任务完成来看,她和颜琛也是纠缠不清,但只有她一个人记得,至少不会社死。
她惯常是个能进能退的,她望了望天,乌云密布,又看了看被她坐在身下的人,这张俊美的脸怎么看怎么讨厌。
杜莫忘强忍着心脏绞痛,腰肢打着颤,她咬咬牙,掀起纱裙遮住颜琛的脸。
“给我舔。”她把声音压到最低,话语从喉咙里挤出来。
这句命令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奇异的开关,她听到一声轻笑从自己重重迭迭的裙子底下穿上来,听着不真切。
杜莫忘的屁股被一只大手托起,腾空压在颜琛的脸上,在感受到他温热鼻息时杜莫忘整个人都在发抖,两腿开始发软,紧闭的小穴口微微张开,流出晶莹的汁水,随着男人的呼吸翕动。
她不是没有自慰过,领悟过阴蒂高潮的快感,但这的确是第一次让一个人这么近地接触她的小穴。更别说吸舔,她认为这是比性交更加亲密的举动。
人的舌头上有成千上万的神经和味蕾,比性器官远远敏感,也是人类最初感受世界的工具,婴儿会抓住一切能拿到的东西尝味,而两人的关系也是从接吻开始变得旖旎,口交则是更进一步的确认和了解。
裙子底下只有一条内裤,除此之外什么没有穿,浅色的纯棉内裤轻薄,被流出来的液体洇湿深色的一小块。男人炙热的呼吸逐渐向大腿根移动,杜莫忘夹起腿躲避,但被颜琛另外一只手强硬地分开,软肉从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挤出。
“脱下来吗?”颜琛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沿,轻轻松开,内裤弹回去轻微的脆响,声音很小,但杜莫忘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面颊发烫。
杜莫忘摇摇头,又想起颜琛此时看不到她的脸,她说:“不要。”
颜琛解开她紧束的腰带,把女孩的内裤拉到一边,饱满的阴部从布料缝隙弹出,杜莫忘不自觉地咬住自己的指节,抓住裙摆的手收紧,五指绷成夸张的形状,将布料揉拧成乱糟糟的一团。
杜莫忘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颜琛的舌面从阴唇上一滑而过,肥厚的阴唇感受到男人的勾引,缓缓地张开,小阴蒂从包皮里探出头,如同待人采撷的鲜美果实。
只是舔了一下,杜莫忘的腰腿就融化了,她轻轻地喘息,呼吸声忽然拔高,颜琛居然拨开了她的阴唇,舌尖狠狠地碾在阴蒂上!尖锐的快感针扎一样遍布敏感的黏膜,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的杜莫忘有一瞬的迷茫,她抬高臀部远离男人的威胁,却被抓住了屁股大力压下。
这下她彻底地坐在了颜琛的脸上,肥软的臀肉亲密无间地贴在他脸颊。对方高挺的鼻梁此时就是最好的性器,在湿软的小逼间滑动,坚硬而温热的不断刺激穴口,致使她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就像是在吃什么绝世佳肴,颜琛的大舌卖力地舔弄软穴,吸吮着每一处逼肉,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啄咬阴蒂,将阴蒂吃得艳红膨大,完全脱离了包皮,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杜莫忘无声地尖叫,大腿间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不停地吸吮,淫乱的水声清脆而黏稠,在寂静的暗夜里格外明显。她捂住双耳,那连绵的水声却能越过耳朵直接传递到脑子里,羞耻感和爽快感交织着冲击她的神经,随着颜琛越发狂乱的举动,她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开始迎合颜琛的舔弄。
她的主动仿佛刺激到了颜琛,猛厉地被按住双腿掰开小逼,软烂湿红的穴口止不住地开合,颤巍巍淌出来的汁液全被男人卷进了嘴里,阴蒂也被过分地吸咬,发麻发疼。颜琛直接张嘴将她的阴唇全部包进嘴,猛力地一吸,杜莫忘立即发出一道低微的悲泣,使劲地捂住嘴将呻吟堵回喉咙。
女孩的小腹开始绷紧抽搐,颜琛找到了对付她的最好办法,不止嘴唇包着她的阴唇大口大口地吸嘬,还用舌头插进阴唇的中央,在穴缝里梭巡,不时用齿尖轻咬阴蒂,诱她再多喷出点水来给他吃。
杜莫忘捂住小腹,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下体好像要真的被颜琛野兽般的吸咬撕扯啃食进肚子里。小腹盛满了酸麻的股胀感,能听到里面温热荡漾的水声,这样的感觉还在不断地加剧,她无从缓解,浑身打着哆嗦。
“颜琛,”求饶声从她指间漏出,“我不行了,够了颜琛,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颜琛并不理她,他知道她爽得要死,他松开被他吃的肥嘟嘟的阴唇,贪婪的舌头伸进穴道里,模仿着性器猛烈抽插运动,晶莹的水滴四溅,落在她的腿间和他脸上。杜莫忘压抑不住地叫起来,穴道里一排排突起软肉被刮弄舐舔,绵密热情地夹弄他的舌头,充沛腥甜的汁液顺着嘴唇流淌进他嘴里。
杜莫忘忽然仰起脖子,颈部线条几乎绷成一条利落的弧线,纤瘦的身子剧烈颤抖,她猛地夹住颜琛的脸,小逼死死地压在他嘴巴和鼻子尖,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只留下温软湿热的触觉。温热的淫水泄洪般从逼口喷涌而出,湿漉漉淋了颜琛一脸,玫瑰花的香味随着温度升高越发浓郁。
幻觉再一次来临,颜琛被压着鼻子不能呼吸,在溺水般地窒息里痛苦地沉沦,舌头依旧机械地在花穴里抽插,延长余韵,耳鸣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在脑海里回荡,而他的眼前什么也没有,只剩下刺眼的白茫茫。
脑子里空白的时候,他想着,如果能在做爱里死掉,也是件不错的事。
颜琛从裙子底下探出一只手,在空气里抓舞着什么,像是溺水之人的求救,或者只是试图在死前抓住某件东西。杜莫忘被高潮的快感折磨得翻白眼吐舌,流了满脸的泪,手也在胡乱地在纱裙里揉捏,正好碰上颜琛伸出来的手。
两人的手一触碰到彼此立即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十指紧密交缠,指节摩擦撞击咔吧作响,他们都顾不上疼痛,只想把自己的骨血挤进对方的皮肉里。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们拼尽全力挤压掉彼此最后的空隙,骨和肉相接,青筋毕露,带着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前的孤注一掷与狠戾,热切失魂地交织、契合、镶嵌,就像融进对方的颜料,失去了自己本身的色彩,在毁灭里重获新生。
排山倒海般的高潮终于结束,杜莫忘浑身酸软再也坐不住,“扑通”一声仰倒在颜琛腿上,身体停不了战栗,两腿豁开,熟透肥嫩的阴阜卡住内裤,小穴像一张嘴般开合,大剌剌地裸露在微冷的空气里。
两人都在大口地喘息,杜莫忘双眼无神地望向夜幕,眼前投下一片厚重的阴影,颜琛坐起身俯撑在她上面,玫瑰色的薄唇微张,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隐约可见嘴里透明腥甜的液体。
他俯下身来作势要把嘴里的东西喂给杜莫忘,杜莫忘用最后的力气推搡他的肩膀,软绵绵的并不构成威胁,很快从他肩头滑落。颜琛从善如流地咽了下去,喉结滚动,再张开嘴给杜莫忘看空空的口腔,嘴唇鲜艳瑰丽,有些肿胀,洁白整齐的牙齿泛着淫靡水光,看得杜莫忘面红耳赤。
“你还会嫌弃自己吗?”颜琛打趣。
男人说话时胸腔跟着震动,压在杜莫忘的胸前振得她上身酥麻,她嗫嚅几句,听不真切,颜琛低低地笑了起来。
颜琛抬起杜莫忘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丰满圆润的大腿贴在腰侧结实的肌肉,男人鼓囊的热块陷进她的阴户里,隔着粗糙的裤子布料也无法忽视。她能感觉到那能灼伤人的热度和硬挺的坚硬巨大,软逼绽开供出硬块运动的细缝,人小小地抽搐起来,双腿不自觉地交缠,看上去像是她主动勾住颜琛的腰。
他的大手卡在她腿根,压下来吻她,腰胯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摆动,硬物便在她腿间慢条斯理地滑动,杜莫忘很快来了感觉。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以她现在的力气根本无法拒绝,只能被动承受这个吻,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舌头交缠,哺吸唾液,女孩张着嘴,仰头接受男人暴躁的掠夺,急喘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烫得人尾椎发麻,她尝到颜琛嘴里腥甜的味道,意识到那是自己体液的残留,挣扎还未开始,就被颜琛掐着下巴捏住手腕镇压。
像是要把刚才的窒息还给杜莫忘,颜琛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一味地含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嘬吸啜吻,刮蹭得杜莫忘唇齿发麻。他的吻技并不娴熟,但精力却像使不完般,落下的吻若盛夏的狂风骤雨,看不到停止的兆头。滋滋的水声在两人的嘴唇间蔓延,隐隐可见唇外两抹鲜红的交缠,叫人脸红心跳。
杜莫忘不知道亲了多久,她从一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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