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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低下头,发觉唐宴的手指在不停地抖动,一枚扣子要花十秒才解开。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浪费,杜莫忘很快解开了被唐宴揉拧得不成样子的衣扣,两人的指尖相触,温暖的感觉贴着皮肤传来,身上的凉意消减,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暖炉。
“我只是紧张,”看着杜莫忘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唐宴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补,“我手指很灵活的,我幼儿园的时候就是给自己穿衣服。”
杜莫忘对唐宴的童年生活没有兴趣,扒下湿衬衫,身上好受了不少,那种黏糊糊湿冷的感觉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
肉色的运动背心将乳房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起伏的曲线,杜莫忘不知道隔着衣服舔算不算。
“舔一下。”杜莫忘说。
唐宴耳根通红,慢慢地凑近,伸出殷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柔软滚烫的舌头刚好擦过乳头,即使隔着海绵垫,杜莫忘还是打了个激灵,一道酥麻的电流从乳尖扩散到整个乳房。
是惩罚的机器吗?不,好像是让人很激动的电流,她没有感觉到危险,而是……感觉很舒服。
“怎么了?”唐宴保持舔弄的动作,掀起眼帘望她。
“没什么。”杜莫忘压低声音,她没忘记这里是学校,外面是人来人往的篮球场,“继续吧。”
唐宴应了一声,一下一下地舔着杜莫忘的乳房,运动背心一会儿就变得水淋淋的,比刚泼水的那会儿还要湿。这不过是隔靴搔痒,杜莫忘快疯了,她深吸一口气,把唐宴推开。
“怎么了?”唐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为什么推我?你不舒服吗?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不可一世的少爷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杜莫忘心里又是爽快又是烦躁,“我打算把背心脱下来。”
唐宴的脸爆红,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
“你不想吗?”杜莫忘问。
“想……”唐宴捂住嘴,“像是草莓布丁……很可爱,还有股好闻的味道。”
催眠程序真厉害。杜莫忘冷笑。哪里有什么好闻的香味,那些家伙倒的虽然是干净的水,但那个卫生间很久没人用了,自来水里全是锈渣,她现在跟从血泊里钻出来的一样,满身铁锈的腥臭气味。唐宴是吸血鬼吗?有异食癖。
学校里人人都知道唐宴最喜欢的食物是草莓牛奶和草莓布丁,唐宴这话无异于是最高赞赏。对着最厌恶的老鼠蟑螂说这样的话,要是唐宴清醒着,怕要把自己的嘴扇烂。
活该。
杜莫忘心里腾起一股戾气,飞快地脱下运动背心,一把抓住唐宴的后脑勺,揪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胸口按:“舔。”
圆滚滚的乳房弹出来,由于冷空气的刺激,浅棕色的乳头充血挺立,像两颗饱满的樱桃,搁在唐宴的脸上,将他脸颊上的软肉抵得凹下去。唐宴愣了一下,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轻轻碰了一下,乳头颤巍巍地更加挺立,他听到耳畔女孩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受到了鼓舞,唐宴一只手抓住杜莫忘的乳房揉搓,粗砺的手掌摩擦皮肤,又爽又疼。杜莫忘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揪着他头发的手指收紧。炙热的呼吸在她胸乳上游荡,宛如一只野兽伏在她的胸口,让她浑身战栗。
舌苔刮过乳尖,接着舌头一卷,唐宴把她右边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婴儿喝奶那样用力地吮吸。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让杜莫忘头皮发麻,尾椎骨升起一股股地电流,张开的双腿细小地痉挛,在唐宴狠狠一吮的时候猛地夹紧他的的腰腹,脚趾死死地抠住鞋底。
唐宴还在使劲地吮吸,杜莫忘手抵着他的额头想推开他,唐宴却像是在享用什么绝世美味般不肯松开,整张脸都埋进了少女柔软的胸脯里。他两只手各圈住一直乳房,把乳头挤出来,揉弄着乳肉,肥嘟嘟的乳肉从他指缝间凸出,唐宴松开被他吸地亮晶晶的乳头,一道道地舔自己指缝间的乳肉。
胸部被人手嘴并用,杜莫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生靠这么近,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生吃奶,她深切体会到了男生远大于她的力气,她害怕唐宴把她的乳房捏爆,把她的乳头吞下去,也能感觉到一股股浪潮般的爽快。
女孩两条腿紧紧地缠住唐宴的腰背,小腿在他背后绞紧,想要逃离,但双腿又把人夹得更紧。杜莫忘扬起脖颈,脖子线条绷紧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唐宴短短的头发随着舔弄细细密密地扎在她的乳肉上,进一步地加强刺激。
要疯了,只是揉胸吸乳头也能爽成这样吗?快要去了。
“舒服吗?”唐宴叼着杜莫忘的一颗乳头,含糊不清地问,粗糙的舌苔温柔而用力地包裹碾过,把她脆弱的黏膜舔得发麻。
杜莫忘咬住指节,点了点头,唐宴笑了一下,天真无邪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嘴里还含着女孩的乳头。
唐宴盯着她的眼睛,毫无预兆地猛力地吸了一下,两颊凹陷,他比之前力气都要大,恨不得把乳头直接吞下去,同时滚热的舌头狠狠地抵住乳头上的小孔。杜莫忘差点叫出来,她直接被吸上了高潮,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浑身死命地发颤,小腹酥麻,大腿肌肉疯狂抽颤,一缕热流从阴道里淌了出来,沾湿了内裤。
忽然,器械室门口传来人声,有人敲响了门。
“小宴,你在里面吗?我们带了校医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是之前唐宴身边的那两个女孩!
杜莫忘瞬间从迷蒙间清醒,她正在不应期,浑身无力,下意识去推唐宴。唐宴不知道发什么疯,掐住杜莫忘的腰把人顶翻在垫子上,同时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朝自己这边猛地一扯。
“唔!你做什么!”杜莫忘小声呵斥。
杜莫忘张开的腿心正抵在唐宴裤裆处大团的硬梆梆的凸起,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杜莫忘的阴部。
隔着裤子布料,杜莫忘能清楚地感觉到唐宴胯下的肉棍青筋奋张,强劲地一跳一跳。
男孩强壮漂亮的肌肉将轻薄的球衣撑出饱满流畅的线条,沉甸甸地压在女孩身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顶胯,坚硬的肉棒碾压着杜莫忘的阴蒂和因为高潮外翻的阴唇,不间断地刺激出水流般的快感。
“让我亲一下,不然我不让你起来。”唐宴的眼眸水润,白皙帅气的脸蛋粉嫩,热切地盯住身下的女孩,他的瞳孔依旧没有焦点,大型犬般在她脖颈拱来拱去,“宝宝,姐姐,老婆,主人,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我们亲嘴好不好?想要亲亲,宝贝亲亲,要吸你的舌头。”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们进来了,小宴。”
杜莫忘推着唐宴不断下落的脸,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3.逃离器械室,淋浴间遇见校花,新的任务
人在危急关头总能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潜力,杜莫忘曲起腿一膝盖顶在唐宴小腹,像条泥鳅样从他身下溜走。唐宴痛呼一声,倒在旁边的跳高垫上,扭过头疑惑又惊讶。
“姐姐?你怎么了?”
“我先走了。”杜莫忘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扫进背包里,胡乱地把背心衬衫穿上,她记得体育器械室有个常年失修的窗户,希望校工不要那么勤快。
唐宴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委屈道:“不亲就不亲嘛,为什么打我。”
杜莫忘没理他,她很快找到了那个坏掉的窗户,插栓早不知道落到了哪里,稍微用力就能打开窗,看来校工的效率还是一如既往地可靠。
器械室外是树林围成的小花园,这个点大家都在吃午餐,基本没人会过来。时间紧迫,杜莫忘来不及多留意,跨坐在窗台上准备往外翻,胳膊被人拉住了。
“为什么要走?不说再见吗姐姐。”唐宴失落地问她。
“放手!你疯了!”杜莫忘挥开他的手,没有成功甩开。
“啊,门被锁起来了,打不开。”外面的女生说。
杜莫忘松了一口气,唐宴不开心地问:“姐姐是怕被人发现吗?我有锁门,他们进不来的。而且被发现也没事吧,我们是男女朋友,亲密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这个催眠程序被用到军事上,国家一定能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吧。杜莫忘胡思乱想。
既然外面的人进不来,那么她也不用这么着急了。杜莫忘坐在窗台上,仔细地把运动背心捋平,她拉下摆太用力了,右边的乳肉蹦了出来,乳头卡在边际,呼之欲出。
她正要把胸塞回去,唐宴俯下身子,在她裸露的乳房上亲了一下,杜莫忘一时不知道是给他一耳光骂他耍流氓还是承受,所以没有阻止。唐宴以为她喜欢,干脆叼起了一小块乳肉,用牙齿轻轻地磨,接着吮吸,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吻痕。
催眠还没有结束吗?杜莫忘推开唐宴,把乳房塞回背心里,吻痕没有完全遮掩住,有一半的红痕展露在外,像一片馥郁的玫瑰花瓣。
“那我们晚上见吗?想和你一起回家。”唐宴看着杜莫忘把衣服穿好,他伸手想帮她扣纽扣,被杜莫忘推开了,“姐姐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今天没有下雨呀。”
如果说之前两人间还有旖旎的气氛,唐宴把话问出口的那一刻,杜莫忘眼前的粉红泡泡全部在顷刻间破裂。
“那要问你自己。”杜莫忘淡淡道。
“老师,我拿来了钥匙!”女孩雀跃地说。
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碰撞声格外明显,杜莫忘必须离开了。
“走了。”杜莫忘披上羊绒外套,斜挎背包跳下窗台。
“晚上见哦,我爸妈今晚不在家,姐姐去我家住吧?”唐宴在她身后说,“我会做……呃,我煮面给你吃,或者咱们可以点外卖,姐姐喜欢吃鱼香肉丝吗?”
杜莫忘头也不回,反手把窗户拍到他脸上。
器械室的门被打开,同一时间,站在窗台边的唐宴也恢复了正常,眼睛里有了聚集的光。他呆呆地站在窗台边,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冷风吹过,将窗户玻璃刮得哗啦啦作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撞破,落一地碎片。他把推窗拉回来关好,因为没有插销,力气用得大了些,手臂上青筋微微鼓起。
怎么好像有铁锈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嘴里也有。
“小宴,你果然在这里!”陈渔放下心来,“你身体不舒服,怎么还乱跑呀。”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抱怨。
唐宴穿上外套,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没事,你唠叨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来这里清净一下。”
陈渔说:“还不是担心你,你家老爷子说了,要好好照顾你。”
“烦死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唐宴转过身,他看向校医,“我真没事,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你没有别的病人吗?”
校医也很无奈,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管这臭小孩,可这是唐将军的孙子,自己得罪不起……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军阀阶级。
“测个血压吧,再听下心音。”校医把医疗箱放下来,耐着脾气好声劝说,“也是排除一下隐患。”
唐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隐患,你是在诅咒我吗?”
陈渔和朋友对视一眼,偷笑起来。小宴翻白眼也很可爱,清纯又帅气,所以脾气坏一点也没问题,而且是加分项。
“小宴你的扣子掉了吗?”朋友眼尖地发现了跳高垫上的透明纽扣,“是校服衬衫的扣子……”
唐宴跟只不乐意洗澡的猫一样,撸起袖子给医生缠袖带:“都什么年代了医务室还在用水银血压计,拨款不够买电子的吗──什么扣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穿校服衬衫了?”
“丢掉吧,反正不是什么贵重东西。”陈渔说。
唐宴心里突然跳了一下,脱口而出:“等一下。”
陈渔正要把扣子扔出去,听到他的话硬生生停住了动作,她听到自己手腕处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节摩擦声,听着就觉得疼。
少爷又发什么癫?算了,发癫也可爱。
“把扣子给我。”唐宴摊开手。
陈渔把扣子放到唐宴的手心,唐宴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把扣子装进自己口袋里。
“看样子是女生校服扣子,要小一些。”朋友悄声对陈渔说。
陈渔挑眉:“小宴,你追到虞萌了?”
唐宴冷哼:“什么啊,她还是老样子,都不太搭理我,校花了不起啊。”
“怎么能这样说她呢,你不是喜欢她嘛。”陈渔打趣。
“我之所以追她是因为她是校花,如果我高中会谈恋爱,只会和她谈,整个学校只有她能配得上我。而且渊哥没有谈恋爱的意愿,那就只有我得到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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