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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画你的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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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画你的春宫】(16-34)(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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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的。

    郭桐点了点头,应声道:“夫子教得很细,桐儿已经赶上他们的进度了。”

    黎玥眠赞许的摸了摸郭桐的小脑袋,果然是作者埋的伏笔,她就知道郭桐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桐儿真棒,那明天姐姐给你买个空竹做奖励好不好?然后再找工匠来家里装个秋千,到时候你可以和柠儿一起玩。”

    提到玩,小家伙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毕竟这个家之前是真的很难存在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黎玥眠上次买了一些零散的小物就把这两个孩子逗得合不拢嘴了,好几天都没玩腻,哪怕是睡觉了也要抱着那新鲜玩意儿。

    到底是爱玩的年纪,黎玥眠还想着给人做个滑滑梯跷跷板之类的大件玩玩,但又怕他听不懂,反正都打算找工匠装秋千了,后院位置也够大,干脆一并都做了。

    她的大衣柜和梳妆台再等等也没关系。

    “好!”

    “桐儿快去叫妹妹起床吧,姐姐还有点犯困,早饭就不吃了,也不用给我留,我先回房再睡一会儿。”

    在家里做饭这件事,通常都是郭柠来做,因为最开始原身和郭桐都要出门打工,郭柠一个人在家,一个人无聊之余倒是自学了不少厨艺。

    至于现在的话郭桐也有时间了,基本上就是他们俩一起承包每天的饭菜,分工轮流合作,倒一直没因为这个起什么争执。

    不过黎玥眠嘛,这个她是真不会,毕竟上辈子爸爸妈妈都会做饭,甚至还有哥哥体贴的照顾自己,她是从来没有碰过燃气灶的。

    郭桐乖巧应下:“知道了,那姐姐快回房休息吧。”

    (十九)又不好直说怀疑她是r18画手

    睡了一上午,黎玥眠下午的时候趁着今日日头正盛,在窗口蹭着阳光把图画完了。

    今天正好还赶上郭柠被凌易磬带出去选琴,而郭桐在学堂还没有回来。

    虎口的位置还隐隐做痛,并且时不时会抽搐上一下,尽管艰难,但此刻确实是最适合赶紧画完的时机,便忍着疼画几笔休息一下画几笔休息一下的艰难度过。

    毕竟年关将近了,她也不清楚这个朝代做这些东西的物价,况且真到了冬天她就提不起笔了,只能此刻咬牙为孩子们的小乐园奋斗奋斗。

    终于赶在傍晚之前赶完了图,中途郭柠来进来过一次,被她找借口赶了出了。

    画迹已经干透,她收整好,带好斗笠背着画筒就往书局跑。

    大概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发作了一番还打了了人泄愤,黎玥眠觉得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就连昨天晚上……

    ……

    算了,这事不能想,一想就准不会开心。

    该死的徐淮沐,竟然对她这么无理。

    这次的以秋为题的春宫名叫酥,若说前两本都是男子更为主动些,那这本就是明确的女性主场了。

    王管事一如既往的觉得黎玥眠这人很上道,果然贵有贵的好,再加上因为催促图册的人是自家老板娘,对于这本女人为主场的酥,他还是极为满意的。

    原本他都打算把黎玥眠多夺走的那五两银子当这本图册预付的定金,又因为太过满意所以就不计较这点了。

    满意之余他还不忘给黎玥眠送了前两本装订好的图册。

    他还记得这位画师上次问她要过,赶巧今天心情好一并送了。

    黎玥眠收到图册的时候可哑巴住了,她上辈子确实有搞收藏的习惯,但这辈子好歹家里还有俩娃,她哪里敢再把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带回去收藏,便厚着脸皮和王管事兑换了一本诗集和一本琴谱拿回去借花献佛。    当然,她没补差价。

    资本主义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黎玥眠这前脚刚出了门,后脚就看见站在门口等候她的敢叔。

    “小姑娘好久没来了呀。”

    “嗯,现在天气有些凉了,不太爱出门了。”

    尽管这位大叔明显话里有话,但她仍笑着解释。

    敢叔看了看她身后的卷筒,微微眯起了眼睛,打量起她来。

    他在这蹲守一个多月了,别说什么可疑的人,就是能让他怀疑的人都没有几个,而且最重要的就是……

    每次位小姑娘来这后不到两三天的时间这位莫鱼画师就会有新图册上架了,再者她身后总是背着卷筒,平常也没有看见她拿出书,仔细一想倒是十分可疑。

    因为毕竟面对的还是这么软糯的小姑娘,敢叔实在没办法把人和春宫图联系在一起,但真要说这书局出现过可疑的人真就她一个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之前一直没问,不知道小姑娘每次过来都是买的什么书啊。”

    黎玥眠有些不太自在了,不过因为她带着的面纱没有表露端倪出来。

    她庆幸起自己还好提前找王管事换了书,不然真掏出两本春宫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敢叔了。

    于是她极其自然的从卷筒里拿出诗集和琴谱:“家里的弟弟在学堂,就给他买了诗集,妹妹喜欢乐理,这是琴谱。”

    敢叔这才憨笑着掩饰起心虚,也是,面前的小姑娘娇滴滴的,果然怎么看都不像画那种图册的人,想来或许是他们内部就有人画,所以那人根本不用来书局亲自交稿也说不准。

    想到这,他也就不再怀疑她了,一边送她回家一边与她正常的话起家常来:“你还有弟弟妹妹?就你一个人照顾吗?”

    黎玥眠其实不是特别爱唠家常的人,只不过敢叔有他独特的个人魅力,自身的亲和力在那摆着,哪怕是街边路过的行人都陪他唠上两句。

    “对呀,家里父母走得早,我身为长姐自当是要照顾弟弟妹妹的。”

    其实这话没什么问题,不过敢叔倒是又起了点疑心,一个姑娘照顾一对弟弟妹妹,还能供弟弟妹妹上学学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对了,一直忘了问,小姑娘贵姓?”

    “啊,我没说过吗?我姓黎,黎玥眠。”

    “眠儿啊,这名起得好听,不知道眠儿妹子是做什么的?”

    黎玥眠原本还问一句答一句,但是看着敢叔越问越多,倒是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跟着回答了一嘴:“我是画师,偶尔帮人画画小像赚点小钱,不过敢叔问这么多是准备做什么?”

    一个谎话说了三遍,她已经自我催眠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一个天桥底下画画的。

    敢叔尴尬的抠了抠脑袋,又不好直说是怀疑她是r18画手。

    突然就想起自己还有个年龄和她正相仿的徒弟,一拍脑袋道:“哎嗨!我这不是有个徒弟嘛,他今年都快十八了,一直未有婚配,也没见过他身边待过什么姑娘。说来也巧,上次也与眠儿妹子还有过一面之缘,想来眠儿妹子也没个人照拂,我这念着你们有缘,便撮合撮合嘛。”

    (二十)果然小年轻那一套不适合他们这种老夫老妻

    黎玥眠危险的眯起双眼,她这个身体才十六七岁,都还没有成年,就急着给她找对象了?不是吧,这是在搞她呀!

    但又后知后觉的想起古人这其实没有未成年一说,女子好像十五岁就算及笄可以嫁人了,所以这位大叔还真不是故意搞她。

    敢叔看黎玥眠不说话了,一时也有些尴尬,想着估计是唐突了人家姑娘,便连忙赔笑道:“嗐,他那个小兔崽子想来也没有这个福分,眠儿妹子不是说会给人画小像嘛,你看敢叔我如何,要不也给我画上一张吧,就按你的价格给你钱。”

    “不……不用,敢叔要是想要,我可以免费给你画一张,算是谢谢敢叔之前的搭救好了。只不过画具都在家里,敢叔有空的话随我回趟家?”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呢,不合适,就按你定的价格就好。”

    敢叔其实在这蹲守了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半根可疑之人毛都没有看到过,别说画师了,就连送画过来的人都没几个,正好刚刚自己为了掩饰尴尬找了这么个借口,便想着刚好可以去画个画像打发一下时间。

    黎玥眠带着敢叔回家时正好下班的凌易磬撞了个正着,当下凌易磬就给了黎玥眠一个极其隐晦的眼神,似乎是责怪她居然能把这种人带回家来,还当着孩子的面。

    只不过他也只是个打工人,倒也没有什么立场直接批判老板。

    她也懒得解释,毕竟这东西就没法解释,他要是开口问的话做个解释还好,不问就强行给人解释倒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反正她扪心自问自己又没做亏心事,随便他怎么想好了。

    因为这次画的不是平常的春宫图,是素描人像,黎玥眠怕暴露自己的春宫画师的身份,挑了支炭笔特意往写实派的风格绘图,细节到敢叔皮肤上一颗不太明显的小痣都画得明明白白。

    毕竟是画男人,不需要美颜,往往最真实的就不错。

    敢叔其实还怪喜欢的这张素描的,因为这画精致得像是在照镜子,当然得除了没上色之外。

    虽然没有上色,但眼前小姑娘光用着炭笔都把人物的阴影效果画出来了,明明是同一支笔不同的走线和轻重的缓急居然能画出这种效果,真是让他叹为观止。

    他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用这样手法画像。

    妙,太妙了。

    “眠儿妹子的手可真巧啊,画得简直一模一样!我感觉这画上的我跟活的似的,下一秒就能动!你这手艺不去给官府画通缉人像都可惜了。”

    敢叔在没有被徐淮沐收作手下之前就是个衙役,所以就刚好联想到了这个,不过说完又发现是自己说了糊涂话:“嗐,我这人嘴笨,去画通缉人像这也是屈才啊!怎么不去京城里给那些达官贵人画像呢?”

    黎玥眠也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给人解释。

    “在江南生活惯了,不太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事实上是在这能养活自己了,没必要去京城作死,万一因为长得太好看被抓紧皇宫给现在已经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皇帝当妃子那她岂不是玩完。

    “也是,咱这江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确实比京城差不到哪里去。”敢叔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黎玥眠用纱布卷着的脖子:“眠儿妹子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黎玥眠摸了摸昨天被咬的位置,原本消下去的那点羞耻心又上来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没事,就是起了些疹子,还怪难看的。”

    敢叔把刚刚的停顿只当是小姑娘出于爱美之心羞于启齿,也不当回事,笑着打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爱美正常,我当多大点事呢。”

    “哦对了,刚巧到了饭点,敢叔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了不了,你婶子管我管得严,我要是晚回去了又得挨骂。”

    虽然语气里难掩不满,但敢叔面上却是欢欢喜喜的。

    黎玥眠被敢叔的小表情逗笑了,又想起了那天想起的梗,忍不住和敢叔说道:“你回去就和婶子说,原本别人叫你都是憨叔,可你娶完婶子,他们就管你叫敢叔了,婶子肯定会很开心的。”

    敢叔脑子没那么灵活没明白这个谜语的含义,疑惑的看着黎玥眠。

    其实和长辈开这种玩笑不太合适,但敢叔平常性子憨厚,倒是不在意这些虚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憨字把心拆开就是敢呀,你说遇到婶子以后,心就交到婶子手里了。”

    敢叔立马闹了个大红脸,虽然嘴上说着多大年纪的人了不能玩他们小姑娘这套,但是一回到家,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家夫人。

    眼巴巴的看向自家夫人,学着黎玥眠当时说这话的表情认真道:“夫人,原本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们都管我叫憨叔来着的。”

    敢夫人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叉腰瞪着他:“嗯,说吧,回来这么晚,是去哪里逍遥了?”

    敢叔见夫人不为所动,尴尬的直抠脑袋:“夫人就不想问我为什么现在叫敢叔了嘛?”

    敢夫人冷笑:“你不应该先解释为什么回家这么晚?”

    说完还不客气的丢出一块搓衣板来,好似敢叔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搓衣板就是他今晚的归宿了一样。

    敢叔:“……”

    弱小可怜又无助。

    果然小年轻那一套还是不适合他们这种老夫老妻。

    (二十一)一个眼神无辜脖子上带牙印的姑娘

    “我今日是去找画师给自己画了副小像,你看看这个,像不像我?”敢叔不敢再打趣,反而献宝似的拿出黎玥眠给自己画的图。

    “画像?”敢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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