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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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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第二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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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9-21

    一、烙印 (the brand)

    那辆没有任何牌照的黑色奔驰商务车,像一个游荡在城市血管里的黑色幽灵,无声地滑入了成都南郊的麓湖生态城。这里是顶级富豪们用金钱和权力,为自己打造的、与世隔绝的“人间天堂”。但在许静姝眼中,那一道在车后缓缓关闭的、戒备森严的庄园铁门,更像是地狱的入口,彻底隔绝了她与人间最后一丝微弱的联系。

    她蜷缩在后备箱里,像一件刚刚被交易完成的、沾满了泪水和恐惧的“商品”。嘴里塞着的破布早已被她自己的唾液和因恐惧而分泌的胃酸彻底浸透,散发着一股屈辱的酸腐气息。

    车停稳了。

    后备箱被打开,刺眼的光线涌入,一张她曾在晚宴上见过的、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的脸出现在她上方。是那个用一千二百万,买下了她“一个月”的刘先生。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酒气和压抑不住的兴奋。

    “把她带到‘净化室’去。”刘先生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把她给我从里到外都清洗干净。我可不想在我这件新玩具身上,闻到任何属于别人的味道。”

    所谓的“净化室”,是一间通体由白色瓷砖铺就的、冰冷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带有排水口的金属台,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手术台般的光泽,散发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许静姝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被两个保镖粗暴地剥光了衣服,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在上面。冰冷的金属瞬间激得她浑身一颤。

    高压冷水从天花板的喷头里毫无征兆地冲刷下来,将她身上的污秽和那点可怜的体温一同冲走。然后,两个穿着塑胶围裙、神情麻木的女佣走进来,用粗糙的、浸满了消毒药水的刷子,开始擦拭她的身体。她们的动作机械而冷酷,没有丝毫的人性,仿佛在清洗一块砧板上沾了泥的生肉。

    ——冰冷。这是许静姝恢复意识后,唯一的知觉。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地扎进她的鼻腔。身下是坚硬、冰冷的金属台,光洁的表面倒映着天花板上惨白得不似人间的灯光。高压冷水还在“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砂纸,反复打磨着她那早已失去了所有知觉的皮肤。

    两个穿着塑胶围裙、神情麻木的女佣,正用沾满了消毒药水的硬毛刷,毫无感情地刷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刷毛过处,带起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尤其是在她胸前和阴部那三个刚刚被穿刺过的、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上。那感觉,就像是在用一把生了锈的铁刷,去刮擦一块早已腐烂的生肉。

    “……呜……”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小兽般的悲鸣。她的四肢被宽大的皮质束带以“大”字型牢牢地固定在金属台上,连最基本的蜷缩都做不到。

    水停了。

    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许静姝费力地,微微侧过头。她看到了那个用一千二百万,买下了她的男人——刘先生。

    他已经摘下了面具,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浮肿油腻的脸上,挂着一种充满了贪婪和审视的、不加掩饰的笑容。他像一个刚刚拆开了昂贵玩具包装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开始“检阅”他的新财产。

    “啧啧……洗干净了,还真是个不错的骚货。”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酒气和一股令人作呕的、充满了掌控欲的兴奋,“让我看看,‘门槛’的手艺,到底怎么样。”

    他戴上一双薄薄的、黑色的塑胶手套,伸出了那只戴着巨大金戒指的、肥腻的手。

    “不……不要……求求你……”许静姝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束缚着她手腕的皮带,在她那早已被冷水冻得青紫的皮肤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红的印记,“……不要碰那里……还在流血……好痛……”

    “痛?”刘先生笑了,那是一种充满了残忍快感的、野兽般的笑容,“老子花了一千二百万,买的,就是你的痛!你越痛,老子就越兴奋!你这身皮肉,现在就是老子的!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是老子用来泄欲的工具!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连痛的权力都没有!”

    他的手,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捏住了她左边那颗还在微微渗血的乳头。然后,用他那粗糙的、带着烟臭味的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枚冰冷的金属环,狠狠地向外一扯!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在这间充满了回音的、冰冷的净化室里轰然炸开!一股仿佛要将她的乳头连同整个乳房都活活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叫!对!就是这个声音!再大声点!”刘先生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正在因为这凄美的惨叫而疯狂地膨胀、变硬,“你这骚货的叫声,比他妈的任何春药都管用!给老子继续叫!把你那骚嗓子叫哑了为止!”

    他像一个真正的虐待狂,不知疲倦地,用同样的方式,反复拉扯、拧动着她胸前和阴蒂上那三个还在流血的“接口”。每一次残忍的拉扯,都伴随着许静姝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而她的哀嚎,则像最烈的兴奋剂,让刘先生那肮脏的欲望,膨胀到了极限。

    “妈的,老子等不及了!”

    他咆哮着,甚至懒得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粗暴地扯开了拉链,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滚烫的、沾满了骚臭味体液的巨大鸡巴,狠狠地对准了她那同样早已被吓得淫水横流的阴道。

    “不……那里……那里不行……啊!!”

    在她那充满了哭腔的、破碎的哀求声中,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狠狠地贯穿了她!

    “呜——啊啊啊!!!”

    许静姝的意识,在这双重的、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地破碎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钉入铁钉的破败木板。每一次野蛮的撞击,不仅带来了被强行贯穿的钝痛,更带动着她那三个还在流血的、崭新的伤口,与那冰冷的金属环,进行着最残酷的摩擦与撕扯!

    “怎么样,小骚货?”刘先生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带着老子给你打的钉子被操,是不是更爽啊?你这骚穴,天生就是给男人当母狗操的贱逼!看你这水流的,比他妈的黄河都多!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

    剧痛和极致的屈辱,像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身体里最后一道脆弱的堤坝。一股温热的、充满了骚臭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金属台,和刘先生那同样在疯狂抽插的下体,浇了个透。

    她,失禁了。

    “操!你他妈的还敢尿!?”刘先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他一把掐住许静姝的脖子,将她那张早已被泪水和口水彻底淹没的脸,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金属台上,用一种更加凶狠、也更加原始的力道,狠狠地操干着身下这具早已被他彻底征服的肉体。

    “尿啊!给老子继续尿!把你的骚尿都尿在老子的鸡巴上!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骚货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水!”

    当这场充满了血腥、精液和尿液味道的、漫长的“开发”,终于结束时,许静姝像一具真正的、被彻底玩坏了的破败尸体,被刘先生像扔一块垃圾一样,扔在了那间她即将居住一个月的“新家”里。

    那是一间位于庄园最深处的、没有任何窗户的、空旷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用粗大的钢筋焊接而成的铁笼。

    她像一条真正的、被主人操干了一整夜后,又被随意丢弃的母狗,赤裸着,蜷缩在冰冷的笼子里,眼神空洞,灵魂死寂。

    就在这时,笼子外那冰冷的墙壁上,一个巨大的黑色液晶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人的脸。

    是高远。她的丈夫。

    视频里,高远正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那个名叫傅斯年的、魔鬼般的男人的脚下。他的脸上挂着卑微的、讨好的笑容。他的嘴里正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充满了谄媚的语气,说着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的话。

    “……傅先生……谢谢您……谢谢您,肯收下我这个,不争气的,贱内……”

    “……她,能被您和您的朋友们‘开发’……是……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轰——!!!”

    许静姝的脑海里,像被瞬间引爆了一颗真正的核弹!

    那最后一丝,让她还能将自己与“畜生”区分开来的、名为“爱情”的、可怜的稻草,在这一刻,彻底地,被烧成了灰烬。

    她,完了。

    上海,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被欲望浸透了的黑色天鹅绒,将整座城市的喧嚣与罪恶,都温柔地包裹了起来。

    “云顶天宫”顶层复式那扇厚重的、由意大利设计师定制的装甲门,在乔安然身后“咔哒”一声,缓缓合上。这里是她的王座,是她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和一场场惨烈的商业战争,为自己打造的、绝对私密的、与世隔绝的空中堡垒。

    她踢掉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jimmy choo,赤着脚,走在那冰冷的、意大利进口的黑金沙大理石地板上。她享受着这种只有她一个人才能拥有的、绝对的安静与掌控感。她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那片如同星辰大海般璀璨的夜景,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胜利者的、充满了疲惫却又无比满足的笑容。

    顾远洲。那个和她斗了整整三年的老狐狸,终于,要被她亲手送进地狱了。

    就在这时,一个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声音,从客厅中央那张她最喜欢的cassina沙发的阴影里,缓缓地响了起来。

    “……晚上好啊,乔总。”

    乔安然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彻底冻结!她猛地转过身!

    阴影里,顾远洲缓缓地站起身,脸上带着那种她最熟悉的、充满了“狐狸”般的、狡猾的笑容。他的手里,正把玩着一个银色的、u盘大小的、她这间价值上亿的豪宅的智能家居总控钥匙。

    “……听说,你今天,又在市场上,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惊喜’?”他像一个真正的主人,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姜璃……”乔安然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那个年轻、漂亮、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对她近乎于崇拜的狂热的女孩的脸。一股冰冷的、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寒意,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顾远洲,”但她毕竟是乔安然,她的声音在最初的震惊后,迅速恢复了冰冷,“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闯进我的私人住宅,就能改变你即将破产的命运吗?我劝你现在立刻滚出去,不然我保证,明天你和你那间破公司,会一起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哈哈哈哈——”顾远洲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阵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大笑,“乔总啊乔总,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你到底,输在了哪里?”

    他停在了她的面前,将那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输在,你太相信,那些所谓的‘规则’了。这里,”他顿了顿,“是‘门槛’。在这里,我,就是规则。”

    话音未落,乔安然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股无法抗拒的酸软感从四肢百骸传来,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鸣响,连顾远洲那张得意的脸,都变成了扭曲的、充满了恶意的色块。

    是……是那杯蓝山咖啡……

    在她意识彻底坠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冰冷的、如同雕塑般的女人,从卧室的阴影里,缓缓地走了出来。一个很高,很瘦,像一把出鞘的手术刀。另一个,则很矮,很胖,脸上布满了横肉,像一块即将开始肢解工作的、油腻的砧板。

    ……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另一场,关于“寻找”与“绝望”的故事,也正在,悄然上演。

    首都师范大学的家属院,夜,已经很深了。

    楚天阔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他的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他的房间不大,甚至有些凌乱。吃了一半的外卖盒扔在桌上,散发着一股廉-价的、令人作呕的油腻气息。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又都充满了另一个人的痕迹。

    墙上,贴满了慕晚音的照片。有她在舞台上拉着大提琴的,有他们在学校的湖边散步的,也有她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做鬼脸的。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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