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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闵把她眼泪抹了,端起来往床上一放,自己压了下去。
他一压下来裴芙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裴闵现在大概是八十五公斤,壮得像头大老虎,又凶又会做。
“压着我了!”裴芙嗓子还有点不舒服,一使劲讲话又有点干呕的冲动,她哭也挡不住裴闵要操,孩子哭往嘴里塞个奶头就好了,他把大奶往裴芙嘴里一送,她吸得比吸屌还用力,显然有报复成分。
裴闵手掐着她白嫩的大腿抬起来,她身上清瘦腿根却丰满柔软、相当性感,肉挤在一处,腿间淫水都在被掐着分开的时候拉起丝来。
裴芙耳朵有点被挡住,没听见裴闵说了句什么,应该是说她水多。
下头的穴刚刚被裴闵用手操过,裴闵不确定她被干高潮了没有,不过看这轻轻收缩的状态就知道还没喂饱,要不然得是敞开的。
他忍着没射在她嘴里,现在讲得俗一点,就是鸡巴已经饥渴难耐,就等着操进去好好射两泡。
裴芙含着他的乳头发出模糊的哀吟,那超出承受范围的粗长生殖器以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挺入她最娇嫩的私处,她被压迫着,被爸爸用鸡巴操开了嫩穴,他沾着她丰沛的淫水顺滑地出入,一开始还是浅浅慢慢地弄她,之后就变成了有节奏规律的三浅一深。
这种绵延不绝的操干……明明这一刻还是温柔地浅插,下一次却变成了要顶入子宫一般的暴虐肏弄。
裴闵把她的两只手箍住腕子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扒她的衣服。
裴芙的睡裙被扯掉了,裴闵才看清楚她里面穿的到底是什么。
浅浅的肉粉色胸衣,用蕾丝和蝴蝶结点缀,很法式的风格,看起来有点小妩媚的少女感……可是乳头却是裸露出来的。
裴芙的两颗小奶头已经硬了,可怜地从蕾丝里探出一点,等他的爱抚和亲吻。
他忍不住爱怜叹息了。
“宝宝你好可爱……好美。”他的手指轻轻挑逗了几下胸前的乳尖,却并不留恋,刻意冷落它们挺立在空气中。
裴芙害羞得要命,却被干得忍不住向他挺胸,就像很渴望他来含一含舔一舔似的。
不行……不可以这样。哪怕在床上,她也想保留自尊心!对方可是每天都在一起生活的爸爸……他就不会在心里偷笑吗?
这种羞涩又尴尬的心情里,她别过头去,刻意夹紧了体内那根作恶的阴茎。
“嘶……”裴闵抽了一口气,“你又发小脾气。”
“没有……”
“就是有。不就是想让我亲你……”他点了点裴芙的奶尖儿,让她抖了抖,“这儿吗。”
“你就是要我开口求你。”
裴闵往里深深地顶了一下:“之前不是能说吗?爸爸搞我,不是说得很好吗?”
“我努力学了……但还是好难为情。”裴芙在他颈侧蹭来蹭去:“爸爸,求你了……别为难我了。”
“爸爸,”她呵着气舔他喉结,“你疼疼我吧。”
裴闵几乎要把她肏得背过气去,他是成心要插到最里头干得她欲仙欲死,还要问她,是这样疼吗?是要爸爸这样疼你吗?
他让她跪趴着,一边拍她的屁股一边往里干,就像拍发情的猫的尾巴根一样,越是打她越是敏感,交合处止不住地滴下被拍打成沫的骚水,艳红的穴被紫红的大屌撑得发白,穴眼倒是还紧紧夹着没有一点儿缝隙。
裴芙真的叫得像发春的猫,本来温和平缓的声线被弄得软媚无比,嗯嗯啊啊地乱唱,把身上的男人叫得越来越硬动作越来越快,她雪白的屁股被拍打得艳红一片,粉逼也被肏干成一腔熟艳淫秽的精壶,夹着鸡巴吃得酣畅淋漓。
裴芙被掐着腰干得乱颤,眼泪和汗水都抖落在床单上。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干得丢了几回,裴闵这才要射第一次。
他射得极多极久,像公狗成结似的用生殖器将她堵死,精液噗嗤噗嗤往里喷射,比起她穴内高热来说只能算是温凉,射得她敏感地战栗。
射得太多太久了,她甚至要恨起来。
裴闵健身过后到底是消耗了体力,不能马上来第二次,可裴芙醒了些,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把他微微有些软下去的鸡巴又套弄硬了,插在逼里头发涨。
裴闵的神色开始纠结痛苦起来,裴芙却只想报复他,夹得越来越紧起落得越来越快,裴闵几乎是哀求挣扎着拒绝,说不要了芙芙,不要。
“再这样下去……”
裴芙只以为他是被强迫射精的惊慌失措,依旧我行我素,裴闵推她推不开,最后发出一声低吼,把她死死压在自己怀里,恨恨道:“你自找的裴芙。”
一阵比精液更加强悍有力的水柱射了出来,在她的体内。裴闵涨大的阴茎跳动发颤,深埋在女孩子娇嫩的阴道里猛烈地冲刷着。
在一开始的好几秒里,裴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
……是那个!
她惊怒羞愤欲死,挣扎着要逃却被裴闵箍住无法逃脱,他张嘴一咬,叼住了她胸衣之间挤出的乳头大肆含吮,裴芙只觉得脑子里突然断弦,在被爸爸的尿液射逼、被吸奶的剧烈冲击中,阴道剧烈收缩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高潮巅峰。
她整个人都魂游天外了,懵懵懂懂地被裴闵抱去卫生间清理。躺在干净的小床上时仍然没从恍惚中醒过神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背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他,又被强势地转回来。
男人的大手在黑暗里摩挲她柔软的小腹,往上揉动软嫩的乳房。
裴闵的头压入她的怀中,像孩子吮吸母乳一样寻找她的乳头,他含吮,挑逗,乐此不疲地刺激尴尬羞愧的小女孩。
“宝宝,”他愉悦而恶劣地吐息,“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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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已经日上三竿了,遮光窗帘拉得严实,屋内仍然是一室昏暗。裴芙摸到他胸口的汗一点点滑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上。
她觉得小腹发涨,动作之间一腔的精水好像都在肚子里晃,而裴闵还在往里捣,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在她紧紧夹住的腿间揉蹭勃起的阴蒂。
“夹这么紧……”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抽出性器跪了下去,张嘴伸舌头往那狼藉的肉逼里一埋,啧啧有声地开始为她口交。
男人的舌苔比女孩子的要略微粗糙一点,像动物一样带着一点摩擦感。
他用舌面卷过她细嫩的小阴唇,舌尖往上一顶,戳开淫蒂外头的薄薄皮肉,迫使最脆弱的那一点儿肉芽探出尖来,赤红的一粒红豆珠,被他供奉在舌尖轻吮慢咋,他的眼睛是低低垂着的,看上去极其认真又虔诚的姿态,专注地吃她的嫩逼。
酥麻的被吮吸感从身下传来,大脑皮层疲惫到麻木,传感却越来越清晰。
裴芙的眼皮眼眶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里哭得红肿,染着桃色的面颊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抽噎,她的大腿一条被架上他的肩膀,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冷气硌着蝴蝶骨往脊柱上爬,可是身下被他玩得发烫,腿想夹也夹不拢,所有挣扎都只能徒劳地把阴户往他唇边蹭。
她的水一股股往外挤,而他对准穴口一吸,喉结一动就全吞咽了下去。
裴芙怀疑自己的体液是否是壮阳补品,不然裴闵的那根驴货怎么越涨越硬,越翘越高?
他明明情动至极,一整根性器都轻轻跳动颤抖,马眼分泌出淫水顺着龟头系带往下滑,可他却在操干正欢时抽离,没来由地开始舔她。
她不懂裴闵。
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整个坐在他的脸上,压迫得太紧,他的鼻尖顶着肿胀的阴蒂,头颅往下低一低就滑到山根,抬一点,就碰到人中、柔软的嘴唇,复又被他含入唇间抚慰。
他的舌头玩够了阴蒂,往下一探堵住那淌蜜流浆的穴口,不再是吸,而是用舌头在小眼儿上画了几圈,舔舔松了再一把将舌头插进去。
柔软的舌头在穴内乱转,舔弄她体内敏感的软肉,又模仿着性交抽插,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舌奸。
裴芙的两条腿都打着颤,整个人越来越轻,尖锐的快感逐渐变得柔软酥麻。
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内壁收缩着把作乱的舌头排挤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坚硬的肉刃侵犯。
裴芙被他压在窗玻璃上,尚未渡过高潮的敏感肉穴被无情地再次捅入肉棒,裴闵将她一条腿抬起,牵扯着暴露出私处再次分开,方便他肏得更痛快些。
被玩到绵软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痉挛收缩,随着疯狂的不停歇肏干,已经愈发乖顺讨好地套着他蠕动。
男人的大掌按上女孩子柔软的小腹轻轻使力,私处的另一条小径就再也无法闭合隐忍,淅淅沥沥滴下透明的水液。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搞成这样了。裴闵得意地问:“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了?小乖…一边接吻,还要在高潮中迷蒙不情不愿地小声哼,说是被爸爸操尿了。
她现在乖得不行,极困倦地任人摆布,软软伏在他的臂膀中等待结束。
裴闵太厉害,她甚至怀疑他是嗑壮阳药才能如此威风……还真是夜夜做处女,回回被开苞。
裴闵射完了,鸡巴一抽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灌满的穴里流出浓稠白精。
他身上没有半点贤者模式的毛病,做完了还是贴着裴芙要亲要抱的,接着还得按照惯例带她去洗澡。
他自打前天情人节夜里把裴芙耍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粘在她身上痴缠不休。裴芙嘴唇都破掉,涂上唇膏又被他吮出甜腥味。
让人又疼又爽的狗东西。
裴芙轻轻咬着裴闵的脖子,带着点报复意味。
他是恨不得夜夜交公粮,头天晚上奋力耕耘第二天居然还能神清气爽去上班,反倒是裴芙被榨得憔悴,吸他的精水也没补到一点好处,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两罐燕窝当糖水喝。
裴闵给她洗得干净又仔细,热水澡缓解了一点儿酸痛乏力,裴芙精神起来,擦干水就挣脱裴闵的桎梏,跑去客厅坐在蒲团上开电脑写稿。
她在学校的新媒体中心有一份差事,隔三差五要写推文,此外还在尝试着给各种公众号、杂志投稿。
裴闵白天不在家,她就抓紧时间敲字,一到晚上又要被扛到床上去收公粮,好生凄惨。
裴闵其实是因为她要开学了才黏得紧,尤其是一联想她返校难免又让别的男孩子惦记……
他心里有许多低劣想法,像自然界中的雄性动物一样,把裴芙标记、沾满自己的味道。
不管那些个狂蜂浪蝶怎么往裴芙身上扑,裴芙可是他的女儿,他们睡过的——还睡过很多次。
他们想破脑袋,定也想不出来裴芙究竟芳心暗许哪一位。
虽然一晌贪欢误了时辰,裴闵还是不能旷工。他把早午餐给做好了,吃完以后他去公司、裴芙睡午觉。
可是裴芙睡得不安稳。
前一阵子聊天提到西双版纳那一回,裴芙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了庄辛仪那档子事。
她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尴尬的困境。
她一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再去面对庄辛仪,在毫无联系的时间里,甚至考虑过是否应该放弃——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可是要怎么办呢?
裴芙和裴闵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庄辛仪背负着这个秘密,就算表面上恢复了交往,心里还是会有芥蒂,也不知以后要怎么相处。
裴芙还在纠结这件事,反倒是庄辛仪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去她家。裴芙手指在屏幕上犹疑不定,搓了半天玻璃,最后发了一个好字。
她去之前还是没忍住和裴闵说了这件事,得到的只有四字谏言:顺其自然。
裴闵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人,站在他的立场,当然是能断则断,大家都是很默契地不再联系。
但对裴芙来说,庄辛仪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忘年交也比父女畸恋听上去更健康合理。
逃避不是万能的。裴芙长长叹了口气。
裴闵弄了个手提袋给裴芙,让她去庄辛仪家拜访的时候捎过去,里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些曲奇坚果之类的点心,串门不空手,这是教养规矩,不能乱。
裴芙没让裴闵送,怕庄辛仪看见了吃不消。自己提着袋子,小红帽似的出门了-
裴闵在家里从天光等到黑,总算把裴芙等回来。他在玄关接住裴芙,感觉她把全身重量都扑向自己,他险些没接住,往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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