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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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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51-60)(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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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干什么呀?”

    “陪爸爸喝点。”

    裴闵开了冷柜,从里面提了一支蜂蜜酒,等不及拿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嘴唇贴到裴芙的唇上,渡给她。

    甜蜜辛辣的酒和缠绵的吻,裴闵给她渡着灌了小半瓶,接着用冰凉的唇舌给她口交,他的口腔含着她的阴蒂吮吸舔弄,手指插进她的穴操干。

    这时候酒精已经有点上头,裴芙感觉脑子发烫发晕,只知道爸爸口得小逼舒服,看着裴闵不停笑,痴痴懵懵地说爱他。

    她手里握着链子,扯着裴闵的脖子让他压上自己的身体。

    她伸着舌尖舔他的嘴唇,上面都是她自己的水。她说,爸爸,我好爱你、和你做爱好舒服。

    裴芙躺在餐桌上,身体还被睡裙半掩,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因为有点酒晕,总是不能成功。

    裴闵也不帮她,就撑在她上头,垂着眼睛看着她一点点扒光自己。

    她又是这样,捧着奶子求他舔舔,他吸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她坐在他的胯上吸他的奶头了。

    裴闵抱着她,屁股下的玻璃上一小滩黏糊糊的淫水,骚得可以。

    他的鸡巴往上翘着,好像自己认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嫩逼,往穴口一戳一顶,肏进去一个龟头堵着她泛滥的骚水。

    每走一步,她因为重力就往下坠一点,吃进去就更多一截。

    好久没有吃到爸爸的大鸡巴了,逼紧得像没开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吓得缩紧,寸步难行,却又很谄媚地咬着他的龟头不准离开。

    裴芙几乎是在他插入龟头的那一刻就敏感得开始了高潮的前奏,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攀着爸爸,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紧锁,双脚离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

    可是太多了,太多了。

    她一点点下坠一点点被撑开,窄小的阴道被男人粗硬的鸡巴挤满了,他扎扎实实地插入进来,毫无间隙地亵渎奸淫,饱胀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她再往掉一点点、裴闵再往上顶一顶,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进来了,下身含住他,多情地含吮,柔顺地承受。

    裴闵低声贴着她的耳边问痛不痛,其实是有一点点的。

    就好像被重新开苞破处,她又被爸爸彻底捅开了一次,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深的体位,就像他底下的睾丸都要撞进来,每顶一次胯都要小死一回。

    她张开嘴喘息,发出急促而惹人疼爱的低吟。

    裴闵看见她湿红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她把它伸出一点来索吻,含糊不清地说,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亲生女儿做爱乱伦这件事,无论来多少次都是有罪恶感的。可是悖德禁忌此刻成为助兴的调料,为一场淋漓的性爱佐味。

    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所有体液。

    从餐厅抱着一路走一路操到了客厅,她被扔下去陷在沙发里跪着,腰塌下去,湿淋淋的臀朝着男人翘起来。

    裴闵的项圈被他摘下来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也让我在上面一回吧。”爸爸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

    裴芙被这句话撩了一下,连带着穴里一缩,可是爸爸的硬屌顶开了她,甚至坏心眼地在阴蒂上顶了两下。

    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闵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拎起来肏,媚红的嫩穴紧紧箍着他,一张小嘴被操得微微翻开。

    裴闵在后面打她的屁股,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头紧缩的那个口上,裴芙后脑勺都发麻,求他不要。

    “我不干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个洞都喂不饱,还要玩这个?不走正道。”

    硕大的阴茎和她纤细的体格形成危险的视觉对比,似乎在这种差距之下乱伦感会更加突出。

    裴闵抚摸她被打得发红的臀肉,两手握着往两边使力,就可以把中间那条蜜缝分得更开,看清里面层迭的媚肉蠕动收缩。

    就是这种地方,勾得他沦陷下去,不能翻身。

    身下的女儿跪着撅起屁股,被他操得双腿发抖嫩穴痉挛,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猫被抓着尾巴残暴地奸淫、灌上满肚子精液等待受孕。

    “骚货。”他能骂的最大限度就在这个词了,骂完了自己还要亲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

    “喜欢爸爸吗?”他捏着她的奶头把玩,受到刺激的生理泪水从女孩子的睫毛坠落下来,在脸颊处被他的嘴唇珍之重之地吻掉。

    他轻轻咬了一下颊肉,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其实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一口吞掉。

    “不只喜欢。我爱……爱爸爸。”她说:“全世界、最、最爱爸爸。”

    裴闵心里残暴的东西被勾起来,他攥着牵引绳逼她转过身来,抱着她自己的腿分开,把逼朝着他。

    已经被肏开了,那个小小的嫩红的眼微微张开,全都是水,一股股涌出来,被里面的媚肉挤到外边,顺着臀缝流下去。

    “再说一次。”他的手指夹着勃起的骚蒂,挤开外侧被玩得肥厚的包皮,逼出里面敏感生硬的内核花珠。

    他手指被刻意修剪得很干净,用粗糙的指腹一点点磨这颗小小肉珠,裴芙在他身下尖叫、颤抖、痉挛,泣不成声,惶然失措的呻吟里断断续续而真心地告白,爸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最最爱你。

    他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另外一只手覆盖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问,“你是爱我还是爱我操你?”

    裴芙浑浑噩噩的脑袋想不清楚了,她说我都好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都要。

    轻微的窒息感,他手臂上充血的肌肉和明显的青筋,阴蒂在他指间被残忍地蹂躏。她伸手抚摸他的小臂,把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

    她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然后伸出舌尖索吻。

    裴闵手指用力一碾,她的阴蒂牵动全身,扩散出让人骨头都软散的快慰酥麻,小肚子被他按住,失禁的感觉来了,她看见裴闵压下来,掐着她的脖子接吻。

    我是爸爸的小猫。

    她的舌尖被裴闵卷过,舌尖微微一顶,他侵入她的口腔,像是真正的侵略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寸破土开疆的可能,彻底地占有和奸淫掳掠这幼弱美味的小小俘虏。

    他的吻是天灾,降落的一瞬间带来毁灭性的山洪。

    脑海中的理智崩塌,身体彻底降服,丰沛的水泽喷溢出来,而她被吻扼住声带,只能用没有利爪的手指徒劳的抓着强盗坚硬健壮的脊背,没留下任何伤害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密不透风地,被强暴。

    尿出来了。裴闵不会放过她的。他压着她,勃起得发痛的骇人性器把她重新顶开,全根没入,一干到底。

    求饶没有用的,她的眼泪流干了,只剩下混沌的欲火灼烧,私处酸软,高潮余韵里,他的暴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她无力反抗。

    漫长地抽插过程里,她觉得下身好像失去知觉,被撞到麻木,如同被肏弄到柔顺的淫贱肉套子,含着他的鸡巴,不会反抗,乖乖地爱他。

    被操成爸爸的形状,完美地契合那根硕大凶狠的阴茎,变成他的精壶。她懵懵懂懂的,舔他的小痣,尝他的汗液。

    他问,宝宝,还受不受得住。

    不知道,好像早就已经受不了了,但是冲破临界值以后又会继续被冲破,他的耐力好像没有上限,她想要他全部的爱,就算是折磨也好,全部都要搜刮进自己的宝库,一滴不剩甘之如饴。

    裴芙的手摸过他的身体,野性的力量与线条之美在他的肌肤交汇。

    我的厄洛斯、我的乌瑞亚……她心里的爱,应该怎么才能说出来?

    再伶俐的人,也笨口拙舌起来,只能把自己献给他。

    裴闵再次抱着她站起来,前胸贴后背,手臂捞着她的膝盖窝把大腿大分。他就这这个姿势再一次顶进去,把她抱到了镜子前。

    这片穿衣镜太大了,裴芙不想看却避无可避,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泛着情事带来的粉色,大开的双腿之间,那粒小小的阴蒂肿得太显眼了,下面就是……就是爸爸,他在进入她。

    男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那个窄小的嫩穴,裴闵不问她,也不逼迫她看。

    他不裴芙放在地上,让她自己扶着镜子,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进攻。

    他的大手同时捏住了她的乳头和阴蒂,裴芙的脸贴在镜子上,呼出的滚烫的气凝结成水雾,陪着她的眼泪一起流下去。

    她看见了一个淫荡不堪的自己,在三重亵玩之下浑身颤抖,大腿已经招架不住爸爸的攻势,紧并着,夹住他的手和阴茎。

    好像一只已经离了壳的蚌,只能用肉来包裹掠食者,延缓侵吞的进程。

    乳头处的酥麻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裴闵果真不再亵玩那个红肿的奶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

    她的唾液因为父亲手指的搅弄而溢出来,他食指中指夹着她的舌头,让粉色的舌尖被夹出口腔,供他欣赏。

    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射呢?

    下面好像,真的已经坏掉了。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鼓胀饱满的私处夹着那涨红的硕大阴茎,他的速度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重,想叩开她的宫口捅进更为隐秘的所在。

    “夹紧,”裴闵咬了一口她的后颈,炽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不准漏。”

    裴芙发出一声幼兽似的哀鸣。

    她的嘴被捂住了,挣扎的身体被禁锢在爸爸的怀抱之中不能动弹,只有下身,只有那个被肏得熟艳的淫壶,承接男人灌入的雨露琼浆。

    她全身抖如糠筛,他射精的状态维持得太长,滚烫的生殖器卡在她的甬道里弹动,来自他的体液被冲射向她的肉体深处,打下一个他的烙印。

    再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深了。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粘稠的爱欲紧紧黏合彼此,再没有别的。

    夹不住,他的性器滑出去的时候裴芙往下跪,被他提着腋窝抱在怀里了。

    她下身已经无法听从自己的心意夹紧,已经被肏开了,浓稠的精液从穴口往下掉,像失禁一样,在足边汇集成一滩难堪的罪证。

    裴芙的眼泪失控,一直都在哭。

    裴闵后知后觉地懊恼,抱着她去洗澡,借着灯暖看清她狼狈不堪的下体,穴里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被导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干净。

    他稍作清洁就用毯子裹着她去床上休息了,用再多亲吻和哀求也换不回她的原谅。

    裴芙沉沉睡了过去,徒留大灰狼先生躺在身侧,诚惶诚恐,内疚不已,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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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裴芙第二天早上醒来一身都疼,小腹连着私处酸胀异常,下地也困难。

    这一次的严重程度超乎想象,如果说从前性事后说耍小性子拿乔,想让他疼爱关照,这一次就是真的闹了意见。

    男人阳痿早泄是罪,可性能力太强悍也是过错。她本就不是经得起折腾的类型,是受不住这样的接近癫狂的欢爱的。

    裴闵是吃饱了,容光焕发地坐在床边上眼巴巴地看着,轻声细语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裴芙被子一拉,罩着脑袋,不想理。私处传来的不适,类似初夜被捅开后的感受,屁股缩一缩都是闷闷的疼,难以形容、让人觉得分外难堪。

    裴闵连着被子把她整个裹着拎起来抱在怀里,被子剥开,摸她烫烫的脸。

    他知道她是被弄得太狠了,身上不痛快,心里不高兴。

    裴闵捧着她的脸吻下去,舔她的嘴唇,吻得很小心轻柔,贴着鼻尖哄她:“是我不好,来,起来,我抱你去吃点东西。”

    裴芙斜着眼睛打量他,他今天是春光满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

    裴闵比她醒得早,又精心把自己收拾得很是迷人,摆明了要色诱她心软。

    她被裴闵抱在怀里去洗漱,手指抓着衬衫的领口:“今天你要去哪里,弄得这么好看。”

    “哪里也不去。”裴闵把她放下来,很自然地从后面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拿漱口杯、给她挤牙膏。

    “?”

    “就在家里,”他语态温柔,又有一点笨拙的羞涩,“你之前,不是说过这件衣服好看吗?”

    噢,忘了。

    她不太记得这些事情。

    裴闵身材好,披块烂布也是好看的。

    可能什么时候随口夸过一句,估摸着是因为灰色衬衫显得胸大。

    她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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