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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
他体温高,裴芙忍不住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用凉凉的脸去贴他的胸膛,让裴闵小小地倒吸冷气,随即又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的沟壑之中。
他不是女人,却因为健身而胸肌发达,似乎皮脂都变成了柔软的乳房。
裴闵问,“冷不冷?脸这么冰。”
“不冷了。”裴芙的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乳头,把他外套下的衬衣扯得更开,肆无忌惮的用头蹭他的胸乳。
“爸爸。”她身上的校服还整整齐齐的,嘴里却讲出最放肆、赤裸的话来:“我想操你。”
“那就操我,芙芙。”裴闵在她的目光里几乎要烧起来了,他知道裴芙说的操是什么意思,她要用她下面那张嘴儿操他,把他吸干吞进肚子里。
如果她真要操我,用假鸡巴捅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裴闵爱她爱得甚至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他发狂似的用鸡巴顶她还穿着裤子的下体,胸挺得高高的让女儿吸奶子。
“芙芙,芙芙……”他狂乱地喘息呻吟,裴芙从来偷偷看片子的时候几乎从来没有听见过男人叫床的,裴闵的声音却低沉淫浪,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像个刚开荤的小处男似的,把她箍在怀里,让她摸他、吸他的奶,一根大鸡巴插在裴芙的裤子腿缝里居然也能刺激得头皮发麻。
“芙芙……宝贝操我。”他的奶头已经被含得不能再肿,一大粒勃起着,泛着淫秽不堪的唾液水光。
裴芙往那乳尖上吹了口气,凉得他一哆嗦,却更加敏感了起来,酥麻得诡异。
裴芙耳朵红红的,校服被爸爸弄得皱巴巴沾着体液,那鸡巴还隔着几层布戳在她的裆上,居然还能刺激到阴蒂。
她现在是真真切切想要操死裴闵这个骚货爸爸,手摸下去,拢着他的阴茎帮他撸,一大根梆硬烫手,车厢毕竟狭小,两个人厮混一阵子,已经有些私处液体特有的腥臊气味,可她不觉得难闻,而是非常色情。
这是爸爸发情的味道。
裴闵的手盖在她的手上,裹着自己的鸡巴飞快地撸。
芙芙的手并不是一般女孩子那样柔软的,而是像他,手心干燥甚至有些粗糙。
她的掌心被他的阴茎泡湿了一点,不同于自慰的触感,她技巧还有些生疏,却很懂得直击要害,揉他的龟头、马眼、冠状沟。
他又一次把裴芙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脯,强迫她为自己的乳头口交。
裴芙齿关轻轻叼着那枚熟透的红果,舌尖一勾上头的乳孔,刺激得裴闵一声惊喘,皱着眉头身子颤抖,射了裴芙一手。
黏黏糊糊的精液泄在裴芙手里,比温热更热一点。
“啊……”他把头埋进裴芙的颈窝,在她的怀抱里平复自己的急促的喘息和心率。好爽。
裴芙把手上的精液全抹在裴闵的胸口,刮在他的乳头上、抹在他半软下去的阴茎上。
“爸爸,我呢?”她的手轻轻揪着裴闵的乳头:“我还没有吃到。”
“爸爸帮你。”裴闵把她捞上来了些:“用手,好不好?”
他的手把裴芙的裤子都褪到膝盖弯,只留一条小小的内裤勒着缝儿。这是在外头,他不想把她扒光,况且有时候,留一件更有情趣。
男人的大手摸进了少女的内裤里,手指准确地摁住最脆弱的花珠,先行抚慰了两下,接着手指往下,摸了摸已经湿透、把内裤黏住的穴口,让手指沾了些润滑的液体,复而重新按住了阴蒂,打着圈儿揉她。
裴芙靠在裴闵怀里颤抖着,她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哼声,不十分放浪,却让裴闵很受用。
她压抑着呻吟,可是小逼在他手里又软又湿,滑腻得都要揉不住,阴蒂从指间溜偏一点,又被他捉回来摁住继续欺凌。
那一点儿肉芽尖尖被他又揉又挠得涨大了,鼓鼓的一粒突在阴唇外边,色情得包不住。
裴闵颇有耐心地调教这小小的东西,要它臣服下来,被他的手指肏得用外头裹着的薄薄包皮讨好他,稍稍裹吸一点儿他的指尖。
“芙芙。”他凑在她耳边上,“舒不舒服?爸爸弄得还可以吧?”
“嗯……嗯、舒服……”裴芙的小腹因为抽气而微微起伏,被裴闵用掌心盖住。
他有点儿担心肚子露在外边会着凉,滚烫的掌心摁着她柔软的肚皮,熨得裴芙很舒服。
可是他的手用了点力,压下一点点,就好像要到了她体内的子宫和膀胱,让高潮边缘的身体承受不住,被裴闵重重摸了一下肉逼就高潮了。
相较于裴闵,她的耐力就差很多,全程可能也不过三五分钟。
好不争气。
裴闵抱着她,两个人都在从情潮里平复。
裴闵扯了几张纸给她擦手、擦湿湿的缝儿,又随便把自己的鸡巴和上身清理了一下。
裴芙像吃饱了的瞌睡小猫,强撑着眼皮,一粒一粒给他系好衬衫的扣子,自己的裤子却提不上来,急得脸红,只能让裴闵给她提裤子。
“搞成这样是吃不了了,爸爸回家点外卖给你。”裴闵半抱着她塞回副驾,寻思着之后还是得买辆更宽敞的车。
做贼一样上了楼,各自都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外卖也到了,吃完晚饭已经精力不支,直接躺在了床上。
裴芙半撒娇半抱怨说累,裴闵把女儿搂着,哄她,“我真不是这个打算,是你自己要搞,怎么怪我?”
“嗯嗯是我要搞你,都是我的错。”裴芙说:“谁被吸奶的时候说要我操他——”
裴闵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脸都发烫:“别讲!”
但是又莫名觉得好笑,两个人抱在一起傻乐。
“你要我就给你,但是你不要……不要过度沉迷了。”裴闵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在学校里收心,好好读书,听见没?”
“嗯嗯。”她环住了爸爸的腰敷衍他,又说:“我好好读书,你就给我操,是不是?”
裴闵后悔死了,此刻委委屈屈地软着嗓子、硬着鸡巴,轻轻回女儿的话:“操就操呗,横竖都是你的了。”
黄一下下,切记:1v1
从doi方式来看:bg
从精神上看:bggb杂糅
我流gb:用逼草屌
理由:逼这么好的东西还征服不了男人吗 女的给我自信点
第三十三章
那晚没再做,因为第二天都要上学、工作,不敢放肆。裴闵倒是很能忍,已经勃起,只是抱着女儿轻柔缠绵地接了一阵子吻。
其实车里那一场就是这学期最后一次了,接下来一个半月裴芙在准备大大小小的周考月考、期末考模拟考,实在是分身乏术,在学校里苦命念书。
随着气温的降低,好像恋爱脑也逐渐降温,宁为青在升学面前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感情,对待她的态度正常多了。
两个人埋在卷子的海里,沉默地对抗着压力。
宁为青不像裴芙以前在补习班认识的另外一个学神,成绩很好但是漫不经心(或许在人后偷偷下了苦功);宁为青是表里如一的认真,他的分数是靠十成十的努力搏出来的,所以令人敬佩。
裴芙学的就是他这一点。
她已经不再对超过宁为青这件事抱有执念,不过是在尽人事听天命。
好冷。
呵气成雾的十二月,南方城市的湿冷让她无法握笔写字,几乎快要生出冻疮,全靠宁为青的暖宝宝支撑着。
她总是分出来一块给他用,于是两个人手心里烫得发潮,仍然奋笔疾书,笔不敢停。
只有周末她才敢向老师要手机,顶着寒风缩在顶楼天台的墙角给爸爸打电话。
“那你回来休息休息,好不好?”裴闵有点心疼,劝她,“我弄糖醋排骨给你吃,家里给你垫了厚被子。”
“不行。”裴芙冷得蹲了下来,牙关打颤:“我不回来,名次退了,我怕我再分心。”
裴闵也没有办法再溺爱下去,只是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安。
果然,到了期末的时候裴芙受寒,发了高烧一病不起,只能请假送去打吊针。
裴闵在校门口接下烧得迷迷糊糊的女儿,搂到车里往医院开,马不停蹄地挂号问诊,大冬天急出一身薄汗。
他陪着她坐在输液室里,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盖着她的膝盖和手,软软的羊绒带着他的体温,裹住裴芙。
手摸她的额头和眼皮,惊人的滚烫。
裴芙本来坐着睡了过去,因为他的触碰又醒来了,眨了几下眼睛,居然还在用手去掏校服口袋里的知识点册子。
裴闵忍不住把她的手扣住:“别读了,好好休息,好了再看……你现在读得进去什么东西?不如睡一觉。”
裴芙脑子一团浆糊的,给他哄得动摇了,眼睛皮子慢慢地又盖上了。
裴闵坐在她边上,凉凉的手指压着她烧得滚烫的眼睛,又给她压了一块凉帕子。
“靠着我睡吧,我给你看吊瓶里的水。”
再过几天就是省模联考,不知道要怎么办,来不来得及退烧、会不会影响考试?
裴芙在上了中学以后就很少生病,上一次烧得这么恐怖好像还是奶奶过世的时候。裴闵小心翼翼地任她靠着,动也不敢动。
他也累也困,年末了公司里的事情多,但是裴芙他不能不管。
他一边胳膊空着,用手机和平板继续看文件报表,还得时时刻刻注意脑袋顶上的吊瓶,滴完了要摁铃。
没过多久自己也呵欠连天,却不敢睡。
医院里的味道真是讨厌。他鼻腔里都是混乱的气息,消毒水为基调,混合药物、潮湿阴冷的藓类植物的气味。让人不安、焦躁、浑身发冷。
这是省里最好的医院,他爸以前在这里做过一次结石手术。
他思绪飘远了,想起自己如何把爸妈送走。
无论什么年纪,医院都是他最不想来的地方。
家人就是这样子,要一起面临很多苦痛。
外人和朋友分享的可能是你的健康和快乐,但是那些不幸与伤病,甚至是脾气里最坏的一面,都是要留给家里人来一起分担。
冷死了。只有裴芙是烫的。他把羊绒围巾铺得更开了些,严严实实地盖着她,甚至想吻吻她滚烫的额头。
真希望你健健康康。
他摸了摸她额头上被汗沾湿的碎发,最终只是长长地叹息。
他其实根本不在意裴芙的成绩怎么样,无论她多么优秀,竞赛拿奖、争取保送,从来没有让他操心过,可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
庸碌一点也没关系,反正家里不缺她一碗饭。
不要那么辛苦,不要逼迫自己向上爬、然后高处不胜寒地长大。
从小时候她就自愿报很多补习班,学这个学那个,课余时间很少和别人一起玩。
短期培训班里的友谊也不长久,这么多年来居然也没有累积下什么要好的朋友,大概只和庄辛仪、宁为青这两个人走得近一点。
她太能压迫自己了,也太聪明了,不让裴闵操心,却更让他放不下。
裴闵想说没关系的,名次下滑也没有关系,保送不成功也没有关系,你考一个离家近的大学,就在爸爸身边也很好了。
可是她要飞得更高更远。小鸟羽翼渐丰,振翅离巢终有时。他心里又被扎了一下。
裴闵回想起以前读过一首诗,大意是爱上一个人、像爱上一枚红色的小图钉,别人都觉得扎手、危险,可是陷入爱里的人,觉得刺也很可爱。*
这就是他对裴芙的感觉。
最后一瓶大的点滴打完了,护士拔掉针头,裴芙睡得懵懵的,身上也麻了,起来的时候趔趄一下,靠在了爸爸怀里。
裴闵带着她回家,买了点粥给她喝,回家洗漱完抱着她裹进被子里捂好。
“别……”裴芙推他的胸膛,手使不上里,“传染你。”
“没事,你晚上踢被子,我帮你盖。”裴闵掰着她的脸吻她的额头,“乖,睡吧。退不了烧明天爸爸给你请假。”
裴芙靠在他怀里睡过去,第二天早上烧居然已经退得七七八八,三十六度多,被裴闵抱着去洗澡。
她赤条条地被裴闵抱在腿上,他和洗小娃娃似的轻柔仔细,洗掉她一身黏黏糊糊的汗。
“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学校?”
她伸出胳膊搂着裴闵的脖子,轻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爸爸……”她声音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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