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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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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21-30)(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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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黑暗里,她的手抚摸着父亲的脸,他的眉骨和眼尾浅浅的细纹,他的脸颊和骨感的下颌。

    她的手心很烫,熨着裴闵,捧着他的脸。

    “睡觉,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一直都不睡觉。”

    她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样易碎的裴闵。

    “我对你的爱,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已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她绝望地说:“是我鬼迷心窍。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

    她一遍又一遍吻他,吻他下巴上的痣,那里冒出了一点点胡茬,有一点刺挠。于是又吻他的鼻尖和唇角,毫无章法,慌乱不堪。

    裴芙的额头抵着裴闵的额头,鼻尖都碰在一起,这下她感觉到了,两个人的眼泪原来都那么烫。他在哭,爸爸在哭啊。

    她紧紧贴着他,因为流泪而更加炽热的吐息拂在裴闵的脸庞上,她不断地重复“对不起”。

    裴闵任由她亲吻、道歉、流泪,他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言不发。

    直到裴芙哭着叫他爸爸。

    他好像终于被叫醒:“……你也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们,先分开一阵子。”他转过头去,再也不看裴芙,只是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这样对我们都好。”

    分开。两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让裴芙从头凉到了脚。

    她怔了很久。他要赶她走了。

    “……好,我都听你的,我去住宿。”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手里仍然紧紧揪着他胸口的衬衫。

    此刻她终于得把手松开了,“那你能答应我,一个人好好地在家里,好不好。”

    “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不吃饭……”她越说就哭得越凶,抖得再也说不下去。

    “不准……不、不睡觉……”

    裴闵的手僵了很久,还是抬起来,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口咬在手腕上,湿润地疼痛,只一瞬间就松开。

    她舍不得裴闵痛,但是自己太痛了,根本不知要如何发泄。

    裴芙一无所知的是,此刻的裴闵,比任何一刻都更想吻她。

    他感受着腕骨传来的刺痛,脑子里却是想要暴虐地侵犯她。

    他想要掐着她的脖子、按在沙发里,压在身下,恨不得让她窒息、让两个人黏稠地融为一体。

    他的心鲜血淋漓,极致的痛蔓延出极致的欲望,却还在逞强,要把她推出去。

    这是为了她的人生,为了她的安全。

    昨夜尝过的蚀骨的快感,让他从脊柱到头皮都在发麻。那么嫩那么甜,只碰一点点就会无可救药地上瘾。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强奸她——严格来说,算不上强奸,但在他就是如此认为。

    在他的心里,哪怕裴芙长到二十岁,她也永远只是一个小女孩,性交这桩事离她那么远,即使她已经在向他索取每周一次的小打小闹。

    而这在成年男性眼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的上了头,谁知道男人会干出什么事?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有绝对的定力,不插她操她、甚至是,内射她。

    裴芙还是太天真,她以为裴闵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擦边,殊不知,他的胃口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他本就重欲,那样摧毁般的性交会把她这种小处女搞到坏得奄奄一息。

    他在心里怒吼。

    你不知道。

    不正常的不是你,芙芙。

    是我。

    我是畜生。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我的脑子里就是你的身体,你被我搞到哭着痉挛着高潮,那么嫩的花,要折在我的手里,沾上我的脏污。

    裴闵把她推开了。他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

    “你睡不着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我明天会和你班主任沟通的。你去寄宿吧。”

    我亲爱的芙芙。

    他心里的小狗,尾巴垂了下去,发出轻轻的、压抑的呜咽。

    ……逃吧。

    第二十三章

    裴芙去住宿了,这家里只有裴闵一个人了。

    正如裴芙所担心的那样,他这一阵子缺少工作,甚至放弃了去公司,在家里昼夜颠倒,饮食更是不规律。

    空荡荡的房子,只是少了一个她而已,怎么就变得这么灰暗。

    这家里是不是太安静,没有她走来走去的声音,没有她背书的声音,没有她笑眯眯叫爸爸的声音。

    他开了音响放摇滚乐,站在冰箱前喝酒。

    冰冷的、辛辣的液体下肚,他却沉迷于这种作践身体的感受。

    在迷乱中他走进了裴芙的房间,在她的空间里踉踉跄跄地盘旋。

    她的衣柜被他打开,他伸手抚摸那些衣裙,手指的拂动搅乱了安静的空气,衣服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是洗衣液和她用的香包、留香珠的味道。

    鬼使神差,他取下了一条睡裙,搭在自己的怀里。随后,他看见了衣柜里的抽屉,拉开,里面是她的内衣和内裤。

    裴闵的血液好像在倒流,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几乎是做贼一般,明明知道家里只有他,还是看了看周围。

    他的手指悬在半空里,许久,垂下去,抚摸那些贴身的小衣。

    裴芙的内衣都是简单的款式,几种饱和度为零的颜色,也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的装饰。

    可是他觉得好极了。只是这样,也足够惑人了。他整个人都在发烫,然后做了一件很坏的事情。

    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内裤。

    还有更坏的。

    他躺进了裴芙的被窝里,随后解开了裤子。

    他的手里握着女儿的内裤,幻想这是她刚刚换下的,上面或许还沾有她的体液。

    他知道,她的水很多,如果是穿着内裤被他摸起反应的话,这小小的薄薄的裆恐怕兜不住她的水。

    裴芙那时候骑在他身上,用水汁充盈的嫩逼骑他磨他,讽刺他不要立牌坊,现在看来她说得一点也没错。

    他是什么贞洁烈夫吗,现在用女儿的内裤自慰,还变态地露出这样沉醉的表情。

    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又染红得非常好看,整个人醺醺地,看上去柔软可欺。

    他的眉眼都软下来,少了点英气逼人的凌厉,透着四月芳菲的春色,眼角似乎都挂着露水将坠未坠。

    就像是春日里发情的公狗,他揉着自己的胸,指尖拨着乳头——裴芙喜欢这里,要吃他的,舔到肿才会善罢甘休。

    小坏蛋。

    他喘着,手还在裹着阴茎撸动,那内裤柔软的棉布给他顶得变形,沾了他的腺液,渐渐地变得潮湿起来,更像是从女孩子屁股上剥下来的东西。

    他隔着那布,用手指轻轻地扣那出精水的孔,逼着它多出些水,好把女儿的内裤搞得更一塌糊涂。

    这是她的床。

    他把睡裙盖在自己的脸上,鼻子疯狂的嗅她的味道。

    芙芙,想芙芙想得快要发疯了,一个月音信全无,她在做什么,就这样把他扔下,扔在没有她的家。

    他好像忘记了是自己把她推出去,在酒精的催化里变成一个哀怨的留守老父,骂她没有良心。

    想你,想得我都发疯,我都疯成了这个样子,不怪你怪谁。

    如果不是你这么坏,如果不是你睡了我——

    裴闵流下眼泪,手里的速度还在加快,顶得那内裤都要开线。

    ——我怎么会发疯?

    哈、哈啊……啊……他的泪没入鬓角和发际,在朦胧里,他狠狠往上一顶,就像是挺入了那水穴里,撑开她一样,他如此幻想着、低吼着射了。

    爱你。好爱你。

    余韵漫长,他的腰腹由于射精和喘息而不停起伏,看上去有种失控错乱的性感。

    长久失神。

    他掀开被子,那条内裤上已经沉甸甸地积攒一大摊精液,黏在裆上。

    这块布料,曾经紧密地贴合她的阴户,甚至陷进去,夹在那潮湿的肉缝里。她穿着它湿过吗,自慰过吗,还是,穿着它蹭过他?

    裴闵用手指将那自己的精液慢慢抹进了那裆上的每一丝纹路,他近乎痴迷地亵渎着它,好像它此时此刻是裴芙的物化,他也在将自己的精液涂抹在她花园里的每一寸土地上,用他畸形的爱欲,滋养着那朵娇嫩的花。

    他脸上露出极致的矛盾与拉扯,嘴唇像是在笑,眼里却流出咸涩的泪水。

    他亲吻着那只枕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醉,他只是清醒地发了一场疯。如今痴热随着情欲的纾解而冷却,他复又寂寞地疼痛起来。

    第二十四章

    “你最近状态不对。”宁为青把一整包大白兔都递给了同桌,“怎么回事。”

    “啊……谢谢。”她接过来,撕开包装,只拿了一颗,又递还给宁为青。

    裴芙觉得没什么好瞒的,宁为青没那么好糊弄,刻意说谎反而会让解释变得更麻烦。

    只是她省去了所有主要信息:“和我爸闹了点矛盾,我住校了。”

    “我知道你住校了。”宁为青又把那袋糖放在了她的桌上,示意:全是她的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知道,但是……有些时候,很难嘛。”裴芙指着讲台旁边的小白板,那儿每天都会更新一段书摘,供他们积累摘抄用。

    这个工作是由宁为青这个学习委员负担的,他的板书很漂亮,每天一到教室就先上去更新文段。

    今天是木心的一段话:人不都是这样吗,安慰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自己遇上点过不去的坎立马无法自拔,道理都懂,只是情绪作祟,故事太撩人。

    “就是这个道理。”她塞了一颗奶糖在腮帮子里嚼,宁为青觉得她这样子很可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自己调节好就行,名次不要掉。”他说:“要不然影响考核。”

    “知道啦,要一起去北京嘛。”她把没写完的卷子翻了翻:“……好想快点读大学啊。”

    天气已经开始冷起来,降温不过是两天的事情,此刻她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惹得一激灵,宁为青看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薄长袖,也没有带秋季的外套,就把自己的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了裴芙:“穿着吧。”

    “谢谢哥。”她赶紧接过来套上了。

    这一趟来的时候带的还是夏季的校服,也是当时哭傻了才忘记带外套。

    裴闵大概是把她秋季的校服收在更高的柜子里,当时在衣柜里没看到,居然也没想起来这回事。

    她一边套着宁为青的校服,一边纠结要如何和裴闵联络,或者,干脆在学校超市里再买一套?出校门去买点厚衣服?

    宁为青看着她穿了半天也没穿整齐,干脆自己伸手给她扯了两下,把领子从脖子里抽出来。

    他的手指就碰到了裴芙的后颈,有点凉,惊了她一下。

    “吓我一跳。”她埋怨似的看他一眼,马上又舒展了眉头,笑着甩了甩手,“你这校服什么码子的啊,这么大,好长的袖子……”

    “忘了几个加了。”

    前桌反过头来,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两个,贱兮兮地开口:“哟,宁哥怎么还把自己的校服借给小嫂子了啊。”

    “什么……”裴芙还没来得及反驳,班主任已经走到后门了,一班人迅速安静下来,她也只能莫名其妙地看了宁为青一眼,而后者毫不在意。

    ……怎么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裴芙纳闷。

    下课的时候她已经忘了刚刚那一茬,鬼鬼祟祟地问同桌:“宁哥你带了手机吗?”

    “怎么你也跟着他们叫?”宁为青偏了偏头,“带了,怎么?”

    “借我打个电话,我去厕所那边偷偷打,让我爸送点衣服过来。”

    宁为青从书包夹层里摸出手机,在课桌下递给她:“去。”

    “谢谢哥。”

    宁为青翘翘唇角……还挺顺耳的。如果是叫个迭字,听起来估计还会更可爱一些。

    前桌递卷子下来,转头看着宁为青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感觉有点复杂。

    因为大家其实都觉得宁为青这个人是有点……也不能说是傲气,就只是,离大家有点距离,平时给人的感觉也很淡,加上成绩也出类拔萃,怎么想都是会保送而非高考的学神,是和他们走不一样的路的那种人,同学也和他不算熟络。

    但是他对裴芙好不一样哦。

    大家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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