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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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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代价】(11-20)(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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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吻,似乎并不那么单纯。

    他自言自语着轻轻说,可是有谁能把我抢走呢?裴芙像是听见了满意的答案,靠在他的胸前入睡了。

    他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女儿。

    她好香、身体对比起他来说,更是纤细柔软。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他用陪睡来求和,却忘了自从她长大一些以后,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性别都不明晰的小娃娃。

    难道你忘记了被她蹭硬多少次了吗。

    裴闵质问自己,却只能放任她的大腿攀在他的胯骨,私处隔着内裤不由分说地贴着他的性器。

    那儿好热,带着一点潮湿的触感。

    他脑子里胡乱开车,一条笔直的公路通往地狱之门,门后是他宁死也不愿浮现的绮念。

    而他胡乱打方向盘,冲到野地里、悬崖外,怎么也不肯抵达。

    可是就好像卡丁车游戏,无论如何犯规,程序都会把他拉回正轨——他的阴茎胀起来,死死抵住女儿胯间的蜜处,难耐地跳动。

    裴芙,你放过我吧。

    他把呜咽咽下,他又想要逃跑。这是女儿,不是别人!

    西双版纳的公馆里,潮湿的浴室,迷蒙的水汽,瓷白的小小水妖。

    他一直都在刻意地忽略和遗忘他究竟看见了什么,是她藏在玻璃后若隐若现的身体,已经有了玲珑弧度。

    树影婆娑,他也曾在热带里短暂迷失过自己。

    那时候他已经禁欲很久,以为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才会让自己过于敏感,于是在回来以后,拆开了第一盒避孕套,和别人粗暴的做了爱,射了精,却感觉更加空虚和寂寞。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习惯性地想要停下来给裴芙买点儿冰淇淋,草莓、香草、香芋,什么都行。

    可是他没有买。

    为什么我要觉得愧疚,我是她的爸爸,我单身,我也是个人,我又没有嫖娼。

    为什么我要做贼心虚?

    这一次是为什么,把人带到家里呢?

    明明他从来没有过。

    他在那张床上操别人的时候,脑子里却回想起自己和裴芙躺在床上,她的腿不规矩地乱动,蹭得他半夜逃去厕所狼狈地自慰。

    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叫了身下的女人芙芙,脑子里一凛,拐了个弯叫了宝宝。

    他知道了。他做贼心虚的原因。

    他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欲望,一丝一丝凝聚成实体,将他裹住。

    也许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妻子,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亲,他们需要一个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这么多年以来近乎病态的相互依赖。

    这个家里如果有妈妈,或许就会健康许多,他会和她共同养育裴芙,学会真正的父爱长什么样子,而不是让它一点一点变质。

    而裴芙或许会更加依赖妈妈,变成妈妈的娇娇棉袄,和他或许就不会这样过分亲密,他的性欲会和妻子交换——大家都会变得正常。

    什么是正常。他的鸡巴顶着女儿的逼,这是正常吗。他还在硬,这正常吗。

    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了性欲,这正常吗。

    ……宝宝,爸爸硬了。

    而裴芙在他怀里悠悠睁开了眼睛,她的臀轻轻扭了几下,那粗硕的肉棒就严丝合缝地被她的肉逼卡住,被她磨得轻轻跳动。

    她听见了裴闵的粗喘。

    “——爸爸,你硬了。”

    裴闵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声音是真真切切从女儿的嘴里发出的。她已经醒了,却仍然在蹭弄他。

    还是,从头到尾,她一直没有睡着?

    也许,从始至终,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闵惊得原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都滚了下来,看起来非常滑稽,他呆呆地看着裴芙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的身体。

    她揉弄他的胸肌,张嘴含住了那红褐色的乳头,轻轻地舔舐吮吸,末了,对呆若木鸡的父亲恶意地轻笑:“好像真的有奶味。”

    裴闵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思维和语言行动都滞后放慢,半天才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吃掉你。”裴芙轻轻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才能原谅你吗,我现在回答你。”

    “我要你,裴闵。”

    “……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闹!”

    “我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做到这一步。”她说:“但是我高估了你。你硬了,爸爸。”

    她轻轻复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没有逃走,很享受,对不对?”

    “你就没有一点礼义廉耻吗裴芙?我是你爸爸!”

    “礼义廉耻?有什么用。”她抚摸他,“礼义廉耻能当饭吃吗,礼义廉耻能让你操我吗。”

    她的诡辩很有一套:“难道你就有吗?你看看你,直到现在,你都舍不得把我推开,从床上下去。如果不是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蹬鼻子上脸呢?”

    “让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她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要不然——我去国外读书,这辈子都离得远远的,你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爸爸,”她把睡衣解开,扯着裴闵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你乖一点,爱我,好不好。”

    裴闵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是谁,她是裴芙吗,为什么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孩子。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可是,他的手为什么,不能停下来?

    他感受着手下覆盖的每一寸触感。

    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柔滑的肌肤,细腻光洁如丝绸,她随着他的抚摸发出轻轻的呻吟,牵引他继续抚摸,朝着更柔软的地方去。

    她的胸被他握在手里包住,小小的奶尖而被揉搓得涨大挺立,硬硬地被他夹在指尖。

    “这样是不对的。”裴闵的眼睛闭上,他不敢看怀里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身上,闻言终于忍不住发笑。

    “你别给自己立牌坊了。”

    她从他的喉结一路滑下去,锁骨,鼓起的胸肌,乳头,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你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她伸手探入他的睡裤里,握住那一根滚烫勃起的粗长阴茎:“——是你勾引我的。”

    第二十章

    裴闵任她摆弄,他的震惊、自我怀疑通通消散,面貌上流露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洁。

    他感受着女儿抚摸自己,轻轻地玩他,捏他的龟头,指腹摩挲他的铃口,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腹,小幅度上顶,翘起的肉棒戳到裴芙的胯间。

    她已经湿了,内裤的裆都半透明地、透出一点暧昧的阴影与水痕。

    她勾着那根水光淋漓的鸡巴探入了自己的内裤,自己扭着腰,让肉唇分开些,半压半含着爸爸的性器,缓慢地摩擦。

    裴闵受不了了,他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开始,如今尝到了甜头,就好像过往的十几年全都没做过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操她,操她。

    他把裴芙搂在怀里往身下一压,大屌被甩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粗暴地覆盖上她的下体,大手轻而易举地盖住整片私处,兜住一手黏湿。

    他的手指陷入缝中,滑动、摩擦、按揉,来到顶点的阴蒂轻轻揉了两下,让身下的女孩子发出极其娇气的呻吟。

    好骚。他就这样慢慢替她揉逼,一边问她:“……你是怎么变坏的?”

    “因为,爱爸爸……啊、啊——”她的生理泪水被快感刺激出来,被裴闵一点一点抹掉。

    “哪种爱?”

    “这种。”裴芙汁水丰沛的嫩逼夹紧了他的手,他完全可以想象到里面该是如何的紧致。

    由他养育的小小处女在他身下发情,要饮下他的精血才能缓解情热。

    “我让你舒服……行吗。”他说:“你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办。”

    “用你下面磨我。”她指挥:“来,摸摸我的胸。让我高潮。”

    “你杀了我,裴芙。”他的性器毫无阻隔地贴上女儿的阴户的时候,他的眼泪也滴落在裴芙的胸口。

    他挺着腰,用龟头顶她的阴蒂,这样的体外边缘性行为已经足够有视觉冲击力,潮湿的滑腻的肉穴淌着蜜水牵着丝,被他磨得阴唇翻卷,摩擦中脆弱地颤抖着,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含住他。

    好舒服,好爽。他眼泪一滴接一滴滴在裴芙身体上,和她细薄的汗融在一起,浸湿她。

    “芙芙,”他倒下来压住她,鸡巴嵌在肉缝里抽插,“你杀了我吧……”

    “爸爸,”裴芙摸着他的后脑勺:“乖,快一点。”

    湿漉漉的交合处是她的爱液和裴闵的腺液,咕叽地发出水声。裴闵和瘾君子一样,每插一下都是在杀死自己,枉为人父,败类,变态,畜生。

    但是他停不下来。好像一直以来的渴被甘霖灌溉,他一直迷失在热带的幻梦里没有醒来过。

    她的乳头被照顾得很好,吮吸、抚摸,裴闵做这些事情似乎和他自己的欲望无关,这样淫靡的事情被他做得像赎罪,只是为了让女儿感到舒服快乐。

    淫水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的腿一直在不安分地挣扎,他索性把它们抬起来压成m字,又并着举起来,大手箍住她的脚踝。

    而她饱满光洁的阴户,因为夹腿而变得肥嘟嘟地鼓起,他在她腿心缝里抽插,每一次都会顶到已经勃起红肿的阴蒂。

    那小肉粒长得极为情色,让人忍不住疼爱,他重重地磨过去,肏得她腿心脆弱地发红,把她逼得抽搐高潮。

    “爸爸、爸爸——我、嗯啊……”她颤抖,腿绷紧了,片刻后脱了力,软在他身下。

    裴闵停下了动作,小心地放下她的腿,轻轻问,“难受吗?”

    裴芙看到他眼眶还是红红的,眼睛里也有血丝。

    其实她没有料到裴闵的反应居然是如此顺从,还以为他会逃或者教育他,最差的结果是两个人从此形同陌路。

    她低估了裴闵的纵容,或者说他对她的欲望。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对她发怒,而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抗拒、沉溺而感到不堪。

    裴芙怎么会错呢,一定是他自己有错在先,是他的教育出现了问题,是他勾引了她。

    他还硬着,裴芙心里拿不准要怎么办。她没有力气再让他来一次,也不可能让他插入。要用手吗?

    可是裴闵只是拿了帕子给她清洁了一下身体,又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胡乱套了睡裤就要出去。

    “你去哪里?”

    “你好好睡……我,我在外面坐一会儿。”

    裴芙说:“那你怎么办。”她有所指地望向他的下身。

    裴闵感到窘迫,他没有回答,只是匆匆关上了门,到了书房里点了根烟,呆呆地坐在黑暗里发愣。

    刚刚那一场荒唐被他刻意地忽略,他控制自己不去思考,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他拥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没有开始,却已经看到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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