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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臀上来回扫荡。
“果然如此。仙子,既然这珍兽尚未缔结神识,那便是无主之物。在这五星岛上,无主之物,见者有份,可不是谁想抢就能抢的。不如这样,我们一同前往管事牧马长老那里,让长老来做主,看看这只罕见的海猴子到底该归谁,如何?”
最后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凡月的心上。她彻底愣住了,站在屋顶上,感受着那几道从惊惧变为戏谑和贪婪的目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珍兽袋里传来福宝稚嫩又焦急的喊声,这两个字如同尖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心脏。
她银牙紧咬,美艳的脸庞瞬间覆上一层冰霜。再也没有丝毫犹豫,体内的灵力如火山般轰然爆发!
“找死!”她娇叱一声,玉手拈诀,飞花弄月功法催动到极致。刹那间,巷弄内甜腻的花香变得凌厉如刀,数道粉色的气浪裹挟着无形的花瓣,如同最锋利的剑气,绕过绿头龟公,直取他身后那两个已经吓傻的跟班!
绿头龟公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而且攻势如此狠辣!“疯婆子!竟然真敢在岛内下死手!”他怒骂一声,急忙将那面小盾催动到最大,堪堪挡在自己和手下身前。
“叮!叮!当!”花瓣状的气浪撞在盾面上,发出一连串密集的脆响,震得他气血翻涌,手臂发麻。他只是筑基初期,而对方却是实打实的筑基后期,真要拼命,他绝不是对手!
“仙子息怒!请不要这样!在岛内无故生事,是会被星岛卫队通缉的!有事好商量!”他一边吃力地抵挡,一边高声喊道,试图用规矩来压制她。
然而,此刻的陈凡月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福宝是她的逆鳞,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真界唯一的温暖和慰藉。谁敢动福宝,她就跟谁拼命!
绿头龟公见她不为所动,攻势越发猛烈,甚至口不择言地喊道:“仙子!你开个价!这畜生我们买了!多少灵石都行!”
“买?”陈凡月听到这个字,眼神中的杀意更浓。她的儿子,她用身体和爱意哺育长大的福宝,竟然被这群杂碎当成可以买卖的货物!
她彻底暴怒,灵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粉色的气浪化作漫天花雨,每一片都带着足以撕裂金石的威力,将绿头龟公逼得节节败退,盾牌上的光芒都暗淡了几分。
绿头龟公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真要陨落在这个疯女人手里了。花满楼的背景,星岛的规矩,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妈的!为了个畜生,命都不要了!”他心中又惊又怕,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贪婪。
“仙子!我放!我放了!你别打了!我等这就放了它!”他一边凄厉地大喊,一边手忙脚乱使着灵力地解开了珍兽袋的绳索。
袋口一松,福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从里面蹿了出来,带着哭腔扑向屋顶上的陈凡月。
陈凡月看到福宝安然无恙地朝自己奔来,那股滔天的杀意瞬间消散。她立刻收了功法,俯身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家伙紧紧抱住,不断地亲吻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等她再抬起眼时,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绿头龟公和他的手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和那只可怜的断臂。
“福宝,福宝…”陈凡月焦急地检查着福宝的身体,生怕它受了一点伤。然而,怀里的福宝却扭动着身体,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她胸口拱,嘴里又开始发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渴望的叫声。“嗷嗷…嗷…”
陈凡月俏脸一红,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她警惕地看了看巷子两头,确认四下无人后,迅速拉开自己那身黑白相间的修士服。
衣襟敞开,一只雪白硕大、远超常人想象的丰盈玉乳弹了出来。那乳房大得惊人,就连福宝的手掌都无法完全罩住,顶端的蓓蕾因为刚才的激战和此刻的情动而挺立着,显得格外诱人。
她将这只肥美的奶子送到福宝嘴边。小家伙立刻张开嘴,熟练地含住了那甜美的源泉,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哝声,这才开心地闭上了眼睛,贪婪地吮吸起来。巷弄里,只剩下母子间亲昵的哺乳声和女人羞赧的喘息。
夜色如墨,笼罩着五星岛。
客栈的房间内,隔音禁制散发着微弱的灵光,将一切靡乱的声音都牢牢锁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陈凡月赤裸着身子,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兽皮毯上。她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深沟。而在她身后,已经长大了的福宝正奋力挺动着腰身。
它那根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壮肉棒,带着一圈圈细密的倒刺,正深深地埋在自己母亲那温热紧致的骚逼里。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陈凡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嗯…福宝…好儿子…干死妈妈…”
白日里与绿头龟公等人的斗法,消耗了她近半的灵力,也勾起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子宫内奇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只有被儿子这根天赋异禀的巨屌狠狠填满、粗暴地蹂躏,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与极致的快乐。
福宝似乎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渴求,动作越发狂野。粗壮的肉棒带着倒刺,每一次抽出都刮搔着湿滑的嫩肉,每一次顶入又都重重地捣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混合着陈凡月越来越高亢的娇喘。她的脸颊绯红,美眸中水光潋滟,身体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如同风中落叶般颤抖。
突然,福宝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了陈凡月的身体深处。那巨量的阳精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将她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啊——!”一股直冲头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陈凡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夹杂着哭腔的尖叫,双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她昏死过去的同时,那两只因为情动而不断泌乳的雪白巨乳,也随着身体最后的痉挛,将香甜的奶水洒得到处都是。
房间内一片狼藉,淫靡的气味浓郁得化不开。陈凡月嘴角却带着一丝极乐的笑容,沉沉睡去。与福宝的交合,正是她二十余年来,最幸福、最安心的时刻。
然而,在这份宁静之外,客栈的阴影里,几个鬼祟的身影正低声交谈着。
为首那人,赫然就是白天被吓破了胆的绿头龟公。此刻他正对着一个满头黄发的男子,一脸谄媚地汇报。
“黄爷,您放心!那大奶骚娘们和那只海猴子就在这客栈里。我派人死死盯着,她一步都没离开过!”
被称作“黄爷”的男子发出一声淫笑,油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房间内那具诱人的肉体。“我早就派人查过了,最近入岛登记的女修里,根本没有她这种身材的极品。哼,八成是个没身份的偷渡客!”
绿头龟公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黄爷,您说…会不会是反星教的人已经摸到咱们五星岛了?”
黄爷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容更加阴狠:“说不准。反星教那帮杂碎自从攻陷了七星岛后就消停了不少,没什么大动静。不过嘛…嘿嘿,如果这女修真是反星教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随着一阵压抑不住的淫笑声,几道黑影悄然散开,一个针对房间内那对“母子”的阴谋,已然开始实施。
漆黑的深夜,客房内一片静谧。
福宝心满意足地从母亲温热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陈凡月带着极乐的笑容昏睡在床上,它轻轻舔了舔母亲汗湿的脸颊。精力旺盛的它毫无睡意,便轻手轻脚地跳下床,在房间里好奇地打转。
突然,它的鼻子耸动了几下。一股奇特的香味钻入鼻腔,这味道不同于母亲身上那令它痴迷的奶香和体香,而是一种纯粹的、对妖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草木芬芳。
“诱妖草!”福宝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个名字,这是铭刻在它血脉传承记忆中的一种灵草。它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循着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来到了窗边。
月光下,香味似乎是从远处的海边飘来的。它略有灵智的大脑没有多想,只觉得这是一种很好闻的新奇玩意儿,或许可以摘来送给母亲当礼物。念及此,它小小的身体灵巧地一跃,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窜了出去,化作一道黑影,朝着香味的源头疾驰而去。
一路穿过寂静的街道,福宝很快来到了海边。只见不远处的沙滩上,一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奇特小草正迎风摇曳,那股诱人的香味正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福宝兴奋地叫了一声,毫无防备地朝着那株诱妖草跑去。就在它伸出爪子,即将触碰到那株草的瞬间,头顶的天空突然一暗,一张闪烁着符文灵光的大网当头罩下,将它牢牢地捆缚在内!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
陈凡月在一阵酸软中悠悠醒来。她缓缓睁开眼,身下是一片黏腻湿滑,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独有的腥膻与奶香混合的浓郁气味。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儿子的阳精真是厉害,每次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灌满一样。”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灵力,那是福宝精纯的妖力与她自身灵力交融后的产物。她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铺,脸上浮现出一丝为人母的温柔笑意。
“这小家伙,又跑哪儿去疯玩了。”她以为福宝只是像往常一样,贪玩地跑到客栈楼下溜达去了。这家客栈的掌柜是个和善的中年人,知道她带着灵宠,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加盘问。
她从容地起身,使着灵力清洁了身体和床铺,换上一身整洁的衣衫,这才施施然地下了楼。
“福宝?福宝!”她站在客栈大堂里,轻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然而,往常一叫就会立刻蹿出来的小家伙,今天却毫无回应。
陈凡月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又找了一圈,连后院都去看了,依旧不见福宝的踪影。她有些着急了,快步走到柜台前,询问那个正在打盹的掌柜。
“掌柜的,你可曾见到我的灵宠?一只黑色的小猴子。”
掌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仙子。自打您和它昨晚上了楼,就再也没见下来过。”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陈凡月的身上。福宝…真的丢了!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美艳的脸庞滑落。但那悲伤只持续了一瞬间,便被一股滔天的愤怒和凛冽的杀意所取代。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凶恶,脑海里瞬间闪过白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花满楼!”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他们觊觎福宝,被自己挫败后,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陈凡月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股冰冷彻骨的杀气从她身上弥漫开来,让整个客栈大堂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五星岛,花满楼。
这里是整个岛上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销金窟。楼主花廋夫人正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鞭,对着几个跪在地上的年轻奴修厉声训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与狠戾。
“你们这些下贱的骚货!记住了,客人的阳精是灵丹妙药,再敢给老娘偷偷吐出来,我就把你们的牙一颗颗敲碎,再把那不听话的舌头给扯出来喂狗!”
几个奴修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求饶。
花满楼的一层大堂内,此刻正是宾客盈门,热闹非凡。无数寻求刺激的男修女修在此处推杯换盏,搂搂抱抱,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奢靡淫乱的气息。绿头龟公像往常一样,点头哈腰地站在门口,迎接着各路贵客。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到极致的甜腻花香,毫无征兆地从门外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这香味霸道无比,仿佛要将空气中原有的酒气和脂粉味都彻底覆盖。
紧接着,一股带着滔天怒火的磅礴神识轰然降临!
这股神识威压比昨日在巷弄时更加狂暴,更加不加掩饰。大堂内那些修为低微的炼气期修士,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压力,只觉得胸口一闷,头晕目眩,当场就有好几个人腿一软,摔倒在地,引得一阵惊呼和混乱。
在所有人的惊愕目光中,陈凡月如同携带着风暴的复仇女神,裹挟着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出现在了花满楼的门口。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满脸惊恐的绿头龟公。
“把我的福宝…还给我!”一声怒斥,她整个人便化作一道残影,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飞花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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