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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岁女房客魔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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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岁女房客魔改版】(35-39)(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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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我那些同事,尤其是为了这个项目加班加点、付出无数心血的同事,他们是无辜的。希望您……高抬贵手。”说到最后,我甚至弯下了腰,对着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低下了我从不肯轻易低下的头。

    为了方圆,为了乐瑶不白跑一趟,这屈辱,我认了!

    看着我低头认罪的样子,赵代表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近乎残忍的笑意。她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开除你?那倒也不必显得我们太不近人情。”她拖长了语调,“合作嘛……也不是完全没有继续的可能。”

    我心里刚刚升起一丝希望,却又听她说道:“不过呢,我今天公司还有事,没空在这里跟你耗着。如果你真有诚意道歉……可以私下单独找我聊。”

    我愣了一下,道歉不都是公开场合澄清恢复名誉吗?私下道歉算什么?但我还是立刻接话:“好的,您什么时候方便?我随时都可以。”

    “嗯……”她故作思考状,然后仿佛不经意地说道:“我有点想吃西餐了。”

    我有点懵,这话题跳转得太快,但我马上反应过来:“您想吃什么餐厅?我请您!”

    “那就今天晚上吧。”她回答得飞快,像是早就等着我这句话。

    “好的,您看想去哪家?”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没有直接回答,拿起自己的手包,推开会议室的门,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定吧,到时候亲自来接我。”说完,便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

    我先送乐瑶回了酒店。一路上,乐瑶忧心忡忡,几次想开口,都被我用话岔开了。我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让她觉得自己的牺牲白费了。

    离开酒店后,我立刻掏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求助对象竟然是米彩。也许是因为她看起来就像那种知道哪里有好餐厅的人。

    电话接通,我直接问道:“米彩,苏州哪几家西餐厅比较高档,味道和环境都不错的?”

    米彩报了两三个名字,然后很自然地问我:“怎么?你想请我吃西餐?不用这么破费,那几家对于你来说不便宜,而且我对西餐也不是特别感兴趣。”

    “不是请你。”我在出租车里,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把今天发生的破事简单跟她说了一遍,“……所以,现在得请那个祖宗吃饭道歉,得找个体面地方。”

    米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说道:“没看出来,你这种人还会为了工作向别人低头。”

    “我这是为了朋友!”我强调道,“对朋友,我昭阳从来都是两肋插刀,舍己为人!”顺杆爬是我的强项,我立刻话锋一转,“对了,米彩,再帮个忙,借我点钱呗?这顿饭肯定不能走公司报销,公司还有内鬼盯着呢,只能让我自己出血,才能让对方看见我道歉的真心,可我刚发的那点工资就几千块,怕是不够那女人造的……”

    出乎意料,米彩这次没骂我没出息,也没多问,只是干脆地说:“把你银行卡号发给我。”

    我挂了电话,把卡号发过去。没过几分钟,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短信提示——账户转入20,000.00元。

    看着这条短信,我心情复杂地啧了一声。这女人……倒是爽快。反正债多不压身,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打车来到那个名为“云顶”的西餐厅。

    光是看着餐厅内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雪白挺括的桌布和擦得锃亮的银质餐具,我就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对我这种习惯了烧烤摊和大排档的人来说,这种地方更像是用来参观的,而不是吃饭的。

    据说这是苏州新开不久、最难预约的顶级西餐厅之一,人均消费高得吓人,通常需要提前好几周预订。

    倒是米彩将他的会员黑卡借给我,这才能定到一个今晚的会员预留位子。

    我翻开餐厅门口菜单那些拗口的菜名(像是“低温慢煮什么什么配什么泡沫”)、我已经能预感到自己待会儿拿着好几套刀叉不知所措的窘迫样子了。

    离开西餐厅,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回一趟公司。

    我得去找陈景明借车——总不能打车带那位难缠的赵代表去“云顶”吧?

    那也太掉价了。

    顺便,也得从他那里拿到赵代表的联系方式,具体确认一下见面时间和地点。

    到了公司陈景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昭阳,稳住,我们企划部今年年底能不能好过就看你了!”,然后把车钥匙和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便签纸推给了我。

    走到公司楼下停车区,我一眼就看到了方圆那辆熟悉的马自达在他的固定车位上。

    看来他回来了。

    我快步上楼,直奔销售部的办公区,想去和他打个照面,或许还能从他那里再汲取一点“低头”的勇气。

    然而,到了他的工位,却是空的。只有邻座的赵里正在埋头整理文件。

    “赵里,看到方圆了吗?”我问道。

    赵里头也没抬,随口回道:“昭阳啊,刚下楼,说是又要赶去南京找gucci的项目经理洽谈,好像挺急的。”

    听到方圆已经如此积极地为项目奔走,全是为我的冲动擦屁股,我更加给自己打气:为了方圆为了大家,我昭阳低一次头,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都是为了朋友,为了工作,为了生存!

    目光扫过方圆的办公桌,我忽然瞥见他之前用来记录重要会议内容的那枚伪装成普通金属别针的微型摄像头,正静静地别在一叠文件上。

    我心念一动,趁没人注意,迅速地将别针摄像头取下来,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万一……万一今晚的会面有什么意外情况,这玩意儿或许能派上用场,也算是个保险。

    虽然我知道这想法有点阴暗,但面对赵代表那种人,我不得不多个心眼。

    刚坐进奥迪车里,乐瑶的微信消息就一条接一条地蹦出来,屏幕亮个不停。

    “昭阳,见到人了吗?如果对方故意刁难你,就别忍着了,直接回来!”

    “我们不想这个封面了也行,我真的不想看你受委屈!”

    ……

    我看着屏幕上充满担忧的文字,心里一阵暖意,又夹杂着酸涩。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她:“放心,我已经到了。没事的,我能搞定。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而且这不仅仅牵连着你我,本来就是我的原因,若是我不能挽回,会影响很多人的,好好等我消息吧。”

    合作能够重新回到正轨,乐瑶才能不至于为我白跑一趟,而且gucci封面拍摄对她的职业生涯也是有很大用处的。

    第37章 羞辱

    安抚好乐瑶,我拿出陈景明给我的号码,拨通了赵代表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夹杂着女人的说笑声和轻柔的音乐。

    “喂?”一个略显慵懒又带着点居高临下味道的女声传来。

    “赵代表您好,我是宝丽的昭阳,关于今天晚餐……”

    “哦,是你啊。”她打断我,语气平淡,“我知道。四点整,到‘魅指尖’美甲沙龙来接我。地址我短信发你。”说完,根本没给我回应的时间,就直接挂了电话。

    四点差十分,我开着陈景明的奥迪,准时停在了“魅指尖”美甲沙龙门口。

    只看门面就知道价格不菲: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里面是丝绒沙发和水晶吊灯,穿着统一制服、妆容精致的女孩们微笑着为客人服务。

    我推开门,一股混合着甲油胶和香薰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

    店内,赵代表正坐在最里面一张宽大的美容椅上,一只手伸着,一位美甲师正小心翼翼地为她镶嵌着亮片。

    她身边还围着两三个看起来同样养尊处优、衣着光鲜的年轻女人,正叽叽喳喳地聊着天,不时发出娇俏的笑声。

    赵代表今天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衬衫,领口系着飘逸的丝带,下身是一条剪裁合体的白色窄身裙,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

    脸上妆容精致,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耳朵上闪耀的钻石耳钉。

    整个人看起来既干练又昂贵。

    她瞥见我进来,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对我招了招,像是召唤服务员。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来得挺准时的嘛。”她笑了笑,然后目光转向旁边一位刚刚空闲下来的美甲师,示意了一下她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打磨工具,“喏,既然来了,也别闲着。我这边还要一会儿,你先帮我把这只手的指甲简单修磨一下。”她说着,晃了晃那只已经做完复杂样式、正在照灯的手。

    我愣住了。周围那几位富家小姐也停止了说笑,都用一种好奇又带着玩味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什么新奇表演。

    “赵代表,这……我不会。”被几个女人当小丑一样看着,我感觉很是尴尬。

    “哎呀,又不是要你修出多好看的花样,”旁边一个穿着粉色小香风外套、抱着泰迪犬的女孩嗤嗤地笑起来,“最重要的是这个‘形式’,表明小帅哥你的诚意嘛,对不对,雅芝姐?”

    原来这贱女人叫赵雅芝啊。

    另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妆容更浓艳些的女人也附和道:“就是,让我们也看看宝丽的男士,服务意识有多强。”

    赵雅芝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等待。

    我感觉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但想到乐瑶,方圆还有企划部的同事们,我咬了咬牙。行,形式是吧?诚意是吧?我忍!

    我走到她指定的位置,那个美甲师犹豫了一下,还是在赵雅芝的眼神示意下,将一把小小的指甲锉刀递给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半跪在她椅子的侧面,小心翼翼地托起她那只保养得极好、白皙纤细、涂着精致底油的手。

    她的手很凉,手指纤细柔嫩,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显然长期享受着精心的护理。

    而我,一个粗手粗脚的大男人,此刻却要像对待易碎品一样,笨拙地拿着小小的锉刀,在她光滑的指甲边缘小心翼翼地打磨。

    我的动作僵硬又生疏,生怕弄疼了她。

    赵雅芝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

    她一边继续和姐妹们谈笑风生,聊着最新款的包包和海外旅游见闻,一边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我一眼,嘴角始终挂着那抹胜利者的、愉悦的笑容。

    其他几位女士也不时地发出轻笑声,点评着我的“手法”。

    “哎呀,轻一点啦,小帅哥,我们雅芝姐的手可是很娇贵的。”

    “你看那边角没磨平呢……”

    “啧啧,看来业务不太熟练呀,得多练练。”

    我就这样在一片莺声燕语和调侃声中,像个蹩脚的学徒,服侍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直到赵雅芝两只手都做完了华丽复杂的美甲,她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像个女王一样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然后对我示意:“走吧。”

    坐进奥迪车里,我报出“云顶”餐厅的名字时,语气才稍微缓和了一些,甚至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惊讶和赞许:“哦?你订了‘云顶’?没想到你品味还不错嘛。他家口碑很好,看来……你这次道歉,还算有点诚意。”

    听到她这话,我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毫米。

    进了云顶餐厅,环境确实极尽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天鹅绒座椅柔软舒适,银质餐具摆放得一丝不苟,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步履轻盈,低声细语。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氛与食物精心烹调后的混合香气。

    我绅士的将服务生拿来的菜单递给赵雅芝,她对着服务生点了几道菜,和一瓶红酒,看来她已经在这里吃过。

    红酒喝一盘盘精致的菜品不久便送了上来。

    我竭力回忆着贫瘠的西餐礼仪知识,笨拙地操控着面前繁复的刀叉组合,切割牛排时尽量避免瓷盘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喝汤时小心翼翼不发出吸溜声。

    然而,比起这些,更让我难堪的是赵雅芝层出不穷的、刻意刁难的要求。

    她优雅地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细嚼慢咽,然后微微蹙眉,将盘子轻轻推到我面前:“昭阳,帮我切一下这块牛排吧。今天的餐刀似乎不太顺手,切着费劲。”——那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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