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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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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情事】(1-11)(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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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她的身体仍下意识地紧紧缠绕着他,花径深处阵阵收缩,仿佛不甘就此放过这痛苦的源泉亦是快乐的载体。

    顾霆在这极致的包裹和吸吮中,也很快达到了巅峰。

    他低吼着,将滚烫的阳精汹涌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强烈而持久,他甚至生出几分不舍,极其缓慢地退出时,带出缕缕混合着落红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借着窗外透入的愈发清晰的月光,他看到他的新娘双腿大张,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喜被上,腿心一片狼藉泥泞,红肿不堪的花瓣无法闭合,正缓缓流淌着他的体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气息。

    这副景象无比淫靡,却又带着一种摧毁般的美丽,竟让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迅速抬头,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坚硬!

    他低咒一声“妖精”,强行压下再次兴起的、想要立刻占有这具已无意识身体的冲动,冷漠地转身,背对着她睡去,刻意拉远了距离。

    半夜,楚凝是被下体火辣辣的、如同被碾碎般的疼痛唤醒的。

    她艰难地睁开眼,适应着黑暗,首先感受到的是身边的空荡和冰冷。

    微微转过头,发现那个带给她巨大痛苦和陌生欢愉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睡得疏离,仿佛两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无尽的委屈和寒意涌上心头。

    她忍着身体仿佛散架般的剧痛和不适,咬着牙,悄悄地、一点点地挪了过去,从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他温热的躯体,将冰冷的脸颊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背上,汲取着那一点可怜的温暖,才带着泪痕,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顾霆率先醒来。

    感受到身后的重量和紧贴的柔软,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发现自己竟被那新娶的小妻子整个抱在怀里。

    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腰间,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然而,一想到昨夜她的大胆反抗和后来的痴缠,以及那具身体带来的、超乎预期的诱惑力,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鄙夷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的情绪——果然是个不知羞耻、贪恋床笫之欢的淫娃荡妇!

    竟如此主动缠人!

    他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动作粗鲁,毫无怜惜之意。

    起身,穿衣,甚至没有再看床上的人一眼,便径直离去。

    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

    第5章 冰与火的纠缠 微

    安国公府的日子,如同上了发条的精密仪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只是这运转的轴心,并非那位新入府的正头夫人楚凝,而是依旧手握实权的妾室——苏婉月。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顾霆并未将象征着内宅权柄的管家之权交给楚凝。

    甚至未曾在她面前提起过半句。

    府中的对牌钥匙、账本册子、人事安排,依旧源源不断地送往栖月阁,由苏婉月一手把持。

    仿佛楚凝的存在,不过是在这深宅大院里多添了一个吃饭穿衣的闲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摆设”。

    下人们个个都是修炼成精的人精,最擅长的便是揣摩主子的心意,拜高踩低。

    国公爷的态度如此鲜明——夜夜留宿栖月阁,对正院那位不闻不问,偶尔在府中撞见,眼神也是淡漠疏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于是,众人待楚凝的态度,便也迅速从最初的好奇观望,变成了如今的轻慢与敷衍。

    正院的份例用度虽未明着克扣,但送来的东西总透着一股不用心。

    时令鲜果不再是最水灵饱满的那一批,炭火偶尔会掺杂些劣质的,就连一日三餐,也渐渐失了精细,变得寻常甚至寡淡。

    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表面恭敬,背后却懒散懈怠,叫唤三五声才慢悠悠应一句,做事更是错漏百出。

    楚凝吩咐下去的事,往往石沉大海,或者被阳奉阴违。

    楚凝并非懵懂无知,她清晰地感受着这四面八方的冷遇和无形中的排挤。

    但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

    她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无宠无势,更无娘家可靠的支持,在这深似海的侯门之中,能安然度日已是勉强,又岂敢奢求更多?

    她尽量缩减自己的需求,待在那一方小小的院落里,如同隐形人一般。

    而栖月阁,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夜夜笙歌,笑语不断,熏香永远暖甜醉人。

    苏婉月春风得意,妆容愈发精致,衣裙愈发华美,通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娇宠滋润后的妩媚风情。

    她将府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或者说,打理得符合她和顾霆的心意。

    下人们在她面前无不屏息凝神,殷勤备至,生怕有一丝怠慢。

    顾霆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这两日,因着祖宗规矩和皇室体面,必须宿在正房之外,其余所有夜晚,几乎毫无例外地歇在栖月阁。

    那里才是他身心放松的温柔乡,是他宣泄欲望和获取慰藉的港湾。

    与在栖月阁的放纵和满足相比,每月初一、十五踏入正院,对顾霆而言,便显得格外索然无味,甚至像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令人厌烦的任务。

    他总是踩着点,很晚才过去,身上往往还带着栖月阁特有的暖甜香气,或者淡淡的酒气。

    楚凝则会早早沐浴更衣,忐忑不安地等待。

    她明知他不情愿,却依旧怀着一丝卑微的期盼。

    每次见到他,她总会鼓起勇气,试图靠近他,哪怕只是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一下他的衣袖,或者轻声询问一句“爷可用过晚饭了?”

    顾霆最初总是极其厌恶地避开,甚至毫不掩饰地蹙起眉头,眼神冰冷,仿佛她的触碰是什么脏东西。

    他会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或者干脆靠在窗边,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

    然而,楚凝却有着一种近乎固执的韧性。

    或者说,这是她在这冰冷府邸中,唯一能感受到一点点“真实”和“联结”的方式。

    她会想起洞房那夜,他虽然粗暴,但后来……后来他似乎也并非全无反应。

    于是,她便会像洞房那夜般,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主动凑上前去。最初,顾霆总是偏头躲开她的亲吻,甚至用手推开她。

    但她固执起来,竟也有一股蛮力。

    她会不顾他的抗拒,强行捧住他的脸,将自己柔软却带着微颤的唇印上去。

    然后,生涩又执着地试图撬开他的牙关,用那小巧的舌,怯生生地、却又带着不顾一切痴缠的劲头,去吮吸他的舌,模仿着某种她所能理解的、最亲密的接触。

    顾霆的身体起初总是僵硬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和怒火。

    他在内心鄙夷地嗤笑:果然是个不知廉耻、放荡成性的女人!

    如此主动求欢,毫无大家闺秀的矜持!

    但,人的身体有时并不完全听从理智的指挥。

    鼻尖萦绕的不再是苏婉月身上那种浓郁的、刻意营造的媚香,而是楚凝身上清甜的、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纯净气息。

    唇舌间是她笨拙却热烈的纠缠,那生涩的吮吸,反而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的征服感。

    而更重要的是,身下的欲望,总会不受控制地在她这般痴缠的进攻下,迅速抬头,变得灼热坚硬。

    他一边在心底唾弃着她的放荡和自己的反应,一边却又无法控制地在那笨拙的挑逗下逐渐气息紊乱,血液升温。

    一股混合着愤怒、鄙夷和纯粹生理冲动的复杂欲望,逐渐攫住他。

    每次,最终都会演变成他低吼一声,猛地夺回主动权,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将楚凝重重反压在身下,用更加强势和粗暴的吻吞噬她的呼吸,然后毫无前戏地、直接闯入她那似乎永远为他准备着的、温暖紧致的身体。

    第6章 例行公事h

    他的进入总是猝不及防,带着惩罚的意味。

    楚凝咬紧下唇,忍受着最初的撕裂感。

    他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闯入都又狠又深,毫不顾忌她是否已经湿润足够迎接他的侵入。

    她感到自己下身被撑开到极限,内里的嫩肉被迫包裹着他灼热的硬挺,每一次抽送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顾霆从不看她的脸,他的目光游离在她头顶的某处。

    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结实的腰腹不断撞击着她柔软的下体,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相撞声。

    那节奏充斥着暴戾与控制,仿佛要将所有在朝堂上积压的烦闷、对这场婚姻的不满、以及对自己竟会对这具身体产生反应的恼怒,都毫不留情地发泄出去。

    当疼痛和冲击达到楚凝难以承受的极限时,她会突然伸出双臂紧紧环住顾霆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然后近乎凶狠地吻上他的唇。

    这不是温柔缠绵的吻,而是带着绝望的吸吮,仿佛要从这个给予她痛苦的男人身上夺取一丝慰藉。

    她的舌头莽撞地探入他的口腔,不顾一切地纠缠着他的舌,用力吸吮,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气息都吞噬殆尽。

    在这个痴缠的吻中,她会微微弓起身子,让两人的贴合更加紧密,同时也缓解了一些深处的撞击。

    令人惊讶的是,每当这时,顾霆的抽动会不由自主地放轻些许力道,他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这个吻,舌头与她的交缠片刻,粗重的喘息声在两人紧贴的唇间回荡。

    但这温柔的假象从来不会持续太久。

    片刻之后,顾霆总会更加用力地继续抽送,仿佛在惩罚自己方才的短暂迷失。

    而楚凝则会在这个更加猛烈的进攻中,更加用力地吻住他,形成一个痛苦与慰藉交织的循环。

    当他终于到达高潮时,总会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深深地抵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

    楚凝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他性器在她体内的跳动。

    事毕,他总会毫不留恋地立刻退出。

    随着他的离开,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液体便会从她红肿不堪的小穴中缓缓流出,弄脏身下的锦褥。

    她试图合拢双腿,却因酸痛和过度使用而无法完全并拢,只能任由那黏腻的液体继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顾霆冷漠地转身,用宽阔的脊背对着她。

    方才那个在她身上激烈运动、喘息粗重的男人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空气中的麝香气息尚未散去,混合着精液特有的腥膻味,成为一种暧昧又耻辱的证明。

    楚凝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中的酸楚,悄悄地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脊上。

    这是她唯一能够获取些许温暖的时刻。

    她的手臂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环着他,指尖感受着他心跳渐趋平稳的节奏。

    有时,她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便大胆地将鼻尖抵在他的肩胛骨上,深深吸入属于他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皂角、墨香和男性独特味道的气息,让她既迷恋又痛苦。

    顾霆从未回应过这个拥抱,但偶尔,他没有立即掰开她的手,那短暂的容忍便足以让楚凝心生可悲的希望。

    她依偎着他宽厚的背,闭上眼睛,假装这是一场两情相悦的缠绵后的温存。

    翌日清晨,顾霆总是早早醒来,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然后起身穿衣,系好每一颗扣子,抚平每一处褶皱,恢复成那个一丝不苟的安国公。

    他从不回头看她一眼,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被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楚凝一人,和满室冰冷的寂静。

    楚凝则会缓缓睁开眼,其实在他动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她蜷缩在还留着他体温的被褥里,贪恋那最后一点余温。

    双腿间的黏腻感和红肿疼痛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轻轻分开双腿,看到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精斑和少许血丝,那些细微的痕迹,像是无声的嘲讽,记录着那些既痛苦又夹杂着微弱期盼的短暂纠缠。

    起床后,她会仔细整理床铺,抹去一切夜晚的痕迹。

    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时,总是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但当她们为她清洗下身时,楚凝总能从她们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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