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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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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101-120)(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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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可以治疗风湿肿痛、皮肤疾病,甚至还能疏肝化瘀、清肺止咳、安心凝神等等,反正就是一泡可以百病皆除。

    至于房间里,也有水池,水平面险险的贴在池子的边缘,白天看上去就像是一面碧蓝的镜子。

    镜子里晕出一圈圈的蓝光,是卫琬下水去了。

    谢宁还在里面打电话,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片刻过来,就蹲在池子边跟卫琬讲这些温泉的好处。

    卫琬挂一件吊脖子的蓝花泳衣,下面缀着裙摆,在水里散开。

    她游过来,怀疑自己脑子多少有点病灶,谢宁跟讲课似的科普,她也爱听,爱看。

    谢宁瞅到她迷恋的神情,大手在腰间睡衣的带子上作出诱惑的动作。

    卫琬赶紧接上话题:“说的这么夸张,泡一泡百病包治?”

    谢宁寡了厚实的浴袍,一览无余的好身材,皮肉紧致弧度富有力量,胯下的一大包东西,正顶在卫琬视线的上面,她都不好抬头了,谢宁滑下水来:“这就是你缺乏觉悟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不把优点夸大点,谁会买你的账?这地方还能开得起来?”

    把水灵灵的卫琬搂进怀里,在她耳根上吹气:“当然我除外,我什么都不用宣扬,就有人专往这里扑。”

    卫琬游开:“.....那我走了。”

    谢宁怎么肯,矫健的身形跃入蓝海中,鲸鱼遨游一般把人笼在水下面,头顶是波光粼粼的金光,下面是碧蓝静谧的水,他把她吻住,气泡从两人口鼻中咕噜噜的往外冒。

    少不得又是一阵热血的交缠,捣了一回,再抱着卫琬去冲澡。

    卫琬睡到中午才起,谢宁不在,她也不急着找,心里很安定。

    到了下面的自助餐厅,端了盘子捡了些爱吃的,要了一杯咖啡,一扭头,就看见有人端端正正地坐在一丛热带天竹下。

    徐怀的眉眼印着竹影,很有超脱世外的寂寥感。

    卫琬能感知他的情绪,但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去可怜他。

    原来自己也能心狠。

    徐怀面前就一只盘,一杯水,盘子上面只有碎鸡蛋和几只虾仁。

    扬起头来,起身给卫琬拉凳子:“一起吧,上次的事——对不起。”

    他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卫琬这时候再走,显得非常不正常,就坐下来,捧了咖啡喝,有些话要说清楚,趁着大家都理智。

    “徐怀,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徐怀安坐下来,点头,半敞开的区域,手里捏上一根香烟,还是点了:“是,没错。”

    “所以我要跟你道歉,为以前的事,也为前阵子我的不理智。”

    他说这话时,脸是偏向外面的,冷静到冷漠,卫琬在他脸上几乎看不到属于一个人本来应该有的情绪。他像一个机器,他自己看得到吗。或许这就是他要的。

    徐怀深吸一口香烟,敛着眸子从她身上一划而过,拿着刀叉把面前的白虾切成几段,没有吃的意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卫琬对他身上某些特质看不惯,但是她怎么懂一个人如果目标是最强者,可以从各个维度碾压他人的强者,有些东西就不该有。

    说起来也要吵架,他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

    “陪我出去走走,可以吗?”

    “徐市长也在这儿?”

    谢宁不知从哪里游出来,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卫琬,抬手作出握手的姿势。

    徐怀凛凛地,好半天,才慢慢跟他交握,沾了指腹就收回,仿佛谢宁的手带毒。

    徐面上倏然如绝色一样,勾唇带笑:“希望谢厅不要误会,我跟琬琬随便聊一点旧事。”

    ============================

    115.嫉妒

    徐怀一个小时后便离开了星月温泉山庄,再好的风景再舒适的环境对他毫无吸引力。他是始终如一的镇定、冷漠和强势,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阻碍他脚步的人。

    只有一个又一个向上的目标,他自负到不甘于走父辈的老路。他们都老了,观念也老了,身体行将就木,最喜欢的是稳定稳妥,最怕的是变数。

    在从政之前,他们总是要拿一道铁笼把他关起来,说要运送到哪里就去哪里,他没资格讲话,说到底,他要的就是之余这个世界的话语权。说到底,他偏就要把天生枷锁的父权踩在脚底下。

    临了到了山庄门口,自动伸拉门从两边缩进,然而他还是把车停了停,从后视镜里看半山坡上的那栋楼。

    钢针往胸口刺了刺,鲜血淋淋的还是快意,琬琬,我们不着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卫琬立在落地窗前,看到徐怀的车,流星一样从远处的盘山公路滑走,决然又利落。

    谁手上的真理才是真理?

    她不知道以后徐怀是会赢,还是会输,但她冥冥中感到一股潜在的危机。

    肩头披上毛茸茸的披肩,男人清隽又不失温柔的气息从后笼罩过来。

    谢宁扭过她的下巴:“你还好意思看自己的老情人,不知道我会吃醋?”

    既然都碰上了,也不一定是碰,别有用心的可能性更大。

    欲盖弥彰不是一个好选项,谢宁总是很会选,眯眼作出唬人的态势,然而卫琬一转身,长手臂柔软的缠上来,他却真的有情绪发酵了。

    谢宁走开,去抽烟,打开笔记本看邮件,架上金丝眼镜一副生人勿进的态度。

    冷峻的谢宁让卫琬怦然心动,还有一股为难,哄老公这样的题目,手还是有点生。拖沓着走过去,在他腿边跪坐下来,脑袋伏在人的大腿上:“谢宁.....”

    谢宁肚子里烂着火,不是针对卫琬,所以又不能轻易地发泄出来,还是好声好气地回,不过是疏离了点:“嗯?”

    卫琬隔着浴袍咬他,谢宁的腿根就紧了:“乖,你自己去玩一会儿,我办完了再来找你。”

    卫琬灵机一动:“你就不想听听我跟徐怀的故事?”

    谢宁脑后骤地嗡嗡刺,呼吸也粗了,下颔骨涌出棱角。

    反问她:“你觉得我想听?”

    低哑的嗓音里抑止着怒火,卫琬察觉到了,一时又是诡异的兴奋和安慰——在两人的角色里,谢宁永远是那个担当的角色,他跟你表现的永远都是正向,负面的东西都是留给自己消化。

    难道他就不会不开心?不会嫉妒?不会就激烈负面?

    卫琬歪到一边,雪白的浴袍从腿边分开,露出一段更白的小腿、大腿,和若隐若新的腿根。

    里面没有穿内裤。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还是要说,我们是同一个高中,他高我两届.,后来上大学.....”

    谢宁霍然立起,居高临下地审视,是一种拿权威性来掩饰的审视,双臂轻易地拖起卫琬,力道万钧地掐着她的腰丢到大床上。

    卫琬的胸被掐得痛极,但很快成了异样的快感,双腿吃力地往上折到耳边,噗嗤一下,谢宁就直接插进来。

    男人太阳穴上、脖颈上,钳制的胳膊甚至凶猛的鸡巴上,全是青筋毕现的凶猛。

    他们从床上做到床下,各种汁水、白灼、淫液以及口水,落得到处都是,卫琬白的棉花似的身躯印上无数青紫的吻痕,谢宁吃她吃的特别凶,她痛得大叫,眼前是飞速流动的一片又一片云端,疯了一样,死死的绞住谢宁。

    谢宁把卫琬搬到浴缸里,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手里捏了梳子,给她顺头发。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位和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何况他们也不是真吵架,卫琬耍了小心机。

    “宝贝,”他亲吻她:“以后不要这样刺激我,我怕伤到你。”

    ============================

    116.血玉

    徐怀回到家时,冷锅冷灶加上一个冰美人的配置放在那里。

    “怎么自己不弄点东西吃?”

    赵月云在翻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温柔地过来依靠住:“你不在家,我什么都吃不下。”

    徐怀脱了外套开始翻冰箱,袖子往上卷,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在,你也要好好吃东西,身体养不好,怎么要孩子?”

    正是打到赵月云的肋骨上,眼泪凄慌地下,徐怀把人搂住安放到沙发那边,安抚了一阵子去做饭。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做饭的时候,他才能获得一段短暂的安宁。

    赵月云为了让他开心点,抱出一只丝绒的大方盒子,掀开来,是一只顶级成色的长白山血玉。

    编者细腻的夹金丝穗子,既可以戴手上也可以当挂件佩戴。

    徐怀喝汤的动作顿了顿:“妈送你的?还是你伯父那边?”

    赵笑了笑:“都不是。”

    徐怀搁下汤碗,等她的答案,赵还没发现情形不对:“接了市政工程的郑老板,他已经上门来好几次,说要谢谢你,怕寒酸,带了这份薄礼。”

    徐怀把血玉捏了起来:“你很喜欢这个?”

    又道:“因为这个,你让人拿住我的把柄,想把我送进去吃个十年牢饭?”

    赵月云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没人知道呀,他放在果篮下面。”

    她一向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一般人会认为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政治敏感度起码应该在线,但是她是没有的。她是市长太太,别人送礼再正常不过。也唯有这种时候,她才能找到自己应有的存在感和荣誉。

    徐怀拿了盒子出门,打电话把郑老板叫了过来,丝绒盒子推开——如果可以丢就丢过去了。

    郑老板搓搓手,后背的汗毛已经生生得立成叁米高。

    徐怀面无表情:“你把事做的这么难看,是想干什么?”

    郑老板自然有小心思,这位徐副市长是阴柔铁腕,靠他的关系弄来了工程,自然要投桃报李,只是他故意做得这样粗浅,不过是想反过来捏住徐怀的把柄。

    “不要跟我玩这些小心机,机会我能给你,我也可以毁了你了。”

    郑老板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连连道歉,说再也不敢了。

    徐怀不管他敢不敢,他有的是手段把人制住。

    终究是败了心情,把秘书叫过来。

    这位秘书也是个斯文人物,低眉顺眼任何事情百分百地执行。

    对徐怀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夜里十点钟,在省卫生厅的职工宿舍外,把章丞叫了出来。

    章丞不认识他,但也感觉出这人有背景。

    秘书说话很讲技巧章法,把章丞的弱点掐得准确无误,细数章丞一个堂堂的博士生在卫生厅里各种难堪事迹。再问,他就真的甘愿一辈子被人无耻地打压埋没他的人才?

    章丞起先是愤怒交加,恨不得立刻出手动粗,但随后慢慢地就被影响了。

    想通之后,章丞赤红败落的面色,逐渐地被另外一股力量给代替。世人待他不公,但总有能够赏识他的人。凤凰栖枝梧桐树,他有选择梧桐树的权利不是吗。

    这夜章丞喝得大醉,唯一能想起的人,能给他一点安慰的,也只有那个从卫生厅被驱逐消失的朱玲玲。

    他什么都管不了地敲开朱玲玲家的门,女人穿一件黑色吊带,披头散发,裙子没穿乳罩,颠颠着两颗硕大的乳头。

    朱玲玲蹙眉:“你来这里干什么?喝这么多?”

    章丞的样子太可怜了,眼睛发红,东倒西歪,朱玲玲扶他变成被抱住。

    ============================

    117.秘书

    年底时,人代会通过了谢宁为卫生厅书记的正式任命。

    谢宁借此要了卫琬过来兼一下他的秘书。

    说是秘书,实际性质更像是助理。

    政府的秘书长和秘书处是有职称和行政级别的,但是谢宁的这个秘书仅仅只是一个职位,没有职称和级别,所以含金量可以说并不大。通常都是领导觉得谁用起来顺手,就叫谁来做。卫琬原本就是办公室主任,写报告编报告,各种官方文书文件,都是从她手里出来。

    再大半年就是换届,让她来兼,基本上属于业务刚好有重合,逻辑和道理上,还算名正言顺。

    自然有些人是有意见的,但是他们也不敢乱讲话,谢厅此时在厅里权威性正盛,没人傻得现在去触霉头。

    越是这样,两人的关系越是不能公开。

    温国华那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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