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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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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01-20)(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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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懂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坐在这个位置上。

    她嗯了一声:“还可以的,应该很快就能出院了。”

    机关里有一定职务的人,如果真是重病,对自己的病情都是严防死守。一旦缺位久了,旁边无数双眼睛都会聚焦过来,盯着这个位置——大夏天的,鸡蛋裂了缝,就会有无数的苍蝇飞过来。

    性质是一样。

    不管徐主任对她隐瞒了什么,那是他为了维护自身利益的天性。

    这时她觉得谢厅的眼神变了些,面上微微地含着笑:“哦,是吧?”

    卫琬有点受不住他这种似是而非的回复,但又必须受得住,点头说应该是的。

    难道他不会比她更清楚徐主任的真实情况?

    谢厅又问她代理主任的工作忙不忙,话头一转,道:“你手里的工作先放放,明天跟我们一起去淳化县。”

    淳化县历史条件和自然条件都算不上好,一直都是疫病防控的高发区和重点区,无怪领导重视。

    大钊开着七座的商务车载他们几个上高速去。

    卫琬没想到一同出行的还有章丞。

    章丞越过卫琬时,不太高兴地板着脸,往最后一排去了。

    药政处周处长在前面喊卫琬:“你过来陪着谢厅坐,笔记本带了吗,做做笔记啊。”

    这么一安排,相当于给卫琬这次出行的角色做了定性。

    晚上在县城招待所安顿好后,县卫生局、疫病中心办主任,还有一个工商局领导给他们在特色酒楼接风。

    开饭前例行讲话,主要是谢厅点出这次过来的目的和办事宗旨,领导们应和发言,卫琬就负责记录谈话重点。

    在后半场的饭局上,章丞的讲话还挺出彩,大家夸,不亏是京城下来的高材生啊。

    趁着章丞去上洗手间,卫琬也出去,在洗手台那里等他。

    章丞出来一看到她,就是个臭脸,然而臭脸下还有他又藏又露的眷恋。

    “你找我?”

    卫琬道:“你放心,我不是来纠缠你。”

    章丞的脸更黑了,刚才在饭局上的意气风发也消失个无影无踪。

    “那你找我什么事?什么事不能当众说,非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卫琬一口气差点没噎下去,撇开这些,道:“章丞,如果你还想在厅里发展下去,就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随随便便的饭局,有领导在,就是领导的主场。我们上面有处长,有厅长”

    “哦,你的意思是我只能需流拍马是吗?一句话不拍马屁就是失职?”

    “不是,是要尺度”

    “你不用说了,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不过是个小科员,代理主任?那是假的!不要以为你能教我做事!”

    ============================

    19.早上体热

    说到最后一句,章丞的愤怒已溢于言表。

    瞪大的眼睛、粗重的呼吸,高大健壮的身躯上赤红的面庞,都让卫琬的脸被削了又削。

    章丞甩手大步离开,卫琬扶住洗手台,花了两分钟稳住自己的心绪。

    也许是她错了,因为两人曾经的情侣关系,总让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对章丞有责任。

    她还忘了章丞的自尊心远远高过一切,高过现实、高过职场甚至高过感情,她干嘛触那个逆鳞。

    “你已经洗了四五遍了,还要洗?”

    身旁清清淡淡的言语声传来,卫琬惊异非常地抬头,就在镜子你看到谢宁的脸。

    谢宁从镜子里望她,很长的一眼,抽了纸巾递过来:“擦擦吧。”

    卫琬慌乱地接过,手指碰到对方的,是比她体温要高得多的温度。

    谢宁拧开水龙头要洗手,卫琬走不了了,对方举起双腕,很自然地往卫琬跟前送。

    全是下意识的,卫琬完全领会他的意思,抬手给他卷白衬衣的袖子。

    “还不开心?”

    卫琬强忍着抬眼的冲动,仍旧是低眉顺眼地,仔仔细细地给他折:“还好吧。”

    “还好就是不好。”

    谢宁高高的颀长的身影立在她跟前,像是一片山峰笼罩在前头:“不要想多了,不是你的错。”

    几乎是立刻,卫琬的眼眶发着酸,酸了片刻好像也不难受了。

    说来也好笑,每次她跟章丞吵架,都能碰到谢厅,真是奇了怪了。

    “嗯,现在的脸色还不错,走吧,回去了。”

    谢宁对两人的口角争端闭口不提,回程的路上点了几件这几天要注意的重点事项,于是卫琬很快就不在想章丞的事。

    饭局过后还要喝茶,就在招待所谢厅的套房里,主要是卫生局局长的私下汇报近况。

    于是等人一走,房里只剩下卫琬收拾茶后残局,谢厅的行李箱就搁在角落,犹豫着是给领导收拾整理下还是不管。

    男人的贴身用品多少令她敏感。

    谢宁从洗手间出来,见她的手搭在袋子上,便道麻烦你了小琬。

    卫琬后悔不已,只能说不麻烦,应该的,于是狠狠心拉开拉链。

    里面有换洗的大衣一件,灰色高领毛衣还有...一条深灰色男士内裤。

    次日很早,谢宁那边打电话过来,大概是刚起床,嗓音嘶哑。

    异样的沙沙的性感:“你问下前台有没有熨斗,我的衣服需要熨一熨。”

    既然收拾贴身内衣那样的事都做了,这件小事怎么没想到?

    卫琬拿了熨斗带过去,谢宁身着高领毛衣坐在沙发上,端着浓香的咖啡看本地早报,在报纸后对她笑:“起得很早啊。”

    “出来做事,是要早点起。再说跟在领导身边,很多细节都要学习注意。”

    谢宁随意地点点头,起身道:“我出去散散步,这里交给你了。半个小时后在楼下餐厅碰面。”

    他往门边去,卫琬拿着大衣追了上去,说外面冷。

    她是往前递的动作,谢宁却是抬手压在她的手背上,往回推:“不用,早上体热....再说走几步就热了。”

    房门都关上了,卫琬半天都动不了,手背被覆盖住的触感,像是回魂夜望江水边的火红曼陀罗。

    更尴尬的是,熨好衣服挂好后,她在洗手间里看到洗好挂起的内裤。

    内裤还很湿,这么阴冷的日子,要干也难,晚上的要换的话?

    当她拿着湿湿的内裤对着吹风机吹时,轰轰的热气吹到脸上,脸皮干得要命。

    嘴里和喉咙里也是干涸难以吞噎。

    男士内裤特殊的形态让她不得不去联想男人身体的特殊部位。

    镜子里的卫琬胸口不受控制地高高起伏,全因她错乱地不受控制地,竟然想起京城酒店里,被满满地插入的感觉。

    无论她如何压制那夜的回忆,它们还是不期而至、一股脑的泱泱地冒出来。

    那种被大力地不留余地地压在床上,就在床沿边,两腿大开着,或是被上折弯曲着,浑身赤裸颤抖着接受着男人的猛烈贯入....

    那时她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她的叫声又是什么样的声音?

    ============================

    20.发昏发热

    卫琬真不敢想,不敢想自己曾经就在谢宁身子下,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是什么样。

    太不真实了。

    到底还是成年人,也竟然双方在明面上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其实这样最好,真要翻旧账,对谁都不好。

    只是没想到她这一厢情愿自认为完美的处理想法,很快就被击碎。

    在淳化县的县城里待了一天半,下午他们分成两个队伍,章丞跟周处长去德化乡调研,卫琬跟随谢厅,在疫病中心办主任的带路下往淳于乡去。这两个地点都是经过衡量挑选的,淳于乡数据最有问题,谢宁一定亲自去。

    田埂上的路不太好走,到处都是灰扑扑的,只有些大朵大朵的大白菜像花一样点缀着。

    疫病中心主任、村支书在前面,尽职尽责地挑选好下脚的道路。

    越过一道不高的山坡,再前面就是正处于枯水期的水域。

    到处都是灰色,天也灰,看不见云,岸边的长芦苇在冷风中摇晃。

    办事员在滩涂旁、坡下以及坡上踩点,采集样本,在谢厅的视线下送进样本箱里装好。

    谢厅问了很多问题,不仅仅是本乡疫病,还有这里的经济结构,都靠什么来生活。

    疫病中心主任说着说着,两眼就潮了些:“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既要靠水吃饭,又被水连累,这真是没法子。”

    “谢厅您看这土,多次冲刷后营养不良,很难种地。”

    “去年又发了几次水,带了东西上来。”

    谢厅给他递了根烟,中心主任接过去时,手指都在发抖,卫琬看着,都觉得心酸。

    中午大家在岸边一处大石头上,吃着随身带的干粮,无非就是矿泉水就面包。

    下午又走了一段路,谢厅说,你们先把样本送到镇上,也没多远,再回来接我们。

    “难得下来一次,我们随便逛逛。”

    打发了几个人,卫琬跟谢厅往坝上走。

    小型的石坝,卡在两座山脉中间,看着有不少破损,看来维护得也不太好。

    往下看去,芦苇散乱零落,高高地在风中摇曳。

    卫琬很少走山路,几个小时了,早就有些累,但又不能说。

    眼见风越来越大,云层愈低,卫琬终于提醒道:“好像要下雨了,谢厅,要不我们往回走吧。”

    没料她嘴太臭,话才出口,几滴凉凉的雨丝就往脸上飘。

    谢宁一手插在口袋里,偏过头来,眼尾扬得微微地长、微妙地翘,好似无声地说,对,你就是嘴臭。

    雨势来得太快,往回走是不可能了,卫琬也是昏头了,指着半山坡上的小房子说,我们去那里吧!

    那是处独门一间的小屋,看着近,快步走了半天都没到,雨却已经下得噼里啪啦。

    大步往前走的谢宁突然顿住,行云流水地脱下大衣外套,抓着怔怔的卫琬就往她头上兜。

    “你拿好,多少遮点雨。”

    面上的雨水即刻少了大半,卫琬想说话,大风大雨把她的话给消音了。

    谢厅立在两米开外,大声问:“怎么了?”

    雨是大雨,一根根粗线的下坠往下落,包裹着男人的身影。

    天气太冷,谢宁身上被冷雨冲刷着冒出一层缥缈的热气。

    他把冲到前额的头发往后一抓,朝她招手。

    卫琬挨到跟前,举起脑袋上的外套,意思是你也进来吧。

    她那样望着他,谢厅的眼神重了些,好在雨幕稀释了眼里的含义。

    也就几秒吧,谢宁将头一点,捡了外套往后一扬,揽住卫琬的右肩紧靠在一处。

    两个人四只手四条腿紧贴摩擦,两只头颅都藏在外套下,他们都跑出了喘气声。

    然而卫琬听到的最大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

    这段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抵达小屋的,房门没锁,嘎吱一声就推开了。

    里头的格局一目了然,靠砖墙旁是一张炕床,铺着干净的床单。右边有灶台,角落里堆着柴火。

    谢宁转了一圈,抖着外套的水,搭到后面一根晾衣绳上,上面还挂着两片质量粗劣的毛巾。

    “你会生火吗?”他问她,然而一看卫琬苍白的脸,闪动的睫毛,他又说算了,我来,你先坐会儿。

    卫琬根本坐不住,她想去帮忙,可是脚步挪不动。

    小小的灶口也容不下两个人挤在那里,谢宁半蹲在那里,挑挑拣拣着干草和干树枝,利落地折了折,往里头塞。

    “小琬,你去把门关上。”

    卫琬听到了,不知怎的,身上又一阵发冷又是一阵发热,她慢吞吞地过去,手搭在门上,半天也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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