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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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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01-20)(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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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但她一点儿都不觉得疼。

    她给大钊打电话,又挂了,怕自己的声音太奇怪,改而发短信。

    手机明明在自己手里,可手指就是不听话,老是打错。

    终于发出一句“你有解酒药吗?”,实际打成了解救药。

    大钊给她拨回电话,被她直接挂了,又发短信,叫他把药放门口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什么东西在震动,持续不停地一刻不停地在脑袋旁边震。

    卫琬扒过手机,胡乱就碰到接听键,那头很沉静的说:“卫琬吗,我在门口,开门。”

    好不容易开了,身子往下倒,被人一把抱住。

    谢宁反手轻合上房门,就着厕所的光,把人抱到沙发上。

    卫琬歪靠在沙发上,脑袋往手臂上枕,包裙下的两条腿紧紧合并地扭着。

    谢厅的身影从上笼罩下来,伸出手来,却是把蹭到腿根的裙子往下拉。

    “卫琬,你还好么?”

    卫琬摇摇头,喃喃地说药,药。

    听起来就是要,要,要

    谢宁秉着呼吸,已经酒醒了八九分,这时却像是有人拿艳色狠狠地撞他一下。

    客观来讲,卫琬不如酒店公关经理那种让人惊艳的漂亮,但是她身上有很多元素、因素,远超过其他女人。

    谢宁把她扶正了,拿毯子盖到她的腿上,从口袋里掏出解酒药。

    “来,吃药。”

    卫琬不听话,像是在混乱的自我抗争,把脑袋往沙发角你埋,往双臂里埋。

    谢宁只得坐过去,把人捞起来,捞得一手的柔软滑腻且滚烫。

    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让她张嘴,小小的圆圆的绿色药片,在两根指头下送到她的嘴里。

    被迫张开的红唇,里头潮湿粉红的舌头,洁白整齐的牙,他的手指碰到湿润柔软的舌。

    “乖,吞下去。”

    ============================

    13.乱花迷人

    卫琬吞不下去,差点就呕吐了。

    谢宁怪自己考虑不周,一手揽着她怕她滑到地上,一手去拿茶几上的矿泉水。

    卫琬趴在他怀里,哼哼出声来。

    在谢宁耳里就是难忍的,幽灵一样的沉迷之声。

    拧开水往她嘴里喂,卫琬跟孩子一样摇摆,凉水倾倒一片。

    从她唇边下巴上大片地落,落大纤长的脖颈上,打湿了裸粉色的毛衫。

    卫琬的胸口高低起伏着,缠绵的粉粉山川一样。

    谢宁的太阳穴重重地跳,下了狠心掐住她的嘴,拿水往里灌。

    卫琬痛苦的呛出声来,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落,凄惨又可怜。

    到底还是囫囵把药吞了下去。

    重复着程序又喂了感冒药。

    谢宁长吸一口气,把人抱到床上,给她盖被子。

    转身去浴室扭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汗,心道,只能再等等,再看看。

    他希望卫琬只是纯粹的酒精不耐受,只是剧烈跑动吹冷风后受了凉,不由得拿出香烟,撑住头望向那边。

    卫琬不断地踢被子,四肢不断地纠缠扭动。

    枕头上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是几只毒蜂,这里蜇一下那里蜇一下,专往关键的地方刺,又疼又痒。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仿佛在沙漠你踽踽独行,迫切地要喝水,要脱衣服。

    有人过来擒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样不行。

    卫琬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怎么,不行?”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迷眼怔忪得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天使。

    “你说啊怎么不行?”

    语言功能也丧失了,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谢宁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谢宁揽住她的腰,那截腰肢在手里就是曼陀罗,又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卫琬,你被下药了。”

    “我带你去医院。”

    卫琬听到了医院两个字,但并未进入大脑皮层,她模糊意识到他要送她走,送她去哪里?

    她哪里也不要去。

    男人从床上捞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搂他。

    谢宁不断地将她往下扒,她就不断地往上爬。

    夜半叁更的房间里,还在大床上纠缠,熟的滚烫的扒开就是甜汁的身躯蛇一样往谢宁身上盘,谢宁的呼吸异样起来。

    念头一转——我扒她干什么,我应该要抱起她去医院。

    卫琬泪眼朦胧的,难受得要生要死,紧紧地还住他的脖子,哭:“你别放开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谢宁简直没法看她,但眼睛像是铁、铅,是任何由金属构成的东西,而卫琬是磁铁,是勾魂刀。

    卫琬下意识地下了狠心,抽身脱了毛衫,里头一件细吊带的藕粉色丝绸小吊带,从胸口到海棠绽放的脸庞上,全是姝色。

    她贴了过去,吻男人的下晗,细密的刺感,因为谢宁彻夜未打理过,已经长出了泛青的胡渣。

    “我要给我吧不能再等了”

    谢宁心里有数种解决方案,但搁到眼前,好像都没有实际的效用。

    房间里交织着女人嘤嘤渴望的哭泣声,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你真要?”

    当他问出这句话时,他就知道什么都晚了。

    卫琬亲了上来,谢宁的脸上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他没配合,但也没抵挡。

    卫琬的舌头是柔软的,湿漉漉的,甚至可以是说甘甜的,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谢宁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轻舔她的舌尖,再优柔的卷住,这时卫琬已经恨不得把她整个的往自己身体你嵌入。

    ============================

    14.真是要命

    卫琬惊呼一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像是即刻镬取——某种被禁锢被压榨后的痛快。

    随即她就被压到软弹的大床上,这一刻脑子更昏了,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情绪是异样的愉快。

    谢宁趴了上来,再由不得卫琬胡闹,一手压了她的双手,张嘴就堵到嘴上去。

    刹那间卫琬被人夺去了呼吸,口唇相抵着是长长的肆意的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去,有人抓住了她的奶,抓得用力刺激。

    她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燥热跟火山般源源喷发,她已经湿了,湿得两腿间滑溜溜的。

    谢宁隔着丝滑的布料吸她的奶,重重地吸,用力地吮,衣服眨眼湿了大半边。

    干脆给她脱了,纯白的蕾丝胸罩下露出娇柔丰挺的奶子,乳尖湿润颤抖着绽开了花。

    他也渴,渴得立刻过去含、吞、吐,大手往下摸,在内裤外顺着唇缝揉捻。

    她明明已经很湿了,他还在那里弄了片刻,直到两片阴唇被他磨的发烫绽开,手里的唇珠饱满地溢着水。

    “小琬,我要进来了。”

    谢宁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视线逡巡着她的脸——这的的确确是一张无论哪个点都长在他审美点上的脸。

    卫琬的唇带着点饱满的丰腴感,主要体现在上唇的唇珠上。

    这是在平日里难以察觉到的,她的妆容总是很淡,宗旨是体面和顺眼,抛开一切有可能诱惑男人的性感因素。

    现在却性感得不得了,谢宁伸出食指捻她的唇,捻开柔嫩,伸到嘴里去。

    又说,卫琬,我真进来了。

    好不好?

    不等卫琬囫囵地点头,谢宁的动作全是毫无间隙的行云流水。

    右手捞起她的右腿掰开,撕拉一声用力地撕开裤袜,内裤朝旁一扯,坚硬到发痛的阴茎杵了过去。

    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往里入,进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卫琬一把搭到他的手臂上,死命的掐他,鼻音里哼哼着娇娇地说疼。

    谢宁额头上沁出大滴大滴的热汗,指尖陷入皮肤的刺疼只会让他情欲大增。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往外抽,触碰她的泪眼:“好,我们不做了。”

    谁料卫琬抬腿紧紧地还住了他的腰,软腰上挺着贴过来不让他走。

    鸡巴再度滑了半截进去,被湿热的嫩肉一圈又一圈的含着吸着挤着。

    ——真是要命。

    谢宁亲下去,亲她委屈的嘟嘟唇:“那我慢点。”

    卫琬想的却是快点,再快点,穴里的空虚和骚痒已经折磨了她漫长的一个世纪,她要死了。

    谢宁全方位的安抚她,触碰她的身体,野火在后脊椎骨上烧得欲罢不能。

    进进出出地终于在滑腻中彻底地插了进去,卫琬大叫一声,谢宁赶紧捂住她的嘴。

    后知后觉地鸡巴刚才像是肏开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一时间又有点做不下去,又有非同一般的想要继续肏的欲念。

    万般无可奈何地跟她说:“小声点,隔壁还有人。”

    停了一会儿,谢宁继续动作起来,龟头上麻得不知所以,强忍着加快的节奏抽出鸡巴,果真看到晶莹的体液上掺着几缕血丝。

    好孩子,他说着去吻她,亲她的侧脸。又说对不起,阴茎次次深入地凿进去。

    越到后面越是不可收拾地肆意狂澜。

    啪啪的撞击声愈响,卫琬在他的手掌下闷叫,细细的眉毛痛苦蹙起,薄薄的脸皮红得烂漫又性感。

    谢宁实在不好操作,正好看到茶几上的丝巾,给她还绑到嘴上去了。

    口水沿着唇角溢下来,卫琬在哭,谢宁的鸡巴硬上加硬,跪坐起来压开她的腿,在破烂的裤袜间大肆的撞进去。

    ============================

    15.给操爽了

    谢宁赤裸着翻身起来,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叫嚣的余韵中延绵流动,从烟盒倒了一只香烟点上。

    酒店的瓷砖地板、装饰墙、玻璃片在台灯的斜射下亮着细碎的光。

    谢宁转过身去,卫琬雪白的身体在蜷在被子里,微弱地发出小动物劳累后的喘息声。

    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大床的半边床单上,洇着大片的水渍。

    一根烟完毕,谢宁起来把衣服都收了,去浴室冲澡,回来时手上捏着一把刚扭好的热毛巾。

    他坐到床的另外一边,把大灯开了,卫琬的长发乱糟糟贴在脸上肩上。

    本来就不大的脸蛋被潮湿的乌黑发丝粘着,鼻子秀挺,嘴巴微张地困难呼吸。

    谢宁凑近几分,手伸进卫琬的脖颈里:“这样睡难受,翻过来睡。”

    卫琬咕哝一声,任他摆平了。

    谢宁有些后悔开了大灯,但是不开呢又怎么给她擦身子?

    被子掀开,寸寸白而细腻肌肤一览无余地敞露在他的眼底。

    谢宁给她从头擦到脚,换了几次毛巾,擦到胸口时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全是在克制着抵抗身体激烈又蓬勃的反应。

    他往下一看,浴袍里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敲起来。

    擦到两腿间,大腿根处俨然发红,都是被他摁的。

    卫琬的体毛不重,像个矜持的小女孩,只是两片阴唇已经可怜的肿胀起来,微微的外翻。

    也是被他肏的。

    摩擦出的或透明或乳白色的体液,淫弥地粘在那处。

    外面轻擦了一圈,谢宁拿手指撑开花穴,顿时露出里头富有生机的艳肉。

    艳肉还在余韵中渴盼的翕合。

    不论是对任何男人还是谢宁来说,都是不可战胜的超然诱惑。

    他甚至有了亲过去的冲动,想给她舔。

    不行——谢宁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地把手指伸进去。

    “小琬,弄干净舒服点,嗯?”

    不知是说给对方听的,还是自己听的。

    卫琬的身体扭动起来,软绵得像橡皮泥,像春水,立刻搅动室内好不容易地安宁。

    她说不要,又是一片零碎的嗯嗯声。

    谢宁后背上酥麻一片,到底是弄了几下就算了。

    卫琬已经被他擦干洗净地塞到被子里,谢宁一看时间,已经叁点半。

    可是他一点都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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