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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娇妻能抵挡住淋漓尽致的高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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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娇妻能抵挡住淋漓尽致的高潮吗?】(18-19)(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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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听说你在销售上很有一手。”陈实挠了挠头,憨笑道:“还行吧,最近跑了几个客户,累是累了点,但成绩还不错。”他转向万雪,语气好奇:“万小姐,你呢?在公司做什么?”万雪笑得甜美,声音柔柔的:“我在行政部,平时就是跑跑腿,帮刘总处理点杂事。最近忙着组织活动,挺充实的。”梁婉柔接话道:“行政也不轻松啊,我在广告公司做文案,年底也忙得晕头转向。”万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共鸣:“是啊,年底真是考验人的时候。”

    陈实拍拍郑光的肩膀,笑着说:“财务部年底最辛苦了,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在财务,天天熬夜算账,眼睛都熬红了。”郑光苦笑一声:“可不是,昨天还加班到半夜,回家倒头就睡。你最近跑客户怎么样?听说你拿了个大单?”陈实点头,语气带点得意:“是啊,前阵子跟一家新能源公司签了合同,忙了好几个月,总算没白费。”郑光竖起大拇指:“厉害,咱们公司有你这样的销售,真是赚大了。”陈实摆摆手:“哪里哪里,还得靠刘总给机会。”

    他转向万雪,问:“万小姐,这场晚宴是你们行政部弄的吧?布置得真不错,很有档次。”万雪抿嘴一笑:“谢谢夸奖,其实主要是刘总的眼光好,我们就是按他说的做。”陈实感叹:“那也挺厉害,我以前试过组织个小活动,忙得手忙脚乱。”万雪轻笑:“那是你太谦虚了,销售那么难的事你都干得好,组织活动肯定没问题。”梁婉柔温声道:“他是不擅长这些细节,我策划活动也怕出错,你们这次做得真滴水不漏。”万雪摆摆手,语气谦虚:“陈太太你才是厉害,广告文案得多有创意呀,我可不行。”

    陈实问郑光:“你们财务最近有什么大项目吗?我听说年底审计挺严格的。”郑光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在核对一笔海外账目,天天跟数字较劲。你呢?接下来有什么计划?”陈实想了想:“打算再冲几个客户,明年争取再翻一倍业绩。”郑光笑笑:“你这劲头,真是公司栋梁。”万雪看向梁婉柔,眼中带点好奇:“陈太太,你最近忙什么大项目吗?”梁婉柔微微一笑:“有个新客户的广告方案,改了好几版,昨天刚定下来。”万雪感叹:“那可真不容易,我最怕改来改去的东西了。”陈实插话:“她这几天熬夜改稿,我看着都心疼。”万雪轻笑:“那你得好好犒劳她一下,女人熬夜最伤身。”陈实点头,憨厚地说:“那是当然,回头带她去吃顿好的。”几人聊得投机,气氛轻松而融洽,可梁婉柔的心却跳得像擂鼓,耳边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她仔细打量万雪,这个万雪,就是刘总口中那个被他用火车便当式性爱折磨了一整夜的女人?那个被大龟头顶着子宫壁,淫水喷得沙发都得换新的万雪?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万雪身上游走。她的脸蛋小巧,五官精致得像瓷器,眼角上挑的弧度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嘴唇饱满红润,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无声地诱惑。胸前的双峰在紧身上衣的包裹下高高耸起,那丰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衣料,乳沟深得像一道诱人的峡谷,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挤在一起。臀部更是圆润饱满,走动时裙摆下隐约可见的臀肉颤动,像海浪拍打礁石般起伏,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媚态。她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浓郁的玫瑰香混杂着麝香,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过来,钻进梁婉柔的鼻腔,让她一阵心慌意乱。梁婉柔的喉咙一紧,脑海中浮现出刘总曾描述的画面——万雪赤裸着身体,趴在沙发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臀肉被大手掐得泛红,刘总粗壮的阴茎一次次撞进她的子宫深处,龟头挤压着子宫壁,带出一波波黏稠的淫水,喷溅在沙发上,湿得像被暴雨淋过。她甚至能想象万雪失控的呻吟,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叫声,汗水顺着她的背脊滑落,臀肉在撞击下抖动,那种被快感彻底吞噬的模样。

    她的阴道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内裤底端瞬间被浸湿,黏腻的液体贴着阴唇,带来一阵羞耻的酥麻。“唔……”梁婉柔几乎要呻吟出声,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这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让她感到恐慌,身体的背叛让她羞愤欲绝。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暗骂自己无耻——丈夫就在身边,她竟然还想着这些下流的事!她赶紧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灌满大厅的酒香和烟草味,强迫自己回神,微笑着说:“万小姐,你的礼服真好看,这酒红色很显气色。”万雪笑得甜美,声音柔柔的,像羽毛拂过耳廓:“谢谢陈太太,你这件墨绿色裙子也特别美,气场很强。”郑光在一旁插话:“是啊,今晚你们俩真是全场最抢眼的。”他的语气温和,带着几分真诚。

    刘总拍了拍陈实的肩膀,手掌落在西装上发出轻微的“啪”声,说:“一会儿晚宴有个环节,我安排了你上台发言,总结一下这次合作的成果。我给了你一份讲稿,你可以照着讲,细节自己发挥。”陈实眼睛一亮,脸上绽开笑意:“谢谢刘总,这是个好机会,我一定好好准备。”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的边缘。刘总点点头,转身离开,步伐平稳,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留下一句:“那你们先聊,我去招呼其他客人。”梁婉柔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可鼻息间却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辛辣而霸道,让她心底的不安未消半分,反而因为刚才那阵不受控制的潮涌而更加强烈。

    没多久,陈实在人群中又认出了一个熟人。他低声对梁婉柔说:“那不是凯文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惊讶,气息拂过她的耳侧,带着温热的触感。梁婉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站在不远处,身着一套黑色西装,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隐约可见,像一尊雕塑般挺拔。他正在和几个男高管聊天,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声音低沉而磁性,谈笑间露出洁白的牙齿,气质张扬而自信。正是她的前健身教练,现任邻居——凯文。他的西装泛着丝绸的光泽,胸前别着一枚银色胸针,步伐迈动时,裤腿紧贴着他的大腿,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汗水和古龙水的味道,浓烈而侵略性十足,那气味瞬间勾起了梁婉柔在健身房被他骚扰的屈辱记忆。

    陈实喊了一声:“凯文!”声音穿过人群,带着几分惊喜。凯文转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陈实,婉柔,真巧啊!”陈实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他的眉毛微微上挑,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自己的大腿。凯文耸耸肩,笑道:“我和刘总认识挺久了,他以前投资过我那家健身房,算是老朋友了。我还偶尔给他当健身教练,陪他打猎什么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目光却在梁婉柔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刀锋划过她的皮肤,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陈实一愣:“刘总还打猎?”凯文意味深长地一笑,眼角微微眯起:“他会的东西多着呢,打猎只是其中一项。”梁婉柔心头一震,她比谁都清楚,这所谓的“打猎”是什么意思——她自己就是刘总的猎物之一。她忽然明白了,那段她和凯文做爱的视频,八成是凯文交给刘总的。她的鼻息急促起来,嗅到空气中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气味,手心渗出冷汗,强装镇定地笑了笑:“凯文,你今晚这身西装很帅。”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可嗓子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厉害。

    凯文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嘴角上扬:“婉柔,你这裙子也不赖,比上次健身房那会儿还迷人。”这话说得暧昧,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梁婉柔脸一热,耳根烫得像火烧,下身的湿意似乎又浓了几分。陈实却没听出弦外之音,只笑着说:“她今晚确实漂亮。”他的语气里满是自豪,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三人聊了几句,凯文便告辞回到自己的圈子,步伐轻快,裤腿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继续高谈阔论。梁婉柔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阴影又浓了几分,鼻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汗水和香水的混合味,像一根刺扎进她的意识,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

    晚宴正式开始,刘总安排了vip座位。圆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触感柔软如丝,中间摆着精致的花艺装饰,玫瑰和百合的香气扑鼻而来,甜腻得让人头晕。每张桌子之间用低矮的木质屏风隔开,雕花精美,既高雅又隐秘,屏风的木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梁婉柔被安排坐在刘总和陈实中间,对面是万雪和郑光。还没入座,她就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慌——刘总的眼神太熟悉了,那是猎手锁定猎物时的目光,深邃而危险,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无处遁形。她攥紧了手包,指甲掐进掌心,指节传来一阵刺痛,心底却又升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厌恶的期待,像是身体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刘总率先上台致辞,语气沉稳大气,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像是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寥寥几句便点燃了全场的气氛,掌声如潮水般响起。他请陈实上台发言,陈实整理了一下领带,西装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走上台去,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他站在台上,目光扫过台下,看到妻子和刘总都朝他点头鼓励,心底一阵暖意涌上来。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发言,声音洪亮而清晰,字字句句都带着踏实的力度。

    陈实刚开口,刘总便侧过头,脸上挂着淡定的笑,眼角的细纹微微展开,低声对梁婉柔说:“婉柔,这身礼服真漂亮。我记得上次你高潮的时候,也是穿这身裙子。”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股热气和古龙水的辛辣味,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钻进她的耳朵。梁婉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跳猛地加速,像鼓点般撞击着她的胸腔。她盯着台上的丈夫,脑子里却回荡着刘总的话——上次在裁缝店,她穿着这件裙子,被刘总的阴茎顶得失控,淫水滴了一地,裙摆被浸湿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她的记忆里。那羞耻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的颤抖是恐惧还是期待,鼻息间满是他身上那股侵略性的气味,而她的小穴,竟不争气地又开始湿润起来。

    刘总的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她的大腿,隔着天鹅绒裙子缓缓抚摸,掌心的热度透过布料传来,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皮肤。桌布垂下,遮住了他的动作,外人根本看不见。梁婉柔一惊,下意识想推开,手指触碰到他粗糙的皮肤,可刘总的手掌宽厚有力,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腿,她根本挣不脱。她不敢大动,生怕引起陈实的注意,只能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强忍着身体的颤栗。“唔……”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刘总的手指灵活地拉起裙摆,探进她的腿间,直接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她的皮肤细腻如绸,被他粗糙的掌心一碰,立刻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像是电流窜过,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大腿根部迅速蔓延到全身,让她几乎要瘫软下来。梁婉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是被风吹散的叹息。她低声乞求:“别……别这样……唔……”声音颤抖得像断线的琴弦,带着一丝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渴望。可刘总充耳不闻,手掌继续向上,隔着内裤按上了她的阴部。她的内裤早已湿透,薄薄的蕾丝布料紧贴着阴唇,勾勒出那片柔软的轮廓,湿热的触感像一张网裹住她的下身。刘总的手指轻轻揉按,指腹的茧子摩擦着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语气却淡定如常:“陈实的发言不错啊,很有条理。”

    梁婉柔咬着唇,脸颊烫得像火烧,耳边是陈实平稳的发言声,可她的鼻息却满是自己下身散发出的淡淡腥甜味。那羞耻的味道让她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她努力保持微笑,盯着台上的丈夫,可陈实却浑然不觉,只看到妻子和刘总专注地看着自己,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刘总低声揶揄:“这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婉柔,你好像又湿了。裙子都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像刀尖划过她的神经,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梁婉柔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指甲掐进掌心,指节传来一阵刺痛,想夹紧双腿阻止他的侵犯。可她的右腿被刘总的左腿死死勾住,腿根的肌肉被挤压得发酸,双腿被迫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控下,那空虚和无助的感觉让她更加敏感。

    刘总的手指更加放肆,撩开内裤边缘,精准地按上她的阴唇。那片娇嫩的软肉早已充血肿胀,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指尖一碰就滑腻腻地陷进去,像是按进一块融化的奶油。“嗯……”梁婉柔的呼吸急促起来,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渴望被填满的悸动。他用指腹来回摩挲着阴蒂,时轻时重地拨弄,那颗小豆子硬得像一粒珍珠,被揉得又胀又麻,快感像火焰般燎遍全身。“哦……那里……好麻……”她紧闭着双眼,身体微微颤抖,阴蒂被揉搓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叫出声来。他又伸进阴道里抠挖,指节弯曲着刮过内壁,带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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