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娇妻能抵挡住淋漓尽致的高潮吗?】(7-8)(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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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鱼一般,剧烈地颤抖、翻滚着,形成一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的肉浪。
她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欢愉而扭曲得几乎不成样子,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杏眼此刻紧紧地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不安地剧烈颤抖着。她的嘴角猛地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啊?……嗯……啊………好舒服……嗯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嗯……啊……下面……要被……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可是……可是好舒服???……”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她早已被情欲染红的眼角不断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对不起你……老公……我……我真的……啊?……真的对……啊?舒?服?……不起你……可是……可是……停?不?下?来?……呜呜呜……”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着,身体却诚实地迎接着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的灭顶快感。
高潮的巨浪如同最凶猛的野兽,在她四肢百骸疯狂地肆虐、冲撞。
#第8节
盛夏的夜晚,梁婉柔公寓的客厅里,空气黏腻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沉闷而燥热。窗外并没有一丝风,厚重的窗帘纹丝不动,只有街灯那昏黄的光线,挣扎着透过薄薄的纱窗,无力地洒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映出一层腻人的油光。刚才那场疯狂的性爱,如同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余韵还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地板上,几滴已经半干的晶莹水渍,在暗淡的光线下隐约可见,那是她高潮时身体失控喷射而出的淫液,是她沉沦的证据。沙发旁的瑜伽垫,被蹂躏得皱成一团,边缘还带着明显的湿痕,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她刚刚经历的堕落与羞耻。
凯文就站在一旁,他赤裸的健硕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力量感。他那线条分明的胸肌随着深沉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原始的野性。而他胯下那根长达二十五厘米的恐怖阴茎,在经历过那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挞伐之后,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狰狞的青筋如同虬龙般盘绕在暗紫色的肉柱上,顶端的龟头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异常猩红肿胀,散发着一股浓烈得令人心悸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一头尚未被驯服、随时准备再次噬人的野兽。他并没有射精,似乎还意犹未尽,双臂环抱在胸前,那双湛蓝的眼眸里闪烁着戏谑与毫不掩饰的挑衅,居高临下地盯着几乎瘫软在沙发上的梁婉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梁婉柔的呼吸依旧急促而紊乱,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耗尽所有体力的激烈马拉松,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颤抖。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紧身瑜伽服,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湿漉漉的面料紧紧地贴合着她微胖却丰腴诱人的曲线,将她身体的每一处起伏都勾勒得淋漓尽致。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尖,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地显现出小巧的凸起,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她臀部下方的沙发垫,已经湿了一大片,那是她的淫液和汗水交织在一起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带着腥气的甜腻味道,那是属于女性身体最隐秘的气息。
就在刚才,在丈夫陈实那充满爱意的视频注视下,她却被这个恶魔般的健身教练凯文肆意操弄,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了羞耻的高潮。她的双腿被他用蛮力强行分到最大,平日里包裹着她修长双腿的瑜伽裤,被他粗暴地从腿根处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她光洁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以及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那根狰狞的巨物,就在她丈夫的眼皮底下,在她湿滑泥泞的穴道里横冲直撞,坚硬如铁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敏感的阴道深处,撞击着她那脆弱的宫颈口,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里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在那一刻,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彻底被原始的欲望所操控,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迎合的傀儡,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狂野的节奏,扭动着腰肢,收缩着穴肉,渴望着更深、更猛烈的侵犯。她死死地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掌心,试图压抑住那些即将冲口而出的、令人羞耻的呻吟。可是,那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出,混杂在陈实那温柔的问候声中,显得那么的刺耳和不堪。就在丈夫关切的目光和温柔的话语中,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凯文操弄到身体失控,淫液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凯文那线条分明的小腹上,还有几滴,溅落在他带着戏谑笑容的英俊脸庞上。直到视频通话被挂断,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陈实那温柔的笑脸,才终于从她的视野中消失。
房间骤然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带着劫后余生般疲惫的喘息声,以及凯文那低沉而充满嘲讽的笑声。那笑声,像一根根淬了毒的细针,狠狠地刺进她的耳膜,让她浑身发冷。理智,如同退潮时的海水一般,汹涌地回到了她的脑海。梁婉柔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究竟做了多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她用颤抖的手臂撑着柔软的沙发,艰难地坐直了身体。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汗湿的额角。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暗淡的阴影,根本不敢去看凯文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依旧潮红未褪的脸颊,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胸前,在她那件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瑜伽服上,晕开了一小块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贝齿深陷,几乎要咬出血来,指甲也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传来阵阵刺痛。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颤音和无法掩饰的绝望:“够了……你……你快走……”她的哭腔再也压抑不住,带着几分崩溃的边缘感,“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陈实……陈实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我怎么能这样对他……”她的声音哽咽了,后面的话几乎无法说出口。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陈实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脸庞,他出差前细心叮嘱她要早点睡觉的模样,他在视频里那双充满关切和爱意的眼神……这一切,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剜着她的心,让她痛不欲生。
凯文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他迈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向她走近。他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蜷缩在沙发上的梁婉柔完全笼罩在其中。他胯下那根依旧怒张的巨物,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着,猩红肿胀的龟头几乎要触碰到她蜷起的膝盖。一滴晶莹剔透的透明液体,从马眼处缓缓渗出,然后滴落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暧昧的湿痕。“走?你确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蛊惑的磁性,像魔鬼的低语。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挑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指腹上还带着运动后的薄汗,以及一丝淡淡的咸味,当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时,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凯文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邪魅而残忍的笑容,“你那张贪婪的小穴,刚才夹得我多紧啊,嗯?喷得有多爽,你自己不清楚吗?那些水啊……啧啧……都溅到我的脸上了。告诉我,婉柔,你的好丈夫陈实,他能给你这种极致的快感吗?他能让你爽到喷水吗?”他的语气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和不加掩饰的轻蔑。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梁婉柔像是被踩到了痛处一般,猛地甩开了他的手,眼中的泪水流淌得起身。然而,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她的双腿软得就像是踩在了一团厚厚的棉花上,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但她还是强撑着,伸出纤细的手掌,用力地推向凯文那坚硬如铁的胸膛。她的手掌拍在他的胸肌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啪”的声响,却没能让他移动分毫。她顾不上许多,踉踉跄跄地转身,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向卧室的方向。那条被撕破的瑜伽裤依旧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腿上,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得若隐若现,充满了狼狈的性感。
“砰!”她重重地甩上了卧室的门,然后迅速地将门反锁,门板因为巨大的力道而微微发颤。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一软,沿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了地上。她将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双臂之间,再也无法抑制地放声痛哭起来,压抑已久的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滴落,很快就打湿了她睡裙的下摆。她的脑海中,一会儿是陈实那温柔体贴的笑脸,一会儿又是凯文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身体里疯狂肆虐的画面,两种截然不同的影像不断交织、重叠,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背叛她的心,恨自己为什么会沉溺于那种不道德的快感之中。可是,她的小腹深处,那股还未完全消退的酥麻和空虚感,却像一根根细密的针一样,不停地刺着她敏感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的那场堕落有多么的彻底,多么的令人羞耻。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关,口中发出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带着浓浓恨意的呢喃:“不能再这样了……绝对……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凯文站在客厅中央,看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却阴沉得可怕。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依旧硬得发疼的阴茎,那狰狞的青筋还在突突地跳动着,猩红的龟头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异常饱满,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梁婉柔那可笑的反抗。他轻轻地“嗤”了一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自语道:“装什么贞洁烈女,哼,早晚有一天,你会自己张开腿,哭着爬回来求我狠狠地操你。”他慢条斯理地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色教练服,然后不紧不慢地套上那条紧身运动长裤。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即使被包裹在弹性良好的裤料之下,依旧撑起了一个醒目而夸张的弧度,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他拎起放在墙角的健身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梁婉柔的公寓。沉重的防盗门“哐当”一声关上,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梁婉柔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几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陈实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推开了家门,箱子的滚轮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熟悉的“咕噜咕噜”声。他脸上的神情虽然带着出差归来的疲惫,但眉眼间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笑意。他一进门,甚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行李,就张开了双臂,将早已等候在玄关的梁婉柔紧紧地拥入怀中。那个略显笨重的行李箱,因为失去了支撑,“咚”的一声歪倒在了旁边的鞋柜上。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胡茬的、略显粗糙的吻,那轻微的刺痒感却让梁婉柔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老婆,可想死我了。”他的声音因为旅途的劳顿而显得有些沙哑,却充满了浓浓的眷恋和依赖,“这几天出差可把我给累惨了,天天不是开会就是写报告,晚上还得硬着头皮陪那些难缠的客户喝酒应酬,我这心里啊,就天天盼着能早点回来见到你。”他的声音温暖而真实,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撒娇,宽厚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他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和旅途奔波后留下的汗味,这熟悉的味道,曾是梁婉柔最安心的港湾。
梁婉柔努力地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但她的心,却在陈实拥抱她的那一刻,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浓烈的愧疚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割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闷地说道:“你也辛苦了,老公,快进来歇歇吧,饭菜我差不多都准备好了。”她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向厨房,准备将提前做好的饭菜端出来。她的手指在系围裙带子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几天前那个不堪的夜晚——凯文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身体里疯狂抽插的画面,她失控喷射出的淫水溅到他英俊脸庞上的羞耻感,让她耳根瞬间烧得滚烫。她用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肮脏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可是,当她系围裙的丝绸带子从指尖滑落时,她的手指还是不自觉地攥紧了柔软的布料,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陈实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他放下行李箱,换了鞋,乐呵呵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厨房。他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舒适地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痒意。“还是家里好啊,有老婆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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