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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料。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码头上停泊的各式豪华游艇的桅杆,发出轻微的呜鸣。
蒋玫到时,周屿已经在了。他站在一艘线条流畅、通体纯白的庞大游艇的飞桥甲板上,戴着墨镜,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麻质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上低调却价值不菲的潜水表。下身是卡其色休闲长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和紧窄的腰臀。海风吹乱了他一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锋利,多了些难得的慵懒与不羁。
他看到蒋玫,并未立刻打招呼,只是墨镜下的目光似乎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蒋玫今天刻意没穿得太过「正式」。一条露肩的宽松针织连身短裙,柔软的米白色面料贴合着上身曲线,却在腰间松松垂下,长度只堪堪遮住臀部下缘,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脚上是一双平底的软底凉鞋,方便在船上活动。长发披散着,随着海风微微飘动。她脸上也只化了淡妆,甚至特意没用口红,像是某种无声的宣示——她并非总是那个需要全副武装去战斗的蒋律师。
她拎着一个小巧的编织手提袋,踏过跳板,登上这艘名为「mistress」(情妇)的游艇。名字让她挑了挑眉。
「船名很别致。」她走到飞桥下,仰头对他说。
周屿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拿着一杯冰水。「前任船主取的。」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觉得合适,就没改。」
「哦?」蒋玫唇角弯起,「是觉得船合适,还是觉得……这称呼总会派上用场?」她意有所指。
周屿终于低头看她,墨镜遮住了眼神,但下颌线似乎绷紧了一瞬。「话多。」他最终只吐出两个字,转身走向驾驶位,「上来。解开缆绳。」
没有船员,没有服务生。今天这艘船上,只有他们两人。
蒋玫依言解开缆绳,游艇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平稳地驶离码头,破开蔚蓝的海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航迹。
海风瞬间变得强劲起来,吹得蒋玫裙摆飞扬,几乎要走光。她连忙用手压住,却见周屿正透过墨镜看着她这边,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弧度。
他故意的。选择这个航向,让风正好吹向她。
蒋玫索性松开手,任由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底下那条几乎是透明细带的丁字裤边缘。她甚至转过身,面对着大海,让风更直接地吹拂她的身体,彷佛在拥抱这片无垠的蓝色。
周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了。
游艇驶入一片预定的私人海域,四周望去,只有海天一色,偶有海鸟飞过。阳光炽烈地洒在甲板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周屿将船停下,引擎声熄灭,世界瞬间陷入一种庞大的、只属于海浪和风的寂静之中。他走下飞桥,来到主甲板的休闲区,从冰桶里取出一瓶香槟,熟练地打开。
「噗」的一声轻响,瓶塞弹出,落入海中。
他倒了两杯,递给蒋玫一杯。金黄的液体在剔透的杯壁里冒着细小的气泡。
「为什么是出海?」蒋玫接过酒杯,指尖与他轻触,没有立刻松开。
周屿没有抽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用杯口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这里够远,」他声音低沉,「远到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都只有海和天听得见。」
只有海和天听得见。言下之意,是绝对的隐秘,也是绝对的……为所欲为。
蒋玫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仰头喝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却无法浇灭体内隐隐升腾的热度。她走到甲板边缘,倚着栏杆,看着下方清澈见底的海水,甚至能看到一些小鱼在游弋。
周屿来到她身后,并未贴近,但存在感极强。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那件露肩裙将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转过来。」他说。
蒋玫依言转身,背靠着栏杆,面对他。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瞇起眼。
周屿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她的锁骨,然后缓缓向下,划过胸前柔软的布料顶端,感受到其下悄然挺立的凸点。他的动作很慢,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
「早上为什么不告而别?」他忽然问,指尖停在她心口的位置。那天茶室疯狂之后,他亲自送她回家,但在楼下,她只是淡淡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下了车,没有邀请,没有回头。
蒋玫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以为他不在乎。她垂下眼睑,看着杯中晃动的气泡:「周律师需要我告别吗?我们之间……有这个必要?」
「我在问你。」他的手指施加了一点压力,按在她心口,彷佛要触摸那层伪装下的真实跳动。
蒋玫抬起眼,直视他墨镜后方应该存在的眼睛:「因为我怕。」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声音很轻,却带着颤音,「怕再多待一秒,就会让你觉得我输不起,玩不起这场你订规则的游戏。」
海风卷起她的发丝,贴在脸颊边,显得有几分脆弱。
周屿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做了一个让蒋玫愣住的动作——他摘下了墨镜。那双深邃的、总是藏着太多情绪的眼睛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阳光下,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波澜,不再是纯然的冰冷或欲望,而是某种……动摇,甚至是一丝几不可察的痛楚。
「蒋玫,」他叫她的名字,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散,却异常清晰,「你觉得对我来说,这还仅仅是一场游戏吗?」
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再是单纯的掠夺或惩罚,而是带着一种焦灼的、近乎贪婪的探寻,彷佛要从她的唇舌间确认什么,索取什么。香槟杯从他手中滑落,摔在甲板上,金黄的酒液泼洒开来,浸湿了她的凉鞋和脚背。
蒋玫手中的杯子也差点脱落,却被他接过,随意扔开。他将她紧紧箍进怀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蒋玫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绝望气息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承受,然后渐渐开始回应。她的手攀上他的后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黑发。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看着我,」周屿命令道,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赤裸,太过认真,让蒋玫无所遁形。
甲板在阳光下变得滚烫。周屿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张宽大的软垫,铺在阴凉处。
他坐下,背靠着沙发座,双腿微分,眼神幽暗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蒋玫。「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间。
蒋玫的心跳如擂鼓。她一步步走近,然后,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她没有顺从地坐到他腿上,而是直接跨跪了上去,面对着他,双膝分开在他身体两侧,裙摆瞬间卷到了腰际,那条透明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任何秘密,湿润的痕迹已经清晰可见。
这个姿势让她处于一个微妙的高位,能俯视他。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惊愕,随即被更深的闇火取代。
「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蒋玫声音微颤,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臀部缓缓下沉,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精准地让自己最湿热的部位抵上他胯间那惊人的隆起,并开始缓慢地、磨人地上下摩擦扭动。「这就是我想要的。」
主动权似乎在这一刻易主。
周屿的呼吸瞬间粗重,额角青筋隐现。他没有动,双手扣住了她的腰,任由她在上面主导这场磨人的前戏。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着喘息。
蒋玫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扭动腰肢,让敏感的花核隔着布料一次次蹭过他坚硬的性器顶端,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阳光洒在上面,像镀了一层金边。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内部空虚得厉害,渴望被填满。她开始急切地解他的皮带和裤扣。
周屿依旧没有帮忙,只是看着她有些慌乱的动作,眼神越来越暗,扣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烫。
终于,她释放出了他那早已勃发到极致的欲望。粗长、滚烫、脉动着,青筋盘绕,散发着致命的侵略气息。20公分的尺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惊人。
蒋玫吞咽了一下,双手扶住他那物,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她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试图将那惊人的硕大纳入体内。
但太艰难了。他的尺寸对她而言始终是个挑战,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主动接纳时依然感到一种几乎要被撕裂的胀痛。她尝试了几次,都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因为紧张和不适而退缩。
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一种挫败感和更强烈的空虚。
周屿一直隐忍地看着她挣扎,下颌紧绷。终于,在她又一次尝试失败,发出无助的呜咽时,他猛地低吼一声,彻底失去了耐心。
「够了!」
他铁臂猛地箍紧她的腰,向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
「啊——!」蒋玫尖叫出声,那凶悍无比的一击彻底贯穿了她,直抵花心最深处,顶开宫口的酸麻感让她眼前发白,脚趾瞬间蜷缩。
主动权在剎那间被夺回,甚至更变本加厉。
周屿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垫子下的甲板传来坚硬的触感。他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钳制,双腿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将它们压向两侧,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势承受他。
「自己动?」他冷笑,眼底是失控的风暴和汹涌的欲望,「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动!」
话音未落,他开始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声音,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哭吟和他粗野的喘息,在海浪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硕大的龟头次次精准地碾过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炸开的极致酸爽。快感来得太猛烈,太密集,蒋玫很快就被干得神魂离散,只能无力地承受,双腿缠紧他精壮的腰身,脚跟在他后背无意识地磨蹭。
「啊……太深了……周屿……慢点……受不住了……」她哭喊着求饶,声音断断续续。
「受不住?」周屿俯身,咬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隔着布料用力吮吸舔弄,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猛,「茶室里撩我的胆子去哪了?嗯?刚才在上面扭的劲呢?」
他松开她的手腕,大手掐住她的脸颊,逼她直视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眼睛:「说!谁干得了你?!」
「你……只有你……」蒋玫泪眼朦胧,意识几乎涣散。
「我是谁?!」他狠狠一撞,几乎要将她钉在甲板上。
「周屿……小叔……啊……小叔!」混乱中,那个禁忌的称呼脱口而出。
这个称呼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爆了周屿最后的理智。他红着眼睛,将她的双腿折压到胸前,露出那被蹂躏得艳红肿胀、汁水淋漓的入口,以一种几乎要将她对半劈开的力度和速度,发起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蒋玫被这阵狂潮彻底淹没,尖叫着迎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身体痉挛般地剧烈收缩,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浇淋在他疯狂进出的性器上。
周屿低吼着,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释放,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一波波冲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子宫,熨帖得她浑身颤抖,达到了另一次小规模的高潮。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海浪拍打船体的单调声响,以及两人剧烈的心跳和喘息。
周屿并未立刻退出,他的重量大部分还压在她身上,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她的锁骨上,烫得惊人。他依旧埋在她的最深处,微微搏动着。
蒋玫瘫软在垫子上,眼神失焦地望着头顶蔚蓝的天空和飘过的白云,身体内部还在无意识地一阵阵轻微抽搐,余韵未消。
过了好一会儿,周屿才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顺着她红肿的腿缝流下,沾染在软垫上。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占有、布满痕迹、瘫软无力的娇躯,眼神极度复杂。他伸出手,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存。
蒋玫闭上眼,感受着那短暂的温柔,心脏酸胀得厉害。
忽然,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蒋玫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周屿抱着她,稳步走下甲板,进入船舱主卧。卧室宽敞,装潢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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