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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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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故事集】(2)(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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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地画着自己想画的东西,被网络和虚拟世界所包围。

    这个小小的、脏乱的公寓,就是她的伊甸园,是她抵御外部世界所有风雨的坚固堡垒。

    可就在刚才,她的堡垒被攻破了。一个活生生的、陌生的、还是邻居的男性,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的门外。

    晴子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肩膀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早上的那一幕,又一次在脑海里清晰地回放。

    对方那掩住口鼻的动作,那毫不掩饰的嫌恶表情,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戳中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房间很乱,气味不好闻。但那是她一个人的事。当这一切被另一个活生生的人撞见时,那种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溺毙。

    “呜……”一声小小的、可怜的呜咽从她的臂弯里传出,带着浓浓的鼻音。

    她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生活而已啊。

    “噔、噔、噔。”

    三声沉稳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像三枚精准投下的深水炸弹,在菅尾晴子那刚刚勉强平息下来的心湖里,炸起了滔天巨浪。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惊吓而猛地一抽,整个人差点从心爱的电竞椅上弹射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间失灵,唯有那三下敲门声在耳蜗里无限回响、放大,充满了不祥的预示。

    谁?为什么?怎么会?

    无数个混乱的问号在她脑中疯狂乱撞,却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一个男性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房门闷闷地传来。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语调还算温和,但对晴子而言,这无异于来自地狱深渊的催命符。

    是早上的那个人!那个邻居!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以更加狂野的速度擂动起来。他来做什么?来投诉房间的气味吗?还是来嘲笑自己早上的失态?

    恐慌彻底攫取了她的理智。

    “家,家里没人……啊唔!”

    几乎是纯粹的本能反应,一句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筛选、堪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经典蠢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带着哭腔,清晰地穿透了门板。

    话音落下的瞬间,晴子就后悔了。

    她猛地抬起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那句蠢话像一只出了笼的鸟,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能想象得到门外那个人听到这句回答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这三个字在徒劳地循环。现在,谎言已经被自己亲手戳破,她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除了开门,再也没有别的退路。

    呜呜呜呜……不得不去面对那个可怕的社交场景了。

    “晴子笨蛋笨蛋,大笨蛋!”

    她在心中用尽全力地痛骂着自己,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涌上了眼眶。

    少女兼魅魔自怨自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娇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她身后的那条黑色桃心尾巴,此刻也像受惊的猫一样,毛都快要炸起来,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她看向房门的方向,那扇平日里给她带来无限安全感的门,此刻却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的血盆大口。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自己刑场的滚烫刀刃上。

    她磨磨蹭蹭,用比蜗牛爬行还要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朝着那扇决定她命运的门挪动过去。

    与此同时,门外。

    宗谷行雄正有些尴尬地举着手,保持着一个准备再次敲门的姿势。

    门后少女那一声清脆又带着哭腔的“家里没人”,像一记精准的直拳,彻底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和腹稿。

    他原本设想得很好:先为早上的无礼举动诚恳道歉,然后顺势送上在回家路上特意绕道去买的、那家据说非常出名的栗子蛋糕作为赔礼。

    接着,再观察对方的反应,如果气氛缓和,就找个机会,委婉地提出自己有洁癖,并且非常乐意帮助邻居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这是一个多么完美、多么体贴、多么合情合理的计划。

    然而,对方那一句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社恐式回应,一下子把他所有的台词,连同他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全都死死地憋了回去。

    “啊,这是……被讨厌了吧……”

    宗谷行雄尴尬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转而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一种混杂着挫败和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

    也是,早上自己那个嫌弃的动作确实太过分了,对方会生气、会不想见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把蛋糕挂在门把手上,然后发个道歉短信?不对,自己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另一只手上拎着的那个精致的蛋糕盒子,又在无声地提醒他此行的初衷。

    蛋糕的甜香透过纸盒的缝隙,隐隐约约地飘散出来。

    他不能就这样扭头走开。

    他的洁癖,他的精神健康,不允许他放弃。

    那个脏乱的房间就像一颗长在他脑子里的肿瘤,不切除掉,他寝食难安。

    “不妙啊,怎么办呢……”他小声地自言自语,视线在那扇紧闭的门和手里的蛋糕之间来回移动。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节能灯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门内的晴子,终于用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把自己挪到了门边。

    她不敢从猫眼里往外看,只是像一只受惊的壁虎,将整个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把耳朵凑近门,试图捕捉外面的动静。

    他走了吗?还是……还在?

    门外的宗谷行雄,在经历了数秒钟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深吸了一口气。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他决定换一种策略。也许直接一点,反而会更好?

    他清了清嗓子,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诚恳和无害。

    正当晴子以为风暴已经过去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那个男性的声音,比之前更近,也更清晰。

    “那个……邻居小姐?我没有恶意的。早上……真的非常抱歉!”

    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丝紧张和十二分的诚恳。

    晴子浑身一僵,贴在门上的耳朵甚至能感觉到声音带来的微弱震动。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那句带着诚恳和歉意的道歉,像一把钥匙,突兀地插进了菅尾晴子内心中那扇名为“装死到底”的门锁里。

    她正像壁虎一样紧紧贴在门板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再次吓得浑身一颤。

    心跳乱得不成章法,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如果可以,她真的万万不想开门。

    就这样耗下去,等到对方失去耐心,悻悻离去,这无疑是她心中最完美、最安全无虞的剧本。

    但是……她不能。

    晴子并不普通的魅魔身份,以及那个她藏在心底最深处、如同附骨之疽般、绝不愿意提起的顾虑,让她失去了任性的资格。

    它们像两条无形的锁链,剥夺了她逃避的权利,迫使她必须强迫自己,去面对一些极端抗拒的场景。

    比如现在,面对这个早上才对自己做出那种明显嫌弃动作的邻居男性。

    等等……邻居?男性?

    混乱的思绪中,一丝微弱的、理性的光芒闪过。

    早上的惊鸿一瞥太过仓促,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年轻的样子。

    他的身材相貌,虽然因为惊慌和角度问题没有完全看清,但留下的轮廓印象,似乎也还行?

    并不是想象中那种油腻或者凶恶的中年人。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刚才亲口说了,是来道歉的。

    道歉……

    晴子的脑海里飞速地进行着一场风暴般的演算。一个大胆的、带着孤注一掷意味的想法,在她那被恐惧占据的高地之上,艰难地探出了头。

    既然他是来道歉的,是不是说明他本质上不是一个坏人?

    如果……如果能和他建立某种程度的联系,说不定,可以让他帮忙……帮忙摆脱那个自己更加不愿意面对的、更加可怕的麻烦……

    这是一个决死绝命的电身难题:一边是立刻就要面对的、可预见的社交地狱;另一边是潜在的、更加恐怖的未知深渊。

    两害相权取其轻。

    晴子最终还是选择了那个至少看起来不那么致命的选项。

    “加油啊,晴子……你可以的……”

    她一边在心中用细若蚊蚋的声音给自己鼓着劲,一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那只因为紧张而毫无血色的手。

    指尖冰凉,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当她的手触碰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时,那股寒意仿佛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经带上了一抹豁出去的悲壮。

    她控制着颤抖的肌肉,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把手向下压去。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弹开声,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外,宗谷行雄脸上的汗珠已经快要汇成小溪了。

    这种站在别人家门口、进退两难、被人明确拒绝后还死皮赖脸地逗留的处境,让他感觉自己脚趾头都快要在鞋子里尴尬地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他内心的洁癖正在疯狂地尖啸,提醒他一墙之隔就是污染的源头;而他的社交本能则在拼命地拉响警报,告诉他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像一个可疑的跟踪狂。

    两种极致的折磨来回撕扯着他的神经。

    幸亏,从他敲门到现在,这条长长的走廊里,没有一个其他的住户经过。

    不然他发誓,他恐怕真的会选择直接把蛋糕挂在对方的门把手上,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转身逃走,把“社会性死亡”这个词语演绎到极致。

    就在他的耐心和理智都即将告罄的时候,幸运,降临了。

    他听到那声“咔哒”的轻响,紧接着,眼前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房门,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悠长的“吱呀”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内打开了一道缝隙。

    那道缝隙起初很窄,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将门与门框分割开来。

    一缕走廊里的光线迫不及待地投射进去,照亮了门后一小片铺着玄关地垫的区域。

    紧接着,缝隙越来越大。

    宗谷行雄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只紧紧抓着门板边缘的手。那只手很小,很白,白得有些过分,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青。

    然后,是一片略显杂乱的灰色发丝,以及在那片发丝后面,半张被门板遮挡住的、带着明显泪痕的小脸。

    最后,是一双暴露在光线下的、如同受惊林鹿般的大眼睛。

    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此刻有些呆滞的身影。

    镜片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让他得以看清这双眼睛的全貌。

    湿润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主人的紧张而轻微颤动,眼眶泛着淡淡的红色,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宗谷行雄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而对于门后的菅尾晴子来说,这缓慢开门的过程,不亚于一场公开处刑。

    随着门缝的开启,外部世界的气息和光线一同涌了进来。

    那是一个与她的小世界截然不同的,属于“外界”的味道,带着走廊里消毒水的清冷,以及……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某种干净的皂角和汗水混合的、充满强烈存在感的男性气息。

    她像一只胆小的寄居蟹,努力将自己藏在门板的硬壳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来观察。

    她看到了。

    门口站着的男人,比她想象中要更高一些,穿着一身略显褶皱的西装,领带歪着,头发也有些凌乱,但那张脸却比早上惊鸿一瞥时看到的要清晰得多。

    五官端正,眉眼清爽,虽然脸上带着明显的尴尬和一脑门的汗,却完全和“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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