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猎艳录】卷一:初据兖州 第一章:洛水寒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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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郎…」
「抬起头来。」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穿透力,盖过了窗外
的风雪声。
柳娘身体又是一抖,迟疑着,极其缓慢地抬起脸。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被冻得发紫,微微哆嗦着。
那双眼睛很大,此刻蓄满了泪水,水光潋滟,却盛满了惊惧和一种近乎绝望
的哀恳。
她不敢与我对视,目光躲闪着,最终落在我腰间的剑柄上,身体抖得更厉害
了。
「孝廉郎您瞧,柳娘可是正经的『官记』,身子清白着呢!」老吏在一旁谄
笑着,忽然一步上前,动作粗鲁地抓住柳娘纤细的右臂,猛地将她的旧袄袖子向
上捋起,直捋到肘弯处!
「啊!」柳娘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拼命挣扎,想抽回
手臂。
但那老吏的手如同铁钳,她哪里挣得脱?
一截欺霜赛雪的纤细小臂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肌肤细腻,在寒冷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粟粒。
而在那靠近肘弯内侧的雪白肌肤上,赫然一点殷红,形如朱砂,鲜艳夺目!
守宫砂!
老吏得意地指着那点刺目的红:「您瞧!货真价实!这可是宫里…呃,官里
都验看过的!若非今日大雪,又逢孝廉郎您这样的贵人,这等『清倌人』轻易还
不拿出来呢!」
他唾沫横飞地夸耀着,仿佛在展示一件稀奇的货物。
柳娘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瘫软下来。
她不再看任何人,只是死死盯着自己臂上那点象征「贞洁」的朱砂,大颗大
颗的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那泪水中蕴含的屈辱、恐惧和认命,浓得化不开。
守宫砂?清白?在这宦官当道、指鹿为马、连渤海王都能阖族屠戮的雒阳?
看着那点刺目的殷红,再看着柳娘眼中死灰般的绝望,白日里王甫车驾的熏香、
缇骑的鞭影、囚徒颈上的枷锁、孩童的哭嚎…无数画面瞬间冲入脑海,与眼前这
「官中体己」的「清白」形成最尖锐、最荒诞的讽刺!
一股暴戾的火焰「腾」地在我胸中炸开!什么狗屁贞烈!什么狗屁清白!在
这污浊透顶的世道里,不过是权势者手中随意把玩、随意撕碎的玩物!就像那渤
海王阖族的性命,就像这洛水驿中瑟瑟发抖的「官妓」!
「呵…」一声冰冷的嗤笑从我喉间溢出,带着浓重的嘲讽与一种近乎毁灭的
欲望。
「宦官当道,贞烈何用?」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老吏,也刺向柳
娘臂上那点可笑的朱砂。
老吏脸上的谄笑瞬间僵住,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般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和不安。
而柳娘,在听到「宦官当道,贞烈何用」八个字时,身体猛地一颤,抬起泪
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那眼神中,除了恐惧,竟第一次闪过一丝极微弱的、难以言喻的震动。
我不再看那老吏,目光如饿狼般锁住柳娘,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
的命令:「你,留下。他,滚出去。」
老吏如蒙大赦,又似心有不甘地瞥了柳娘一眼,终究不敢违逆,连声应着
「是,是」,佝偻着身子飞快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掩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
破门。
门扉合拢的刹那,狭小的厢房内,只剩下炭盆微弱的噼啪声、窗外鬼哭般的
风雪呜咽,以及我和眼前这瑟瑟发抖的猎物。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劣质炭烟、霉味、劣酒气,还有柳娘身上传来的、
一丝极淡的、属于年轻女子的、混合着皂角和恐惧的微涩气息。
我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瞬间将柳娘完全笼
罩。
她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小兔,惊恐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
退无可退。
怀中的破旧包袱「啪」地掉在地上,几件同样破旧的衣物散落出来。
「不…不要…」她摇着头,泪水汹涌而出,声音破碎不成调,双手下意识地
紧紧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即将到来的厄运。
我一步步逼近,靴子踩在坑洼不平的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
踩在她的心尖上。
白日里在朱雀阙前压抑的滔天怒火,目睹王甫暴行却无法发作的憋屈,对这
腐朽世道刻骨的憎恶,还有那被「守宫砂」彻底点燃的、想要撕碎一切虚伪的暴
戾欲望,此刻如同熔岩般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我需要宣泄!需要征服!需要在这
最卑微的角落,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我对这狗屁世道的蔑视与践踏!
「嗤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猛地撕裂了室内的死寂!我甚至懒得去解那粗糙的衣
结,大手抓住柳娘身上那件单薄的旧袄前襟,猛地向两边一扯!脆弱的粗布如同
纸片般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同样破旧、打着补丁的白色中衣,以及那骤然暴露在
冰冷空气中、因恐惧和寒冷而剧烈起伏的、尚未完全发育的纤细胸脯轮廓。
两点小巧的、淡粉色的乳尖在冰冷的刺激下瞬间挺立,如同受惊的花苞。
「啊——!」柳娘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
和羞耻,刺得人耳膜生疼。
她像被烙铁烫到一般,双手疯狂地想要掩住破碎的衣襟,身体拼命地扭动挣
扎,双腿胡乱踢蹬。
「放开我!求求你!大人!孝廉郎!放过奴婢吧!」她哭喊着,涕泪横流,
绝望的哀求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我一手如铁钳般轻易地攥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猛地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
大手就牢牢锁住。
她的挣扎瞬间被禁锢,整个人被我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粗糙的土墙上!冰冷的
土墙激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赤裸的胸脯被迫紧贴着冰冷刺骨的墙面,那两
点挺立的蓓蕾被粗糙的土粒摩擦,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羞耻。
「贞烈?」我俯身,灼热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她冰凉汗湿的颈侧,
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毒液和灼热的欲望。
「在这雒阳城里,连龙子凤孙的命都贱如草芥!你这点『清白』…算个什么
东西?」说话间,另一只手已毫不留情地探下,粗暴地扯开了她腰间同样破旧的
布带,连同那单薄的中裤,一并撕扯下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下身最隐秘的肌肤,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离
水的鱼,所有的哭喊和哀求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绝望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
她徒劳地扭动着被禁锢的身体,双腿试图并拢,却被我强横地分开。
少女最私密的花园被迫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男人灼热的目光下,稀疏柔软的
耻毛下,是紧紧闭合、因恐惧而微微抽搐的粉嫩肉缝。
窗外,北风卷着雪沫,疯狂地撞击着窗棂,发出如同野兽咆哮般的呜咽,与
室内女子压抑的、濒死般的悲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残酷的乐章。
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两个剧烈晃动的、扭曲纠缠的影子。
我没有任何温存,没有半分怜惜。
白日里那囚徒颈上枷锁的沉重、孩童眼中凝固的恐惧、宦官脸上那令人作呕
的得意,还有那弥漫不散的血腥与熏香混合的怪味…这一切都化作了最原始的、
毁灭性的力量。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只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眼前所能触及的一
切「干净」与「体面」,在这最卑贱的角落,完成一次对那至高无上却又肮脏透
顶的雒阳宫阙的亵渎与宣战!
腾出的那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尚显青涩的椒乳,力道之大,让那
柔软的乳肉在指缝间变形,淡粉的乳尖被搓揉得充血挺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
痛。
柳娘的身体在我掌下剧烈地颤抖,呜咽声更加破碎,泪水混合着汗水,在她
苍白的小脸上肆意流淌。
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被迫撅起的臀,隔着衣物,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早已被怒
火和欲望烧灼得坚硬如铁的阳物,正凶悍地顶在她赤裸的臀缝间,隔着薄薄的布
料,研磨着那紧闭的、微微湿润的入口。
那滚烫的硬度和充满侵略性的顶弄,让柳娘浑身僵直,恐惧达到了顶点。
「不…不要…那里…求您…」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筛
糠般抖动。
「由不得你!」我低吼一声,如同宣判。
那只在她下身肆虐的手,猛地探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手指带着
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挤开那两片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柔嫩湿滑的阴唇,直接
刺入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致滚烫的甬道入口!
「啊——!」一声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嚎从柳娘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
是一种肉体被强行撕裂、灵魂被瞬间洞穿的剧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
被拉满的弓弦,随即又重重地砸回冰冷的土墙,剧烈的痉挛从被侵犯的私处瞬间
蔓延至全身!双腿间,一股温热的、带着处子特有腥甜气息的鲜血,顺着她被迫
分开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昏黄的灯光下,刺目惊心!
那根强行闯入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和甬道内壁因剧痛而引
发的疯狂痉挛与绞紧。
那紧致、滚烫、带着撕裂伤口的触感,混合着指尖沾染的温热滑腻的处子之
血,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头名为「毁灭」的凶兽!
我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腻的血丝。
另一只禁锢她双手的手也骤然松开。
柳娘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墙壁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双手
死死捂住剧痛的下体,身体因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抽搐,发出断断续续、如
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但这并非结束,仅仅是开始。
我俯身,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粗暴地将她拖
离冰冷的墙角,拖向那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腥气的土炕。
她的身体在冰冷粗糙的泥地上摩擦,留下淡淡的血痕和泪水的湿迹。
将她甩上那张铺着肮脏草席的土炕,我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下裳,只是
粗暴地扯开腰带,将那早已怒张贲起、青筋虬结的粗长阳物释放出来。
那狰狞的凶器在昏黄的灯光下昂然挺立,顶端分泌的粘液在火光中闪烁着淫
靡的光泽。
我分开她因剧痛和恐惧而无力并拢的双腿,将自己沉重的身躯压了上去。
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保护自己的手臂,将那还在流血、微微抽搐的粉嫩肉
穴彻底暴露在眼前。
那撕裂的伤口,那混合着处子血和爱液的湿滑泥泞,散发着一种令人疯狂的、
禁忌的腥甜气息。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
我腰身猛地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胯下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对准那刚
刚被手指强行开拓、还在流血颤抖的稚嫩穴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
比刚才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翻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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