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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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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第三章 骚货大师姐,拼尽全力无法战胜)(无绿、都市、灵(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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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当众失禁。

    苏云袖这剧烈到痉挛的高潮反应,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穴肉吮吸得几乎要爆炸,再也无

    法忍耐。

    「骚货,换我射你了!」

    苏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她那还在痉挛不止的子

    宫口,发动了最后、最深、最狠的几十下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

    身体里撞出来一般!

    噗嗤!!噗嗤!噗嗤!

    终于,在一记深到极限的撞击之后,他将自己的浓稠精浆,如同决堤的洪流

    般,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尽数轰入了她那被操烂、被尿液浸透的子宫深处!

    「啊....」

    苏云袖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具被抽走

    了骨头的玩偶,软绵绵地挂在苏白的身上。

    只有那口被精液和尿液填满的骚屄,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回味着刚才那

    场惊心动魄的极致淫乐。

    「这样就行了吧....」

    苏白将大师姐的那条雪白大腿放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操的这么狠,

    至少能让大师姐安分几天吧。

    就在苏白以为这一切都结束,是自己胜利的时候,异变陡生。

    原本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他怀里的苏云袖,体内却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不属于

    脱力之人的力道。

    她猛地一挺身,竟将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苏白一把推开!

    苏白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竟被她直接推到在地,随着他倒地,那根还埋在

    她体内的、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的肉棒也「噗嗤」一声,带着一股混杂着精液、尿

    液和淫水的黏腻液体,从她泥泞的穴口滑了出来。

    还未等苏白反应过来,苏云袖便动了。

    她双膝跪地,以一种充满了野性与原始欲望的姿态,缓缓地爬到了他的身上,

    然后分开白皙的大腿,直接跨坐在他强壮的腰腹上。

    苏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仰视着自己的师姐。

    月光下,她那张原本还挂着高潮余韵的俏脸,此刻却褪去了所有迷茫与脱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异的、食髓知味的媚态与贪婪。

    她的眼角眉梢都吊着钩子,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缓缓俯下身,将自己那片刚经历过一场狂

    风暴雨、此刻依旧泥泞不堪的肥美蜜穴,对准了他那根半软不硬的棒身,缓缓地、

    充满挑逗意味地研磨起来。

    「师弟,这就想走了吗?」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沾染了淫靡液

    体的嘴唇,声音沙哑而性感,「师姐....可还没吃饱呢。」

    苏白暗道不好,他还是小看大师姐了。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苏云袖就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她挺起雪白的丰臀,一只沾满了两人淫靡液体的玉手向下探去,准确无误地

    扶住了那根在她媚穴的摩擦下再次开始狰狞抬头的肉棒,将那湿滑的龟头,对准

    了自己那张红肿、贪婪地张合着的穴口。

    然后,在一声满足的、淫荡的叹息声中,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苏白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躺在地上,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无比清晰的角度,亲眼看着自己那根狰狞

    的紫红肉棒,是如何被师姐那雪白肥嫩的穴肉一点点地含住,如何挤开湿滑的媚

    肉,又如何被那贪婪的骚屄一点点地吞没、包裹,直至没根而入,再次严丝合缝

    地填满了她整个身体。

    「啊哈....」

    当整根肉棒都重新回到温暖紧致的巢穴时,苏云袖发出了得偿所愿的浪叫,

    脸上露出了极致的淫靡与享受。

    她没有停顿,立刻开始以一种娴熟得不像话的姿态,主动地上下起伏、前后

    摇摆,甚至还扭动着肥美的腰肢,用穴里的嫩肉画着圈研磨他粗大的龟头。她彻

    底化作了一个不知餍足的淫娃,骑在自己的师弟身上,疯狂地榨取着他的精华。

    「师弟的大鸡巴....真好吃....师姐还要....还要吃更多....」她一边浪叫,

    一边挺动,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让他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自己的子宫深处,

    每一次抬起,又故意不完全脱出,用穴口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的柱身。

    苏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身上之人带来的狂野律动,脑子一片空白。

    苏云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抬起,都将那根沾满了淫水的紫红肉棒带出

    大半,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狠狠地坐下,让那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捣在自

    己最敏感的宫口上。

    噗嗤!咕啾!噗嗤!

    淫靡的水声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淫荡。

    她甚至还嫌不够,一边疯狂地骑着随便,一边伸出双手,抓住了自己胸前那

    对硕大无比的g奶,用力地揉搓起来。

    「师弟....你看....你看师姐的奶子....是不是又大又骚....它们也想被你

    的大鸡巴操啊....」

    她将自己的肥奶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甚至将两颗被玩弄得红肿硬挺的乳头

    对准了自己的嘴,用舌尖去挑逗,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这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淫贱模样,让躺在地上的苏白看得血脉喷张,胯下那根

    肉棒不受控制地又涨大了一圈,将她的骚屄撑得满满当当。

    「啊啊....好胀....师弟的鸡巴....把师姐的骚屄都要撑破了....要被操烂

    了....可是....好舒服....师姐还要....还要更多....」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香汗淋漓的后背上,身体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水

    光。

    她彻底沉沦了,化身为一个只为追求极致淫乐而存在的女妖,骑在男人身上,

    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将淫荡与下贱演绎到了极致。

    苏白感受着她穴内一波胜过一波的紧缩与热流,知道这个骚货师姐又要高潮

    了。

    他不再被动承受,腰部猛地向上发力,配合着她下落的动作,狠狠地向上挺

    动!

    「啊!!」

    上下同时发力,让这次撞击的深度与力度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苏云袖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

    的尖叫,双眼翻白,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穴内喷涌而出,将两人

    交合的地方彻底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

    第二次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带走了苏云袖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她那具刚刚还充满了野性与活力的娇躯,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

    绵地彻底瘫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苏白的身上。

    那对惊世骇俗的g奶肥乳,密不透风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温软、沉重,带着令

    人窒息的肉感。

    她的脸埋在苏白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带着一丝高潮后的

    麝香和淫靡的骚气。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那已经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力竭。

    「师弟....」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沙哑又破碎,充满了哀求与依赖,「师姐

    ....不行了....一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积攒说话的力气,然后用一种更加淫荡、更加下贱的语气,

    继续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可是....可是师姐的骚屄....它....它还没被喂饱呢....它还在饿....还

    在痒....求求你了,师弟....别停下....你来动....你继续操我....就这样....

    把师姐....彻底操死在这里吧....」

    听到这番下贱至极的哀求,苏白只觉得小腹那团刚刚泄过一次的邪火,「腾」

    地一下又被点燃了,烧得比之前更加旺盛。

    他咧开嘴,脸上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定表情。

    「妈的,我跟你这骚货拼了!」

    话音未落,他那双原本还虚扶着她后背的大手猛地滑下,死死地扣住了她那

    两瓣因高潮而绷紧的肥美臀肉。

    那手感,滑腻、q弹,充满了惊人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然后,苏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以坚实的大地为支撑,腰部猛地化作了一台

    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自下而上地用力挺动!

    啪!啪!啪!

    这一下,攻守之势彻底逆转!

    苏云袖彻底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淫荡肉偶。

    她的身体随着苏白每一次凶狠的向上顶弄而剧烈地起伏、弹跳。

    那两团压在他胸口的肥乳,也像是两颗巨大的水球,被撞得乳浪翻飞,形状

    变幻不定。

    她连完整的浪叫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啊....啊....」的破碎

    呻吟。

    每一次向上顶弄,都像是要将整根肉棒从她的喉咙里捅出来一样,毫无花巧,

    就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冲撞,狠狠地捣在她最深处的子宫之上!

    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苏白的胸膛上,双眼失神地望

    着冰冷的夜空,彻底沉沦在这场由苏白主导的、纯粹的暴力侵犯之中。

    这场由苏白主导的、野蛮而纯粹的奸淫仿佛没有尽头。

    而他们的战场也不在拘束在这一处。

    他抱着瘫软如泥的苏云袖,从冰冷的地面上翻身而起,将她像个破布娃娃一

    样扛在肩上。

    他那根还硬挺着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的夜风中,

    随着他的走动而一晃一晃。

    这一夜,庄严肃穆的法真门道观,彻底沦为了他们二人淫乱的战场。

    他们甚至来到了作为观光的外院。

    在通往山门的百级石阶上,他将她按倒,从上往下,一阶一阶地操了下去,

    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液体在台阶上留下了可耻的痕迹。

    在巨大的功德香炉后,他让她双手扶着滚烫的炉身,从后面狠狠地肏入她那

    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屄,每一次撞击都让香炉发出沉闷的嗡鸣,仿佛在为这场惊

    世骇俗的性事伴奏。

    在镇守山门的石狮子脚下,他让她张开双腿,骑在石狮子的头上,自己则站

    在下面,扶着她肥美的腰肢,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她早已麻木的身体深处。

    苏云袖从最初的哭泣求饶,到中途的失神浪叫,再到最后,她彻底变成了一

    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会随着男人动作而呻吟起伏的肉偶。

    她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那口骚屄被操了射,射了又

    操,穴里的嫩肉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却又在麻木中透出一丝丝病态的快感。

    当东方的天际终于泛起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时,这场持续了整

    晚的疯狂淫乐,才终于画上了句号。

    苏白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入她早已被撑得松垮的子宫深处后,疲惫地退了出来。

    他看着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师姐,即便是以他远超常人的体力,此刻也感觉腰

    酸背痛,双腿发软。

    而苏云袖,则已经彻底成了一具「尸体」。

    她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混合着汗水与泪水,将

    她鬓角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她的四肢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摊开着,浑身上下,别说是动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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