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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女人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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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女人修仙】(7-8)(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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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啪”地一声拍在她圆润的臀上,笑得恣意:“瞧你这骚样……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吧?”

    祁瑶的眼神一颤。

    那一瞬,她心中某处悄然崩塌。

    她以为这是一夜温柔的开端,却没想到,这男人的甜言蜜语里,从头到尾只有占有、只有征服、只有他自己。

    他没在意她的哭泣,没在意她的疼痛,更没在意她在初夜中那一份极尽隐忍的羞涩与奉献。

    他要的,从不是她的心。

    男人猛然抱紧她的腰肢,如同野兽一般,将整根怒胀的阳物狠狠贯入她那早已被抽插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深处。

    “啊啊……!不、不要那么深……我、我要坏掉了……呜呜——”

    祁瑶的声音颤抖而破碎,整个人几乎被他撞得失神,雪白的身躯在冲撞中摇晃得仿佛破碎的瓷娃娃。

    下体早已淫水横流,浓稠的汁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染湿了床褥,也淌进她颤抖的双腿间。

    男人却似没有听见,双眼赤红,疯狂顶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嗒”水声,像是要将她整个捣入肉泥,榨干最后一滴快感。

    “哈……就是这个感觉……你下面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让我操你了?”

    “没有……我没有……夫君……你、你误会了……”

    “别演了,你叫得这么骚,我才操几下你就快泄了?贱胚!”

    男人不屑地一笑,猛地一拍她胸前圆润饱满的双乳,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那敏感的乳珠,让祁瑶几乎痛叫出声,却又下意识迎合地挺起胸膛。

    “你看,还自己送上来了。”他冷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我就喜欢你这种又骚又软的女人,哭着喊着还要我干你。”

    祁瑶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被他肆意揉搓、顶弄、蹂躏,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几近昏厥,意识边缘早已模糊。

    忽然,男人一声低吼,猛然挺身,将阳物整个没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注而入,将她整个花心灌得满满当当。

    “呃啊……!!”

    祁瑶只觉体内一阵滚烫,忍不住娇吟着身躯剧烈一颤,整个人抽搐着泄身。

    他终于松开她,将她翻了个身,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喘息着看着祁瑶浑身无力、瘫软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模样。

    “你就这点承受力?”他冷哼一声,抓过床边的酒壶灌下一口,“早知道找个经验多点的女人,至少不至于一干就哭。”

    祁瑶眼神恍惚地看向他,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又像是在寻找那一丝哪怕虚假的温柔。

    “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男人闻言笑了,眼神中却满是轻蔑,像是在看一只无知的小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这张脸和你这身骚骨头罢了。女人啊,躺得乖一点,男人自然疼你。可要是动了什么非分之想,就只会让人腻。”

    他起身套上中衣,随手拂了拂额发,望都不望床上的她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至极的话:“早点休息吧,明日我还得去见几位女修。”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只剩下祁瑶一人躺在凌乱床褥上,双腿微张,体内还残留着他的灼热与腥气,湿滑处一滴滴浊白顺着蜜缝滴落,映着窗外的残月,仿佛滴进她心底的绝望。

    她缓缓合上眼睛,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那一夜,是她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梦死去的地方。

    那一夜之后,祁瑶并未怨恨,只是满眼的自责。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懂男人、不够“能让他舒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接下来的许多个深夜里,她都会独自将自己关进房中,脱光衣物,伏身趴在床沿,咬着帕子,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深入自己体内。

    “如果……再深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喊疼了呢……”

    她忍着眼泪,一寸寸撑开那尚未痊愈的蜜穴,用竹簪替代阳具,狠狠插入自己体内。血与淫液混合着淌出,滴在红毯上,晕出一圈圈落红的花。

    她一边抚弄乳珠,一边学着那一夜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呢喃:“夫君……你喜欢我这样吗?……我乖,我会夹得更紧的……不要……不要再嫌我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哭着泄身,只知道那份疼里裹着一点甜,像是一个委屈至极却仍死守爱的女子,拼命想让那个男人满意。

    终于,她鼓起勇气,又一次爬上了男人的床榻。

    那夜,她精心梳妆,衣襟半敞,跪伏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吻着他裤裆下的炽热。她的唇舌温柔而细腻,如同在供奉一件神明之物。

    男人眯起眼,低笑着揪住她的发根,扯得她仰起头:“啧……变得挺骚的啊。终于开窍了?”

    她眨着眼含泪笑着,声音软到极致:“嗯……夫君喜欢就好……我、我练过的……这次一定不会喊疼了。”

    男人嗤笑一声,转身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掰开她双腿,不给半点温存,便将怒胀的肉棒凶猛捅入。

    “啊啊!!”

    她的身体仍未完全恢复,伤口被生生撕开,鲜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却毫无怜惜,只觉得越紧越爽。

    他残暴地贯穿着她那被她自己撕开的花径,一下一下顶到最深,直到她哭着喊出声,却仍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不愿让他停下。

    “你看……你真的是……变得很不错了啊,祁瑶。”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舌头舔过她泪水沾湿的睫毛,“像你这种乖狗,只要听话,总能换来主人的疼爱。”

    “啊……夫君……我好开心……”

    她像只濒死的蝴蝶,翅膀被焚烧,却仍迎着火光舞动,只因那是她爱的方向。

    然而,下一刻——

    男人猛然捅入最深处,那处尚未结痂的脆弱点被重重碾压,她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抽搐着惨叫一声,几近昏厥。

    “哟?怎么又喊疼了?”男人不耐烦地甩开她的腿,将精液全数灌入她伤痕累累的体内,却像完成一场发泄,不屑地抽身离去。

    “我以为你练过了,原来不过如此。”

    房门再次被冷冷关上,祁瑶蜷缩着躺在床上,双腿之间是刺痛的剧烈绞疼,鲜血淌湿床褥,混着男人的浓浊精液。

    她依旧没有哭出声,只是咬着唇角,睫毛颤着,像是一只被反复打碎的瓷偶,努力拼凑出爱的模样,却始终无法换回一句真正的温柔。

    她轻声呢喃着:“我是不是……真的做得还不够好……”

    夜,静得如坟。

    她的身体慢慢冰冷,而心底那一丝曾经渴望的温情,终究渐渐被血与泪吞没。

    她的躯体将被践踏至极限,而她的心,在一次次讨好中,最终在那个风雪夜被亲手掐灭。

    寒风穿林,雪落无声。

    又是一日夜临,祁瑶满眼渴望地等待着——今天是他们成婚后的第九十九夜,按礼法,应是“百日恩深”,男子最该怜爱的日子。

    她早早沐浴净身,换上那件曾被夫君夸过“最合心意”的红裙,肩颈微露,肌肤雪嫩如脂。

    可当男人推门而入,却是一脸厌倦:“还没睡?又想干什么?”

    祁瑶轻咬红唇,低声道:“夫君……今日是第九十九夜,瑶儿……想与你温存一番。”

    男人冷哼,扫她一眼,仍旧将她按倒在榻,褪去衣裳,露出她那早已青紫斑驳的下体。

    他皱起眉,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嫌恶:

    “你下面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全是伤……恶不恶心?”

    “……我练的时候太用力了……但已经结疤了……真的……不碍事的……”

    她小声解释,声音如蚊,带着近乎乞求的羞怯。

    男人却脸色发沉,试着顶入几寸,立刻触到那片瘢痕累累的血肉,一股刺鼻腥气扑面而来。他顿时皱眉,脸色铁青,猛地将她推开。

    “操你娘的,你下面是烂掉了吗?这都还能操人?你是疯子吧?”

    祁瑶被他一下推落在地,红裙散开,膝盖磕在寒玉砖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跪着,不顾疼痛,朝他爬过去。

    “夫君别丢下我……我还能好,我能变得更紧更湿……我求你了……”

    男人厌恶地抬脚,将她狠狠一踢。

    那脚踹在她肚子上,痛得她蜷缩成一团。她哭着喊:“别走……别丢下我……我会死的……”

    男人讥笑:“那你就去死,别再恶心我。”

    他转身摔门而去,风雪从门缝吹入,落在她赤裸的肩背上,她仍然跪着,一动不动。

    夜很长。

    她躺在床边,颤抖着手指,轻轻探入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下体——那里早已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鲜红、肿胀、斑驳着血迹。

    她却一边抚摸,一边哭得像个孩子:“如果能再恢复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嫌弃我了……是不是……”

    风雪越大,她披着红衣,孤身趴在窗边,看见了那一幕。

    隔壁的灯光透出男人熟悉的身影,他坐在床榻上,而另一名女子正伏在他胯下,娇声呻吟,脸上媚笑如春。

    “夫君……我夹得紧吗?”

    “你比那疯婆娘可舒服多了,哈……果然还是新的爽。”

    那声音一字一句,清晰传进她耳中。

    祁瑶失神地站在雪地中,任风雪打湿她衣衫。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成婚,他说“你是我唯一的心头好”;洞房夜后,他又说“再乖一点,我就只宠你一人”。

    可为何,如今只换来这一脚?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边那摊血色,又抬头望向崖边。

    她走得很慢,一步步踩在白雪上,裸足留下鲜红印记。红衣猎猎作响,发丝随风翻飞。

    “……我是不是……真的太脏了。”

    风中,她的声音柔弱至极,却如幽怨的铃音,响彻山谷。

    她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那最初的温柔,随后,纵身一跃——

    红影坠雪,如花凋零。

    而那夜的风雪,也永远将她的怨念,封在了深渊最深处。

    这就是祁瑶彻底转化为阴灵的前世之痛,也是她灵魂无法安息的根源。

    她坠落的那一刻,本以为魂归幽冥,再无来世。

    可命运仿佛不忍她就此化尘,那雪崖之下,恰有一道古老裂谷,幽深如渊,谷底藏着千年未散的阴煞寒泉。

    其气幽冽,专吞死魂,却偏偏对“未死之怨”格外偏爱。

    她那血淋淋的下体尚存余温,那一股“爱而不得,怨而不休”的残念,如火焰般烫在她灵魂深处。

    寒泉中浮出的阴煞气息,如一条条蚕丝般缠上她的身躯,最先触及的,便是她那染血的阴阜。

    血是引,恨是媒,情是煞。

    阴煞如情人之指,抚弄着她破碎的花瓣,似在怜惜,亦似在挑逗。

    她残存的意识在那一瞬被唤醒——是耻辱?

    是快意?

    不……那是混杂着爱恨交缠的魂之哀鸣。

    她呻吟一声,竟在痛苦与快感交融的错乱中,被阴煞之气一点点“灌入”丹田、魂魄、识海,直至……她原本死寂的心脏,再次跳动!

    她睁开眼,已非昔日温婉之女。

    她的眼里有雪夜的冷,有爱人的恶,也有那一瞬从血色中诞生的妖异之欲。

    数日后,一位红衣女子,踏雪归门。

    那夜,她找到了他——她的“夫君”,正与一名婢女在榻上翻云覆雨,笑声淫靡。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走入,手中未持兵刃,身上不染尘雪。

    男人回头看见她时,脸色大变:“你……你不是跳崖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祁瑶笑了,那笑容妖媚中带着残忍,如同含笑饮毒的花。

    “夫君,我回来了,我变得……很听话,很能承受,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男人惊惧地欲逃,却已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祁瑶一步步靠近,指尖划过他曾抚过的胸膛,低声道:“我来,让你尽兴——像那晚一样。”

    她让他硬了,用妖气勾着他的阳元,却故意寸寸收紧,将他生生逼入极乐与极痛的疯狂。

    她不停地坐在他身上,前后套弄,不断问:“是不是比她更紧?是不是更舒服?”

    男人痛得满头冷汗,想喊,却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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