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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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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4)(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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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右手,那修长、骨节分明、仿佛由寒冰雕琢而成的食指与中指,对着那三个如同蛆虫般蠕动的身影,极其随意地、如同拂去尘埃般,轻轻一弹!

    咻!咻!咻!

    三道凝练到极致的冰蓝色寒芒,如同死神的请柬,从她指间迸射而出!速度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噗!噗!噗!

    三声极其轻微、如同冰锥刺入朽木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那挣扎着爬行的矮壮头目,身体猛地一僵!他的眉心处,一个指头大小的、边缘光滑如镜的冰洞赫然出现!

    没有鲜血流出,因为伤口瞬间被极致的冰寒冻结!

    他眼中的恐惧和求生欲瞬间凝固,然后迅速黯淡、熄灭,身体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彻底僵硬,变成了一具覆盖着白霜的冰雕!

    另外两个劫匪,一个被寒芒从后心贯入,前胸透出,瞬间冻结了心脏;另一个则被寒芒精准地射穿了后颈,颈椎连同生机一起被冰封!

    两人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机的木偶,扑倒在地,身体迅速被一层冰霜覆盖,死得无声无息,脸上还残留着惊恐。

    三朵微小的、由鲜血和冰晶混合而成的诡异冰莲,在他们致命的伤口处悄然绽放,随即又被更厚的冰霜覆盖。

    整个过程,快得如同电光火石!

    从凌清竹弹指,到三人毙命化为冰雕,不过一息之间!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淹没了整个死胡同!比之前更甚百倍!

    「犯律欲逃,可先斩后奏。」

    司马夜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他看着那三具瞬间失去生命、覆盖着白霜的冰雕尸体,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就是筑基后期执法者的力量!这就是玄天剑宗戒律堂的冷酷!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芥!

    凌清竹缓缓收回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身后似有法器微微一震,将死去的三名劫匪逸出的微弱阳元吸收。

    她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回司马夜身上,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碾碎。

    司马夜的心沉到了谷底,浑身肌肉绷紧。

    「咯咯咯……这冷美人儿!好手段~更是好身段!瞧那翘臀!」

    剑灵那妖娆而充满恶意的意念又在他脑中尖笑:

    「要不你这小废物降了吧~说不定回去是这冰疙瘩亲自审你,我刚才偷偷瞧了!别看她冷冷的好像禁欲石女,方才她瞧你身子的时候,啧,那小穴也是浸了点水儿呢!」

    「太阴锁宫经?练得再好,也锁不住骨子里的骚!小废物,你想让她领回去挨肏呢?还是现在就和她爆了?」

    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草般滋生。

    拼了?用红鸾劫搏一线生机?

    但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冰山,死死压着他,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境界的鸿沟,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在司马夜天人交战的时候,凌清竹的动作却微微一顿。

    她那双冰封的眸子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澜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缓缓放下了手,指尖的冰棱无声消散。

    「念你此刻是受害者。」

    凌清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一丝方才那必杀的决绝:

    「强押你回戒律堂,于理不合。」

    她看着司马夜,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的皮囊,直视他那躁动不安的灵魂深处:

    「司马夜,我知道你。昔日司马家天才,内门弟子,却困于练气三层整整三年。」

    她的目光在他那依旧鼓胀的裤裆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别开,意有所指:

    「如今,你似乎……已有进展?」

    「七日。」

    凌清竹竖起一根包裹在玄黑手套中的纤长手指,语气不容置疑:

    「给你一周时间,养好伤势,自行到戒律堂报道,交代清楚黑风岭之事,以及……」

    她刻意停顿,加重了语气:

    「你身上这股力量的来源。若敢逾期不至……」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巷子里骤然加剧的寒意,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力。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针,刺得司马夜皮肤生疼。

    「若你识相,主动受罚,待此间事了。」

    凌清竹话锋一转,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却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念在你昔日天资,戒律堂或可作保,引荐你……重回内门。」

    重回内门?司马夜心中冷笑。

    这冰冷的女人,分明是想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方便地监视、调查他体内这诡异的红鸾劫!

    柳如烟那件事……只不过是她找上门来的借口!

    「弟子……明白。」

    司马夜低下头,掩去眼中翻腾的戾气和被红鸾撩拨起的欲火,声音嘶哑地应道。

    凌清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最终,她不再言语,玄黑色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无声无息地后退,消失在巷口清冷的月光中。

    只有那残留的、深入骨髓的寒意,证明她曾来过。

    「呼……呼……」

    直到那冰冷的气息彻底消失,司马夜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湿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与此同时,玄天剑宗深处,隐剑峰禁地,万载玄冰洞窟。

    死寂,是这里唯一的法则。

    连时间都仿佛被冻结,只有绝对零度的寒气在无声流淌,将空气都凝成细碎的冰晶,簌簌坠落。

    洞窟中央,一口由整块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巨大棺椁,静静悬浮。

    冰棺通体剔透,折射着洞壁幽蓝的微光,散发出足以冻结神魂的森然寒意。

    棺内,躺着一个女子。

    墨色长发如最上等的绸缎,铺陈在冰冷的玄冰之上,仅以一根古朴的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几缕,更添几分慵懒的颓靡。

    她的面容,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冰雕玉琢,无一丝皱纹,也无一丝瑕疵,却透着一股沉淀了千载岁月的、深入骨髓的寂寥。

    那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熟透的蜜桃被强行冰封的、惊心动魄的艳与冷。

    素纱轻覆其身,薄如蝉翼,在绝对零度的寒气中竟无风自动,勾勒出底下那具惊世骇俗的胴体。

    纵然隔着冰层与薄纱,那熟透了的、饱满欲滴的曲线依旧霸道地冲击着视觉——

    高耸如险峰的酥胸,其顶端两粒嫣红蓓蕾在素纱下若隐若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腰肢却收束得惊心动魄,形成一道令人窒息的凹陷;

    再往下,是骤然怒放、浑圆如满月的丰臀,饱满的弧线在素纱的包裹下绷紧,充满惊人的弹性和肉欲的张力。

    一双玉足赤裸,纤巧玲珑,趾甲如贝,静静地并拢,却仿佛蕴含着踏碎山河的力量。

    月无瑕。

    玄天剑宗隐剑峰峰主,元婴初期的巨擘,亦是凌清竹的师父。

    此刻,她如同被时光遗忘的冰雪女神,沉睡在这口以自身凝聚的无上法力又以万年玄冰浇筑的棺椁中。

    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冰晶雾气,将她与这污浊的尘世彻底隔绝。

    那双空洞淡漠的眼眸,即便在沉睡中,也仿佛穿透了万古虚空,视天地众生皆为刍狗蝼蚁。

    嗡。

    悬浮的玄冰巨棺,那万年不化的、象征着绝对封禁的棺体,极其轻微地震颤了一下。

    幅度微乎其微,肉眼难辨,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搅动了整个冰窟!

    原本稳定流淌的绝对寒气骤然紊乱,发出低沉的呜咽,洞壁上凝结的厚厚冰层簌簌剥落。

    棺内,那绝对黑暗与死寂的核心。

    月无瑕紧闭的眼睑之下,那空洞如万载寒潭的冰晶眼眸,极其缓慢地……睁开了一丝缝隙。

    没有光,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比深渊更深的虚无。

    咔嚓。

    然而,一声细微到极致、却又清晰得如同在灵魂深处响起的冰裂声,毫无征兆地从月无瑕体内出现。

    她以其子宫为核心、以无上法力与玄冰寒气构筑的「绝情棺」上,一点微不可察的……灼红,如同被强行压灭的炭火深处最后一点余烬,在那坚不可摧、隔绝一切情欲的冰棺核心,悄然亮起。

    嗤……嗤嗤……

    细微的、如同冰雪消融的声音,在灵魂中响起。

    一道发丝般纤细、却蕴含着足以焚毁万载玄冰的恐怖灼热的裂痕,在那「绝情棺」最坚固的壁垒上,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一丝丝……不,是一缕缕!被冰封、被遗忘、被诅咒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源自生命最原始本源的燥热悸动,如同终于找到缝隙的岩浆,正从那道细微的裂痕中,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渗透出来。

    这缕气息微弱至极,却带着一种令整个冰封欲海都为之颤栗的……活色生香。

    它悄然弥散,无声地浸润着那具被冰封了千年的、熟透了的绝艳胴体。

    月无瑕那完美无瑕的、如同冰雕般的脸颊上,似乎……极其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几乎不存在的、难以言喻的……潮意。

    她那长长的、覆盖着冰霜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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