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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专注。就连最调皮的学生,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埋头于书山题海。
虞晓歆和林薇作为学校的“明星学生”,更是成为了焦点和榜样。宣传片在全市范围内播放,她们清纯自信的形象赢得了不少赞誉,甚至有本地媒体想来采访。学校也兑现承诺,为她们申请了丰厚的奖学金。这些荣誉如同强心剂,激励着她们也激励着全班同学。她们和夏泽之间的联系,在忙碌的备考中,似乎真的已成过往。
夏泽的表现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课堂上认真听讲,积极提问,课后也经常追着各科老师问题目。他甚至还主动组织了学习小组,拉着肥虎等几个平时一起玩的差生,互相监督,一起刷题。虽然基础薄弱,进步的过程磕磕绊绊,但他那股认真钻研的劲头,让所有老师都刮目相看。几次模拟考试,他的成绩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稳步提升,虽然距离顶尖还有差距,但考上一个不错的大专已经希望很大。
魏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欣慰是真实的。这才是她作为一个老师,最希望看到的景象。然而,每当她看到夏泽那双因为专注学习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或者不经意间看到他因为伏案书写而绷紧的、带着少年人韧劲的背部线条时,心底那根隐秘的弦,总会不由自主地被拨动一下,带起一阵涟漪。而夜晚那不期而至、带着湿意的梦境和醒来后更加刻骨的空虚,则像一种无声的惩罚,提醒着她那场“交易”背后,自己所付出的、无法与人言说的代价。
高考前的最后一次班会,魏敏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那一张张充满朝气的脸庞,他们或紧张,或期待,或坚定。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和而有力的声音,做着最后的动员和叮嘱。
她的目光扫过林薇,她坐姿挺拔,眼神坚定;扫过虞晓歆,她微微抿着嘴,透露着紧张与决心;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夏泽身上。他正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戏谑和浮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认真,甚至还有一丝类似告别般的复杂情绪。
魏敏的心猛地一颤,迅速移开了目光。她知道,高考结束,便是分别之时。这段扭曲而隐秘的关系,或许真的会随着毕业而彻底画上句号。这应该是她求之不得的结局。
然而,为什么…心底深处,除了解脱般的轻松,还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怅然若失?
班会结束,学生们陆续离开,为即将到来的大考做最后的准备。魏敏独自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走到窗边,望着楼下逐渐散去的学生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切都将回归正轨。她依然是那个受人尊敬的魏老师。而那个荒唐的春梦,那场危险的游戏,终将成为被时间尘封的秘密,或许,也只会在无数个寂寥的深夜,化作一场场令人面红耳赤、醒来后徒留湿痕与空虚的梦境,提醒着她,曾有过怎样一段失控的、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铭心的经历。
小屄深处,那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空虚感,又悄然弥漫开来。魏敏轻轻叹了口气,收拾好教案,挺直了背脊,走出了教室。明天的太阳还会照常升起,而生活,仍要继续。
距离高考仅剩三天。清晨,魏敏又一次从那些光怪陆离、令人面红耳赤的梦境断片中惊醒。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身旁冰凉的床单,指尖触到一片熟悉的湿濡感,她迅速起身,将沾染了春夜痕迹的贴身衣物和床单塞进洗衣篮最底层。
喉咙有些干涩发紧,额头也隐隐发烫,怕是昨夜贪凉又踢了被子,有些轻微的风寒。她翻出几片感冒药就着温水服下,对着浴室镜子仔细洗漱。镜中的自己,眼底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即使扑了层薄粉,也难掩那份憔悴。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一个干净的口罩戴上,或许这层物理的隔绝,能给她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教室,清晨的朗朗书声也未能驱散她心头的阴霾。她强打精神,将注意力集中在早读巡视上。
“魏老师,您没事吧?”一个清亮而带着关切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是班长林薇。她停下了领读,微微蹙眉看着魏敏,“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先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魏敏下意识地摇头,刚想开口说“不用”,脚下却猛地一软,高跟鞋不受控制地一崴,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小心!”
惊呼声中,一道身影迅捷地闪身过来,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魏敏惊魂未定地抬头,撞入一双熟悉的眼睛——是夏泽。他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本翻开了的英语词汇书。
“魏老师,您没事吧?”夏泽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礼貌,与往日那种带着痞气的调笑截然不同。
她慌忙站稳,借势轻轻挣脱了他的搀扶,低声说,“没…没事,谢谢,可能是有点低血糖。”
这一幕,与数月前那个雨夜何其相似!同样是崴脚,同样是被他扶住…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个夜晚的混乱、羞耻、以及被强行点燃后又未被填满的空虚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让她双腿有些发软,小屄深处甚至条件反射般泛起一阵熟悉而可耻的湿意。
林薇见状,更加不放心,坚持说,“魏老师,您就别硬撑了。夏泽,麻烦你扶魏老师去保健室看一下吧,这里我看着。”
夏泽点了点头,看向魏敏,眼神清澈,说,“魏老师,我扶您过去。”
魏敏本想推辞,但一阵眩晕袭来,让她不得不妥协。她只能让夏泽虚扶着她的手臂,一步步朝教学楼角落的保健室走去。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语,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魏敏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少年身上散发的热力,以及那份刻意保持距离的关切。
到了保健室门口,门虚掩着。夏泽推开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啧,这保健室的老张头,又不知跑哪儿喝酒去了吧?天天早上不见人影。”夏泽习惯性地抱怨了一句。
魏敏有些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夏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子,讪笑说,“啊,那个我以前偶尔会溜进来补觉。这老头经常不在,地方又安静。”
他边说边熟练地扶魏敏在靠里的一张检查床上坐下,“魏老师,您脸色还是有点红,是不是发烧了?我先给您倒杯热水吧?”
“不用麻烦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快回去复习吧,别耽误时间。”魏敏连忙摆手,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夏泽看了看她,也没再坚持,只是叮嘱,说,“那好吧,魏老师您好好休息,有事就叫人来班里找我们。”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保健室,还贴心地把门轻轻带上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魏敏一人。她松了口气,卸下强撑的力气,疲惫地躺倒在铺着白色床单的检查床上。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阳光晒过床单的味道,并不难闻。身体的疲惫和感冒带来的昏沉感渐渐袭来,她合上眼睛,心想就小憩一会儿,等好些了就回去。
意识渐渐模糊,沉入一片温暖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朦胧中感觉似乎有人靠近,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嗯…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下面又想我了,惦记着我的大家伙了?”一个带着烟酒气息、略显粗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语气轻佻而熟络,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
魏敏猛地一惊,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心脏骤停了一瞬,这不是梦,她惊恐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酒气却精神矍铄的脸——正是保健室的张老头。
他显然没有认出戴着口罩、穿着与其他女教师并无二致套裙的魏敏,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看到老相好般的光彩。
“唔…!”魏敏想开口解释,想推开他,但感冒带来的浑身酸软和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一时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手脚也使不上力气。
张老头见她没有激烈反抗,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呜咽,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嘿嘿低笑着,饿狼般俯下身来。他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掌毫不客气地探入魏敏的套裙下摆,隔着薄薄的贴身衣物,熟稔地覆上了她腿心那片娇嫩柔软的禁区。
“嗬…几天不见,这儿倒是更水灵了…”张老头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隔着那层小底裤的布料,精准地按压、揉弄起来。
魏敏那长期被春梦折磨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胴体,在这突如其来的粗野意味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产生了剧烈的反应。一股违背意志的酥麻感犹如静电流般从尾椎窜向全身,直冲头顶,让她头皮发麻,险些呻吟出声。
不!不能这样!魏敏在心中呐喊,羞愤交加,拼命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但她的挣扎在身材魁梧的张老头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张老头的气息变得粗重,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粗暴地扯开了她衬衫的几颗纽扣,带着烟味的嘴唇在她脖颈和锁骨处胡乱啃吻着。
“别装啦…我知道你也想得很…”张老头含糊地说着,手上的动作愈发孟浪。他甚至恶劣地用指尖勾住她小底裤的边缘,稍稍向侧边拉扯,露出她已然微微湿润肿胀的阴蒂肉芽,他粗糙的指腹顺着小屄渗出的湿腻,粗鲁的塞入了小屄穴口,使劲搅拌着魏敏下体的蜜肉,逗耍着她的神经末梢。
“啊…”魏敏再也抑制不住,一声破碎的娇吟从喉间逸出。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强行唤醒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粗鲁的老头手下,有了如此强烈的反应。那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空虚和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矜持和理智的堤坝。
魏敏的情态变化都被张老头瞧在眼中,大手的动作更加卖力。他久经风月,技巧老道,远非夏泽那种小年轻,深知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致和欲望,手指楔入魏敏小屄不过三十个来回搅拌,魏敏便感觉小腹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软倒在床榻上,发出一声悠长而带着泣音的叹息,达到了一次短暂的高潮。
张老头似乎并不意外,也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只是嘿嘿笑着,一边继续用粗糙的手掌在她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游走,享受着这具成熟女体在情动时的细微颤抖,一边用臭嘴啧啧有味地吮弄着魏敏的椒乳蓓蕾,陪她回味着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余韵,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满意和一种掌控者的得意。
直到魏敏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眼神依旧迷离,张老头才重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结实的身躯更紧地贴了上来,那张带着酒气的嘴凑到她耳边,喷着热气低语说,“怎么样?老张的功夫还不错吧?这才刚开始呢…”
魏敏的心猛地一沉,意识到这场荒唐的意外还远未结束。而她的身体,在经历了最初的抗拒和短暂的释放后,深处那被稍稍安抚却远未满足的空虚感,竟然可耻地滋生出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期待。仿佛那扇紧闭已久的心门,在经历了长久的干涸后,无论来访者是谁,都渴望着一场彻底的甘霖,哪怕这甘霖,来自一片她从未预料过的、浑浊的池塘。
魏敏的意识在羞耻与生理的余波中浮沉,张老头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与陈旧汗渍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他显然不满足于方才指尖的撩拨,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双浑浊的眼睛紧盯着魏敏脸上那唯一的遮蔽——口罩。
他动作粗鲁地,将自带着浓重体味的大肉棒,径直挺到了魏敏的口罩前,臭烘烘的气味,即使隔着一层无纺布,也清晰可辨地传递过来,张老头意图昭然若揭。
魏敏的月牙眼瞬间瞪大,镜片后的瞳孔因惊惧和扭曲的刺激而收缩。
她的身体深处方才被强行推至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四肢百骸仍沉浸在一种反常的酥软与空虚之中。在那一片混沌的意乱情迷里,一种鬼使神差的、近乎自暴自弃的冲动,压倒了她残存的矜持。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没有去推开那令人作呕的物事,勾住了口罩的边缘。她的动作缓慢而迟疑,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随着口罩被稍稍拉上去,露出了她平日里总是紧抿着、用于传授知识或发出指令的唇瓣。
此刻,那唇瓣因之前的喘息和紧张而显得异常红润,微微张合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张老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咕哝,迫不及待地向前顶了顶。魏敏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这荒唐而羞耻的景象。她最终微微仰起了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屈从,生涩地、试探性地将那颗硕大而发烫的大龟头,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浓烈的、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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