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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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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15-20)(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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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虎瞪大了双眼,瞳孔深处仿佛有火焰被瞬间点燃。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自卑,所有的距离感,在这一刻,被这无声而惊心动魄的画面轰得粉碎。

    魏敏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衣衫向两边散开,里面是一件贴身的浅色无痕内衣,完美地勾勒出她优美的形态。她的腰肢在宽松长裤的裤腰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

    她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向肥虎,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屈下了膝盖。

    冰冷的地砖接触到她膝盖的瞬间,她微微颤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完全跪伏了下去。

    这个姿势使得她包裹在长裤里的臀部曲线愈发圆润饱满地凸显出来,腰肢塌陷,形成一个无比柔顺又无比诱惑的弧度。

    她仰起头,脖颈舒展,眼神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直直地望向肥虎,望着他胯间的罪孽源头。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呢喃。

    “这一次…”魏敏的轻飘飘的说,“…不用你求我。”

    肥虎的理智彻底崩断。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所有的顾忌和犹豫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淹没。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推开,而是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抓住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第十七章

    卫生间内浑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空间内回荡。魏敏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在她的丈夫还没有成为导演之前,她与丈夫一直维系着平淡如水夫妇关系,她也打从心底里认为,平淡是真。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在这间医院的厕所里主动半跪在她的学生肥虎面前。

    魏敏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肥虎病号服的系带,这个动作生涩得像个初次尝试解谜题的少女。当那勃发而硬翘的巨根肉棒弹跳而出时,她下意识地躲开了脸,教师的矜持让她想要移开视线。

    “老师...”肥虎的声音颤抖,难以置信的注目着魏老师的脸蛋。

    “别动。”魏敏命令道,声音却不像她预期的那样坚定,尾音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课堂上的那种威严,但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所有的师道威严都显得如此薄弱。

    她俯下身,张开嘴,强迫着自己不去闭上双眼。她的动作笨拙而犹豫,第一次的尝试过于急促,嘴巴张得太小,让她差点呛到,忍不住轻咳起来。肥虎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洗手台挡住了去路。

    “对不起,”魏敏脸颊绯红,尴尬地擦拭嘴角,“我...我还不太擅长这个。”

    肥虎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魏老师竟然会为口交这种事给他道歉,他心头说不出的狂喜,他说,"没、没事的,魏老师。"

    魏敏注意到肥虎的手握成了拳头。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肩膀和胸膛宽阔而结实,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一头发情年轻雄狮。

    魏敏定了定神,再次尝试。这一次她放缓了节奏,学习着记忆中某些模糊的知识,小心翼翼地探索。她的动作虽然生疏,但这种笨拙的尝试反而显得格外真实动人。

    “唔唔…”

    魏敏终于把肥虎胯下巨根的大龟头肉弹的一大半含入自己的小巧嘴唇之内。

    她的的口腔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又腥又臭又咸的气味拥挤在她的口鼻,令她几欲作呕。

    但魏敏的身体似乎就是在渴望这种糟糕的气味,她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吮舔这狰狞可怖的雄性象征。

    “哧溜哧溜~~”

    魏敏卖力地舔吮。

    肥虎天生雄健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尽管他努力克制,但身体的反应诚实而强烈。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魏敏的头发,不是强迫,而是本能的引导。

    “这里...”他粗喘着气,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可以...再深一点...”

    魏敏诧异于自己竟然顺从了他的指引。更让她诧异的是,在这种引导下,她确实找到了更好的节奏和角度。

    教师的尊严让她有些恼怒于需要学生来指导,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多——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和湿湿意。

    肥虎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变化。他的腰腹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遵循着原始的韵律。肉棒茎身渐渐勃发,其傲人的尺寸缓缓崭露出全貌。

    魏敏被他的手揪住发丝,强迫她更深的去含弄他的肉棒。而他的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脚背弓起,显露出他正在有着的强烈感受。

    “你...你别…再…我嘴巴好痛…”她忍不住抬头说道。

    肥虎慌忙停下,魏敏吐出他的肉棒,嗔怒道,“你对其他女孩子也这种样子吗?!”

    肥虎慌忙回答,“没、没有!我只是...本能...我哪里有过女朋友…”

    这个回答莫名取悦了魏敏。她再次低头,含入了肥虎的大龟头。她这次更加投入,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学习任务,教师本能也在口交中被激发出来——任何事情都要做到更好好,尤其是从未尝试过的事情。

    她发现肥虎的身体反应就像一本打开的书,每个细微的颤抖、每次急促的呼吸都在告诉她什么是正确的。她开始学会阅读这些信号,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用唇齿去轻轻噬咬肥虎的龟棱。

    肥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他的腹肌紧绷如钢板,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痉挛般地收缩。

    "老师..."肥虎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你真是...太棒了...”

    直白而原始的赞叹让魏敏心头一颤。这与她平日里收到的“教学优秀奖”或“最受学生欢迎教师”的奖状完全不同,这是她的雌性魅力俘获的赞叹。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这个比她年轻、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孩,此刻正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下。她可以让他愉悦,也可以让他痛苦,这种掌控感让她沉醉。

    魏敏的技巧在实践中学得很快。当她的舌头在大龟头打圈圈时,肥虎的大腿会不自觉地绷紧;当她加深吞吐时,他的下腹会猛地收缩;当她放慢节奏时,他的整个身体会呈现出一种焦渴的颤抖。

    五七分钟之后…

    肥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老师...不行了...我要射了...”

    但魏敏没有退开,反而更加最大限度张大自己的小嘴,深入地口住了他大龟头肉弹。这个举动让肥虎彻底失控,他的腰部猛烈地向前顶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像一张拉满的弓,阴囊不停收缩,巨根肉棒抽搐泵动,把积累了几天的浊精激烈的爆射出去。

    魏敏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住打在喉间,在她深入含住肥虎的大龟头肉弹时,她便已经做出了选择——这种姿态便是吞精的姿态。肥虎在这个过程中一直紧紧抓着洗手台边缘,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毕现。

    当最后的抽搐过去后,肥虎无力地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喘着气。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在灯光下闪着黝黑的光泽,腿微微发抖,显然还沉浸在极致的兴奋中。

    魏敏的小嘴里呛满了肥虎的浊精,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把咽在喉头浊精咳出来吐到厕所的地板上。其实已经有一大部分已经被直接射到食道那流进胃里,但她的口腔嘴脸仍有着不少浊黄体液。看着肥虎在她嘴里缴枪泄精的模样,魏敏心中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成就感。

    但令她惊讶的是,肥虎的恢复速度惊人。不过一两分钟,他的呼吸平稳下来,眼中浮现了一种新的渴望。他看向魏敏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和贪婪。

    “老师,”他的声音依然沙哑,但多了几分自信,“你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向前一步,由于腿伤而微微踉跄,但很快稳住了身形。他的手掌抚上魏敏的脸颊,拇指擦过她仍有精液的嘴角,说,“魏老师,我还想要更多。"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次彻底的释放,肥虎的巨根肉棒并没有软趴下去,而是直挺挺冲着魏敏的娇躯,勃发的茎身在展示着肥虎的天赋异禀。

    “你的腿还没好。”魏敏看了看他骨折的脚裸。

    肥虎摇摇头,想要去拉近她的娇躯,嘴里说,“不重要。我现在想要魏老师。”

    肥虎突然将她转过身,面对镜子。魏敏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目光如水,衣衫半解,完全是一副沉溺情欲的模样。

    “不,今天晚上到此为止。”魏敏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淡淡的说道。

    卫生间门外,医院的走廊寂静无声,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卫生间的门,没再去理会肥虎,步入走廊的灯光中。

    魏敏几乎是逃离了那间病房。

    医院的走廊在她脚下延伸,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着她仓惶的身影,直到推开医院大门,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她才仿佛从一场迷梦中惊醒。

    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主动跪在了那个学生的面前,用她作为教师的尊严,作为妻子的忠诚,换取那片刻令人战栗的欢愉。寒风掠过她依然发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口腔里若有若无的腥膻气息——那是肥虎留下的印记,是背叛的证明。

    “我真是疯了...”她喃喃自语,手指紧紧攥着衣领,仿佛这样就能扼杀体内仍在蠢蠢欲动的悸动。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教师公寓里寂静无声,她机械地脱下外套,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却仍然感觉那股属于肥虎的气息萦绕不去。当她用手指触碰那些敏感部位时,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是厌恶,而是期待。

    这让她感到恐惧。

    三年前那次意外流产后,她与我的亲密生活就逐渐变得寡淡。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每次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我也体贴地不再强求,转而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可她竟然在肥虎——那个粗野的学生面前,完全敞开了自己,甚至主动索求。

    “我是已经疯了吗?”她问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人面色潮红,眼中水光潋滟,完全是一副被充分滋润过的模样。

    这一夜,魏敏失眠了。每当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两个画面交替闪现:一个是肥虎健硕的身体和炽热的眼神,另一个是丈夫睿杰温和而疏离的微笑。

    “就这么结束了?”魏霖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那是她偷偷安装在医院卫生间角落的微型摄像头传回的实时影像。

    她原本期待着看到一场更加香艳的戏码,期待着姐姐在那个粗野的学生身下彻底沉沦。这样她就能拿到更有力的把柄,不仅能够威胁姐姐,还赢得与姐夫的赌约:那个端庄贤淑的教师妻子,本质上是个需要野蛮征服的荡妇。

    可魏敏竟然在最后关头恢复了理智,整理好衣衫离开了医院。

    “真是没用的东西!”魏霖愤愤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当她第二天见到我时,脸上带着明显的心虚和尴尬。

    “姐夫,你看...姐姐她还是很有自制力的。”魏霖支支吾吾地说,试图为自己失败的谋划找借口,“我就说嘛,她只是一时糊涂。”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揭穿她那点小心思。我知道魏霖原本期待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此刻的窘迫。但奇怪的是,当我从监控中看到妻子最终选择离开时,心中涌起的不只是庆幸,也夹杂着一丝复杂的失落。

    我忽然意识到,我内心深也希望看到妻子在肥虎那里获得满足——那种在我这里无法获得的、原始而狂野的满足。

    “你输了,小霖。”我温和地说,“小敏本来就是一时糊涂,过去了就好。”

    魏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她愣了片刻,才讪讪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生活似乎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肥虎的脚伤好转出院,回到了学校。魏敏重新投入到教学工作中,仿佛那段插曲从未发生。

    她的妹妹魏霖尝试再次欺骗魏敏时,魏敏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小霖,谎言只有在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有效。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魏霖彻底蔫了,像一只斗败的孔雀,灰溜溜地不敢再去招惹她姐姐了。

    我和魏敏的生活回归到了以往的轨道:早晨一起用餐,然后各自工作;晚上她批改作业,我写剧本;周末去看画展或电影,与朋友聚会。表面上,我们是一对令人艳羡的夫妻——才华横溢的导演与知性美丽的教师,天造地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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