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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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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11.15-13)(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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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步青终于撕破老狐狸的皮,声音里藏不住恐惧:「我求你……别只说一半!」

    他猛然起身,顾不得茶水湿了一地、手还在颤,一把抓住顾辰的衣袖。

    「你既然看得见,就一定懂……

    我这几週夜夜失眠,白天浑浑噩噩,连开会时都会恍惚,常常……常常一闭眼,就感觉那个女僕在我脚边哭……」

    他声音颤得几乎不像自己:「你说得对,我练过内功,所以没被缠上,但我知道,那东西……一直在等我气息弱下来,一口吞了我……」

    顾辰侧头,瞥他一眼,眼神冷淡如刀:「你怕?」

    林步青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说不出话。

    顾辰沉默几秒,忽然语气一沉,低声说:「你这栋别墅……原本是一块藏龙卧虎的宝地。地脉蜿蜒、气场蓄势,若好好调理,足以养人运势、镇邪避煞……」

    他语调忽然转冷,像一口断剑斩下:「但你这些年杀心太重,怨念堆积,早已把这条龙污成了妖龙——而且还祸及其主。」

    他逼视着林步青:「谁住这、谁倒霉。你搬出去没用,因为这妖龙已经认主——逃到哪,它就跟到哪。」

    林步青脸色彻底垮了,嘴唇发白,喃喃道:「那……那怎么办……难道我……」

    顾辰眯了眯眼,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除非……」

    林步青猛地抬头:「除非什么!?」

    顾辰缓缓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除非……有人愿意帮你挡下这隻妖龙。」

    他语速变慢,每个字像咒语般,一刀刀剖进林步青心口:「这人……得是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小伙。」

    「而且——气脉纯正、天赋异稟、命格罕见。」

    「最好……长得还要英俊一点,这样龙煞才能愿意转移。」

    ——说完,顾辰摸了摸自己的脸,像在默默自评。

    「可惜啊……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

    林步青猛然盯着他,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那条龙要转走,只能转到顾辰身上。

    林步青眼神一闪,终于压不住试探:「那……顾老弟,你……」

    话没说完,顾辰脸一沉,话锋一转,冷冷打断他:「住嘴。」

    「别说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门都没有。」

    「我跟你不熟,也没那么间。」

    「更不是脑子抽风——那玩意儿可是要折寿的,才会要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去承。」

    「抱歉啊,林先生——」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忽然变得冷淡礼貌、却又杀伤力十足:「我顾辰,先告辞了。」

    林步青眼睁睁看着顾辰转身离去,喉头一动,终究没能喊出口。

    ——他明白,再叫也没用了,这少年不会回头。

    书房门「咔」地一声关上,室内彷彿瞬间冷了几度。

    外头夜风微凉。

    顾辰刚迈出门槛,一道熟悉的身影便从阴影中迎了上来——冷月。

    她立在阶下,目光一如既往地沉稳,彷彿早已等候多时。

    顾辰一手扣着袖口,神情间散如初,语气却乾脆俐落:「走,上车。」

    冷月点头,转身领路。

    车门关上的瞬间,整座别墅的气场彷彿与他彻底断绝。

    车子滑入夜色中,冷月侧头看他,正要开口,顾辰却已先发话:「冷姐,帮我转告笙歌——」

    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是在掷下一枚地雷:「让她放出消息,说这里闹鬼,最好说得真一点、阴一点。」

    「不出几天,林步青自己就会来求我了。」

    ===========================

    第十二章  鞭痕下的驕傲

    啪——!

    鞭声回音在地牢响起,如蛇啼、如魔鬼狞笑,在阴湿的石室里扭动,攀上每一寸墙面与骨缝。

    夜剎身子剧震,原本雪白无瑕的背,如今早已血痕斑斑,那条黑色战斗长裤也被溅染成妖艳的暗红。

    她早已分不清哪里还是自己的身体,那里已成了这场羞辱仪式的刑台。

    「你可知罪?」

    一道熟悉的女声低喝,带着冷厉怒气,却不似先前行刑者的那种残暴嗜血——

    ——那声音,是夜罗。

    她刚夺过先前行刑者的鞭子,眼神如刃,语气如霜。

    「身为黑蔷薇分部的副教头,你私闯西楼,行动擅断,背后与顾家私通……夜剎,你该死!」

    啪!!

    这一鞭抽下,气势惊人,声响炸耳。

    但落点却偏得极巧——只在原有的伤痕旁擦过,力道震得皮肤发红,却未再割开血肉。

    夜剎微微颤抖,双肩随着铁鍊一顿一顿地摇晃着。

    她咬着唇,没哭,也没哼,只从鼻息间溢出几声闷闷的低喘,那声音……竟像极了克制情慾时的呻吟。

    「我没有背叛!」

    啪!!

    夜罗再抽一鞭,这次落在她臀部高起的圆弧处。

    「你还嘴硬!」

    鞭子打在夜剎那紧緻的战术裤上,那裤子根本无法阻挡鞭力的渗透,只见那浑圆的曲线随着衝击颤动,抖出惊人的弹性。

    周围几名黑蔷薇暗卫都下意识别过头,不敢直视——怕是看得太久,会硬。

    夜罗脸色铁青,实则心急如焚。

    她不是不知道夜剎是受她之命,去取顾辰性命;但现在任务失败,若不给其他人一个交代,连她也保不了。

    于是这每一鞭,每一声怒骂,其实都是护人之计——

    但夜剎却没配合她的演戏。

    她太倔了。

    倔得让人心疼,也让夜罗气得发狠:「怎么?刚才还高贵得跟块鑽石似的,现在知道怕了?还不说话?」

    夜罗话音刚落,一声冷笑自石壁后响起——

    「高贵?呵……你看她现在还高得起来吗?」

    沙哑阴沉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地牢暗处亮起一排灯光,数道身影缓步现身。

    那是一圈穿着黑袍、面戴兽面具的评审,正是黑蔷薇总部的——陪审团。

    他们的存在,不是为了审判正义,而是为了压制反叛,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任何可能违令之人。

    其中一名身形肥硕、戴着狗头面具的陪审员边拍手边笑:「夜罗啊夜罗,你这鞭子抽得倒是精彩,只可惜——太温柔了。」

    他舔了舔嘴角,声音越发噁心:「你看那小婊子,叫都不肯叫,还敢嘴硬……

    要不,把她送到我床上去,我来审问,保证她当晚就乖得像隻狗!」

    话一出口,几个陪审员哄然大笑,甚至还有人起鬨:「对啊对啊,黑蔷薇从不留叛徒……就让夜剎从今夜开始,学会怎么『伺候人』。」

    「反正这副身子都这么野了,不如让我们这些长官先验货,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顾家的味道。」

    这些话句句下流,句句渗毒。

    夜剎缓缓抬头,脸庞依旧满是血痕与汗水,却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个笑。

    接着,她转头,对着那名狗头陪审员冷冷一瞥——

    「呸!」

    一口带血的唾液,毫不犹豫地吐在地上,正好溅到对方脚尖前。

    她声音沙哑,却像冰刀般扎进对方自尊:「想上我?……你们,配吗?」

    四周空气一凝。

    狗头陪审员脸色一沉,刚欲上前发作,却被夜罗侧身一挡。

    「她是我的人——谁敢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地牢里气压瞬间紧绷,宛如剑拔弩张。

    狗头陪审员却忽然冷笑,阴声说道:「哟?夜罗,你该不会忘了吧?任务失败,依规矩——」

    狗头陪审员语气阴邪,目光在夜剎身上肆意游移:「——可得送到我们床上『审问』个几晚,让兄弟们『亲自调查』她有没有通敌嫌疑啊……」

    此话一出,空气忽然变得黏稠。

    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几名陪审员互望一眼,开始露出曖昧笑意。

    「呵……我倒是没意见,这种货色,能搞上一回也值了。」

    一名满脸横肉的佣兵舔了舔嘴角,视线像钉子一样,直勾勾盯着夜剎那高翘浑圆的臀部。

    「这身战斗裤还挺结实,鞭子都抽成这样了还包得这么紧……」

    另一人低声嘖嘖,话语中全是变态的期待。

    有人开始压低声音开起玩笑——

    「要审问?我看直接『多人拷问』吧,吊起来轮着来,谁还分得清谁先谁后?」

    「她不是嘴硬吗?塞个东西进她嘴里,看她还怎么强硬得起来。」

    「我要让她趴在床上哭着求饶,一边打她一边干,看她还敢不敢叫嚣!」

    笑声、喘声、淫语,在地牢里炸裂成一片骚气。

    夜剎跪伏在石板上,浑身是伤,背部血痕交错,却仍然挺着身、抬着头。

    那条染血的战术裤紧紧裹着她的双腿与臀部,布料湿透紧贴肌肤,每一记鞭痕都像是勾勒出某种危险又诱惑的线条。

    她的不屈不挠,反倒让这群禽兽眼神发红,气息粗重。

    有人甚至解下腰带,蠢蠢欲动。

    「副教头?哈,今晚过后,她还能算什么?顶多是我们几个的床上玩具,叫声哥哥都嫌太晚了!」

    夜罗手中的鞭子发出一声响抽,重重甩在石地上。

    「够了!」

    她语气冰冷,杀气扑面:「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发号施令。」

    狗头陪审员瞇起眼睛,舔了舔唇角,语气阴毒:「夜罗,你以为你还压得住这帮人吗?今晚若不让大家尝点甜头,你以为——她能活着撑到上头审讯那天?」

    他往前一步,几乎贴近夜罗耳边,低语如蛇:「或者……你亲自上来满足我们,自己乖乖把腿打开,叫我们一声好哥哥……那我们……,也许会放她一马。」

    这话说完,夜罗眼神瞬间一寒,指节因握紧而泛白。

    但身后的夜剎,却忽然笑了一声,带着血与戏謔。

    她喘着,声音像破布摩擦,却还能吐出一句:「……你们这群废物,要上……你们就准备上一具尸体。」

    「轰」

    地牢铁门硬生生地被撞开,一道逆光的剪影迈步而入。

    她一身战斗飞行皮衣,手抱黑色直升机头盔,肩章熠熠闪烁,气场如刀,走得不快,却让在场每个人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是夜霜。

    黑蔷薇空中部队的女性直升机驾驶、总部掛名未来精锐核心之一,更是夜剎的结义姐妹。

    她站定,摘下墨镜,目光沉冷,没有一丝多馀情绪,只望了夜剎一眼。

    那一眼,血与怒、情与恨,全藏在瞳孔最深处。

    接着,她转头望向正欲发难的狗头陪审员,语气如霜刮面:「这是你们的审讯方式?」

    「几个自认有点权力的蠢货,就能决定一位副教头的生死?」

    狗头陪审员脸色一沉,正要顶嘴,夜霜却抢先一步出声,语气冷然:「你们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局面吗?」

    夜霜的声音不高,却压得地牢每个角落都透不过气。

    「因为她——从没出卖过黑蔷薇,也从没选择逃跑。」

    「若她真有异心,早在西楼那晚就留下来享荣华富贵了,还用得着冒死回来送情报?」

    「她是回来执行交付的情报任务,而不是躲避审讯——你们当她是笨蛋,还是把总部当儿戏?」

    她话锋一转,目光如刃扫向狗头陪审员与其馀几人。

    「夜剎当晚执行的是上级暗杀指令,临场判断、暂缓出手,是为了保全整体战局,避免暴露整个计划线。」

    「那晚有我们黑蔷薇人力折损吗?没有。」

    「有的……不过是几个临时雇来的佣兵——据我所知,那几个人,好像还是你们推荐的人吧?」

    她语气一顿,缓缓往前一步,声线压低,杀气汹涌——

    「结果,临阵倒戈、擅自行动,最后还反咬自己人。」

    「你们现在想怪责夜剎,行啊——那就先把那几个狗雇佣兵的罪状,一条条数清楚。」

    她话锋一转,冷冷扫视四周,声音已近咬牙。

    「他们那天……对夜剎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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