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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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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11.09a3-4 - 11.12)(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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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烟压低声音,语气却异常凝重:

    「顾辰……水翎突然出现心率失常,药剂控制效果下降。她……想见你一面。」

    顾辰瞳孔猛然收紧,瞬间起身。

    他那原本带着戏謔与控制的气场,一瞬间崩解,只剩沉冷与焦灼。

    「我马上回去。」

    没再多说一字,顾辰便拔下耳机,随手将拍场的西装外套一拋,长腿一迈,如剑直驰夜色而去。

    ——水翎,等我!。

    若这世上还有人该为你而来,那就只能是我。

    ===========================

    第十一章 第十段:生死雙修 欲火重生

    白色的世界,无声无息。

    水翎独自一人,站在那无尽纯白的空间里,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云海中,四周什么也没有——

    没有声音,没有形体,没有方向,只有静得近乎窒息的光。

    她张望了一圈,低声喃喃:

    「……我死了吗?」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白雾吞没。

    「怎么只剩我一个人……这里是哪里?」

    她想迈步,脚下却像踩在虚空上,踏不出任何力量。

    忽然,一股酸楚漫上心头。

    「顾辰……我的少主……」

    她低头垂泪,轻声呢喃。

    「我……我负了你的托付……对不起……我没能护住她们,没能再见你最后一面……我没脸见你了……」

    雾气中,她的记忆慢慢浮现——

    第一次见他,是她代表公司来顾家洽谈合作。会议室里,他坐在主位,西装挺拔,面容冷静如冰。

    那一眼,她便疯了。

    不是那种少女花痴的着迷,而是一种——

    魂魄被勾走般的坠落。

    那一眼之后,再看其他男人,皆如嚼蜡。

    每天晚上,她梦见他,梦见他靠近她、吻她、抱她……

    甚至在梦中做着羞得脸红的事。

    那时她知道,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所以她辞去了原有的高薪工作,偷偷报名西楼的文职应徵——

    没想到,这份职位竟有上千人竞争,还要经过武术、射击、情报、心理测试……

    她一度以为自己没有资格。

    但她拼了命练、拼了命追赶,只为能每天,在西楼的某个角落,远远看他一眼。

    就这样,从文弱书生,到能持枪搏命的特勤。

    她吃的每一分苦、受的每一道伤,都只为了一件事——

    爱他。

    即便永远不能靠近,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顾辰……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她的眼神开始黯淡,身体逐渐往雾气里沉去。

    就在那一瞬——

    「水翎!」

    一道声音,如雷霆穿透这片虚无的空间。

    她心头猛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是谁……谁在叫我?」

    「水翎!我不准你睡!」

    她身体一震,雾气彷彿被声音撕裂。

    那是——那是他的声音!

    「水翎!」

    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与痛,「我命令你——马上给我醒过来!」

    眼泪,突然滑落。

    她颤抖着唇角,心跳忽然又回来了。

    「……顾辰……你来了……」

    她努力想睁开眼,身体像压着千斤巨石,但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走。

    她还要见他一面。

    她还想,再看一次那张让她痴恋不已的脸。

    水翎费力地挣扎着,睫毛微颤,如蝶翅扑动。

    她从梦境般的雾白幻境中,一点一滴地游回现实,意识浮浮沉沉,直到一束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围了她。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得几乎不真实的脸——

    顾辰。

    她的少主。

    这一刻,他离她那么近,近得几乎能听见他心脏的悸动,能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香与冷冽交织的气息。

    从前,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偷偷地想着、在梦里贪婪地渴望着……

    现在,他就在眼前。

    她的唇颤了颤,喉头一阵腥甜,却仍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少主……你来了……」

    「我一直想……哪天有机会能离你这么近……」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

    「别说了。」

    顾辰忽然低声打断,语气冷静却带着一丝震颤。

    他的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目光沉如深潭,却压抑不住那潜藏在其中的狂风骤雨。

    「你可以不用死。我有办法救你。」

    水翎眼神一震,像是被注入了一丝希望的光。

    「但我需要你的同意。」

    她喘息着,目光中却透出决然:

    「能活着看见你……我当然不想死。」

    顾辰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克制,像是在勉强压抑某种衝动:

    「我要施展的是阴阳医经的绝式……」

    「我必须,佔有你的身体。」

    水翎的眼神微微一颤,但没有退缩,只是静静看着他,像在听着命运的宣告。

    「我需要你的唇、也需要了你的……身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将真气最直接地贯入你的经脉与心脉,避开伤点,强行激活生机。」

    「这是一门……只适用于双修的救命术。」

    水翎眼眶微红,呼吸急促,却仍努力勾起一抹笑,声音带着哽咽与颤抖:

    「你……终于要碰我了……」

    「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奢望……」

    她的眼泪滚落,却带着一种苦涩又满足的光。

    「少主……我的命,早就是你的……」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

    她颤巍巍抬起手,触上他的脸庞,手指冰冷却颤动不已:

    「现在……让我真的属于你吧……」

    顾辰目光如刀,心头却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应道:

    「你要撑住……我会救你。」

    说完,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轻啄,而是一场生命的召唤与交融。

    他将内息由舌尖引出,顺着唇瓣、穿过喉口,潜入她心脉深处。

    这一吻,不带情慾,却比情慾更炙热——那是真气与魂魄交织的通道。

    水翎的睫毛微颤,仿若在绝境中寻得最后一丝氧气。

    她的指尖颤抖,缓缓抬起,先是触上他的衣角,然后,像是受到某种本能驱使,滑上他的后脑与背脊,紧紧抱住他。

    她的气息尚未恢復,但那股执拗的力道,却传递出心底最深的渴望。

    她不再是等待救援的伤者。

    她是——愿意与他合为一体,燃尽自己也要活下来的女人。

    下一刻,顾辰沉住气,解开她下腹的绷带,掌心微微颤动。

    「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了。」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向她告解,也像是在向自己宣告。

    他撩起她宽松病服的下摆,指尖轻轻划过她平坦小腹的肌肤,一路下滑——

    触碰到那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的领地。

    水翎的身体猛然一震,大腿微颤,不自觉地夹紧。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一种处子才会有的矜持与羞怯,却又透着令人心颤的柔软与顺从。

    顾辰深吸一口气,将真气凝于指腹,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按上她小腹正中穴位,慢慢贴近她身体。

    他不是情人间的抚弄者,而是医命的渡气者。

    可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他依然能清楚感受到——

    她的体温、她的战慄、她的渴望。

    水翎睁着微红的双眼,轻咬下唇,脸颊染上一层晕红,像是将灵魂交託出去的仪式——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任由他主导这场生死交匯的双修之术。

    顾辰深吸一口气,掌心抚上她雪白的大腿,指腹所过之处,肌肤紧绷微颤。

    他掀起她病服的下摆,一路撩至腰间,露出那片柔嫩未开的花境。

    水翎原本虚弱的眼神,在那一刻泛起羞怯与渴望的交织,她的身体在发烧,却主动微微张腿,颤声呢喃:

    「来吧……我准备好了……」

    顾辰低声一吼,握住她细窄的腰肢,腰身一挺——

    那瞬间的紧密与灼热如雷电交击,他的真气彷彿找到导体,一股股狂涌进入她体内。

    水翎身子一震,指甲深陷顾辰的后背,嘴里发出痛楚与快意交融的呻吟。

    「啊……少主……好满……我……好热……」

    他不语,只是紧紧拥着她,动作缓慢却坚定,像是在描绘每一寸经络的脉络。

    真气透过最原始的结合涌入——

    贯通她胸腔破碎的气海、包覆那颤抖心脏的周围经脉,一寸一寸地修补、一点一滴地灌注。

    她胸前的弹孔伤口,在两人合而为一的摇晃中,缓缓癒合。

    血色褪去,肌肤泛起柔嫩粉白——

    这不是奇蹟,而是他以自己为引,救她于鬼门关。

    水翎泪眼婆娑,嘴角却含笑:「我……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了……」

    顾辰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像要封住她的气息,也封住自己将要溃堤的情感。

    水翎泪光闪动,身体颤抖,却闭上了眼。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热流与爱意包围。

    身与心,全都交给了他。

    ──

    西楼?医疗室外

    透明观察舱里,光影流转,真气如水雾般在室内翻涌。

    顾辰与水翎的身影半隐半现,却足以让人心头一震。

    笙歌双眼放光,凑在屏前,捂着嘴轻笑:

    「呀……少主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单纯救人啊~」

    冷月抱胸斜倚墙边,眼神冷冷,语气却酸得滴水:

    「哼,嘴对嘴、身对身,真气进得去才怪……这分明是趁机佔她便宜。」

    她话锋一转,语气微顿,低咕一句:

    「……虽然他之前用这招治疗我的腰伤也确实有效,但我总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揩油。」

    此话一出,旁边叁人眼神齐刷刷朝她投去。

    知秋推了推眼镜,语气难得柔软:

    「原来……可以这样救人……那我那次胸口气滞的事,是不是也该让他试试?」

    笙歌咯咯一笑,扇子一收,媚眼如丝:

    「不如我们集体受个伤,看少主愿不愿意一个一个『救』过来。」

    冷烟本来还强装镇定,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低声吐槽:

    「下次有人受伤,记得先抢病床。」

    四女对望一眼,气氛瞬间歪斜,从严肃的急救现场,变成了酸气满天飞的后宫修罗场。

    冷月撇嘴:「这一受伤就抱上床,我看少主要不要设个医疗排程表算了。」

    她说完,语气虽酸,脸上却浮现一抹微妙的红晕,彷彿又想起那晚腰伤未癒、却被他强行「治疗」的羞人细节……

    知秋推了推眼镜,却没有否认,只是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但效率确实最高。你们看——水翎的脸色,已经在回红了。」

    冷烟平日最稳,这时却也沉不住,目光紧紧盯着能量残影,声音压得低哑:

    「……他是真在往最深处送气。」

    笙歌「噗嗤」一笑,摇着扇子,眼波媚得像要滴水:

    「那动作……换个场景就是交合了。水翎这小妮子,怕是梦里都不敢想能这么快。」

    冷月一声冷哼,却没移开视线:

    「真会装……看她腿都快夹不住了。明明要死了,还知道紧紧缠着他不放。」

    知秋轻声道:

    「这正是阴阳医经的奥义——一方愿意承受,一方愿意给予,生死之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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