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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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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9-10)(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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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的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罗德里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口中粗暴地抽插。他的肉棒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强迫她吞咽自己的蜜液。克洛薇的咽喉反射性地收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双湿润的褐色眼睛向上望着他,眼中满是包容与爱意。

    「咳咳……嗯呜……」她被插得干呕,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胸前的美乳,却依然尽力放松喉咙,让他进得更深。

    这种毫无保留的献身让罗德里更加烦躁。他抽出口中的肉棒,带出一缕银丝,然后再次将她推倒在地,从正面进入她的小穴。克洛薇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冲击都直抵子宫。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掐着她的脖子,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

    克洛薇被他操得神志恍惚,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啊……哈啊……罗德里……轻一点……子宫……要坏了……」

    她的求饶只换来更猛烈的撞击。罗德里像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的辱骂越来越不堪入耳:

    「贱货!你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被亲弟弟操?」

    「看看你这身淫肉,扭得这么欢!」

    「剑圣?呸!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母狗!」

    克洛薇听着这些侮辱,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又被温柔取代。她伸手抚摸罗德里的脸颊,轻声道:「如果这样能让你发泄……我愿意做你的出气筒……」

    她的包容让罗德里彻底失控。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先后在她的小穴、后庭和口中射了七次。每一次释放后,他都会用更恶劣的言辞羞辱她,而克洛薇只是默默承受,甚至在他最后一次射在她脸上时,还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角的精液。

    当地牢重归寂静时,克洛薇已经瘫倒在自己的血、泪和精液混合的污浊中。她的菊穴红肿不堪,小穴微微外翻,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痕迹。但即使如此,当她的目光落在罗德里身上时,依然温柔似水。

    罗德里站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剑圣,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那些恶毒的辱骂、粗暴的性爱,似乎都没能击碎她眼中的温柔。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为什么不反抗?」

    克洛薇虚弱地笑了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脚踝:「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啊……」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罗德里筑起的所有防线。他猛地转身离开,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留下满身狼藉的女剑圣独自躺在地牢的黑暗中。

    牢房外,罗德里的手掌重重按在铁门上,冰冷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他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站在地牢门口,额头抵着粗糙的石壁,深深地喘息。

    他从未如此失控过。

    作为影子教廷的首席夜之骑士,「铁雀鸟」罗德里向来以冷酷著称。他折磨过无数敌人,调教过数不清的性奴,却从未像刚才那样——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屁孩般宣泄情绪。

    (为什么?)

    他在心底质问自己。

    (为什么一个自称姐姐的女人,就能让你如此失态?)

    答案在心底浮现——二十年了。

    二十年里,他以为那个叫「维恩」的男孩早已死在训练营的某个角落。他自己都深信不疑——罗德里才是他真正的名字,铁雀鸟才是他真实的身份。他早已习惯用暴力、性虐和权力来满足内心如同深渊一般的的欲望,直到今天,直到那个自称克洛薇的女剑圣喊出那个名字。

    维恩。

    那个在贫民窟里瑟瑟发抖的男孩。那个被黑衣人强行掳走的弱者。那段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如今被硬生生撕开伤疤,鲜血淋漓地摊在眼前。

    更讽刺的是——克洛薇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本能地感到熟悉。她的声音,她的眼神,甚至是她呼唤「维恩」时的语调,都像一把钥匙,正在试图撬开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而罗德里感到恐惧。

    (如果她真的是我姐姐……)

    (那过去的二十年,我究竟是谁?)

    这个念头让他几乎窒息。他赖以生存的身份认同正在崩塌,就像一座沙垒的城堡,正在被潮水一点点吞噬。

    所以他失控了。他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她,用最恶毒的言语羞辱她,试图证明她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试图证明所谓的「姐姐」只是一个谎言。

    但现在,站在地牢门口,冷风让他逐渐清醒。

    (真是可笑。)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堂堂影子教廷的首席夜之骑士,居然被一个女人扰乱了心神?无论她是不是自己的姐姐,都不该如此失态。

    罗德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铁门。

    地牢内,克洛薇正跪在蓝发女术士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我以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刚才的性虐让她的喉咙受了伤,「你会离开更久。」

    罗德里面无表情地走进来,黑色的长靴踏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目光在克洛薇赤裸的身躯上扫过——那些淤青、咬痕、精液的污渍,全都是他刚才暴行的证据。

    「姐姐。」

    这个称呼让克洛薇浑身一颤。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滚落。二十年了……她终于再次听到弟弟这样称呼自己。

    但罗德里的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回现实:「——我姑且相信你一回,并不排除你依旧是个谎话连篇的婊子。」

    克洛薇用拳头擦了擦眼泪,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我明白。」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在我余生的几年中,我会努力让维恩信任自己……无论付出什么。」

    罗德里眯起眼睛:「叫主人。」

    克洛薇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噗嗤」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宠溺,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男孩:「好好好,主人大人~」

    (又被当成小孩子了。)

    罗德里心头那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但这次他很快压了下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一旁的石椅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吧。」

    克洛薇立刻端正了坐姿,双腿并拢侧放,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虽然浑身赤裸、满是精液,但她的姿态依然带着剑圣特有的优雅。

    罗德里指向昏迷的女术士:「这个婊子是谁?」

    克洛薇的脸色顿时变得纠结。她咬了咬下唇,轻声恳求道:「主人……莎妮尔是无辜的。要报复的话,折磨我就够了。她的身体很脆弱,经不起……」

    罗德里的眼神骤然变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问你——她是谁?」

    克洛薇的肩膀微微颤抖。片刻的沉默后,她终于缓缓开口:「她叫莎妮尔·弗罗斯特……是我在山谷里遇到的。」

    随着克洛薇的讲述,一个复杂的故事逐渐展开——

    莎妮尔来自北方库曼尼迦帝国,有着那里特有的蓝色长发和苍白的肌肤。她出身贫寒,但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被魔法学院录取。仅仅三年,她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这在魔法学院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因为她有一种特殊体质,」克洛薇解释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黑发,「轻灵圣体。这种体质能让她完全隐蔽自己的气息,只要不主动暴露,几乎没人能发现她。」

    但莎妮尔的命运在某个雨夜被彻底改变。她的父亲——那个家庭的顶梁柱——偶然目睹了一个隐秘组织的血腥献祭现场。那些人甚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随手一刀就结束了他的生命。自此,那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支离破碎,她一夜之间成了孤家寡人,每日靠着作为优秀学生的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

    「从那以后,莎妮尔就发誓要报仇。」克洛薇的声音低沉下来,「她花了几年时间调查,最终锁定了目标——牙齿议会。」

    罗德里平静地看着她。牙齿议会是大陆上与影子教廷齐名的隐秘组织,信徒们崇拜大陆传说中的那条吞噬世界的魔狼,自称「魔狼之牙」。

    克洛薇继续说道:「有一次,莎妮尔用魔法杀死了几名牙齿议会的底层成员……但她没发现附近还藏着一位高层——『撕咬者』。」

    莎妮尔虽然魔法天赋极高,但近战能力几乎为零。在「撕咬者」的追杀下,她很快重伤濒死。绝望之际,她耗尽了全部魔力,发动了随机传送魔法——

    「然后她就落在了我隐居的山谷里。」克洛薇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我当时正在修炼剑法,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走过去就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女孩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从那以后,两人生活在了一起。在山谷里,克洛薇修炼着剑法,莎妮尔钻研新型的法术,她们互相搀扶,渡过了那段艰苦的时光。

    几年后,克洛薇踏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境界——剑圣,但过度的透支生命力来练习预示着她的存在不久之后就会消逝在这个世上——在那之前,她想要了却自己的夙愿。

    两人结伴而行,铲除着所见的罪恶。克洛薇教莎妮尔一些基本的防身术,莎妮尔则用魔法帮助克洛薇隐藏行踪,遇到远处的敌人,莎妮尔的远程魔法还能一击致命。更重要的是——莎妮尔还掌握着一种特殊的占卜术,能够预见短期的危险,而且还可以利用之前击杀的地下势力成员,搜集出线索来寻找下一个目标,最终在三个月内杀死了三大组织二十多名高手。

    「虽然不是很精确,」克洛薇解释道,「但确实帮我们避开了很多埋伏。」

    罗德里冷笑一声:「那她没预见今天的结局?」

    克洛薇的表情变得复杂:「事实上……她预见了。」

    莎妮尔在前一天晚上就占卜出「有危险,但不致命」。但这样的预言她们收到过太多次了——每次击杀隐秘组织时都会遇到危险,所以她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们没想到……」克洛薇的声音越来越低,「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地牢陷入短暂的沉默。罗德里盯着克洛薇的脸,试图找出谎言的痕迹,但那双褐色眼眸中只有疲惫与真诚。

    「所以,」他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现在我有两个选择——」

    「要么杀了你们,永绝后患。」

    「要么……」他的目光在克洛薇和莎妮尔之间游移,「给你们一个机会。」

    克洛薇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罗德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记住——无论你是不是我姐姐,从今天起,你都只是我的奴隶。」

    他伸手捏住克洛薇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而我……永远都是罗德里。」

    克洛薇望着弟弟冷酷的面容,轻轻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溢出,但她的嘴角却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是,主人。」

    罗德里深深呼出一口气,胸腔里那股郁结的躁意似乎随着这口浊气排出体外。他闭上眼,睫毛在苍白的地牢火把下投下细碎的阴影。片刻的宁静后,他重新睁开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你们说的牙齿议会撕咬者,」他突然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到底是哪一个?」

    克洛薇抬起沾着泪痕的脸,轻声道:「『割草屠夫』路德烈。」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们结伴后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说到这里,她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对已经成为剑圣的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性。全程只被他的镰刀在左腿勾出一道小划伤,就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罗德里闻言竟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混杂着嘲弄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惋惜。「牙齿议会的镰刀一脉,看来要断绝了。」他摩挲着下巴,眼神飘向远方,「路德烈是镰刀老人斯内戈的儿子。一个家族出了两个『撕咬者』,曾经是牙齿议会里的传奇。」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锐利的目光重新锁定克洛薇:「所以你那天能防住斯内戈的所有攻击,是因为熟悉镰刀一脉的路数?」

    克洛薇低下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庞:「命运……就是如此巧妙。」

    地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莎妮尔微弱的呼吸声。罗德里盯着昏迷的蓝发女术士,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

    「这个蓝毛婊子,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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