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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襄阳郡守,女侠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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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襄阳郡守,女侠挚友】(16-32)(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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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众是什么滋味!

    第二十八章 天冷了,考虑加件衣裳吗

    吕文德信心满怀,姬博常虽然占据郡守之位,但始终是外来之人,手下连点班底都没有,如今自己掀开文武之争,刘整若是敢挂靠在姬博常名下,那就算是恶了其他的武将。

    什么,他也投靠了贾似道?那可是大不同!因为姬博常和贾似道不一样,一个近在眼前,而一个远在天边!

    吕文德得意冷笑,虽然在看不起他的人眼里,他是贾似道的一条狗,但从始至终,他和贾似道都只是合作的关系,所以他敢顶着贾似道的压力去压姬博常,但贾似道却不能在明面上给姬博常出头。

    襄阳城只能有一个天,那就是吕家的天!

    吕文德眼神火热的扫过在场的人,不论官职或大或小,有近四成皆是他吕家的子弟,非是吕家亲族,但和吕家有千丝万缕关系的还有三成!

    姬博常一个孤立无援的黄口小儿,他拿什么跟自己斗?

    有着吕文德的刻意放纵,在场有不少的武将都成功的对姬博常起了坏印象,起码观感恶了不少,彼此间也是议论纷纷。

    吕文德对范文虎丢了一记满意的眼神,然后清了清嗓子。

    只是不等他说话,便有一道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隔着老远便听到了吕节度使的咳嗽声,难不成是先前在战场上受了暗伤,尚未伤愈?”

    姬博常走进众人视野,如沐春风的笑容,俊朗无俦的面容,挺拔的身姿撑起一件朴素的文士长衫,谈笑间压制住了在场的窃窃私语声。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瞧见那些武将不服气的眼神,静心诀压制下的面容依旧古井无波,心中倒是快速的起了思量。

    在场不是没有文官,但是文官职位上坐的却是吕家人!

    襄阳城乃是重镇之地,周边辽、金、蒙古、西夏、大理等各族异国环伺,几乎是长年累月的战争,原先的文官根本承受不住此等烈度的战场,大部分都死在了城墙上,这才不得已由武官来担任文职。

    不过为了避免文官集团的反应过于巨大,这些担任文职的武官在职位前都有一个“代”字。

    因此这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极为不善的。

    姬博常没有半点停顿,保持着淡雅地笑容走过众人,目光快速掠过那些文官武将,就像是认人一样,然后来到主位旁,毫不客气的拉开凳子坐了下去。

    嘭!

    范文虎的拳头又砸在了桌子上,但他这次并没有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郡守见谅,下官在战场上被金人砍伤了胳膊,郎中劝我说这手不能一直僵着,要多活动活动,郡守大人宽宏雅量,想必不会介意吧?”

    “胳膊断了?那伤势是挺严重的……”

    众人听到姬博常这么说,脸上都升起了浓浓的嘲讽,瞧瞧,六元魁首又怎么样?郡守又怎么样?在我等武将面前,不是一要让忍辱低头?

    就一个字:爽!

    只是姬博常的下一句话,就让这些人变了颜色:

    “既然如此,那就请这位,算了,不管你叫什么,卸下你身上的一切职务,由副属官顶上,你说你也是,这么重的伤势,还在外面喝什么酒,吃什么席?就不怕伤势发作了,换我们来吃你的席?”

    姬博常的笑容温和,像是三四月里的春风,说出来的话却让范文虎火冒三丈,恨不得将面前的酒杯砸向姬博常。

    吕文德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对姬博常这般应对方式也早有所料,当即给吕文焕使了个眼色。

    都尉吕文焕虽然是吕文德的弟弟,但看起来比吕文德要英俊许多,只是双眼略尖,眼白也稍显大些,如此面相,也是个尖酸刻薄、忘恩负义的。

    但此时此刻,他倒是出面打起了圆场:“郡守有所不知,文龙虽然性子急躁了些,但平日处理起事物时也是一把好手,何况他受了伤,养好之前,暂时不适合在军中久待,他又不愿意闲居在家,这才讨了这份差事,也算是为国分忧。”

    姬博常点点头,忽然问道:“郡守一级的官员皆由陛下发旨册封,你说范文虎讨了这份差事,可否请这位大人检举一下,是谁,敢替陛下下旨?”

    宋朝皇帝虽然没什么牌面,但也只是在私底下叫官家,公开场合和正式称呼还是陛下。

    这也意味着姬博常要把这件事情上纲上线。

    吕文焕和吕文德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极了,一个像是吃了苍蝇,一个像是吃了半只苍蝇。

    当初襄阳城战事激烈的时候的确是官家下令襄阳城一应事务当尽快自决,这才有了那些文官忠贞不屈、战死沙场的美名,才有了他们这些武将担任起文官的美事。

    但现在时过境迁,襄阳城近来没什么战事,这些职位本应该都空出来,但奈何吕文德和贾似道有所勾结,凡是有关此事的提议都被压了下来,以至于这么久下来,他们自己都忘了那个“代”字。

    姬博常见到他们久久不语,嘴角的笑容越发温和,不说话好啊,越是无话可说,才越说明这件事情有问题。

    “吕节度使在这襄阳城中当真是一手遮天哪,我瞧着这些官员的身份,和吕大人您的关系,呵,当真是亲近的让人忍不住要多想呢。”

    吕文德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彻底难看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吕家子弟愿意为国分忧,姬大人孤家寡人,会有艳羡之情也是应该的。”

    姬博常在这种情况下都敢对自己针锋相对,这是吕文德所没有想象到的,但凭借着兄弟宗族之力,他的心中倒也不怵。

    只是姬博常下一句话却让他瞬间变了脸色。

    只听姬博常道:“常言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吕节度使此情此景倒是让我想到了当年的太祖、太宗皇帝的兄弟之情。

    昔年太祖似乎也是这般,孤身在外迎敌,号召亲眷从军,尔后陈桥驿宗伯兄弟齐心,啧啧,吕大人,这些日子可觉得天冷了些?要不要你这些兄弟们给你多备一件衣裳?”

    第二十九章 玩的就是心跳

    “要不要你这些兄弟们给你多备一件衣裳?”

    姬博常看似关心的温暖话语直接让整个景明楼陷入了霜雪之中,所有人都噤声低头,生怕自己引起姬博常的注意。

    吕文德的脸切切实实变成了铁青色,紧接着一股红温覆上面颊,又像是连灌了瓶酱油一样变得漆黑下来,本就难看的脸越发难看起来。

    吕文焕的手指颤抖,脸颊抽动,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从眼角划过,被那不断眨动的眼角抿入,顿时眼睛酸痛不止,但他又不敢抬手去揉,生怕被当做信号。

    最先发难的范文虎最怕,因为他的职位是副殿前都检点!

    坐在他身边的人都能够听到他的牙齿打颤的声音,生怕这位吕文德的爱婿在下一刻吓破胆子死去。

    但范文虎感觉自己更难受,心头像是憋了一块石子,一张脸变成了紫青色,下意识去端酒,可僵硬的手指不听使唤,将酒杯触碰到了地上。

    啪嗒!

    酒杯触地的那一瞬间。

    在场有七成武将的脑袋嗡得一声空了起来,当场血液下流,拔足起身便想要不离开。

    去尼玛的,真摔杯为号啊?

    不少人心里骂骂咧咧,警惕起了身旁的人。

    咣当!

    有人没坐稳,一屁股摔到了桌子底下,却顾不得丢脸,起身的那一瞬间直接掀了桌子,然后疯狂向外跑去。

    刚巧撞到了刘整。

    刘整:“……”

    目光环视四周,这哪里像是摆宴席的氛围,活像是正在灵堂外面吃席,躺在棺材里的那位起来给人挨桌挨个敬酒一样。

    尤其是吕文德的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刚从棺材里爬起来,这令刘整心情大好,将那腿软的官员一把提起来,呵斥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身为武将,要有骨气!有定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看你这不成器的,发生了什么事?”

    刘整只觉得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而且包括吕文德在内,那目光里满是敬佩,就像是再看明知是赴死,也要凯歌上前的勇士。

    他的心头觉得有些不妙。

    然后就听那官员哆哆嗦嗦的讲刚才发生的事,以及吕文德和姬博常说得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焯!

    我他妈就多余来!

    刘整下意识开口:“郡守大人,下官突然想起来我老娘要生了,得回去帮她老人家接生,就不奉陪了。”

    “站住。”姬博常手中拿起了一根筷子,往桌子上敲了敲,语气冰冷:“都坐下吧,这么急着走,难不成你们心虚有鬼?”

    闻言,在场的百十来号人脸上拼不出一个完整的笑容。

    吕文德长出一口气,拿袖子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讪笑说道:“姬大人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太祖那是何等人杰,我等又如何敢效仿太祖……”

    话说一半,吕文德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把这条舌头扯出来踩烂!

    姬博常“哦”了声,接话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吕将军能守襄阳这么久,还成了节度使,原来是以太祖为标杆,立志成为太祖他老人家一样的人杰啊。”

    吕文德:如果我有罪,请让我上战场,而不是面对姬博常这张破嘴!

    刘整闻言也是欲哭无泪,心惊肉跳,南宋的军队大部分是一家之军,身为将领,对手底下的军队控制还算到位,所以发生过几次武将逼宫的名场面,以至于后来太祖的制度就被文官们彻底搬到了明面上。

    如果是阎国丈,或者刘整上奏官家说是吕文德天冷了,想加件衣服,那文官集团不会有任何的反应——武将们狗咬狗也是常见的。

    但如果说话的是六元魁首,下凡文曲,被派来襄阳赴任的郡守,那这件事情在文官们的眼里可信度就会变得极高。

    吕文德自信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兵卒,但他同样相信,如果自己现在说要带着手底下的兵投靠辽国、金国、蒙元里的任意一国,那他明天一早脑袋就会摆在姬博常的面前!

    眼下可不是大军压境之时,而是战争刚刚结束,士卒最恨异族,且厌战情绪最高的时候。

    所以他只能赔着笑脸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道:“下官出言无状,开罪了郡守大人,自罚三杯,还请大人见谅。”

    吕文德连灌三杯,手里的杯子那是在桌子上砸得咣咣响,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大人,如此可好?”

    姬博常扫了他一眼,道:“节度使如此客气,我一个初来乍到,孤立无援的小小文官哪里敢置喙,唉,瞧你们这宗族兄弟团结在一起,把这位置占得满满当当的,我这孤家寡人呐,确实是羡慕的不行呢。”

    吕文德面颊抽动,弓着身子说道:“大人误会了,当初襄阳城战况紧急,官家这才下令让我等事急从权,如今战事结束,我等又哪里敢窃居官位?”

    说着他抬起头冲吕文焕、范文虎瞪眼道:“还不快向郡守大人解释清楚!”

    他怕了!

    他怕姬博常是官家派来警告他的,让他不要做的太过分。

    任用亲族兄弟本来就是南宋军队里的传统,但像他如此这般嚣张到将整片襄阳防线的高官都换成自己亲族的,那可是绝无仅有。

    正因为心里有鬼,所以吕文德只是被姬博常几句话吓了吓,便不得不放弃掉一部分官位。

    刘整的脸上也转悲为喜,眼神火热地看着姬博常,如今空出来的高位比如都尉、司马两职,对他而言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他也清楚姬博常初来乍到根本没有手下,有官无人,自然只能倚仗自己。

    奈何姬博常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将手中筷子往前一丢,靠在椅背上,忽然突兀的说道:

    “这就是你们准备的宴席?有酒有菜,却无歌舞美人?”

    吕文德等人松了口气,知道这是姬博常满意了,赶忙招呼着上歌舞。

    不过因为他们这一次宴席本是想要逼宫,吓唬吓唬姬博常,光明正大的将他权力架空,所以根本没有准备歌舞,因此范文虎只能赶紧快马跑回吕府,拉着府上养的歌姬们赶来这里献舞。

    中途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范文虎的老婆,吕文德的女儿听说范文虎把家里的歌姬舞女全带走了,一怒之下也跑来了景明楼,当众不由分说扇了范文虎一记耳光。

    不过在吕文德的镇压下,这女人也没敢在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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