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母亲，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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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差不多得了，别在这给我丢人了。」她低声说，语气依旧是冷的，

    但少了些冷淡。

    她挽住了爸爸主动伸过来的胳膊，终于给了远道而来的丈夫一个台阶下。

    爸爸如蒙大赦，立刻咧开嘴，一手紧紧揽住妈妈的肩，另一只手用力拍了下

    我的背：「走！儿子！回家！咱一家好好吃一顿去！」

    他笑得像个刚打了胜仗的孩子，刚才的紧张慌乱一扫而空，只剩下满心的欢

    喜和一家团聚的兴奋，推着行李车，拥着他的「宝贝们」，昂首阔步地朝着出口

    走去，在那件不合身的男式外套下，妈妈高大丰满的身影依偎在爸爸身边，隆起

    的孕肚在微微颤抖，而爸爸的手，始终小心翼翼地护在那里。

    周围那些探究、艳羡的目光，似乎在这一刻，也都不那么重要了。

    回到租住的公寓，虽是异国他乡地，但是一家人终于聚齐了，爸爸费劲九牛

    二虎之力跟书记请下了两周的探亲假，恰好赶上国家队比赛日，西班牙的联赛进

    入一周的间歇期，我也得空在家歇歇，以前不是妈妈在飞就是我在比赛，又或者

    爸爸在应酬我们父子，真是难得一家三口都聚在一起。

    我和爸爸在客厅边喝着茶，边聊着在西班牙的所见所闻，从小到大我们父子

    俩在一起的时光要多于我和妈妈，小时候爸爸还只是一个普通科员，而妈妈已经

    是非国际航班的乘务长拿的薪水是爸爸两倍，我们家一度曾经是男主内女主外的

    结构，谁能想到这七八年来爸爸的仕途搭上了顺风车，倒是妈妈离开了自己的岗

    位。

    而此时此刻妈妈正挺着大肚子，围着围裙在厨房准备晚餐，夕阳的余晖透过

    小窗，恰好勾勒出她忙碌的背影，围裙的系带在她后腰收紧，愈发凸现出腰身的

    浑圆饱满，不同于以前的杨柳细腰，充满弹性的臀部更是一种韵味，那丰腴的弧

    度在裙摆下轻轻颤抖。

    爸爸发觉到了这诱人的曲线，起身踱步过去，手自然而然地从后面环上妈妈

    的腰，不易觉察的手指在揉捏着丰软的臀肉，嘴唇不安分地在颈后蹭着，低语：

    「累不累，要不……回房间陪我歇会儿。」

    妈妈身体抽搐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有点慌乱，微微侧头躲过他的气息：「别

    闹……做饭呢……晚上回屋说，好吗。」

    我看不下去两人这目中无人的亲热，俄狄浦斯说的没错，弑父娶母是男人骨

    子里的冲动，我也想取而代之抱着她。

    饭桌上气氛融洽，爸爸兴致很高，这里没有茅台，那就红酒一杯接着一杯，

    话也渐渐地多起来，滔滔不绝地说着这几个月来在官场的意气风发，进入常委班

    子的希望与日俱增。

    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指望靠他获得什么利益，走上竞技体育这条道路尤其还是

    出国留洋那更得靠自己打拼，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

    看着老爸官场得意，情场得意，我只是有点艳羡。

    入夜我吃饱喝足最先有了睡意，早早地就洗了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阵憋尿的感觉让我难受得醒了过来。

    公寓的隔音效果倒是不错，但夜里静谧的环境还是能清楚地听到，窗外空调

    外机的轰鸣声，这让我更加烦躁了。

    我强撑着爬起身向外摸去，去卫生间撒泡尿。

    扶着墙走到爸妈主卧的门口，还没等我喊出声，就听到里面传出轻微的咚咚

    声和喘息声。

    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这熟悉的声响又唤醒了我那天夜里的记忆，再次

    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立刻就领会了里面在干嘛。

    我附耳贴在门上，声音清楚了不少，我能清晰地分辨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和

    妈妈的压抑呻吟。

    「啊……你带套了吧？」

    「带了带了，真是的你都怀了，还让我带……」

    爸爸抱怨道「嗯……带套干净……你慢点。……小心别撞到孩子……啊慢点。你

    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这么有劲？啊！啊！轻点……你不会又吃药了？」

    「小别胜新婚嘛，老婆，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谁像你们男人似的，离开这事……啊嗯……就不行，从下飞机你就动

    手动脚不老实，杜欣还在呢，他都十八了，别把他当孩子了，该避着点了……」

    「不是你说我不解风情吗？呼，怎么我主动一点，你又说我学坏了。他还是

    个孩子嘛，他哪里懂这些，」

    「呜嗯！你还说，该懂的他早懂了，亏你当爹的，你慢点，别顶那么深。」

    「呼，嗯，老婆，太舒服了。你现在屁股真的好大好软，好舒服」说完一阵

    噼啪作响的声音传来。

    「啊，你轻一点，再打……你就下去。」

    「是是是，老婆，实在忍不住了，你肚子大了之后……后入更刺激了……有

    点扛不住了」

    如此清楚明白的对话，他们又在我的眼皮底下做爱，上次直接一发入魂造出

    来个孩子，今天跨洋飞过来又在我面前亲热。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竟然已经攥紧了拳。

    几分钟的工夫里面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了，只有断断续续地喘息声，妈妈的呻

    吟声也渐渐平淡，似乎已经适应了爸爸的节奏。

    我只能听到有规律地啪啪声，声音不大，节奏也不是很快。

    「呼，呼。」

    「算了，射出来吧，别憋坏了身子。」

    「嗯，我来了，老婆，你真好。」

    说着两人似又吻在了一起，男女交缠的喘息声一起变得粗重。

    「嗯~ ！」

    爸爸猛地一次冲击，激得妈妈沉闷地一声呻吟。

    之后房间里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我咂吧了下嘴巴，这就结束了？我激动的心悬在半空中，有些意尤未尽…就

    当我打算离开去撒尿的时候，爸爸轻轻地一句话让我顿时驻留在了原地：「照照，

    知道你怀孕的这段时间，我心情挺矛盾的，我其实一直没睡好，有几句话我还是

    想问你」

    妈妈似乎没有回应

    爸爸继续说道：「咱俩这些年没做措施的次数也不少，你肚子都没什么动静，

    怎么这次就……还有那个避孕药，你还留着吗…我看看…应该没这么容易怀上吧？」

    接着一阵沉寂。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孩子不是你的？」妈妈的声音因为爸爸这突如其来

    的质问而颤抖着。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太巧了……你岁数也不小了

    ……我这两年的身体，你不说破我也知道，一直都认为我不太行」

    爸爸的声音低沉却字字锥心「前些年咱俩没怎么注意避孕，也没怀上，今年

    就那一次你就有了，再说你这才出国……」

    「砰！」

    突然传来的一声闷响吓了我一跳爸爸的声音也拔高了，发狠地说道：「你少

    给我在这摔打！你急什么？不做亏心事你急什么？！」

    「我给你找，我给你找……你自己看……这是b 超单，你她妈自己看时间对不

    对得上，我一个人在国外又关心大的还要照顾小的。

    一个人熬着，吐得昏天黑地，腰酸背痛，走路都喘！担惊受怕怕这孩子保不

    住，怕自己撑不下去！你倒好」

    「你少给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飞行的时候就被那帮小年

    轻天天盯着你看，在那撩骚，现在好不容易不干了，还以为你能安生点，今天你

    在机场穿的那么骚干什么，你她妈的是个空姐不是小姐！」爸爸的声音已经近乎

    歇斯底里。

    「总算啊，总算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是吧，你给我滚！那天晚上你像个癞皮狗

    一样赖在我身上折腾我！让你带套你不带，你当时怎么不担心怀上？！现在来跟

    我算账？！畜生！你滚！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

    极致的愤怒和伤心让她失去了理智，屋里一阵摔打和拉扯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好一阵子之后，我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大步地走近，房门被爸爸猛

    地拉开，看见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转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那扇厚重的门板

    带着一股绝望的飓风和毁天灭地的怒气。

    「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重重地拍在门框上，整个房间都在这一声

    狂暴的巨响中震颤，桌上的水杯嗡嗡作响。

    我几乎是跌撞着冲进卧室，我现在只关心妈妈如何，颤抖的手猛地推开了那

    扇虚掩的房门。

    眼前的景象像一把钝刀，狠狠割开了我的视线。

    妈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凌乱的床沿。

    她身上只有一件在争吵中被扯得歪斜、几乎遮不住身体的丝质睡裙，只剩下

    一根细细的肩带还挂在雪白的肩膀上，大半个肩膀和大半个浑圆的乳房都暴露在

    惨淡的灯光下，深色地乳头微微挺立着，雪白的皮肤被在情绪冲击下泛起一阵细

    疙瘩。

    她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泪湿的脸上，像黑色的水草缠绕着，脸在灯光下映

    照着尚未褪去的红潮，一只手还无意地搭在高耸、赤裸的孕肚上，指尖还在神经

    质地微微抽搐。

    想保护着肚里的孩子又徒劳无功。

    那双平日里温柔可人的眼睛，此刻空洞地大睁着，泪水无声地流淌着，苍白

    的脸上满是绝望。

    她整个人都在剧烈地、无声地颤抖，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

    喉咙深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像受伤小兽的悲鸣。

    地板上，是碎裂的玻璃烟灰缸残骸和散落的烟灰，一片狼藉，妈妈悲痛地已

    经意识不到自己此刻衣衫破碎，如同她此刻的心。

    「妈！」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哭腔。

    我扑跪到她身边，视线不愿停留在她裸露的身体上哪怕一秒，巨大的保护欲

    让我毫不犹豫地一把脱下自己身上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急切用力地、紧紧地裹住

    她裸露的身体。

    我的手臂环过她，把她抱上床，将她颤抖的身体用力地、小心翼翼地往自己

    怀里带。

    她那么沉，又那么轻，那隆起的腹部隔着薄薄的睡裙和我的外套，顶在我的

    手臂上，沉甸甸的，肚子里的孩子正在抗疫地顶着肚皮。

    「妈！……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我的脸紧紧地贴着她汗湿的

    鬓角，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他走了……他走了……」我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声音

    抖得不成样子，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她身上那彻骨的绝望和寒冷。

    妈妈似乎被我的体温和声音拉回了一丝神智。

    眼神空洞地望着我，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终于，那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冲破了

    喉咙，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样

    对我和他的孩子……」

    她抬起颤抖的手，抓住我裹在她身上的外套前襟，指间颤抖，泪水嘀嗒在我

    的手背上，「他说……怀疑我……他怀疑我……他不要我们了……」

    我不知道现在说什么能安慰现在脆弱的她，只能搂紧她，一遍遍抚过她冰冷

    汗湿的脊背，试图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和支撑。

    我：「妈，他是混蛋！他是畜生！你别听他的！孩子是你的，也是……也是

    我们家的！他不要，我要！我会保护你们！我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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