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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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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5)(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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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柔的触碰,却比之前的粗暴更让她感到恐惧。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滑过腰窝,来到浑圆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隐秘的股缝,让苏婉晴呼吸一滞,双腿下意识地并拢。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还没洗干净。”

    他的手继续向下,揉搓着她的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转到她身前,目光坦然地看着她胸前的美景,将带着泡沫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洗。

    指腹擦过那依旧硬挺的乳尖,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

    泪水混合着温热的水流一起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是该感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该憎恨他这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

    终于,他似乎满意了,拿过花洒,仔细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然后,关掉水,扯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动作依旧算得上轻柔,甚至还帮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用浴巾将她裹好。

    “我去上班了,”他直起身,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自己……休息一下。”

    苏婉晴蜷缩在沙发里,裹紧了身上的浴巾,看着他转身走向玄关。

    他很快穿好了之前被她解开的裤子,整理好衬衫和西装外套,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精英模样的戴尘。

    他甚至还对着玄关的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然后,他打开门,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晴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浴室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但更深处,那股屈辱的、属于戴尘的腥膻气味,如同跗骨之蛆,依旧萦绕不散。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指尖。刚才,就是这双手,握住了那两根狰狞的东西……甚至,用嘴……还有胸部……

    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伴随着戴尘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言语,以及她自己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屈辱、恶心、愤怒、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在这片黑暗的潮水中,似乎又有一丝微弱的、奇异的火星在闪烁——那是身体被强行开发后残留的酥麻感,是被征服、被填满时那短暂的、背德的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将她撕裂。

    她恨他,恨他的粗暴,恨他的侵犯,恨他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但同时,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可悲的、病态的依赖和……渴望?

    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浴巾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苏婉晴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是她的私人手机,就放在茶几上。

    她看着那个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她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名字——“宝贝女儿”。

    是林晚星,她远在国外读书的女儿。

    铃声执着地响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和颤抖的声线。

    她不能让女儿听出任何异样。

    她伸出依旧有些发颤的手,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喂……晚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但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温柔。

    “妈妈!”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脆活泼的声音,像是一道阳光,瞬间刺破了她此刻身处的阴霾,“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哦,是不是又工作到很晚?”

    “没……没有,”苏婉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妈妈刚……刚准备休息一下。你那边怎么样?是晚上了吧?”

    “嗯呐,刚吃完晚饭。妈妈,我好想你啊!”女儿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一个人在家辛不辛苦?爸爸不在了,你肯定很难过吧?不过你放心,妈妈,我马上就要毕业啦!等我毕业了,就回国,去你的公司帮你!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女儿贴心的话语像是一把柔软的刀,戳中了苏婉晴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是啊,她还有晚星,她唯一的、最珍视的女儿。

    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必须维持那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形象。

    “好……好啊,”苏婉晴感觉眼眶一阵发热,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妈妈等着你回来。不过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知道啦!”女儿嘻嘻笑着,语气轻快,“对了妈妈……”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和八卦:“悄悄问你哦,这都三年了,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喜欢的叔叔啊?像我妈妈这么漂亮又能干,肯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轰——

    女儿这句看似随意的、天真的问话,如同一个炸雷,在苏婉晴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喜欢的男人?追她的男人?

    戴尘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他粗暴的动作,他狰狞的双茎,他射在她身上的滚烫精液……所有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与女儿纯真关切的声音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呼吸一窒,脸上血色褪尽。

    “没……没有的事!”她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晚星,你……你一个小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妈妈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等你回来!”

    “哦……”女儿似乎被她突然激动的语气吓到了,声音弱了下去,“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嘛,关心你呀……”

    “好了!妈妈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你……你也早点休息,听话。”苏婉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心虚,她不敢再和女儿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破绽。

    “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爱你哦!”

    “嗯……妈妈也爱你。”苏婉晴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几乎是立刻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婉晴瘫软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浴巾。

    刚才与女儿短短几分钟的通话,比之前戴尘对她的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戴尘……晚星……

    一个是强行闯入她生活,玷污她身体,却又偶尔展现一丝“温情”的恶魔;一个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想要拼尽全力去守护的纯真天使。

    这两个人,这两段截然不同的关系,像两条绳索,将她紧紧捆绑,让她动弹不得。

    她该怎么办?

    是彻底沉沦在戴尘构建的、充满屈辱与背德快感的深渊里?还是努力挣脱,回到那个只有她和女儿的、平静却也孤单的世界?

    戴尘还会再来吗?他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女儿回来后,如果知道了这一切……

    无数个问题如同乱麻般缠绕着她,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或许……真的只能像戴尘说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不可能……身体上残留的酸痛和记忆深处的烙印,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那份屈辱过后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下一次“风暴”来临的隐秘恐惧与……期待?

    也许,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苏婉晴的心上。

    她蜷缩在沙发里,被巨大的浴巾包裹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女儿清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纯真的关心和带着好奇的询问,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此刻的不堪与污秽。

    “喜欢的叔叔……”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笑。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儿林晚星的样子——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充满活力的笑脸,梳着简单的马尾,眼神清澈明亮,总是叽叽喳喳地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对未来的憧憬。

    那是她生命中最干净、最纯粹的光。

    可现在,这道光似乎随时可能被她亲手玷污。

    一想到晚星如果知道她和戴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被迫的、屈辱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纠缠——苏婉晴就感觉一阵窒息般的恐惧。

    她无法想象女儿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厌恶?

    是鄙夷?

    还是彻底的失望?

    不,绝不能让晚星知道!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她必须隐藏,必须伪装,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那个坚强、独立、完美的母亲形象。

    可是,戴尘呢?

    那个如同恶魔般闯入她生活的男人,那个用最粗暴的方式侵占了她身体,却又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包裹着她的男人……他会放过她吗?

    他还会再来吗?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之前的喧嚣和混乱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着余韵,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精液腥膻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身体因为刚才的清洗和之前的“运动”而感到疲惫酸软,尤其是胸前被蹂躏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

    而被他强行侵犯过的后庭,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和早晨的安抚,此刻也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的异物感。

    这些身体上的印记,都在无声地提醒她,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梦。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攫住了她。

    不是生理上的空虚,而是心理上的。

    在极致的屈辱和短暂的温情之后,突然被独自留在这个空间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刚刚抓住了一块浮木,却又被告知风暴随时可能再次来临。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需要确认点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再次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她只存了姓氏的名字——“戴”。

    要打给他吗?问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下贱?太主动?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玷污了她,她怎么能反过来去联系他?

    可是……如果不联系,她就只能这样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那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屈辱更让她难以忍受。

    而且……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他刚才……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他离开前,也说了让她好好休息……

    也许……也许他并非完全的恶劣?也许……她可以试着……沟通?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在拨号键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戴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是我。”苏婉晴的声音有些干涩,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嗯,婉晴,”他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打电话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关切。这让苏婉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没……没有,”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低若蚊蚋,“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出口的瞬间,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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