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5)(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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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不敢示弱,将所有的脆弱都深埋心底。
可是,这种渴望,就能成为她背叛亡夫、沉沦于这种不堪关系的理由吗?
戴尘见她不动,放下勺子,绕过餐桌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缓慢而有力地揉捏起来。
“昨晚…你太紧张了,肌肉都僵硬了,放松一点。”他的指腹精准地按压着她因为昨夜承受冲击而过度紧绷的肩颈肌肉,力道适中,带来一阵阵酸麻舒适的感觉。
这纯粹的、不带欲望的肢体接触,反而比任何激烈的情事更能瓦解苏婉晴的防线。
她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按摩下,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下来。
肩膀不再那么僵硬,连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一些。
戴尘重新拿起勺子,再次递到她唇边:“先吃一点,好吗?你需要补充体力。”
这一次,苏婉晴没有再抗拒,微微张开嘴,将那温热的白粥含了进去。
米粒熬煮得软烂,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米香,熨帖着她空虚冰冷的胃。
一股暖流从胃部缓缓扩散开来,驱散了些许身体的寒意。
戴尘见她吃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他就这样耐心地喂着,间或用另一只手继续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和后背,帮她舒缓着那些因为昨夜剧烈动作而抽搐、酸痛的肌肉群。
他的动作很规矩,只停留在肩、背这些安全的区域,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浸入骨髓的体贴。
苏婉晴默默地吃着,感受着他的照顾。
粥很暖,他的手也很暖,这种久违的、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越是感受到这份温暖,她内心的罪恶感就越是沉重。
“戴尘…”终于,她鼓起勇气,抬起布满红痕的眼眸,看向他,声音沙哑而艰涩,“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她和亡夫的合影。
戴尘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打断了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婉晴姐,现在不要想别人,你要在意的是你自己。你累了,你需要休息,需要被照顾。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意我自己?”苏婉晴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最痛的地方,一直强撑的情绪瞬间崩溃。
她猛地抓住戴尘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迷茫、自我厌恶如同山洪般爆发出来,化作嚎啕大哭。
“呜呜呜…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不该…”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她自己的睡裙,也打湿了戴尘的手臂。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呜呜…”她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绝望地紧紧抱着戴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力量。
戴尘任由她抱着自己哭泣,没有推开她,只是伸出手臂,轻轻地、安抚性地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他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等她的哭声稍稍平息了一些,才用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包容:“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先回到原来的生活,好不好?”
苏婉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解地看着他。
“就当…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戴尘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谈其他的。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当…没有发生过?”苏婉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提议像是一剂麻药,暂时缓解了她尖锐的痛苦和无措。
是啊,如果可以假装一切没发生,是不是就能暂时逃避这份难以承受的负罪感?
她看着戴尘真诚而包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强迫,只有理解和等待。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疲惫地点了点头。
“嗯…”
得到她的同意,戴尘松了口气,继续耐心地喂她吃完了剩下的粥和鸡蛋。
苏婉晴的情绪在痛哭一场并发泄过后,似乎也平复了不少,虽然依旧沉默,但眉宇间的痛苦和挣扎似乎淡去了一些。
吃完饭,戴尘收拾好碗筷,看了一眼时间。
“我下午还要回公司一趟处理些事情。”他说着,起身准备去换衣服。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两天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养养身体。”
苏婉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戴尘转身走向卧室的背影,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身上。
他穿着合身的家居裤,勾勒出挺翘结实的臀部线条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忽然,她的视线凝固了。
隔着那层不算厚的棉质裤料,她清晰地看到,在他双腿之间,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饱满的凸起轮廓。
那是…他的性器…
即使是在穿着宽松家居服的情况下,也依然显露出勃发的、极具存在感的形状。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昨晚…他折腾了她那么久,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开发了她的后庭…但是…他好像…一次都没有射精?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身体似乎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那两根凶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触感,那极致的饱胀、撕裂般的痛楚,以及随之而来的、让她羞耻灭顶却又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
尤其是那根“副茎”,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里开拓、撞击…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立刻牵动了后庭的伤处,疼得她轻嘶一声。
戴尘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精明干练的精英模样。他走到玄关,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那我走了,婉晴姐。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回头对她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婉晴看着他,看着他西裤下那依旧隐约可见的、象征着强大性能力的隆起,看着他温柔却又带着掌控力的眼神,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应该让他走,应该立刻和他划清界限,回到安全距离。昨晚的一切是一场噩梦,她不能再沉沦下去。
可是…身体深处那残存的、被强行唤醒的欲望,以及对他那份温柔体贴的病态依赖,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他没有得到满足…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是不是…应该…
“戴尘…”在她意识到之前,声音已经脱口而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等…等一下…”
戴尘正要开门的手顿住了,他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苏婉晴迎着他的目光,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张地绞着睡裙的衣角,眼神闪烁,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绝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渴望。
戴尘停在玄关,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探究,落在苏婉晴绯红的脸上。
“怎么了,婉晴姐?”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婉晴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血液冲上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滑向他西裤下那不容忽视的隆起,昨夜被那两根巨物彻底贯穿、撕裂、填满的记忆瞬间变得无比鲜活,身体深处甚至泛起一阵可耻的、夹杂着痛楚的酥麻回响。
他…还没有得到满足。
而她,承受了他那么多的给予——无论是昨夜的狂暴侵犯,还是今晨的温柔照料。
一种扭曲的、源于愧疚和一丝病态依恋的“补偿”心理,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脸颊滚烫,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你…昨晚…”
她该怎么说?说“你还没射,需要我帮你吗?”这简直比让她去死还难堪!
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和挣扎,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嘴角却噙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略带戏谑的微笑。
他缓缓走回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婉晴姐是想说…”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昨晚…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不是!”苏婉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反驳,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他忍耐得很辛苦?觉得她应该为他的“付出”做点什么?这些话说出来,和承认自己下贱有什么区别?
“只是什么?”戴尘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温柔,有戏谑,更有一丝不容逃避的掌控力,“婉晴姐,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认真的。”
他的逼近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带着侵略性的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洞悉一切的了然,知道自己任何的掩饰和闪躲都是徒劳。
羞耻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所有挣扎的念头,也悄然浮现。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和羞愤。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我可以…帮你…弄出来…”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猛地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补充道:“用…用手…或者…或者嘴…我…我不是因为自己想要才…”
“我知道。”戴尘低笑一声,打断了她苍白的辩解。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知道婉晴姐是心疼我。”
这句看似体贴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抽得她脸上火辣辣的。心疼他?她有什么资格心疼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男人?可偏偏,她无法反驳。
戴尘直起身,退开一步,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态慵懒而充满了掌控者的余裕。
“那,来吧。”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就那样站着,像是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贡品。
苏婉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来吧?
就…就在这里?
餐厅?
玄关?
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就这么直接地、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履行刚才那羞耻的提议。
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痛楚。
可是,看着戴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或者说,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权利。
屈辱感如同毒液般注入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冰冷。
但同时,心脏深处又有一簇小小的、病态的火苗在跳动。
她即将要触碰的,是昨晚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的酸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戴尘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她需要微微仰视他。
他身上的西装质料挺括,价格不菲,衬得他愈发英挺逼人。
而她,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狼狈不堪。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他腰间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硌着她的指尖。
她笨拙地、花了点时间才解开了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唰”的一声,被她缓缓拉开。
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那蛰伏的巨物轮廓更加清晰、更加狰狞地凸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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