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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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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番外)(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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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2-04

    番外:秦府别传 上

    邻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绮梦随风入,香魂为谁开?

    高楼锁春色,深院隐尘埃。

    莫问帘中事,朱颜镜里改。

    ……

    闲庭风乍起。

    我叫小翠。

    自打记事起,我便在秦府里当差。

    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黄毛丫头,到如今能独当一面,成了夫人和少夫人身边最得力的贴身心腹,这十数载的光阴,就像府里那条长长的回廊,一眼望不到头,却又步步都留下了印记。

    秦府,在整个京城里都是响当当的官宦人家。

    老爷秦仲文,官拜礼部侍郎,深得当今圣上信赖,是朝堂上的红人。

    圣上钦赐的这座宅邸,占地广阔,亭台楼阁、水榭花厅,一应俱全,雕梁画栋,极尽精巧,比邻的,正是那同样显赫的顾家大院。

    我们府里的主母,秦穆菱夫人,是我打心眼儿里敬佩的女子。

    她出身将门,身上总带着一股寻常贵妇没有的英气。

    寻常时候,她身着剪裁合体的锦缎常服,行走坐卧间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

    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容,线条分明,不笑的时候,眉宇间便凝聚着一种冷冽的刚毅。

    可我知道,这只是她身为当家主母,不得不端起的架子。

    私下里,当她褪去那一身华服,换上柔软的寝衣,在水汽氤氲的浴桶中舒展身子时,那被衣物束缚的丰腴胴体便会显露出惊人的风情。

    那两座雪山般的饱满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娇嫩欲滴;腰肢虽不像少女那般纤细,却也柔韧有力,勾勒出成熟妇人独有的圆润曲线;而那丰腴挺翘的雪臀,更是蕴藏着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感。

    每每为她擦拭身子,我都会红着脸,不敢多看,心中却忍不住感叹,也只有老爷那样的英雄人物,才配得上夫人这般内外兼修的绝世美人。

    少爷秦思源,是老爷和夫人的独子,文武双全,风度翩翩。

    去年刚刚大婚,娶的便是安远侯府的嫡女,柳若云少夫人。

    少夫人生得一副天仙般的容貌,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性子更是温柔似水,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脸上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她那身段,与夫人又是不同的风情。

    虽同样是峰峦高耸,但更添了几分少女的清嫩;纤腰不盈一握,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双修长玉腿,藏在裙摆之下,引人遐思。

    作为她们俩的贴身丫头,我几乎见证了她们所有的模样。

    无论是白天里衣着光鲜、端庄典雅的贵妇人,还是夜晚褪去铅华、肌肤如玉的裸身美人,那截然不同的风情,都让我这个做丫环的,既羡慕又与有荣焉。

    婆媳二人,情同母女,府里上上下下,谁不夸赞一句。

    每晚在耳房里随侍,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我常常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

    有时是讨论诗词歌赋,有时是聊些京中的趣闻,偶尔,也会听到她们带着几分羞涩,谈论着闺房之事。

    夫人会教导少夫人如何取悦少爷,而少夫人也会红着脸,分享她与少爷新婚燕尔的甜蜜。

    听着那些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娇声软语,我常常会靠在墙上,脸上发烫,心里却为她们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样和美安乐的日子,真希望可以天长地久。

    然而,谁也没想到,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暗流涌动。

    那个潜入深宅大院,专以玷污名门贵女为乐的淫贼,已经将他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这片宁静的后宅。

    疑云暗香生。

    变故发生在今年最酷热的盛夏。

    老爷因国事繁忙,被圣上派遣外出运筹,少说也要三五日才能回府。

    而新婚不久的少爷,则因在巡视地方时查获了一桩要案,被委以重任,归期延后,算下来,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归家。

    偌大的秦府内宅,便只剩下了夫人和少夫人两位主子。

    酷暑难当,内宅里像是笼着一个巨大的蒸笼,闷得人喘不过气。

    夫人便与少夫人商议,决定去京郊的庄子上小住几日,巡视一番产业的同时,也能在山庄里避避暑气。

    我是她们最信任的人,本该随侍左右,但夫人却特意嘱咐我,让我留守府中,照看上下,打理好内宅的一应事务。

    我明白,这是夫人对我的看重和信赖,便一口应承下来。

    她们这一去,本计划着四五天便回。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过了七八天,却迟迟不见归来的马车。

    我心里有些焦急,却也不敢派人去催,只能每日在府门口翘首以盼。

    直到第八日的傍晚,夕阳将天边烧成一片绚烂的橘红,那辆熟悉的青蓬马车才终于缓缓出现在长街的尽头。我赶忙领着一众仆妇迎了上去。

    车帘掀开,先下来的是少夫人柳若云。

    她今日穿了一袭水绿色的纱裙,依旧是那般温柔可人,只是眉宇间似乎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疲惫。

    紧接着,夫人秦穆菱也扶着丫环的手下了车。

    她一身宝蓝色的劲装,更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可我却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极细微的变化,若非我这般常年跟在她们身边、对她们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的人,是绝难发现的。

    夫人的步履,似乎比往日里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丝不易察可的绵软。

    她习惯性挺直的腰背,此刻也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松弛感,仿佛是经过了极度的劳累后,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了下来。

    而她的眼神,依旧清亮,但深处却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她那双素来锐利的凤眸,平添了几分迷离的媚态。

    少夫人更是如此。

    她走路时,双腿似乎有些微微的乏力,脚步虚浮,不似平日那般轻盈。

    而且,我注意到,当她转身时,会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扶一下后腰。

    那张总是挂着温婉笑容的俏脸,此刻虽然也带着笑意,但眼角的春意却像是怎么也藏不住一般,丝丝缕缕地泄露出来,带着一种倦怠而又满足的慵懒。

    最让我心生疑窦的,是她们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奇异的混合气味。

    除了山间草木的清新和女子身上惯有的脂粉香,还夹杂着一股……一股陌生的、属于男子的、带着浓烈阳刚气息的味道。

    那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出来,却像一根小小的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将这份疑惑压在心底,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笑容,将她们迎回内宅。

    晚膳早已备好,都是些清淡爽口的小菜。

    席间,夫人和少夫人话都不多,只是默默地吃着,偶尔会交换一个眼神,那眼神复杂难明,有羞涩,有无奈,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属于同谋者的默契。

    简单用过晚饭,她们便说乏了,要早些歇息。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们竟决定今晚要同床共枕,还挥退了我,不让我近身侍候更衣,只说是婆媳俩许久没说贴己话了,想趁此机会好好聊聊。

    我虽然满腹疑团,却也只能恭敬地退下。

    在我的认知里,夫人和少夫人感情再好,也从未有过同床共枕的先例。

    毕竟身份有别,礼数不可废。

    今日这般反常,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但我转念一想,许是她们在庄子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想相互慰藉一番,又或许真的只是旅途劳顿,想早些安歇罢了。

    我只能这般安慰自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甩出脑海。

    夜色渐深,没想到傍晚时分,老爷竟提前回府了。

    我将夫人和少夫人已经歇下的事情禀报了。

    老爷听闻她们旅途劳累,体贴地没有去打扰,只温和地嘱咐我,让我睡在主卧旁边的耳房里,以便随时听候差遣,他自己则去了书房将就一晚。

    我领了命,在耳房的小榻上躺下。

    夏夜本该是闷热难耐的,可今晚却不知为何,竟起了风,带着丝丝凉意。

    我下意识地扯过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

    这个无心之举,却在之后阴差阳错地救了我。

    夜,越来越深了。我本该在疲惫中沉沉睡去,却不知为何,脑子里纷乱如麻,夫人和少夫人那反常的神态,总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隔墙春色浓。

    子时刚过,万籁俱寂,连窗外的虫鸣都歇了声。

    我本应睡得人事不知,却被一阵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异响惊醒了。

    那声音,像是木头被重物压迫时发出的轻微呻吟,又像是有人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它断断续续,从隔壁夫人的卧房里传来,穿过厚实的墙壁,钻进我的耳朵里,像一只小虫子,不停地搔刮着我的耳膜。

    我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是风吹动门窗的声音。

    可那声音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一种……一种我从未听过,却又在某些瞬间感到莫名的、遥远的熟悉的声音。

    有女子的低吟,那声音婉转、破碎,带着一丝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欢愉。

    还有一种沉闷的、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噗嗤……噗嗤……像是湿润的皮革在相互拍打。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和少夫人不是在一起歇息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疯狂滋生。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浑身冰冷。

    我掀开被子,赤着双足,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连接耳房和主卧的那扇小门前,那扇门为了方便我夜里侍候,通常只是虚掩着。

    我的手颤抖着,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开一道仅容窥视的缝隙。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幔,在地上、在床上、在屋里的一切陈设上,镀上了一层如水的银辉。

    而就在那片银辉之中,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忘、灵魂都为之战栗的一幕。

    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我的主母,秦穆菱夫人。

    她赤条条地跪趴在床上,那头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乌黑长发,此刻如海藻般披散在雪白的玉背上,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她汗涔涔的脸颊。

    她那张总是带着刚毅之色的清丽面容,此刻却染满了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樱唇微张,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入骨的娇喘,从她的喉间溢出。

    她的腰肢,被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死死箍住,向下塌陷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而她那两瓣平日里被锦裙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却在月光下白得晃眼的丰腴圆臀,正高高地向上翘起,仿佛是在迎接着什么。

    一个高大的、全身笼罩在阴影中的黑衣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身形极为健硕,肌肉线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他同样不着寸缕,那根粗壮得骇人的、泛着油光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地埋在夫人那两瓣丰臀之间,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挺动,带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

    “嗯……啊……慢……慢点……”夫人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那男子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动作愈发狂野。

    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势大力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敲击在我心脏上的重锤。

    我能清晰地看到,夫人那丰腴的臀肉,在他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起伏荡漾,而那根巨物抽离时,甚至能带出晶亮的、粘稠的丝线。

    我惊得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个一向被我视为神明般敬仰的、端庄刚毅的夫人,此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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