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之与女同一起玩双飞】(1-7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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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说:“你太强了,我要休息一下。”我没言声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只觉得有只小手不停地挑逗我未射精的阴茎,搞得我欲火如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笑,我醒了过来。
只见刘莉披着一头长发,一只手在我的胸口上画着圈圈,一只手轻轻地套弄着我已经挺立的阴茎,眼光迷醉,脸上不知道是酒红还是兴奋的艳红。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享受着她的爱抚。心想这女人到了三十岁果然淫兴非同一般。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她逗弄了一会,缩回画圈圈的手开始揉捏自已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典型的掌握不住的,也很坚挺。像那样的胸部三十岁未见下坠的真不多见,这也许得益于她一直细心的关护吧。
渐渐地,我听到她嘴里嘶嘶地吸着气,似乎很是受用的样子。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的活春宫,看看也会让我欲望大增的。
我忍着想干她的冲动,把眼睛闭成一条线,看着她揉捏胸部的手,慢慢地向自已的下体探下去,大约是搓揉她的阴蒂吧,我只听着她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虽然看不见她下面的手在怎么动作,但是我明显地感觉她把自已摸得很是兴奋。当她吸气中伴着偶尔突发的哆嗦的时候,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
果然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没醒过来。便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伸出一条白嫩的腿,背对着我轻轻蹲坐在我身上,一只手逮着我的阴茎,一只手大约是分开阴唇吧,慢慢地坐了下去。
我只感觉阴茎慢慢地陷入到一个泥淖里,热烂爽滑中又有紧促的压迫感。
我睁开在眼睛看着她低着头,光洁的背一耸一耸地。阴茎浅浅地插着她的骚穴,她似乎怕弄醒我,屁股每次都不坐实到我的胯骨上,所以动起来有些费力,也不会太深入。
这样弄了一会,似乎不能满足,又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她的屁股慢慢地坐实到我的小腹上。龟头碰到一团硬核,我知道那是她子宫口。那轻轻地用摩着,速度越来越快,喘气声也渐渐提高。
我觉得时机已到,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抱住她。她一声惊叫,跳到了床的另一边惊恐地看着我。大约有些发蒙吧。
我心里暗暗好笑,但是脸上一本正地对她说了句脏话:“骚b痒?”
她傻乎地点点头,重复说:“骚b痒!”说完才发现觉得不雅,脸便红了,有些薄怒的意思。
我一下子翻身捉住她,咬着牙对她说:“b痒就让我给你止止痒。”
她慌张地抗拒了一下,无奈我的力气比她大许多,我把她翻成狗爬式,挺着阴茎就冲着她湿淋淋的骚b插了进去。
之前的一次我没有射精,又休息的很完足,冲刺起来更加有力,我双手把着她的髋骨,猛烈地抽插着,她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叫个不停,声音由尖细到破碎,语言也断断续续地,“你好猛,我喜欢,我喜欢,快点快点,b痒死了。”
我猛然停住抽插,大声地问她:“你说什么?”
她嘶声地喊:“我……b痒,b痒,b痒……快干我吧。”
我又激烈地动作起来,一边低声地吼着,一种酸麻的感觉被她不停地说:
“b痒b痒……”逗弄的渐渐不能自控。
我大声地叫:“我要射了!”
她也加快了屁股往后凑的速度,肉体“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我和她的喊叫声里,我一泻如注。她又动了几下,也哆嗦起来。
我咬着牙等她放慢了速度之后,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是一次成功的性交,双方的高潮来的很合拍。事后她也不顾下体里的精液,钻里我的臂弯里,和我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刘莉还睡的很沉。房间窗帘没有拉密,透过外面的光线,我看着那张春潮未褪尽的脸,皮肤还是很紧,眉毛很浅,画的很妩媚,睫毛细长,衬托的鼻子挺直的有些过份,唇角微微地有些笑意,翘起一个美丽的弧线,但眼角的细纹显示着她不再青春。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被压了一夜的胳膊,她自然地移开了头。房间的温度很合适,被子早已被我们蹬到了床下。她双脚大开着,阴部裸露,阴毛不是很多,细长而软,我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只听她呼吸停顿了一下又复绵长起来。我看着那微微有些泛黑的大阴唇,一时有些迷糊。
曾记得多少年前,当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的时候,我从各种管道来探寻女人的下体,各种光怪陆离的图案,破碎而淫糜,却无法构成一个直面清晰的图。
这些模糊而朦胧的感觉,而今已渐行渐远。忘不掉的只有那种纷乱的激情,那是一种怎样的激情呀,无处逃避,无处释放。我知道那一种感觉,叫青春。
而今我看着刘莉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大腿根部那幽密的森林时,我像一个倒空的瓶子,纯净透明。性爱是一朵狂乱的花,含苞欲放时,是一个神秘的邀请,灿烂盛开时,是一场疯狂的盛宴。
昨晚的一夜风雨终于平静,只有床下的散乱的纸巾和衣物,昭示着我们经历了怎样的一夜,刘莉下面水多,做的过程中她不停地用纸巾擦着。她抱着我的屁股,揪着我的皮肤,舔着我的乳头,她不停地喃喃自语,说:“你要把我弄脱水的,你要把我弄脱水的。”
3、b,b,b又痒了!
下床时,我感觉脚步有些虚,扶着墙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冲澡,我看着搭头搭脑的小弟弟,心里有一种无端的空虚。岁月像一把剔骨刀,活跃的、悸动的、热情的,渐渐地被剔掉,剩下的该只有这一根盈盈一握的绵软了吧。
肚子有些饿,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心里有些奇怪,酒店居然没有来打扫或是叫续房。
房间里有果盘,李子、苹果和葡萄什么的。我吃了几个之后,犹不能解饥,拍拍刘莉的屁股叫她一起去吃东西,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几声,说:“我还要睡,你去吃吧。”
下楼吃了点面条后,又带了份炒饭上来,开房间门时,才注意到门锁上挂了“请勿打扰”牌子,女人的心事果然比我们细致。
昨天晚上那样箭在弦上的时刻,她居然想到关门挂牌子。我看着床上的这个叫刘莉的熟睡中的女人,想象不出她会如此饥渴。
我轻轻放下饭盒,抄起被子盖在刘莉身上,被子里卷着她窄小缕空的蕾丝内裤掉在地上,像一团黑色火焰,不经意间又点燃了我情绪的神经,我打开她的双腿,用食指沾了口水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她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阴道里渐渐浸润起来。
我从桌上拿起一个李子,沾着她的淫液,在阴道口不停地摩擦。淫水越来越多,粉红的小阴唇张开了,像蚌一样翕张着嘴,一口噙住了紫红的李子,淫液顺着浅窄的股沟流到被子上,把床单湿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我用中指顶着紫红的李子,缓缓地向阴道内部塞进去,一点一点,小阴唇开合着,李子渐渐深入。
刘莉有些气喘,眉头也紧紧地锁起来。等到李子整个被吞入之后,她的神情才放松下来又沉沉睡去。
我又顾自玩了一会,困意又来,不知觉间也睡了过去。
再次睡来时,是刘莉扭着我的耳朵,叉着雪白的大腿,指着她的阴部,半含着笑对我说:“你看!”
我有些迷糊,伸嘴亲了一下她的下面,还是湿湿的一片,淫水有些咸,茫然地问她:“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什么东西都往我下面塞?”刘莉扭的力气稍稍大了一些。
我的确没有清醒过来,有些犯愣地问:“往哪塞?”
她牵着我的手指,挺着阴部让我摸,说:“你说往哪塞了,你说往哪塞了。”
我的手终于顶到了那枚李子,又往里面阴道深处移动了一下,只听她“啊”的一声尖叫,像痉挛一样的抖动起来,挺着腰就往我阴茎上凑,边凑边呻吟着尖叫:“b,b,b又痒了,快,快快操我!”叫声未止,李子便从她阴道里喷出来,整个人又瘫软了下去。
待到她气喘的匀净些的时候,我才彻底清醒过来。揄挪地笑着对她说:“你刚刚怎么了?”
她无力地伸出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粉面酡红,喷薄如醉。
我捡起刚刚喷在床上的李子,咬了一口,粘粘地有微微地腥味。
她笑着轻叫:“别吃,脏。”
我嚼得更加用力说,“你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特别是b,”又学着她刚刚的叫声:“b,b,b痒,b又痒了……”
她捏着粉拳,咬着银牙,眼里妩媚地能滴出水来,一手把李子抢过去也咬了一口。
4、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刘莉是过来采购的,床上的公关比什么都来的快,她直接订购了我们公司的产品,走的时候像个小媳妇一样,依依不舍。
我看着她的车在夕阳中绝尘而去,心里忽然失落起来。真的,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风骚美艳的少妇了,在三天的交合中,除了她的身体,我对她陌生的一如未曾相识。
这个世道总是这样,让本该熟悉的事情陌生,让本该陌生的事情亲密起来。
我迈着有些发软地腿,对着空气轻轻地笑了起来。
有些事情总是值得回味,我和刘莉在床上除了做爱,也偶尔说说话,她拒绝告诉我她的一切,当我问及上次电话里听到的那个粗哑的声音时,她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笑着对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是的,一切秘密在时间面前,都是赤裸地。只要我们继续交往,还有什么是不可洞知的?
我第二次听到那个粗哑声音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客气地询问是谁。
谁知那个声音说:“操你妈的,你搞了老子的女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是谁,你打错了吧?”
这些年来,我有过无数的女人,从少女到少妇,从青春靓丽到满面苍桑,各种味道各种感觉,各种的地点各种记忆。自思都还挺干净,很难牵涉到破坏别人家庭的层面,但掌心还是微微渗出汗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接着说:“刘莉是老子的女人,你搞了她,我就要搞你。”
我脑子顿时“嗡”地一下,浑身吓的一激泠,嘴里说没有没有,脑子里飞速地想着如何应付。
这时刘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怯生生地说:“是我,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情毕竟没有遇到过,一时之间无从应答。
“你过来吧!”刘莉在电话里接着说:“没事的,真的。”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把刘莉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心想你个傻b,我过去了还有命回来才怪呢。这种事情你要不承认,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个傻b女人居然向你男人坦白了,还把我牵连进去。但嘴上还是说:“好的,我有空就过去。”
那个粗哑的声音又传过来,说:“我有你身份证复印件,你跑不掉的,想把这事解决了,就赶紧过来,你想拖就要你死。”
我一边想着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的,一边问他想怎么解决。
那个粗哑的声音说的干脆:“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操我?”什么情况,我一头黑线地想着一个男人要怎样地操我,这个变态的要求,让我既紧张又恐惧。
“怎么操我?”
“你怎么操刘莉,我就怎么操你!”
5、帅哥,我可以操你吗?
挂掉电话之后,我坐在办公室,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这他妈的就像演电影一样,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在现实中居然真会发生,而且发生在我身上。
“今天必须过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就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赶路。他还威胁说,要不去,就告诉公司,闹到我家里。公司知道这个事情并不可怕,公司毕竟只要求我们献身,没有要求我们净身的。关健是家庭,我虽然没结婚,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街坊四邻知道了,我还怎么过?
想了半天,还是六神无主,打了个电话给我一个在派出所当差的高中同学,那孙子在电话里笑了半天,完了告诉我,绝对不能去,要解决让他们过来,要不然直接报警。我反唇相讥骂他也是个傻b,要是能报警,我还跟你说个毛。
正纠结着,刘莉的电话又来了,她说:“你出来吧,我的车在你楼下。”
我顿时大脑充血,一阵迷糊中打开窗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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