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璃剑曲】(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魔教之乱,结束了)(第一圆舞曲【烟酒剑行离恨楼】)(本书已改名)(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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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天才,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
力量,不惜以自己的亲生姐妹为「炉鼎」,将其活活采补至死。
最终,他虽功力大成,却也因道心不稳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只知杀戮与吞
噬、再无一丝人性的怪物,妄图挑战血手阎罗,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
大晚上的讲这种事真的好吗……
而姜奴娇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颠三倒四、逻辑不通,却又细思极恐的「童
话故事」。
「……从前……有只小白兔……她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和妈妈
……」
「……有一天……小白兔,不听话,偷偷地跑出去玩……等她回来的时候
……爸爸妈妈……就不见了……」
「……他们变成了一碗,好好喝的……红色的……甜汤……」
「……小白兔把汤都喝光了……然后……她的身上,就开出了一朵好大…
…好大的……红色的花……」
「……然后……」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这明明是她的往事!
让她自己说出来,实在是太残酷了。
「……葛葛……为森么不让奴娇再继续说了……」
我把她躺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她的头,让她渐渐安定了下来。
温筱苒师姐懂我的心意,也开了口。
她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她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关于「离恨楼」起源的传说。
「……据说,我们离恨楼的师祖,在即将要晋升那传说中的九品『天人』之
境时,失手害死了自己陪伴一生的道侣……」
「……他因此久尝『离恨』,久久不能自拔,但最后还是开宗立派,以离恨
楼之名传承『离恨』。」
「……但是,此『离恨』并非是痴男怨女的悲戚,而是一种要积极入世,用
最深厚的情意,力争让天下人,都摆脱『离恨』的『有情道』。」
「……自那之后,离恨楼的弟子,每一代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的爱恨情仇
……」
这是点我们呢?
「……不过,」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理性」的
笑意,「……我也不知道,这些传说被那些喜欢『添油加醋』的前辈们,给改了
多少次了,就当是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好。」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对我的烟儿胜之不武之举,「怀恨在心」的桑琳婉,终
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
她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了我家烟儿小时候的「黑历史」。
「……你们是不知道啊……想当年,烟姐姐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还以为
自己是练功走火入魔,快要死过去了……竟还哭着,给我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
遗书!」
「……还有!还有!那次,她因为偷吃了楼主师伯的『锦鲤』……」
「……被罚在后山,倒挂了三天三夜……!」
「……而且呀,那锦鲤还有毒!」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清漪,却突然开了口。
她看着桑琳婉,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看不过去了」的、淡
淡的红晕。
「……婉姐姐,……你说谎。」
「……被吊着打的人……明明是你自己。」
「你这小蹄子!懂不懂统一战线啊!?」
桑琳婉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她,却被温师姐死死按住。也正是在这时,柳清
漪才缓缓地讲述起了她自己的故事。原来,她是花长老的亲传弟子。
她的家就住在琅琊山不远处,颇有家资,父母双全,童年幸福。
只是花长老,在一次下山途径她家之时,见她颇有天赋,才询问她的父母是
否愿意将她送上山来修炼。她是离恨楼少有的,以这种「自愿」的方式上山的
弟子。她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诉说着「向往」与「思念」的红晕。
「……等这次,回了离恨楼,我也想先回家住上几天……好好放个假……」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独属于「女儿」的孺慕之情,「……正好,也快到我娘
的生辰了……」
在场的几个孤儿闻听此言,难免都有些神伤。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又好
气又好笑的调笑声,缓缓响起。
「那你这『小雏女』,在家里也别忘了好好练功啊。不然,以后,以你这四
品的小身板子,可就要被『主人』,每一次都活活地操昏过去了……」
「姐!……」柳清漪娇啼一声,不好意思再多说一个字了。
烟儿就是这样外冷内热。
这个时候也好意思用这样的玩笑调节气氛……
最后,轮到了我的烟儿。
她将我们二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如今这「一生一世」的、所有的故事
都娓娓道来。
她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她只是将一些被她自己,给定义为「犯蠢」与「吃瘪」的糗事,给不动声色
地隐去了。
比如,在从临淄返程的那棵古树之上,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尿尿。
「驴恨烟,今天你怎么反倒害起羞来了?不就是被我操得喷尿么?」我在灵
魂链接中调笑起来。
「诗剑行!!!你再敢提这事,我就一脚踩爆你的膀胱,让你一辈子漏尿!!」
大家的故事都讲完了。
温筱苒知趣地说自己眼皮已经打架,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帐篷睡觉,不打扰我
们了。
柳清漪被我连续操了好几天,天天都不到半个时辰就昏倒,今天实在是身子
发软,也跟着筱苒师姐一同离去。
苏媚儿今日似乎格外想念自己的枫郎,也拒绝了参加今夜的淫趴,只是对着
我们温婉一笑,主动起身去为帐篷外的篝火添柴,替我们放哨。
于是,今夜便成了「离恨楼家法」之夜。
烟儿的脸上,褪去了所有属于「妻子」的温柔,换上了一副属于「师母」的
冰冷威严。
我也同样板起了脸,扮演起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严厉师父」。
我们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是赤裸着身体,一个还在为自己白日的「挑战」
而洋洋得意,一个还在为晚饭的「难吃」而撅着小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桑琳婉,」烟儿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的感情,「你可知罪?」
「咯咯咯……师母,琳婉何罪之有呀?」
桑琳婉看着我们,那双媚眼,写满了「我没错,下次还敢」的挑衅。
「姜奴娇,」我同样是板起了脸,「你又可知罪?」
「哼!哥哥做的饭就是不好吃!娇奴没错!」她则写满了倔强。
「好,很好。」离恨烟一脸淫笑。
「家法伺候!」
她将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不知死活的娇美胴体,一一地按倒
在地。
她先是命令桑琳婉,将身体摆成一个如同祭祀用的、四足着地的拱桥,却又
用真气强行将她的腰身向下压去,形成一个诡异的、反向凹陷的弧度,又不知从
哪找出几根结实的细麻绳,先是将桑琳婉的双手从胸前覆上乳头,又与她那同样
向上抬起的、弯成了m形的小腿脚踝,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这极致的捆绑,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身体,被彻底地扭曲成了一个活生生的
「肉便器」。
她那丰腴的翘臀,成了这人体祭台之上,最高、也最引人注目的「圣坛」;
而她腿心那片秘境,也同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们二人的眼前。
紧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吓得不知所措的姜奴娇,也同样捆绑了起
来。
只是,考虑到她尚有身孕,烟儿特意避开了她的腰腹,只是将她的小手与小
脚,同样从背后捆在了一起,让她像一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般,趴在了桑琳婉的
身旁。
然后,我们便开始了独属于我们这对「金兰孽侣」的「家法处置」。
那是冷月师母前几天,才刚刚言传身教地,通过拍屁股,教给烟儿的寸止大
法——我们的巴掌带着一股奇异的真气,狠狠地,落在了那两对臀上。
「啊……!」
起初,她们还嘴硬。
「……师父……师母……你们就这点力气吗……?」
「……琳婉的……屁股……好痒……还……还想要……更重一点的……」
「……呜呜……坏哥哥……坏姐姐……娇奴……再也……不理你们了……!」
可渐渐地,她们便笑不出来了。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我们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
挛!
一股股滚烫晶莹的洪流,在她们的体内汇聚成了足以将任何堤坝都彻底冲垮
的、汹涌的江河!
她们的身体,一晚上都在高潮的边缘。
可她们被我们用真气死死堵住的经脉,却让她们,死活也喷不出来!
后半程,她们彻底地崩溃了。
桑琳婉的双手不断地来回摩擦着乳头,却没有一点能让她解脱的感觉。
「……师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再也
不敢了……呜呜呜……师兄的饭……真好吃……是……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饭……!」
姜奴娇来回扭动着想要释放,却只让自己的快感越积累越多。
「……呜呜呜……哥哥……姐姐……娇奴……错了……娇奴,再也不挑食了……
求求你们……放过娇奴吧……好难受……娇奴的……小穴……要……要,被自己的
……骚水……给,活活地撑爆了……!」
我赶紧用真气探查一番,确定她的安全无虞,才敢继续亵玩。
这场折磨一直持续到日出。
我们才终于缓缓地撤去了真气。
「啊——!」
她们几乎要淹死在自己喷出的骚水里。
神经也被我们搞得错乱了。
桑琳婉那本是热烈的灵魂,此刻却只剩下了颠三倒四的片段:「……剑……
在天上飞……屁股……好大的烧饼……」
「……师姐的……汤圆……掉进了……我的裤裆里……」
「……呜……好辣……好大的……屁股……在……在天上飞……!」
而姜奴娇的呓语,则更像是晚上的故事,也是她自己过去的续写:「……兔
子……吃掉了……爸爸的……眼睛……」
「……红色的……糖……流出来了……从……从妈妈的……肚子里……」
「……兔子……没有了爸爸……和妈妈……」
「……但是……找到了……哥哥和姐姐……
「……哥哥的……手指……是……是冰糖葫芦……插在……奴娇的……鼻子
里……」
「……呜……好白……姐姐的……汤……是……是白色的……!」
「……哥哥……奴娇要!要喝水!黏黏的水!」我没有再含糊。
每人的屁穴,各灌了一发。
虽然天亮,但我和烟儿打屁股打得累了,还是睡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窸窸窣
窣的。
第二天起床,我煮汤的时候,姜奴娇非要缠着我带她去河边洗脚脚。
「邵哥哥……娇奴的脚脚……脏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哥哥……带娇奴……去洗脚脚
……好不好呀?」
离恨烟这时候正在不远处,用炉火纯青的真气,将一棵早已枯死的古树,震
成一堆大小均匀的柴火。
而桑琳婉则自告奋勇地,从我手中接过了那被我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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