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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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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婊子与狗)(本章群p)(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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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足以将任何一个「乖女儿」都彻底吓傻的刺激,

    给活活地抽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着那冰冷的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

    幸而被冷月师母及时地接住。

    但我还是头一歪,吓昏了。

    //冷月在第一次淫趴的次日晨就知道自己的养女已经玩得这么花了……简直

    比她年轻的时候还疯。//一开始,是温筱苒找上了她。

    这个性子最是沉稳、也最让她省心的弟子,脸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哭笑不

    得的为难。

    筱苒告诉她,桑琳婉和柳清漪这两个师妹,自从那日被诗剑行「净化」之后,

    便像是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还算正常,可一到夜里,便会偷偷摸摸地溜出她们自己的帐篷。

    起初,筱苒只当她们是道心不稳,出去散心,并未在意。

    直到昨夜她装睡,才终于发现了那两个小妮子不堪入目的秘密——她们竟趁

    着烟师妹睡熟,偷偷溜进了诗剑行的帐篷!

    而回来之时,二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而且那桑琳婉还亲口

    回味着诗剑行的「味道」!

    全被她亲耳听见了!

    冷月听完,只是摆了摆手,将此事压了下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又缘何而起。

    于是,在那第二日,她便亲眼看完了那场「草地骑驴」的全程。

    她感到无言以对。

    她的养女,那个她一手带大、本该是清冷如仙子的宝贝女儿,竟真的用这种

    离谱的方式,把本来两对可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强行地粘合在了一起。

    甚至,还对着那根假吊,实则是能够转换魔气真气的法器,搞起了那荒诞的

    「母驴拉力战」!

    她有些烦闷,又感到好笑。

    但更多的,是欣慰。

    烟儿,长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自己羽翼之下,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

    她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去承担,去守护,去将那些破碎的关系,用一种

    「离恨楼」风格的、荒诞而又温暖的方式,重新粘合。

    等回了琅琊山,他们应该就不再需要调整情绪,可以直接迎接「离恨门」的

    挑战了。

    但第三天,冷月更加烦闷。

    这一次,是因为她自己的私事。

    一入了关,她与鲁聃的灵魂链接,便重新接上了。

    身为宗师,他们可以跨越半个天下,交换彼此的想法,甚至不需半息时间。

    于是,她就感同身受地看到了:看到了两个婊子,和一条狗!

    她的夫君,那个她爱了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胯下压着那

    个她曾经的「姐妹」之一——神农谷大长老,东方青雁的老婆,七品后期修炼者

    东方暮鄢!

    而在他们的身旁,另一个「姐妹」云碧澜,正通过「千江碧月」构造出来的

    水分身,一边饶有兴致地「观战」,一边用那「玩味」的、冰凉的素手,在鲁聃

    古铜色的后背之上,缓缓地画着圈!

    她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东方青雁因他自己的领域将胯下生机作为代价,以此从天道处换来了强大的

    领域性能,从而让神农谷再次振兴,这样的宗门「责任」,她能理解。

    他老婆也和她冷月一样,需要满足性欲,为了不被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东西

    夺了去,来找鲁聃这「正直」的老东西解脱,这份「信任」,她也能理解。

    但这些该死的狗男女们,不应该一起合起伙来瞒着她!

    在她这边,任她怎么叫云碧澜,「云碧澜」的水分身都不出现,她更生气了。

    妈的!当初就不该给她那本玉女忘情录,就应该让她养着的那小娈童一

    辈子都没有神智!

    「鲁聃!你这该死的老东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却也显得无辜:「我的好夫人,我的……好瑶瑶……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

    气呀?」

    「当初,不是你这个善妒的小醋坛子,死活不让为夫,光明正大地和你的这

    些「好姐妹们」,一同嬉戏的吗?」

    「怎么?难道,夫人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绿帽奴不成?就喜欢看为夫,背着

    你,和别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

    「你……!」冷月被这番无赖的话语,给彻底气得哑口无言了。

    那床榻之上的东方暮鄢显然也通过灵魂的震颤,意识到了正妻的「驾临」。

    她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钰瑶……姐姐……」

    她声音颤抖地开口,充满了歉意,「……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

    意的……」

    「……我……我明天……明天就赶回神农谷……我……我真的……只是为了

    ……」

    然而,她的解释,还未说完——?鲁聃便狠狠一顶!

    「啊……嗯……旬梦……!」

    那压抑了数年的无尽空虚与一丝病态渴求的浪叫,终于从东方暮鄢的喉咙深

    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不行……!要……要被你……彻底……填满了……!」

    她那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悲哀。

    「……暮鄢……好想……好想我的青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最深沉的爱意,「……要

    是……要是他能忘了那该死的领域……能重新……把自己的胯下硬起来……像你

    这般……狠狠地……满足我……那……那该有多好啊……」

    冷月气得直接切断了灵魂链接。

    接下来,应该就是云碧澜接上了。

    这几个死婊子!

    有什么事跟老娘说一声就行啊!

    等两个孩子都进了离恨门,她冷月也要去神农谷找东方青雁「挑逗」一番,

    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终究无可奈何。

    「贞洁」,在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奢侈。

    像她和鲁聃,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经是难能可贵……

    于是,今晚的她又出现在诗剑行帐外。

    本是为了护法,防止其他人发现这脏事。

    但她听着帐内颠鸾倒凤,难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来,甚至没有注意离

    恨烟,会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经炉火纯青的「慈悲天」,将自己这乖闺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

    红肿不堪的骚穴,与那同样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细细地治好。

    //没一会,离恨烟就在她怀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挣扎出来的嘶哑,与一丝被自

    己最敬爱的长辈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她不置可否,这跟肯定也没区别。

    她只是伸出那只温暖的,属于母亲的手,轻轻地将我额前那缕凌乱的青丝,

    缓缓地拨开。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因在外面闯了弥天大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傻女儿。

    我再也无法抑制。

    即使是剑行,我也要多考虑他的感受,多想一点,再多想一点。

    而如今,面对妈妈,我终于可以卸下一切防备了……

    我将头颅深深地埋入了她的怀中,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发箍那次一样,

    失声痛哭起来。

    「……师母……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我……我不仅,让李邵当着我的面,去……去亵渎我的师妹……我

    ……我甚至,还……还在一旁,不知廉耻地,看着,叫着……」

    「……我……我是不是……已经和那些同样是只知淫乱的魔教妖女,没什么

    两样了?」

    师母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我,将我心中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罪恶与挣扎,都倾泻

    出来之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傻孩子,」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其实,你师母我,也和你是一样的。」

    诶?

    和我一样?

    一样被轮过吗!?

    「是,你确实脏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你的手,你的

    身体,都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东西。」

    「但正道与魔道的区别,不在于手上是否干净,身体是否纯洁,而在于,你

    拔伞、或是解开衣带的那一刻,心中所向,究竟是「守护」,还是「掠夺」。」

    「你之所以,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荒唐」之事,难道是为了满足你自己

    的私欲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是为了守护。」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属于「宗师」的威严,「……守护你那几个被那些该杀

    一万遍也不嫌够的魔教野狗伤害的,可怜的妹妹;」

    「……守护你那个同样是为了你,而甘愿将自己装载着「侠医之道」的高贵

    灵魂,给一同拖入这无边地狱的、唯一的爱人;」

    「……更是为了守护你们刚刚才从那尸山血海之中挣扎出来的爱情……」

    「……师母都明白,也都能感同身受。」

    「我和你师父,走过的路,比你的还要脏,还要难。我们手上沾过的血,身

    上留下的痕迹,比你多得多。」

    「孩子,不必惧怕黑暗。当你为了守护光明,而不得不走进黑暗时,你要做

    的,不是让自己,也同样变成黑暗……」

    「……而是要成为黑暗中,那唯一不灭的……灯火。」

    「……你的身体,永远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你的「贞洁」,也只有你,和

    你的爱人,才能一同定义……」

    「……清漪和琳婉也做出了她们的选择,我也不会强求……你与邵儿,必须

    对她们负责任,否则家法伺候!」

    师母的教诲已毕,我却半懂不懂。

    我毕竟不知道,自己这对在这罪恶由肮脏的凡俗世界里,不知翻滚了多少年

    的师父师母,到底,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很好奇。

    但师母不告诉我。

    这只让我更加好奇。

    我现在可不是她的乖女儿了。

    我要做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我的脑中,竟生出了一个欺师灭祖的、大不敬的念头。

    我豁出去了!

    我伸出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对准了师母胸前那对比我还大一圈,我早

    就作为女儿垂涎已久,充满了「母性」与「圣洁」的雪白山峰。

    然后,在那颗因为我们羞耻的对话,而微微挺立的、熟透了的樱桃之上,不

    轻不重地一掐!

    「唔啊……!」

    她竟被我活活地掐喷了!

    //冷月本来就已经生了几天闷气,如今又被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女儿」,

    给来了这么一下,顿时便再也无法忍耐。//她决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的姑娘,

    究竟该怎么「施虐」!

    她伸出素手,在离恨烟的翘臀之上,狠狠地拍了起来,甚至带上了真气!

    但她小心翼翼,防止一巴掌把离恨烟拍死。

    「啪!啪!啪!」

    「……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自己最

    心爱的女儿「以下犯上」、哭笑不得的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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