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第九章-璃堕仙)(本书将在第三卷结束后正式更名)(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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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般的、最纯粹的、也最脆弱的迷茫。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足以将璃堕仙那娇小的身体都彻底淹没的、滚烫的阳精,
如同山洪暴发般,从他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真正地覆盖了她的全身!
他后颈的血色铠甲,也在这极致高潮之中,如同鱼儿用来呼吸的腮一般,缓
缓地打开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看着眼前这充满了屈辱与神圣的、荒诞的一幕,我的眼泪,再次无法抑制,
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左手废了,右手在剧烈颤抖。我用尽我全身那最后一丝,尚未被剧痛与绝望
彻底吞噬的力量,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临渊」,灌注了剩余全部的真气。
这一剑……只有这一剑……
如果成功,我们就可以活下去……
活下去!
一生一世!
然而,我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两重天之间那如同银河般浩瀚的实力
差距。
「铛——!」
一声充满了无力与不甘的、如同凡铁交击般的闷响。
「临渊」,竟只在他那早已超越了凡人范畴的、坚硬的颈骨之上,留下了一
道不过三分深的、可笑的白痕。
「哈哈哈哈哈哈!」
我怒极恨极,反而开始狂笑。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力不足,此剑不胜,那就以我为祭品,向天地,借这一剑!
我竟将自己那只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淌着鲜血的左手,重重地按在了我右手那
柄,不住悲鸣的「临渊」剑刃之上!
「……我以我血,祭我之剑……立下『契阔』……」
「……恭请天道……」
「……凡有代价……形神俱灭……助我……斩魔……」
我已经没力气嘶吼了。
嗡——!
「临渊」,发出了自出鞘以来,最响亮的龙吟!
仿佛是回应着我那份超越了生死的、最纯粹的「守护」之念,这片本是对我
们不闻不问的、冰冷的天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降下了它的「偿赎」!
一股冰冷的、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冻结的绝对零度,从剑身之上凝结一切!
紧接着,一缕金色的、不属于这人间的火焰,也在那冰冷的剑身之上,熊熊燃起!
契阔,真的……有用……
冰与火,生与死,爱与恨,侠与医。
这就是我的命吗?
我可以死……
她必须活……
我再次挥出了「临渊」。
一颗愚钝丑陋的头颅,带着漫天的血光,冲天而起。
这样就好……
剑落于地,紧握于手,随我一起,倒了下去。
//血手阎罗的头颅,在离恨烟眼前缓缓滚落。//他死了……
世界本该在这一刻重归寂静。
那具无头的腔子,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那被斩断的喉管之中,竟发出
了漫溢孩童般的委屈与不甘的嘶吼!
「妈……骗人……」
「我……死……你……死……」
「你们——都死!!」
随着他的遗言,一股来自血护法的本源魔气,如同血色的火山般,从他那破
碎的腔子之中,轰然爆发!
「临渊」上的金色神火仍未燃尽。
向天借力,必有偿赎。
那魔气,化作了无数片锋利如同红水晶般的血之碎片,在那天道的吸引与血
手的怨恨下,转瞬之间,就将那柄古剑包裹、侵染!
「夫君!」
也正是在这一刻,殿外那些早已被之前的动静所惊动,却因害怕血手阎罗而
不敢擅入的魔教喽啰们,终于鼓起了最后的勇气,如同潮水般,从那殿门,一拥
而入!
然后,他们和我便一同看到了那个本该力竭倒地的剑客,缓缓地从那片充满
了血腥与肮脏的地面之上,重新站起了身。
他的身躯,已经彻底被血腥染红。
「杀……」
一个冰冷的、不属于他的声音,从这「血人」的喉咙深处,缓缓溢出。
紧接着,便是一场地狱般的屠杀。
他甚至没有再用任何的剑招。
不像诊断伤病的医生,不像一剑封喉的侠客,反倒像个在泄愤的魔头。
他只是,如同一个野蛮的屠夫,挥舞着手中那柄被血色碎片彻底包裹、化作
了一柄「血刃」的剑,将那些衷心事主的喽啰们,一个,又一个地,剁成了最细
微的、连形状都已无法分辨的肉泥。
而我……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我动不了。
我那具被那山洪暴发般的精液,与我自己那同样不受控制的爱液所彻底淹没
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绵绵地瘫倒在那片海洋中,再也无法动弹
分毫。
那股充满了生殖气息的、浓烈的雄性味道,如同最黏稠的蛛网,糊满了我的
口腔与鼻腔,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全新的、令人作呕的玷污;
又如同无耻的媚药,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早已被彻底改造过的、下贱的身体;
我甚至能亲口尝到,那属于血手阎罗的、最霸道的味道……
「啊……啊啊……!」
我甚至,还在高潮。
在那片由他的阳精与我的淫水所共同构成的、温暖的、黏腻的海洋里,我的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抽搐,翻着白眼,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那充
满了羞耻与绝望的、无休无止的极乐巅峰,甚至开始试图在这「海洋」中游起泳
来。
我无能为力。
我甚至连为他,为我自己流下一滴心疼的泪水都做不到。
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永无止境的快感,听着从我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母狗
般的浪叫声。
那声音像一个住在我身体里的魔鬼,正在用我最熟悉的音色,向这个地狱,
高声地宣告着它的胜利——因为,我正在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片血色的地狱之
中,越陷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喽啰的最后一片血肉,也被他彻底地剁碎之后,
整个大殿,终于再次重归死寂。
我的潮喷也终于结束了,趴在淫靡的地面上,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地喘
着气。
诗剑行缓缓地转过身。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提着那柄还在不断地向下滴淌着鲜血与肉糜的魔剑,一步一步地,向我走
了过来。
他是要来,杀我了吗?
也好……
不……
我从他那双眼眸之中,看到的,不是「审判」,而是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
贪婪。
「他」,也想操我。
这个念头攫住了我的灵魂。
能死在他的剑下,或许……或许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若是……可若是,要被一个早已不再认识我的、陌生的他,当成最后一个
泄愤的肉便器……
爱人……我倒宁愿被你一剑封喉。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阖上了眼。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又睁开眼。
别在这种时候操我……
我看到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我甚至能听到,那锋利的剑刃划破空气时,所发出的如同死神叹息般凄厉的
声响。
这样才对……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我只听到,「噗嗤」一声。
那柄本该是斩在我身上的魔剑,竟狠狠地插在了我身旁那具体型庞大的、早
已死得不能再死的、血手阎罗的尸体之上!
紧接着,便是一阵如同雨点般密集而又疯狂的剁肉声。
他竟将那早已死去的仇人,也同样剁成了最细微的、连形状都已无法分辨的
肉泥。
然后,他缓缓地将那柄魔剑从那片血色的肉泥之中,抽了出来。
剑尖,缓缓地,指向了我。
总算轮到我了……
让我解脱吧!
就在这时——
「嗡——嗡嗡——!」
那柄本该是作为「凶器」的魔剑,竟如同一个即将被强迫着伤害自己最心爱
之人的、忠诚的卫士般,在他的手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悲鸣!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临渊」狂震,终于脱手。
然后,他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的木偶般,重重地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是他的肉体终于无法支撑,还是那股充满了毁灭与杀戮气息的狂暴魔气,被
他彻底地发泄干净了?
不论如何,那柄由无数血色碎片所凝聚而成的「血刃」,却依旧如同附骨之
疽般,死死地附着在「临渊」的剑身之上,贪婪地吸吮着这把剑,在这一夜所犯
下的、所有的杀孽。
我的身体终于在那连绵不绝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榨干的极致高潮之中,缓
缓地平静了下来。
魔气已经大部分被排出。
我既然还没死,就得和他一起活下去。
我一点一点地,从那片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黏腻的海洋之中,爬了过去。
我爬到了那个,我最深爱的男人身旁。
我将他沾满了血污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传输真气的同时,我伸出手将「爱」,再次送入了我自己的……后庭。
「呃啊……」
我的肉体伴随着一声叹息,最后一丝属于「璃堕仙」的魔气,也终于被我彻
底地排出了体外。
一会……我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这一次……我守住了身体……
好暖和……
睡吧……
//白骨宫殿之内,三个燃烧殆尽的年轻肉体,如同三件精美的艺术品,在那
片由血、泪、精液与爱液所共同构成的泥泞温床之上,再起不能。//那个被称为
「诗剑行」的少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人」。
他自己的鲜血,与那分不清敌我的、温热的血浆,将他身上的黑色皮裘,浸
染成了充满不详意味的暗红;他粉碎的左臂,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扭曲着,地上不
远处,「临渊」古剑之上,则依旧附着无数血色碎片,在血色的海洋中,似是作
者的落款。
那个被称为「离恨烟」的女孩,此刻也同样变成了一个「精人」。
那头霜白的长发,与那具不着寸缕的完美胴体,被浓厚的阳精给彻底地覆盖;
她的身体还在诗剑行身上,不受控制地、因那连一般修行者都无法扛过去的,绵
长的高潮余韵,而微微地如同过电般,痉挛抽搐。
而那个将他们二人,也同样将自己,彻底推入这无边地狱的女人——苏媚儿,
则早已在耗尽了所有之后,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终于成功走上复仇与赎罪道路的平静。
他们都还活着,却又好像都死在了这场破碎的胜利之中。
一道瘦削的、如同老鼠般猥琐的身影,却从那大殿最深处的、一根巨大的骸
骨立柱的阴影之后探出了头。
那是一名不知是因太过胆小还是因太过幸运,而侥幸从方才那场屠杀之中存
活下来的小鬼。他身上那件早已洗得发白的黑色教服,表明了他在这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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