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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而是大夫人李韵娘,自己不过是个现成的由头。
心念至此,苏怀谨目光一闪,心中暗暗大意了,小瞧了这古代人斗争的狠辣。
看着丫鬟缓步逼近,苏怀谨心头骤然一紧,暗暗无措。
若真被扣上“勾引二小姐”的帽子,之前所有谋划都将化为泡影,到那时,别说什么科举,恐怕连自由都没了,只能困死在荣园,一旦入笼,便是展翅难飞。
可反抗?
以力气来说,他未必怕这丫鬟,甚至连二夫人也并非敌手,但就算闯出去又能如何?
魏家在清河县势力滔天,逃走便是弃了科举之路,甚至随时可能被官府通缉,连命都保不住,还要牵连无辜。
可若不反抗,这个罪名就要坐实。
解释?眼下的二夫人根本不听。
这……简直就是绝境!
“姑爷,请吧。”
丫鬟已然近身,俯身伸手,做出引领的姿态,眸中淡漠至极。
苏怀谨看着来人,唇角却勉强勾起一抹苦笑,这可真是机关算尽一场空,自己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没想到这一环,事已至此,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先去受罚,再看那位便宜岳父是否肯听他分说。
“妹妹,今日你火气怎如此之大!”
正当此时,厅外忽然传来一串脚步声。
纱幔微动,一位着月白织锦褙子的妇人缓缓入内,鬓发高挽,玉簪轻摇,眉目间自带三分威仪,却又温婉雍容,唇色鲜红,似熟透的朱樱,肤白若雪,颈项修长,胸前衣襟被那对饱满高耸的双乳顶得鼓鼓的,随呼吸轻轻起伏,与柳如真的凌厉冷峻相比,这妇人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成熟女子的丰腴风情,雍容华贵,艳色天成。
此人,正是荣园大夫人李韵娘。
苏怀谨见到熟悉的身影,心头一喜,眼神却不受控地往下移去,那随着步伐轻摆的丰腴雪臀,在织锦的衬托下愈显浑圆肥美,每一步都在挑逗人心,衣摆轻扬时,偶尔露出一截白嫩修长的小腿,更添无限遐思,胸前衣襟被那对硕大滚圆的双峰顶起,衣料紧绷,仿佛随时要被撑裂一般。
这一幕令苏怀谨心头燥热,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早晨的画面,丈母娘被自己压在身下,雪臀肥硕,白肉翻涌,大鸡巴深深捅在那湿滑滚烫的骚穴里,淫水打湿毛发,声声浪叫。
念头方起,他的胯下便骤然鼓起,吓得他急忙压下心头的旖念,不敢再多想,若是此刻被丫鬟,亦或是柳如真瞧见了,又不知要落个不知所谓的罪名。
而李韵娘却神色如常,面上雍容沉静,似乎丝毫未觉异样,淡淡扫了苏怀谨一眼,随即抬眸望向柳如真,缓缓道:
“妹妹,何必动这等雷霆之怒?”
柳如真眉心微蹙,面色一收,缓缓起身,欠身行礼:“见过大姐。”
“嗯。”
李韵娘轻轻颔首,”妹妹可否与姐姐说上一二?“
柳如真心中冷哼一声,知晓今日这事怕是难成,但话已开口,只得按下火气,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姐姐来了更好,这苏怀谨乃是明鸢的夫君,昨日却在清妍诗会上做了两首情诗,闹出好大的风波,此刻在我面前还敢装糊涂,实在叫人齿冷,人我便先押去管事处,好免得府里再传闲话。”
李韵娘闻言,缓缓点头,神色似是赞同,又似只是顺势而下,轻声开口:“二妹妹一番操持,都是为府中清誉着想,这心思自然是该当嘉许的。”
柳如真面色稍缓,眼角的凌厉也淡了几分。
李韵娘见状,凤眸微微一转,话锋一敛,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只是,妹妹素来不理内事,不知这府中管事处的行杖处分,自有定例!”
说罢,她目光一转,落在堂侧一位四十许的中年妇人身上,那妇人满脸横肉,腰间束着紫绦,正是荣园中总领婢女,婆子的管事婆婆。
“你来说说,这些年府中行杖,向来由谁发话,可有章程?”
第四十八章 婿身好想你
管事婆婆连忙上前,垂目应道:“回大夫人,凡内宅家法,嫡出正房发签,若涉旁房、赘婿、女眷,须存底入册,月终呈老爷。”
李韵娘“嗯”了一声,语气仍平平:“既如此,今日之事,我先记过,短则三日,长不过五日,俟我查明再处,眼下,押去,名不正,籍不顺。”
柳如真脸色一沉:“大姐这是……偏护?”
李韵娘看她一眼,神色不喜不怒:“府中规矩,不叫偏护,叫不乱,昨夜诗会虽是清妍所设,可其中曲折谁又能尽晓?只凭一句『情诗』,便要扣个『不守夫德』的名头,传了出去,旁人只会道我魏家家法不辨是非,只为逞一时口气。”
说到此处,她语调稍缓,转眸落在苏怀谨身上,凤目微凝:“二夫人乃是清妍的亲母,你昨夜那两首诗,确有不妥之处,此事无论有意无心,你身为赘婿,行止更该谨慎,切不可再惹旁人闲话!”
“是,婿身谨记!”
苏怀谨心头一松,知晓这位便宜丈母娘是在暗暗为自己解围,连忙拱手行礼。
李韵娘轻轻颔首,缓缓道:“既如此,你便将诗会之事,从头到尾细细说与我听,也叫众人心中有个明白。”
“是!”
苏怀谨定了定心神,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一说了出来,与先前对魏明鸢所讲的大差不差,却有意隐去几分,只留得言辞含混,叫人不好再深究,在他看来,大夫人与二夫人断然不会去与自己那位便宜妻子细细对质。
李韵娘凤眸一凝,缓缓开口,直指要害:“你是说,那两首诗,并非因诗会题目一时兴起?”
“正是。”
“那你又是为何人而作?”李韵娘语气淡淡。
苏怀谨面露深情道:““曾经为何人所作,已不必再提,如今笔下所出,皆为我心中所爱,所念之人,为我人生初悟之情所作,更是为教我知晓何为至情至性的……之人而作!”
言及“初”二字,他刻意放缓了语调,眸光在李韵娘身上轻轻一停,随即又迅速敛去。
厅堂中气氛一瞬微凝。
在场众人皆以为他此话暗指魏明鸢,心中或讶或叹,却无一人多想,唯有李韵娘心知肚明,心口微颤,那句“人生初悟之情”“至情至性之人”,分明是在暗暗指今晨那一场荒唐的交欢,使他初尝男女之事。
念及此处,她脑海中不由的浮现那一幕,不禁俏脸微热,胸口也随之略微起伏,隐藏在布料亵裤下那肥美的肉穴也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痒,穴肉轻轻抽动,似在回味方才的畅快。
李韵娘心头一慌,忙轻咳一声,强自收敛心神,将那一瞬的羞乱压下,神色重新恢复雍容镇定,淡淡开口道:
“如此便罢,只盼你日后谨守本分,免得好意反成祸端。”
“是,婿身谢夫人!”
苏怀谨忙拱手应声。
“嗯!”
李韵娘轻轻点头,神色不变,随即抬眸望向柳如真淡淡问道:“不知妹妹对怀瑾所言可有疑惑?可需要派人对峙?”
柳如真脸色微沉,她今日寻这赘婿出气,本本意不过是借机敲打大夫人的威势,借题发挥而已,至于苏怀谨本人,她从未放在眼中,更不信自家女儿会看上一个卑微赘婿,可眼下,大夫人先是借“府中规矩”讥讽她不晓内务,而后又引得苏怀谨亲口分辩,当众立下台阶,若她再咄咄相逼,反倒显得自己糊涂,只信流言,不辨真伪。
念及此处,她心中虽有千般不甘,却只能强行压下,面色冷淡,语声清冷:“姐姐此番断得明明白白,妾身自然无话可说。”
李韵娘闻言,只淡淡颔首:“妹妹明理,便好。”
话锋一收,她起身,罗衣轻曳,气度雍容,向在场婢仆淡淡吩咐:“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传,若叫外人听了去,只道我荣园内宅自乱阵脚。”
丫鬟,婆子管事一齐俯身称是,不敢多言。
”妹妹,事情了了,姐姐也不多留,改日再来叙话。”
柳如真脸色虽然阴沉,却不得不依礼起身相送:“送姐姐。”
李韵娘只是略一点头,便雍容转身,迈步出了厅堂。
苏怀谨朝柳如真拱手行了一礼,随后快步追上,落在大夫人身后。
出了厅门,只见前方那道丰腴雍容的身影步履款款,罗衣曳地,衣褶随风轻荡,腰肢纤细,身段却因那对饱满肥美的圆臀而更显妖娆,行走之间,丰臀在衣襟下轻轻颤动,左右摇曳,好似每一步都在无声挑逗着身后之人。
苏怀谨眼神不觉凝住,血脉翻涌,心跳不觉加快。
自碧云轩出来,李韵娘径直往正院而去。
苏怀谨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那摇曳生姿的丰臀上,心神恍惚间,脚步竟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行的丫鬟见状,只以为这对母婿有话要说,便体贴地停在了廊外,低声行礼后悄然退下。
霎时间,院中只余二人一前一后,气氛莫名沉静下来。
走到正院门前,朱漆大门半掩,李韵娘脚步忽然一顿,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苏怀谨,结果被他猝然撞了上去。
苏怀谨鼻端尽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胸膛紧贴在那具丰腴柔软的身子上,一股欲望腾升,竟忍不住双臂一伸,抱住了丈母娘那饱满的身躯,急切道:
“夫人,婿身好想你!”
李韵娘顿时吓得俏脸一白,心头一慌,赶紧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抬手轻推他一把,嗔声低斥:“你怎么跟了过来,吓得我一跳!”
“婿身想夫人了,不光是我心里想,我下面也想!”
话未落,苏怀谨胯下早已坚硬的肉棒猛地抵上了她丰厚浑圆的臀肉。
里韵娘娇躯一颤,臀瓣被那火烫的硬物抵得微微发麻,心头更是一阵恍惚:果然是年轻人,初尝欢好,竟这般快就这般硬了,鼻端闻着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方才在厅堂里听到的那句诗忽地回荡在耳畔,丰臀被顶得发热,她只觉穴肉深处骤然一缩,骚水涌出,羞怯与燥热齐涌而上,她忙伸手拉住苏怀谨,急急将他拽入房内,顺手掩上房门,嗔怪道:
“你胡说些什么!若是被旁人听见,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第四十九章 娘把屁股撅起来
苏怀谨听着丈母娘的话,心里也闪过一丝懊悔,自己确实鲁莽了,毕竟她可是荣园的大夫人,虽然眼下晴蔻风头正盛,在荣园的地位仍仅次于便宜岳父之下,出入无不是婢仆环绕,若真让旁人撞见两人这般亲密,哪怕一丝风声传出去,也足以令二人身败名裂。
他深吸一口气,本想放开,可偏偏低头透过衣襟,瞥见那里面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丰腴饱满,圆润如玉,那一瞬,气血猛地冲上头顶,理智瞬间崩塌,心头暗暗一横,就放肆这一回,反正四下无人,婢仆皆退。
念头一转,苏怀谨反而将丈母娘那肉呼呼的娇躯紧紧搂住,手掌迫不及待探上她饱满的双乳,复住那团丰盈,隔着罗衣用力揉捏,同时,胯下硬梆梆的鸡巴也顶在她肥美的臀肉上,隔着罗衣不断磨蹭。
李韵娘只觉衣襟下那对丰硕的乳肉被他揉捏得形状尽失,挤压间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俏脸瞬间泛起潮红,方才才被满足过的肉穴竟又迅速起了反应,阴道深处的嫩肉猛然一缩,随之涌出一大股淫液,瞬间打湿了亵裤。
她轻咬着下唇,低声急斥:“怀谨……你干什么,快放开手!”
苏怀谨双手揉捏着丈母娘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感受着其柔软肥软,同时胯下坚硬的肉棒正抵在她浑圆肥硕的臀肉上来回磨蹭,隔着衣料顶得她娇躯微微一颤。
他低下头,嘴巴咬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低声道:“娘,没事的……那些下人都退下了,没人会看到的!”
李韵娘理智本来还尚存,虽在自己房中,没有她的吩咐,下人断然不敢擅闯,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可随即感受着女婿那坚硬的鸡巴戳着自己的臀肉,她顿时也生了淫心,早晨那一场高潮不过是片刻欢愉,十余年来积压的渴望怎可能就此消散?
反倒像被是被开了口子,越发难以抑制。
她娇喘急促,俏脸绯红,压低声音道:“怀谨……你先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不好做!”
苏怀谨却哪里肯松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生怕一旦放开,她便会立刻抽身而去,急切低声道:“娘,这里是你的卧房啊,在床上做才更尽兴!”
李韵娘余光瞥见那雕花的大床,心头复杂,那可是自己当年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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