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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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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书生】(20-38)(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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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脸凑了过去,神情似乎真有几分请罪的诚意。

    晴蔻望着这张脸,心里恨得直痒,恨不得抬手就是一巴掌,甚至提刀剁了才解心头之恨,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唇角一抹笑意缓缓漾开,她纤手抬起,却只是轻轻掠过他的面颊,低声道:“奴家可舍不得打姑爷,若是打坏了,心疼的该死奴家了!”

    苏怀谨心中冷笑,面上却配合着露出几分感动,低声道:“夫人如此体恤,小可自是铭感五内。”

    晴蔻收回手,顺势理了理胸前松垮的薄衫,半掩的乳峰在动作间轻轻晃动,眼尾那抹笑更浓了几分:

    “既然姑爷口口声声说感激奴家,那诗会之事,姑爷总不会推辞吧?”

    苏怀谨眸光一闪,连连点头:“这是自然,夫人这般情谊,小可必定绞尽脑汁,献出惊世之作,助夫人一臂之力。”

    晴蔻轻抿红唇,眸光媚得像能滴水,嗓音又软又腻:“那奴家便把身子洗得香香的,等姑爷在诗会上风光回来......再让姑爷好好尝个够。”

    “夫人!”

    苏怀谨满脸“感动”地上前,一把揽住晴蔻柔软的身子。

    晴蔻眉眼含笑,唇角微翘,脸上的厌恶却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将纤细的玉手抬起,按在他胸口,姿态亲昵地回抱,嗓音同样饱含“深情”:“姑爷!”

    第24章 蠢弟

    夜色渐沉,清河书台灯火辉煌。

    数十盏宫灯自廊檐垂下,暖光映得朱漆长廊金辉流转。

    台前案几一字排开,红木香案上铺着雪白宣纸,墨香在夜风中氤氲弥散,笼罩了整方天地。

    台中央高悬“清河诗会”四字大匾,金钩铁划,气势逼人,在灯影摇曳间愈显威仪。

    苏怀谨手里捏着一枚雕花玉牌,走出荣园,那是小夫人亲手交给他的通行信物,凭此物可在荣园自由出入。对他而言,这也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沿着青石街道缓步而行,他一路打量清河县的夜色与人声,感受着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风景,转过几条街巷,眼前豁然开朗,清河书台已在灯火映照下显露身形。

    清河书台原是清河书院的一处讲学台,平日由书院学子登台讲论经义、切磋诗文,因魏清妍才情出众,名动清河县,加之魏家为本地首富,魏清妍几句话便说动书院山长,将此地暂借,用作今夜的诗会所在。

    踏入清河书台,映入眼帘的。除了来回奉茶递水的丫鬟侍女,便全是身着长衫,束发戴冠,腰系玉佩的书生,或三五成群低声交谈,或独自端坐案前研墨翻书,举止间都带着几分自诩清高的文人气。

    苏怀谨一边缓步前行,一边在人群中扫视。按照晴蔻给他的消息,她那弟弟今晚会穿一身白衣出席,眉心还有一颗痣。

    行至案几之间,耳边不时传来书生们的议论声。

    “今晚诗会的评选,可是由清河书院的几位先生亲自主持,评出的佳作将会被魏二小姐当场选用。”

    “若是被她看中,不仅能名动清河县,更能借机攀上魏家,那可是本地首富,财力通天。”

    “哼,一个商贾之女,仗着有几分姿色和诗名,就敢在书院旧台上办诗会,真是玷污斯文!”

    “嘘,你小声点!虽说如此,可魏家如今是县里谁都惹不起的。要是被她看中,哪怕是做个幕僚,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话是这么说,可要我奉承一个商贾之女,我宁可......”

    “得了吧,等会儿看你是不是第一个献诗的。”

    苏怀谨听着耳边的议论,心头微微一动。

    这几日一直盘算着如何脱身出荣园,他几乎忘了自己与清河书院的那层旧渊源。

    原主本是书院的学生,只因家境贫寒,无力缴纳赋税,被里正威逼之下,成了魏家的赘婿,这背后多半是魏鸿章或魏明鸢在施压,这些暂且不提,自那以后,他的名声在书院一落千丈。

    清河书院的夫子们自诩清高,把“赘婿”视作斯文的污点,对他们来说,读书人当立身立业、修身齐家,而不是去攀附豪门、入赘为婿。

    自那日起,夫子见他如同见到败絮,甚至不愿与他同席而坐;

    若非顾忌魏家的势力,他恐怕早就被书院除名。

    当然,如今的处境也与被除名无异,不能随意出入荣园,不能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只是挂着个“书生”的名头而已。

    可若真想走科举之路,师承与人脉却又不可或缺。

    别小看这些书院的夫子,他们教书数十载,门生早已遍布朝堂,更喜结党营私,正如前世古代那些党争的源头一般。

    而以他如今的身份,若真脱离魏家,书院必然第一个将他除名。

    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家子弟,书院自然不放在眼里,这年头哪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算不再是赘婿,他们依旧会将他视为耻辱。

    苏怀谨若想日后踏上科举之路,便必须让书院里的夫子们对他改观,而要改观他们的看法,这场诗会,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正好一箭双雕。

    他唇角微微一勾,正欲朝前走,一个白衣人影忽然拦在面前,那人剑眉细目,眉心一颗痣醒目非常,唇角挂着笑,神情间带着几分自得。

    苏怀谨只一眼便认了出来,晴蔻的那个弟弟。

    此人虽着一身书生打扮,眼底却全无半分清气。反倒透着油滑与轻佻,若让那等诗句落在他手里,简直是对前世那些诗人的莫大侮辱。

    那白衣书生打量了苏怀谨一番,唇角勾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凑近半步,压低声音道:“你就是我姐......咳,是夫人安插来帮我的人?”

    苏怀谨微微抱拳道:“阁下可是顾长卿公子?”

    顾长卿听到这称呼,先是一愣,随即咧嘴一笑:“哟,还知道叫我公子?看来你果真是我那好姐姐......咳,夫人,安插来的人。”

    他说着上下打量了苏怀谨一眼:“行,既然是夫人认下的人,那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等会儿把诗句写好交给我,让我在这些书生和二小姐面前显显身手,夺了二小姐芳心,等咱们夺了这万贯家财,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草包。

    苏怀谨心里冷笑,他实在不明白,顾晴蔻那样聪明心机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蠢得要命的弟弟,可面上仍装作恭敬,拱手道:“小可先谢过顾公子厚爱。”

    “好说,好说!”

    顾长卿哈哈一笑,抬手一招:“走吧,找个好位置坐着,二小姐马上便要来了,诗会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来了,魏二小姐来了!”

    “果真是如传闻般孤傲高冷......”

    “啧,这等姿容气度,怕是整个清河县都找不出第二人。”

    “听说她诗词极佳,不知此次诗会,可否能有幸听她当场作诗。”

    低声惊叹此起彼伏,几乎在瞬息间淹没了整个书台。

    苏怀谨循声望去,只见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身影缓缓而来......

    第25章 魏清妍

    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白影徐徐而来。

    魏清妍一袭素白长裙,衣料轻盈却不失垂坠,襟口收得极紧,将纤长的颈线衬得愈发洁白修直,胸口布料被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把衣襟顶出高高的弧度,随着步子微微晃动,腰身纤细,臀瓣浑圆紧翘,把裙摆后面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再往下,大腿被长裙遮着,偶尔一步迈开,裙摆分开一线,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细直得像玉雕。

    乌发半挽,高髻间嵌着一枚素玉簪,余下长发如瀑倾落,微随步履而荡,偶有一缕垂落在胸前,平添几分冷意。

    魏清妍一出现,清河书台立刻安静下来,方才还窃窃私语的书生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

    苏怀谨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虽早从荣园下人口中以及前身的记忆里得知魏家二小姐虽孤傲,却有一副极好的身段,但亲眼看见,比想象中更有冲击力,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配上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身子,就是冷与热的正面撞击,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旁边的顾长卿更是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瞧个仔细,嘴里不住发出啧啧声。

    魏清妍察觉到周围灼热的目光。尤其是那不时传来的咽口水声,以及一道格外刺耳的“啧啧”声,让她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她本就喜静,若不是怕父亲一时心血来潮,把自己许配给不喜欢的男人,或者强行与人结亲,她何苦费心办什么诗会,而且还是连着三年。

    这三年里,这些所谓的清河县才子、书生,令她一次比一次失望,第一年尚且能勉强提起兴趣,第二年就已索然无味,而到了今年,更是失望透顶。

    若天下男人都如此不堪,倒不如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免得污了眼。

    魏清妍抬起下巴,眼神冷冷地扫过这些丑态百出的书生,心底的厌恶更盛:“看来来岁诗会,便可不必再设,以免污了雅兴。”

    忽然,她的目光在扫过一人时微微一顿。

    那人同样望着她,却没有其他人那般毫不遮掩,仿佛要当场将她按在身下的侵犯意味。

    而是在打量,审视,非肆意占有,更令魏清妍生出几分兴趣的是,这人竟是自己大姐的夫君,荣园那个为人所轻的赘婿。

    他来此作甚?莫不是不知这诗会的用意?

    魏清妍眸光微眯,又想起丫鬟先前口述的三句残试,唇角缓缓勾起,正欲收回目光,却无意瞥见他旁边那人,一脸淫邪,口中发着刺耳的“啧啧”声。

    魏清妍只觉像是误吞了一只蟑螂,胸口涌起一阵恶心。当即收回视线,加快步伐走上台去。

    “你看,你看,刚才二小姐好像在对我笑诶!是不是觉得本公子一表堂堂,风流倜傥,已经被我迷住了?”

    顾长卿兴奋的双眼放光。

    不只是草包,还是个自恋到没边的草包。

    苏怀谨嘴角微微抽动,站在一旁懒得附和,这种违心的话,他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等到魏清妍走上高台,顾长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转头对苏怀谨说道:“那谁......”

    “小可苏怀谨。”

    “对,对,小苏,待会儿你可得作出一首惊天动地,秒杀全场的诗,让二小姐当场倾心,等她被我迷住,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可必定尽心。”苏怀谨淡淡答道。

    高台之上,魏清妍冲着一旁端坐的三位清河书院夫子福身行礼,声音清冷道:“又要劳烦几位夫子了。”

    “哪里,二小姐太客气了。”

    为首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夫子拈须而笑,声音浑厚,“今日诸位才子齐聚一堂,必定能让在座之人耳目一新。”

    另一位中年夫子也微微颔首:“是啊,清河诗会已是县中盛事,能得二小姐亲自主持,更是难得。”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声附和,不少书生挺直了腰杆,神情兴奋,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在案上蘸墨写字,生怕错过了表现的机会。

    顾长卿一拍苏怀谨的胳膊,压低声音催促:“听见没?这可是咱出风头的好时候,你待会儿可得把诗写得比天上的星子还亮,让她对咱一见倾心。”

    苏怀谨只淡淡一笑,心中早已打好算盘。

    高台上,魏清妍扫视全场,眼神清冷,落在一个个书生身上,声音淡淡道:“诸位久候......”

    话至一半,她眸光在台下略作停留,最终落在苏怀谨身上,唇角微微一翘,清声道:

    “今夜诗会,既为切磋诗艺,亦为抒写胸臆,此番之题,唯一字:情。”

    在灯光映照下,更显得她那具曲线玲珑的娇躯。而她的面容却冷若冰霜,生人莫近,收回目光,继续言道:“情之一字,可喜可悲,可缠绵如丝,亦可决绝如霜。无论是儿女之情,手足之情,抑或山河之情,诸位皆可借诗言志。”

    果然如此。

    苏怀谨闻言,嘴角微微一勾。

    他之前在碧烟园,故意等魏清妍的贴身丫鬟路过时才吟出那三句残诗,自然不是闲得无聊,而是早有谋算。

    他知道魏清妍才学过人,琴棋书画样样不输男子,尤其对诗最是痴爱,在丫鬟面前念诗,不是为了讨魏清妍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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